清穿后她成了四爺的掌心嬌

第188章 挑釁,比試

轉眼已是中秋。

漆黑的夜幕下,夜涼如水,草原上燃起了篝火,照的四周亮如白晝。

大清皇帝在上,其下左邊是眾皇子、女眷和大臣,右邊是蒙古人。

各人的面前都放著烤全羊和烈酒,散發著濃郁的香味兒。

蒙古格格跳著熱情的蒙古舞,笑容甜美。

難得有機會欣賞下蒙古人的舞蹈,別有一番滋味,即便跳舞的人是她不喜歡的人。

酒至三旬,武靜蕊有點頭暈,左右她只是無足輕重的小妾,無人注意,便起身去散心。

遠離篝火和熱鬧,夜風一吹,頭更暈了,武靜蕊扶著頭坐在地上,抱著膝,望著圓盤似的月亮。

這時候她忽然覺得自己仿佛身處那個熟悉的世界,醒過神又笑自己醉的不輕。

她都快忘了那個世界和那些熟悉到刻入骨子里的人了。

這么多年,對于回去這件事她已然不抱任何希望,努力讓自己忘記那些人,那些事,讓自己盡可能地變成這個世界的武氏。

天意要她來此,她擰不過天意,便努力過好自己。

但她表面過得順心如意,實則當真順心如意嗎?

那些條條框框的規矩,跨不過去的尊卑關系,就是壓在她心里的一塊石頭。

過得再好,都改不了她的命運由不得自己,只有依靠那個枕邊的男人。

男尊女卑,由來如此。

甘心嗎?

不甘心,又能如何?想多了不過是徒增困擾,沒有任何意義。

她似乎睡著了。

隱約間,似乎睡了很久,直到感覺被人抱了起來。

懷抱如此溫暖,擋住了夜的涼意。

武靜蕊緊緊地抱住他,這一夜難得的心事和淡淡的酒意讓她無法再掩藏自己的情緒,半夢半醒中,哭哭啼啼的。

說了什么她不知道,只知道眼淚忍不住,有人給她擦著眼淚,身邊的懷抱暖的她心安。

哭泣慢慢停了下來。

她卻感到了熟悉的親密接觸,武靜蕊自然而然地接受了。

醒來后,頭痛欲裂。

似玉聽到動靜,進了來,“主子,您醒了?奴才伺候您洗漱。”

武靜蕊瞧了眼門口,光線透過帳篷的縫隙灑進來,天已經亮了。

“貝勒爺呢?”

話音落,武靜蕊一頓,她不記得四貝勒來過,也不記得自己如何回來的。

但他就是感覺四貝勒昨夜在的。

那熟悉的感覺……騙不了人。

武靜蕊拍了下額頭,昨夜發生了什么?

不必猜了,她有感覺,一下子就懂了,但并未放在心上。

漱洗畢,喝了茶,好受了些,武靜蕊走出帳篷。

大清的侍衛站在各個帳子前,身姿挺拔如松,遠遠的,明黃色的帳篷十分顯眼,在最中間,身著黃馬褂的侍衛也最多。

似是有幾個穿著石青色補服的大臣排隊侯在帳子外,等候傳召。

卻見十三阿哥身著常服走了過來。

“武側福晉醒了?”十三阿哥帶著笑過來,笑容陽光又溫暖,像個鄰家大哥哥。

十三阿哥已經二十來歲了,褪去了年少的青澀,變得身如翠竹,俊秀非凡。

走到哪兒都能吸引一波年輕女子的目光。

武靜蕊甚少見到十三阿哥,因為這些皇子們個個都忙,要忙著伴駕,忙著與蒙古人交涉。

武靜蕊問他,“十三爺怎的來了?”

十三阿哥笑道:“左右無事,四哥這會兒忙,讓我來瞧瞧您醒了沒,聽說武側福晉昨夜里醉了,歇的可好?”

不知怎的,武靜蕊總覺得他的笑里帶著揶揄,不禁想道,自個兒關心,干嘛讓十三阿哥過來?

有事就不能派身邊的隨從過來嗎?

武靜蕊難得臉紅了紅,道:“睡得很好,勞十三爺關心。”

十三阿哥點點頭,“草原上風大,武側福晉莫要走遠了,注意添衣,四哥不在,您有什么需要,盡管讓人尋我身邊的張保。”

武靜蕊謝了,就沒什么說的了。

十三阿哥未曾久留,囑咐了幾句就告辭了。

似玉在旁笑道:“貝勒爺對您可真是關心,昨夜里剛見了,這會兒就讓十三爺來看您,這是惦記您呢。”

武靜蕊掃她一眼,似玉立馬住了嘴,嘴角依舊笑著。

“昨兒貝勒爺來時,我說了什么?”武靜蕊仿佛不經意地問。

似玉低了頭,“也沒說什么,您就是哭,貝勒爺哄著您。”

武靜蕊想著那副畫面,有點不忍直視。

她無法想象自己酒醉哭起來是什么樣,有沒有撒酒瘋什么的,那她的形象就全沒了。

“哭的很難看?有沒有撒酒瘋?”武靜蕊直接問。

似玉忍著笑,搖了搖頭,“沒有很難看,就是您抱著貝勒爺不撒手,一直哭。”

一直哭是什么鬼?

她干嘛哭?

還有,哄她就是那樣哄的?確定不是趁人之危?

格根塔娜帶著婢女走了過來,抱著臂,囂張地看著她,“比一場如何?”

武靜蕊一懵,“比什么?”

她們有什么可比的?這個格根塔娜又在鬧什么?

格根塔娜冷笑,“四貝勒不是教你騎馬了嗎?你我比試騎馬,誰先到誰贏,放心,我不占你便宜,我讓你三分。”

讓了又如何?

明知她不會騎,還如此刁難人,口口聲聲不占她便宜,還是仗著她不會騎馬唄。

武靜蕊毫不留情地拒絕,“我不跟你比,你是蒙古格格,自幼在馬背上長大,我又不會騎馬,才不接受你這無理的要求。”

格根塔娜變了臉,“你瞧不起我?”

武靜蕊笑,“我可不敢瞧不起蒙古格格,別跟我扣帽子,不過蒙古格格倚強凌弱,莫要讓旁人笑話才是。”

格根塔娜氣得不輕,“你和四貝勒一樣,都瞧不起我,可我偏要贏了你,讓你的四貝勒丟臉!”

呃,這是什么鬼?

四貝勒何時瞧不起她?不過是不愿與一個無理取鬧的女人周旋而已。

她也從未瞧不起對方。

這是沒事找事。

武靜蕊沉了臉,“格格與我較什么勁?贏了我就能讓四貝勒瞧得起您嗎?不過是勝之不武,丟的是格格您的臉。”

格根塔娜才不管呢,她一門心思就是要煞煞這個女人的威風。

一個漢人女子而已,憑什么與她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