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后她成了四爺的掌心嬌

第365章 吵架

納喇貴人可不像個本分的。

管她得寵不得寵的,武靜蕊說幾句話,便是沒有兒子,納喇貴人也不是晉不了。

總歸多一個嬪位,于她又無礙。

齊貴人就不同了。

果然,齊貴人面色有點青。

最后,齊貴人只得灰溜溜地到別處去了。

瑾妃自認為這些日子把自己的姿態放的足夠卑微,貴妃對她的敵意能少一些,開始圍繞著新人們談笑,“納喇貴人的確有些薄寵,不過,性子太急躁,倒是常常在,李常在等人更規矩些。”

皇上素來不喜性子太跋扈出挑的。

武靜蕊笑道:“性子也可以改,待久了自然就老實了。”

面前這位也曾有過小心思,這不是也老實了?

雖然只是表面的。

瑾妃微笑著沒反駁,瞧見五公主又恢復了吃吃喝喝,安靜乖巧,心情頓時有些復雜。

“若是有個女兒,倒不失為幸事,懋妃姐姐好福氣。”

懋妃立馬笑吟吟回了句,“妹妹也可以的。”

這話實在打到了對方的痛處。

瑾妃面色一瞬有些僵硬。

武靜蕊都懷疑這個瑾妃有什么問題了,雖然自從除了服,雍正還未碰過瑾妃。

但潛邸時也不是沒有過,怎么就沒動靜呢?

她記得年氏很能懷的。

莫非是因為不像歷史那樣寵愛了,

就幾率少了?

也不是百分百命中啊,估摸著也是那么多次才有的。

瑾妃淡定地轉移了話題,“嘉親王福晉也快要臨盆了吧?此次定會是個阿哥。”

端親王福晉大概這個月就要生了,弘昀的福晉也在這兩個月了。

“承你的吉言。”這一胎是阿哥是格格都無所謂,

但想必雍正很希望是個阿哥。

畢竟是自己的頭兩個孫兒,

無論端親王和嘉親王哪個府里生了阿哥都是好事。

這邊閑聊著,那邊忽然起了陣騷亂,

派人打聽了才知是齊貴人與納喇貴人起了沖突。

這么快?

剛還說呢,

就打起來了,還是齊貴人打了納喇貴人,

納喇貴人哭訴得厲害。

武靜蕊很懷疑內情。

齊貴人沒蠢到當著這么多人面打人吧,

還是皇帝的新寵。

實在是太了解那些女人的心思了,這納喇貴人在這樣的時候鬧出來,明顯不是省事的。

武靜蕊直接讓人把納喇貴人送了回去,齊貴人則回去思過。

轉眼又恢復了和諧,

仿佛剛才的騷亂并未發生。

又過了一炷香的功夫。

武靜蕊剛要回去歇息,

讓懋妃留下,

冬云湊了過來,

說了幾句。

隨即她就囑托懋妃好好吃著玩著,

不緊不慢地帶著三個孩子回去了。

因為若嘉要繼續陪隨安玩兒,

就一起帶回永壽宮了。

雍正正滿臉不耐地喝著茶,

見了她回來,

眉頭松了些,

“可累了?”

武靜蕊拿帕子擦擦汗,“還好,

就是有點熱。”

坐在繡墩上,笑問,

“齊貴人跟您訴苦了?”

冬云說齊貴人回的路上正碰上了御駕,仿佛打了雞血般,

連聲哭著冤枉,被人陷害。

那一臉的憔悴,

真是委屈凄慘壞了。

她都無法想象李氏那樣的年紀賣慘是何感覺。

雍正冷臉,

“朕已讓人查了,納喇氏一向輕狂,若非實在無理,李氏不會動手。但李氏說是納喇氏動的手,

朕自然不會偏聽偏信。”

武靜蕊好奇,“若李氏當真無辜,

皇上如何做?”

雍正看她幾眼,

道:“李氏終究是弘昐的生母,被個新進宮的貴人打壓,自是不妥。”

還真是相信李氏啊。

“明白了,若李氏所言屬實,皇上是要為李氏做主了,要想李氏不委屈,端親王有面子,

唯一的辦法就是晉李氏為嬪。納喇貴人自然不敢再叫囂。”武靜蕊一臉平靜地訴說。

雍正皺眉,

“朕只是為了弘昐。”

武靜蕊打斷他的話,“臣妾理解,

畢竟是端親王的生母,不能太落魄,何況與您那么多年情分,

總歸于心不忍。”

她如此大度平靜,反倒令雍正犯了疑,“你……不介意?”

武靜蕊笑,“介意啊,有用嗎?反正皇上出爾反爾慣了,您是皇帝,說什么都是一言九鼎,自然為李氏做主也是一言九鼎,臣妾介意有意思嗎?臣妾只是個貴妃,沒那么大的臉要求皇上太多。”

“你又在陰陽怪氣什么?”雍正頓時惱了。

武靜蕊揉揉太陽穴,“臣妾不敢,臣妾累了,

皇上慢走。”起身往里走。

雍正一把拽住她的手腕,黑著臉,“給朕說清楚,這幾日你在鬧什么?”

忍了幾日,終于還是忍不了了。

武靜蕊涼涼地笑了笑,她能鬧什么?

不過是仗著他的寵愛鬧鬧小脾氣,

再多的,她敢嗎?

有時候她真的覺得挺累的。

表面順著他,哄著他,討他歡心,她也過得尊貴無雙,但內里的空虛擺脫不掉。

擔著另一個人的怨恨,她無法時時刻刻歡愉,仿佛有什么沉沉壓著她的心,擺脫不掉。

這是那個人的牢籠,未嘗不是她的。

雍正對李氏一次又一次的心軟也讓她失了信心。

她沒那么多宮斗的本事,不過是仗著他的寵愛為所欲為。

可李氏只是得了那幾年的寵,只為他生了一個兒子他就處處留情,處處維護。

她不得不懷疑,自己做的究竟有什么意義。

是否無論她打壓多少次,雍正都不可能真正對李氏狠下心?

“皇上要晉李氏的位分,臣妾不管,但有一條,也封納喇貴人為嬪吧。好歹這些日子有點寵愛,即使無子,也說得過去,反正將來總會有兒子的。”

雍正臉更黑了,“你在胡說什么?給朕收回去!”

捏著她的手也更緊了,似是在威脅她。

武靜蕊忍著疼,無所謂地笑,“皇上惱什么?兩個嬪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臣妾好歹是貴妃呢。”

雍正看著她薄涼的眼,淺淡的笑,終究漸漸沒了氣焰,“有何不高興,說出來,何必藏著掖著?朕說過,朕心里唯有你一人,會永遠護著你。”

男人的話是什么?

就是放出去的屁,什么也不是,信的人才是傻瓜。

何況還是一個皇帝的話。

什么一言九鼎,說白了,不還是想變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