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劍嘯九天

(vip)第六百零九章 向洋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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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暇這個時候自然還不能離開位面審判臺,要不然在灰民星那一場活春.宮還真是白看了,而且現在他也能料到方靜函已經到了位面審判臺,更不出所料的話,方靜函現在在找自己。

直接去排隊等待審判自然是不智之舉,以方靜函總管理夫人的身份,要找到自己何其簡單?所以才小小的賄賂了一下……

朱暇一邊快步走向前方房屋密集區,一邊借助殘魂的靈識四處查探,不大一會兒便發現了最邊緣地區的一家客棧,然后左繞右拐的走去。

殘魂還是有些好奇的,便按捺不住的向朱暇問道:“小子,接下來你準備怎么辦?”

朱暇白了白眼:“還能咋辦?那賤女人忘恩負義的想對付我,老子豈能讓她有好日子過?”

殘魂:“……”雖然殘魂給朱暇的感覺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那終究不過是理論罷了,而要說到實際行動陰謀手段,以朱暇兩世為人而且曾經還干過殺手的勾當的經歷……所以在這一點上殘魂還是自愧不如的。

在朱暇走了約莫二十分鐘后,一艘小巧的飛艇飛進了光幕,然后落了下來,卻是方靜函。

第一時間方靜函便找到了那個看守轉送通道的管理員,一來就是接二連三的問題,搞得那伙計一個腦袋三個大。

“夫人,我真的不知道哇!你說的那個……那人我沒看到。”

“哼。”方靜函冷笑一聲,注視著中年的雙眼:“我再問一遍,到底有沒有看到他?不然…就沒機會了。”這個人說話眼神閃爍,明顯就很心虛,方靜函豈能看不出來?

中年一個激靈,眼光閃爍了一下,接著便一五一十的向方靜函說明了一切。

方靜函聽之雙目如欲噴火,“啪”的就是一記耳光送給了那中年,然后上了飛艇,消失不見,當然,那塊被方靜函說成是“灰色收入”的星辰黑鐵精魄也被她沒收了,并且還大義凜然的道:“身為管理員,濫用私權收取利益,死罪一條!”

那中年頓時嚇得涔涔冷汗,在他心底已經將方靜函罵翻了天……他何嘗不知道方靜函也被這塊星辰黑鐵精魄打動了?所謂的死罪一條根本就是屁話。

朱暇臉上掛著溫爾儒雅的笑意,步伐優雅的前行,大有一種世家公子的氣概,令走在行道上來來往往的人都對他投來好奇的目光,當然能來到客棧區的人都是心知肚明:既然能來這里找客棧住,那就一定是有人罩著的了!

所以也沒人上來找茬。

走完一坡階梯,來到這家客棧門口,發現大門正中立著一塊牌匾,“鴻運”二字鑲金邊,便如天邊一朵白云被風吹散,亂七八糟的,若不是朱暇眼尖,還真看不出來這就是“鴻運”兩個字,而在兩個大字的旁邊也有著幾行歪歪曲曲的小字:一入客棧心彷徨,腰包不漏不上床;君來鴻運如天堂,錢多美女才上床。

朱暇看了這首詩后頓時有種想罵娘的沖動,心道這家客棧老板還真是夠有才的,張口閉口都是錢,而且這幾個字寫的…那也是太有水平了!偏偏幾個狗屎般水平的大字邊上還細心的給它鑲上金邊,這就好比一塊金子掉在狗屎邊上了,不是藝術那也是藝術。

就在這時,一旁幾個勾肩搭背的男子也駐足在牌匾前方,其中有個突然尖聲道:“三工鳥運!?公子,這是什么意思?這家客棧的名字好生怪哉!”

“呵呵。”說話那人旁邊一個手拿折扇看起來豐神俊朗的公子爺文質彬彬的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所謂三工鳥嘛……”頓了頓,他朗然道:“鳥就是雞的意思,說成是鳥便彰顯了一種意境美,而三工嘛,則是所謂的三包,包陪酒、包陪聊、包睡。簡而言之,就是這里的妓.女乃是三包的!你們…可懂?”

“呃……”另外幾個同行點了點頭,一起夸贊道:“公子真是才高八斗、學富五車呀,這么有深意的名字都能看懂。服了,真是服了。”

一旁,朱暇膛目結舌的望著他們突然抽了抽肚子,差點就是一口口水噴了出來,只感覺最后那句“服了,真是服了”應該由自己說才對呀!敢情這學富五車的公子爺是把“鴻”字分開看了,成了“三工鳥”!

其實這也無可厚非,怪不得他,要怪就怪寫這個字的人太有水平了。

“那向公子……不知這個‘運’字又是何意?”有一個人問道。

那手拿折扇氣質翩翩的向公子蹙眉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應該就是進了三工鳥客棧要看自己的運氣才能找到這種三包妓.女了。”

其余幾人聽之不約而同異口同聲的高呼:“公子真乃神人也!”

