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的契約嬌妻

第六十九章 原因

第六十九章原因

第六十九章原因

第六十九章

鄭陽帶了她回空軍,部隊給他安排了一個配套齊全的宿舍。他原想著始終要搬去苗不想小窩對面住的,因此也沒太在意。而此時——鄭陽覺得,沒有什么是比把她放在這兒更好的了。

鄭陽的身邊人不少都是從南市過來的——也足以表示他的特殊和能耐,現在哪里還有成堆調動的!只是他和韓東升一樣,早已有了父輩搭好的班子,而其中的默契和信任,則需要他們自己花時間來培養。

這個晚上,這些鄭雷關忠實的部下看見了鄭陽抱著一個女人回來,卻聰明的選擇了閉口不問。

還能是誰呢?他們想,鄭陽心心念念的女人,可不就那一個!

鄭陽把這不省人事的醉鬼放在床上,給她脫了衣服看。先入眼的是那一片蚊子咬似的包——還有細長指甲抓的幾道紅痕,看方向是她自己抓的——都抓破了皮。

鄭陽立刻打電話給警衛員,讓他去衛生所拿點息斯敏過來。

放了電話,他起身擰開了一杯水。眼睛里寒涼一片。

真是給灌醉了。

他又打了個電話。

“替我聯系那個叫周吳的,今晚蕭山,私人恩怨,你把那輛S開過去,我和他賽一場。”

鄭陽簡短的說了幾句,無視那頭興奮和不解夾雜的聲音,也沒多解釋就掛了。

不一會兒,門外傳來警衛員的敲門聲,“鄭團長。”

鄭陽拿了藥,碾碎了用水化開。打算一口一口給她喂進去。

苦得很,他想,如果她醒的時候肯定不會這樣吃。

嬌氣包確實不會,可她睡的實實在在,即使這樣,也似乎本能地抗拒著這樣的苦味。鄭陽喂了幾次,她硬是沒咽下去,生生的嗆了。

“哎。。”他嘆口氣,“算了,不吃就不吃吧。”反正過敏不是太嚴重,最多是晚一點才消退。

他脫了她的褲襪和靴子,燥熱的長指往深處里試探。

她撲騰了一下,弓起了身子,發出無意識的吟哦。

夾得緊緊的。

鄭陽抽出手指,指尖干澀而干凈。

他輕舒一口氣,給她蓋好了被子。俯身一吻,“不用怕。”他低聲說,“我的錯。”

他哪里做錯了呢?他想,沒護好你,就是我的錯。

他換了一套運動服出去,看背影仿佛是高中生模樣。

周吳接到電話興奮到炸裂——和鄭陽一對一的比一場,那可是多刺激!他想,鄭陽這個時候知道我動了他女人——難道原先那女的沒和他說么?他想,是了,婚禮上帶走她的是另一個男人,估計那女的不敢告訴他。那剛剛給她來電話的就是鄭陽了!周吳有些惡趣味的想,我一定要好好地嘲笑他!

這一晚,多少小二代從勁歌熱舞里起身,從美酒和紅唇里拔腿走人——縱著車浩浩蕩蕩地開去蕭山車場!

一對一!

陽少和周吳一對一!

在口哨聲,嚎叫聲,荷爾蒙飛揚的車場里,鄭陽的Spano和周吳的R8并排在起跑線上。

像兩根離弦的箭,射入了跑道。

很快的,大家就發現今天鄭陽的車,有些奇怪。

他領先,是領先的,可領先的車距不會超過一百米,周吳緊緊的跟在后面。

太危險了,眾人想,這樣的身位,超過兩百公里的時速。。。

可又分外的刺激。

而突然鄭陽在一個轉彎處出現了失誤!

這個失誤這樣偶然,卻少見,這個失誤留了一個空檔給周吳,讓他在這一瞬間強行從外道超車!

可鄭陽迅速的擺尾,再次卡住了位置,逼得周吳猛打方向盤避讓——可他速度太快了,這一動這個車在路上迅速地打滑,整輛車沖向了緩沖帶!

只聽“嘭”地一聲巨響,奧迪的前蓋整個變形,擋風玻璃變成了一片雪花。可看到白花花的安全氣囊爆出來,迅速撐滿了整個駕駛座。

在一片驚呼聲中,鄭陽放慢了車速,調轉車頭開回來。

他打開車門跳下車,對著趕來的人揮手,“叫救護車。”

他淡然地安排著,還掏出手機給周越打了個電話。

“我是鄭陽。周吳在蕭山車場。骨折了。”

周越眼神一冷。“知道了。”他把電話往墻上一砸。

“傻B!”

