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的契約嬌妻

第三十五章 陽少

第三十五章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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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人都是有愛好的。

不論貧窮、富裕,年輕或是年老,也許永恒的愛情未必存在,但永恒的愛好卻時常貫穿人的一生。

愛好,有時候能讓一個平凡的人變得有趣——苗不想以前班上就有個男孩子,折紙幾好喏——除去這個,幾乎是低調得讓人看不見。就連她家里阿姨,愛好是做飯——做的也是蠻好的湘菜風味喏,反正苗不想還一直挺想念她做的菜。

而在一些人這兒,愛好,是要玩的出花樣,玩的出品味的。

在一些圈子里,愛好又不僅僅是單純的喜愛了——是可以用來定圈子交朋友的,比如說愛酒的搞酒莊,愛女人的搞會所,愛古董的有私人藝術館…

要混進這些圈子,也是頗費心思的。

而車,尤其是超跑,似乎是二代圈里一個恒久不衰、又頗拿的出臺面的一個話題。

從前男人愛寶馬,現在男人愛“寶馬”。無縫連接得很——雖然寶馬已經在這個圈里沒落了。

外來人想混進這個“超跑圈”也不算難,一輛改裝過的、車齡一兩年的騷車,不太壞的技術,不太討人厭的品性,一定的身家,以及一個“推薦人”。

陳城陽就是這么一個剛剛入這個圈子的“新人”。

作為一個溫州商人的小兒子,他并無意外的在國外讀著書,畢業后在爹媽的安排下來了杭市。

他很快的買了一輛法拉利F12,并經由哥哥的朋友推薦,勉強算是這個圈子的“新人”。

而他今天,便是來這一場據說是今年最好的“車戰”,在蕭山這邊的賽車場。晚上八點。

杭市的賽車風潮由來已久,再往前倒幾年在半夜的龍井路還能碰上。而據說將杭市的賽車由“野路子”帶上真賽道的,還是前任浙省一把手的兒子,“太子爺”衛僑,不過現在這位人物已經遠走帝都,幾乎不出現在杭市了。

且不論衛太子的影響力,近年來高速發展的網絡也讓飆野車的一部分人心懷戒備。在連續曝光之后,濱江區的野車場儼然成為了新型“反腐利器”。萬能的網友迅速扒出了好些權二代們飆車的身影,新一代“坑爹”神作紛紛面世。以至于曾經在夜間改裝車轟鳴的濱江區幾乎成為傳說,只余眾人回味而已。

陳城陽這樣的新人自然是沒有“參賽資格”的,而引薦他進來的這位劉春寧居然也并不參賽,這就有些奇特了。

“寧哥,”陳城陽問,“怎么今天你不上撒?”要知道劉春寧是出了名的好這個,技術也不賴。

“今天,嘖,”劉春寧賣個關子,脖子上的刺青顯得野極了,“今天跑不贏的,再說也輪不到我嘛。”

“寧哥這會兒講客氣喏,不像你。”旁邊一個美女接過話,笑得幾好看,手自然搭在劉春寧胳膊上,“人家想看你跑嘛…”

劉春寧一摟這女的腰,點了根煙,吸一口,瞇著眼。

“想看改天看,今晚這個,是給爺們看的。”他轉頭和陳城陽說,“人比人氣死人嘛,一會兒他們到了你就知道了。”

過了七點半,人和車陸陸續續地來了,陳城陽一看,了不得,都是最頂級的跑車,沒一輛低于一千萬的。有些看車牌就知道,都是超跑俱樂部里傳說中的人物。

還有一輛三千萬的布加迪,全球限量。

看的男人女人的眼都紅了。

劉春寧指著給他介紹,這是誰誰誰,爹是誰媽是誰,越聽越心驚。

果然都是了不得的人物哇。

不一會兒開進來一輛白色的跑車,陳城陽卻不認識這個牌子。

劉春寧卻有些激動。

“陽少!”他沖那輛車揮舞著雙手,“果然是陽少啊!”

陳城陽一聽“陽少”,差點以為喊自己,回過神來又慶幸沒搭聲,他好奇地問,“寧哥,這誰哇?”