“噗——!”朱暇終于忍不住了,噴了出來。

朱暇這一舉動,頓時引起了那幾人的注意,旋即都是目光不善的望向朱暇這邊,發現這家伙正毫不顧忌的蹲在地上大笑,氣人的是還一邊拍著地面一邊流眼淚。

有個身形比較壯實的青年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指著朱暇:“喂!你笑什么笑!?”便要彎身去提他的衣領。

就在這個時候那為首的向公子折扇一丟,化作一輪旋風般的月亮擋住了他的手,然后走過來,折扇自動飛回他手中,問道:“不知閣下尊姓大名,在下乃天龍大陸向家大公子,名洋宏。”

朱暇站了起來,雖然忍住了笑意但臉部還是有些扭曲,而見這面如冠玉的向公子后他心中也覺得此人不簡單,頓了頓,便道:“在下‘朱’姓,單名一個‘暇’字。”

“呃?”向洋宏目光一亮,遂沉思著道:“朱血灑遍江湖路,快意恩仇談閑暇。閣下真是好名字呀,須知無情江湖路,能像閣下這般舔血圖自在的豪杰可是少之又少。”在向洋宏心中,也覺得此人不簡單,這是一種屬于陰謀家的直覺!

朱暇笑了笑,“過獎。”

向洋宏轉身向前,突然呵呵笑了起來,道:“奔洋一去不復還,宏偉波瀾撼天地。在下名字便是取自此句之意,再冠以‘向’姓,便是:向著奔洋波瀾,懷揣宏偉壯志,游蕩天下!”他這句話像是在向朱暇表達:我的野心,很大!

“好名字!”朱暇贊道,心中愈發的對此人感到了凝重,而在不了解這個人之前他也只能用“惜字如金”這一招來應對,而且還要隱藏好自己的情緒,因為對于這種擅長玩陰謀的人來說,哪怕是一個眼神、一個表情他都能推斷出你的長處短處,然后利用這點來對付你。

從向洋宏身上朱暇感受到了一種血腥的氣味,但卻不是發自他本身,而是心里,因此朱暇可以肯定:死在向洋宏手下的人不計其數!但這卻是兵不血刃,也就是說:向洋宏殺人,不需要他自己動手。

一開始朱暇見他傻不啦嘰的既然把“鴻”字看成了“三工鳥”,而且還無中生有的搞出來一堆歪理,覺得不以為然,但殊不知就是他這一笑,卻是給自己招來一個大麻煩。

“媽的!”朱暇心中一聲悲呼:“我是招誰了惹誰了啊我!這家伙一看就是心機深沉的主兒,這下被他盯上,操蛋了。”

向洋宏眼中的光芒微不可查的閃爍了一下,接著便笑盈盈的搭上朱暇肩膀,問道:“閣下也是前來三工鳥客棧一住?”

他現在說出“三工鳥”朱暇可是十分的笑不出來,便淡淡的道:“你也是?”

向洋宏:“當然!”

“那…?”

向洋宏:“那就一起進去如何?”

“好!”然后兩人便徑直走了進去,后面幾個隨同跟上,便如一群嫖客商量好了后一起逛窯子去……

朱暇從一開始回答向洋宏的話便不超過三個字,雖然看起來像是無意中的回答,但看在向洋宏眼中卻是大有深意,不由的有種熱切的沖動,暗道:“看來這次的對手有趣了……好久都沒這種棋逢對手的感覺了。”

在后面,幾個跟隨向洋宏的隨同則是陰仄仄的暗笑,心道:“小子,誰叫你沒事亂發笑,現在被我們向公子盯上了怕是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呵呵,要是我們向公子愿意,他能讓你在死之前還要感謝他一句都可以!”

最后再來說個操蛋的事兒:

咱家旁邊的ktv真正是瘋了,他媽全家都瘋了,既然放步步高手機廣告音樂,而且還是dj版的,這也就罷了,我忍,可他媽更氣人的是竟然還重復放!“達拉達拉達拉……”拉他媽一半天都沒拉完,而且還拉一下“懂次”一下……給跪了!怕是吃了安眠藥也睡不著,我實在是氣不過,便翻身而下沖到廚房,從垃圾桶里撿了兩個雞蛋殼對著窗子丟了過去,結果沒中,旋即垃圾袋打包整個丟了過去,“草你姥姥,見鬼去吧!”……結果還是沒中,身子一垮,泄氣,突然看到另一邊窗臺上掛著我老漢的褲衩,在那晃悠晃悠的,如秋風中的落葉,煞是有意境感,但同時又感覺很煞風景,于是我心中一動,順手摘下裹成一團丟了過去,可能是運氣好吧,剛好丟中ktv的窗子……然后拍了拍手,睡覺去。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