也不知道是在罵誰。

苗大醉鬼半夜兩點多醒的。頭疼的很,又想上廁所。

入眼是一處陌生的所在,而自己又光著身子,還睡在這樣一張明顯屬于男生的床上。

她偏偏一點兒也記不得。

簡單的臺燈還亮著,她轉頭看到了臺燈下放的肩章——是鄭陽的,藍灰色肩章上三顆金色的星星。瞬間放下了心。

她有點渴了,看到床頭柜上有開好的礦泉水,抖抖索索拿了來喝,她暈沉沉的,喝了水依舊不清醒,坐在床上發呆。

鄭陽開門進來就是見這樣的景色。

“醒了?”他走到床邊捏捏她的臉,她卻伸了手臂抱著他。

“哥哥。。你可算回來了。。。”她磨蹭著他的腰。“大半夜的去哪兒了。。”

她吻著他的臉,他回吻,帶著她倒在被子里。

古龍在《離別鉤》里寫過一個叫思思的女人,和一個叫狄青麟的男人。在狄青麟殺了一個人后,思思說:“我知道一定是你殺了他,因為他死的時候,恰巧就是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你回來后又特別興奮,一個晚上要了三次,比你第一次得到我時還要得多。以前我曾經聽我一個大姐說過,有些人只有在殺了人之后才會變成這樣子,變得特別瘋,特別野,就像你昨晚上一樣。”

當一個男人有過太多的經驗,早已不會像毛頭小伙子一樣不知疲倦的徹夜不眠,他偏好一次或兩次高質量的行動,讓一個女人達到真正的興奮,他已學會從她腳趾的彎曲,身體的顫抖來辨別今晚的成效,而早非是聽一個女人的聲音了。

女人如果想騙人,她的聲音有時候是聽不出來的。不管是出于好心還是僅僅是出于職業道德的叫聲,只要不是真實的,那對于男人,是一件非常傷自尊的行為。

而今晚的鄭陽,實在太不同了。

他那樣的晚歸,帶著一點淡淡的疲倦——要知道他連續開了四個小時,可在她看來這是帶一點神秘的性感。她問他去哪兒了,他說有緊急任務——搞得像個特工似的。

他要了她三次。

有點野蠻,有點狂蕩。有點瘋。

她的聲音從尖銳,到輕叫,再到只會幽幽地喘息。

她的腿因為保持一個姿勢的時間太長而酸痛。

她溫柔帶點涼意的皮膚上,戰栗起酥麻的脈搏,她幾乎能感受到血液在汨汨流動。

鄭陽抱著她站起來,把她架在了桌子上。

嬌娃娃近乎暈厥,卻在他小心的控制下保持著清醒。

“哥哥,哥哥。。哥哥!”她一聲聲地叫他,熱烈而疑惑。“不來了。。。”

鄭陽抵著她,抬起頭低低地笑,“我今晚睡不著。”

嬌娃娃哭唧唧地,“我要睡。。。”

“明天是周末。”鄭陽斷了她的退路。

“嚶嚶嚶。。。”她哭著,被磨礪的,被擠壓的,伸手去抱著他的肩膀,“我討厭你了!”

“不,你喜歡。”鄭陽動了一下,滿意地看到她張了唇,眼睛忽地閉起。

他埋頭在她的肩窩,那里溫暖,敏感,光滑而香潤。

“讓你在外面亂喝酒。”他的呼吸灑得她癢癢的,不停地往后躲。

她哪里承認,“才沒有嘛。。。”

鄭陽知道她不記得事情,也不會和她扯這樣的道理。

反正,他只是想這么做而已。

他告訴她這里隔音不好,嬌氣包緊緊捂了嘴,眼睛里滲出眼淚來。他讓她忍不住的話就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吸,從淺淺的紅色到一片艷紅的血點。

他的頸動脈有力而青春,是吸血鬼最愛的上品,她的小嘴里一點貝齒刮過,讓他挺直了腰啜了一口氣。

“嗯。。”他發出一個迷離的低音。

嬌氣包要死。

這樣的鄭陽!要人命撒。。。

她卻看不到自己,欲色朦朧的眼。。。喂不飽的唇,和嬌氣又幽怨的春潮。

“哥哥。。。”她摟著他坐下去,扭扭捏捏的。

“嗯?”

她帶著愧疚的神色。。“我。。我真的喝酒了?我怎么沒印象哇!”

鄭陽笑了。

“因為你就是個傻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