劉春寧還帶著高興的表情,“陽少嘛,”他放低了聲音,“聽說來頭幾大的,但是特低調。也就上頭幾個人知道吧。”

言下之意就是他也不知道。

陳城陽也就不再問了,劉春寧又說了一些這位“陽少”的戰績。

似乎是能感受到外頭人的熱情,好奇寶寶苗不想的問題也是幾多喏。

“那是什么車撒?”

“你今晚是跑幾圈喏?”

“啊哥哥,這個要跑多久?”

鄭陽耐心地答了。他開進休息區,問這心肝兒,“你要不在這兒等我?”

苗不想搖搖頭,“我想坐車上看嘛…”

鄭陽笑笑,“開那么快——怕你受不了。”他的眼神溫柔極了,帶著一貫的寵,淚痣上的眼睛卻偏偏有妖氣。

苗不想心理交戰了很久,理智戰勝好奇,乖乖地下車——她本來就容易暈車,可不愿意吐在他車上喏。

于是,就見到這位幾出色的男人,下車給副駕開門——從車上下來一個大美人來。

陽少居然帶了女人!

這倒是頭一遭的事情。

不過眾人想想,也正常。總比帶個男人來的正常。

就見這美人,穿的一件兒白色的連衣裙,身段極好的,梳的流行的丸子頭,踩一雙紅色絨面的高跟鞋,拿一個紅色的小手包,皮膚白的耀眼。更不說她表情恬淡,氣質絕佳。

果然陽少的妞,不同凡響。

鄭陽帶著她坐到留好的位置,“一會兒就好。”他笑著說,“你是不是沒見過我開這個。”

“嗯,沒見過撒!”她點點頭,臉上有淡淡地紅,“你都不帶我看!”

“嗯,我的錯。”鄭陽親親她的額頭,他的唇讓她羞得無路可退,“以后有的是機會看。”

她捶著他的胸膛,胸脯間隨著呼吸輕輕聳動,她的腰被鄭陽攬著,細細地服帖,她的表情帶著不情愿的嬌氣——果然是陽少的女人,極品的風情撒。

鄭陽愛她這模樣的,俯身靠的近近的,他那雙勾魂奪魄的鳳眼注視著她,好看的唇間離她的唇僅僅隔著一指。

她在那目光下,熟悉的眼神,溫柔而熱烈。

他的呼吸很好聞。

“嗯?”鄭陽等不到她動作,略有不滿呢。

這嬌娃娃臉上緋紅,他的手握著她的腰呢…卻輕輕閉了眼,在他的唇上輕輕印下一吻。

“哥哥加油。”她嚶嚶著幾不可聞的一句。

鄭陽在她臉上回吻。“乖,一會兒回來找你。”

她注視著這個英俊的男人離去,一路上不少人和他打招呼…

怎么越熟悉…越陌生呢?

她確實沒有見過這樣的他…是他變了…還是她一直不夠了解呢?

苗不想看著鄭陽的車開上發車點,她想。“畢竟五年多了呢…”

她的思緒很快被呼嘯而過的轟鳴聲打斷了。

偌大的賽場,很快就看不清已經開到彎道上的車了。

但這個賽道全長就三公里多些,很快的,就有車跑完了第一圈,隱隱出現在直道上的,有沒有他?

苗不想睜大眼睛去看,只看到前頭車的顏色,白色和灰色的兩輛,一會兒后頭又過去好幾輛,卻哪里看得清。

“陽少!”她聽到旁邊有人在狂吼。

是鄭陽的車嗎?她站起來,抓著靠欄探出身子去。

她的腿筆直,她穿的是一件包臀的短裙,這樣的微微前傾的姿勢,惹人犯罪——這樣挺翹的桃子一樣的臀。

但此時,大多數男人都在看車——對于愛車的男人來說,有時候女人可以往后放放的。

到第十圈的時候,已經有車退賽了。

領先的似乎一直有白色的那輛——但她不確定是不是他的。

她的身體似乎越來越熱了。

這樣瘋狂的速度!她想,若是剛才我上了車,是一定會吐的。

她又想,若是剛才我上了車,就能看到他是怎樣開的了…

她好想知道喏!

“陽少!陽少!”

聽到別人的狂吼,她又很好奇,他們是怎么認得出的——這樣快的速度,她只見得到顏色喏…她覺得跑車的外形大同小異。

她想,不同的,是開車的男人吧…

她的心被提起了。

最后一圈了!

她輕輕地叫出聲。

那輛始終領先的白色跑車沖過了終點。

慢慢地減速下,她認清了。

旁邊眾人的歡呼也說明了一切。

“陽少!”“陽少贏了!”

“今年又是陽少!”

她的血有點熱。

尤其是看到跳下車跑過來的,意氣風發的男人。

她跳到他身上,那手臂環上了他的肩膀,鄭陽的吻長而熱烈。

“啊!”她輕輕嘆,早已熱血沸騰的鄭陽把她打橫抱起。

這樣的鄭陽啊,她沒見過。

男人飆車的時候,腎上腺素分泌也是狂飆的吧。

鄭陽迅速地開回酒店,一進房門,這纏人的妖精就摟著他蹭。

連臥室都沒進,他抱著她滾倒在軟軟的沙發上。

“啊…”她低哼一聲,后背的拉鏈一下被扯開。

她卻一點兒也不冷。

她的腿兒纏著他呢。

鄭陽吻著她,她的頭發有些散了,飄逸出無助的神色,口腔里都是他的味道。

“哥哥…”她被吻著脖子,癢得直哼呢…“好癢…啊!”

“小妖精…”鄭陽抵著她額頭低低笑,“這么濕。”

男人英挺的刀出了鞘,捅進了一處柔軟的地方。

她微微睜開眼,咬上了他的肩膀。

“啊,疼。”她的眼睛里泛著淚光。

“小騙子,”鄭陽說,“又裝。”

“你壞…哥哥你討厭…”

她實際上是喜歡呢…這樣的鄭陽啊…好迷人的。

他的身體不是那種虬結的筋肉,是一種流暢的線條。

但比印象中又結實的多!

他抱著她呢,一點兒也不費力的模樣。

她喜歡他健瘦的腰,腰線是近乎完美的演繹,好像明朝畫家筆下的山巒,清淡而雋永。

他的表情只有這時候才微微霸道,喘氣的時候帥得難以形容。

很深刻的占有感,讓她漸漸迷失。

她想起他第一次的時候,緊張又心疼的模樣,卻恍如隔世。

但很快地,她連話都說不出完整的了。

“哥哥…”她輕輕喘著氣,胸脯起伏著,眼睛微睜,睫毛輕輕顫,“不要…不要了…”她有些無力,胳膊懶懶地攀著他的肩膀…“已經兩次了…啊!”她全身顫抖,肌肉一瞬間繃緊。

細細密密地,像捕蠅草一樣,緊緊地裹住了獵物。

“嗯…”鄭陽悶哼一聲,一吻落下,“別使壞…”

“是你…壞…啊!”她心理想,他比從前更壞了…

男人做這事兒的時候,就沒有不壞的。

可鄭陽是壞的比較“正常”的,苗不想一直這么認為,可現在她覺得她錯了。

她咬著唇,卻抵不過最原始的反應。

鄭陽知道她受不了了,她懨懨的,暈乎乎的,軟的一點兒骨頭都沒有。

可是他今天真是不能放過她。

五年了,他想,五年沒和她做了,比想象中還要懷念的多。

她是他唯一愛的女人。

唯一的。

他愛她的每一處,每一種反應。

她抽搭搭地在他的身下磨蹭,她輕輕重重地叫他。

她帶著求饒的神色,卻緊緊地纏著他。

從腰間到脊背都酥麻了。

他咬著她的柔軟,手掌輕輕撫弄,他嘆息,這幾年她過的是很好的,豐腴而軟嫩。

他低低地哄她,她吻他的淚痣。

鄭陽有時候想,她在旁人身下,是否也是這樣的美?

心如刀割。

卻割舍不下。

但至少這一刻,她真真切切是屬于他的。

他在她的眼睛里呢…

熟悉又陌生的節奏,兩個人,都成長了很多。

一聲一聲羞死人的纏綿,忽高忽低,是他給她寫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