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師門主只想擺攤

第四百三十四章 那不一樣

江楚連蔣柔都能教,這讓大家的心態都有點崩了。

知道她強,可是不知道這么強。

看看手里的卦簽,頓時就覺得它不香了。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有這種天才在前,還有他們普通人的活路嗎?

蔣柔問江楚的問題是,有一些跟時間相關的問題,卜出來的結果總是讓她無法下精確的判斷。

比如要卜卦的內容是,近日哪一天會下雨?卜完,卦象上看出來的結果大概是第三四五天,也就是說她只能得到一個時間區間是三到五天,可具體是哪一天,她卻很難排除精準。

卦術的難,不僅僅是卜卦本身難,解卦的過程也難!

同一張簽,給不同的卦師解,可能會解出完全不同的答案。

蔣柔倒是不至于解的面目全非,可問題就是在于不精準,她想知道能否把這個區間給壓縮一些,哪怕從三天縮到兩天也是好的。

她只是試著問了問,可是江楚卻是直接告訴她,可以。

蔣柔呼吸一滯。

江楚具體的給她講解了一番,比如在甚么情況下應該怎么縮,怎么根據經驗來快遞判斷出哪個時間的可能性最大等。

是的,這道題沒有固定答案,它更多的就在于經驗以及卦師的敏銳度,所以江楚就用自己的經歷告訴了蔣柔應該怎樣去考慮,又如何提升這方面的敏銳度等。

一些小細節可能是蔣柔平時沒有留意過的,江楚這么一說她就有了茅塞頓開之感,恨不得現在就立即試一試會有怎樣的效果才好。

江楚的指點無法讓她立即就提升精準度,因為她既然看不出來,就說明在實力方面是有所欠缺的,自然無法因為三兩句話就有所改變。

但江楚卻給她指出了一個很明確的方向,以后只要有意的按照這個去修煉注意,那解決這個問題并不難。

蔣柔很是感激的向江楚道了謝,“我聽原途說你是剛轉院沒多久,怎么會這般厲害?我有個也是卦師的師兄,他已經是比較厲害的卦師了,也入行很久,但我覺得他在解答這題上遠沒有你思路清晰。”

“我并不是新手,其實我從小就有在學卦術,只是之前一直走的是武者的路子而已,所以大家并不知道。”

江楚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蔣柔和其他支著耳朵聽的學生們瞬間就覺得心態平衡了。

就是說嘛!

哪有剛學就這么厲害的,那也太打擊人了。

如果說是從小學的,那就不是新手了,說起來還是他們的前輩呢。

這樣的話,江楚強,那就理所當然了。

江楚看到他們的神色,不由覺得好笑。

大家好不容易因為學院的不公平對待而有了上進之心,可不能因為自己而摧毀掉,總還是要哄著一哄的。

時間過去了兩天,在江楚按部就班的每天都是學院和家兩點一線時,陸堂終于等到了自己要等的東西。

看著從天上慢慢飛下來的紙鶴,陸堂眼中一喜,把紙鶴接在手心上。

一個帶著些無奈的低沉年長男聲從紙鶴中傳出——

“雪睛獸的事已經解決了,找你玲妹妹換的,大概明天或后天就到。你這孩子也真是,不過在雨瀟城求學幾年,干什么還非得弄個雪睛獸去?你這才安生幾天就又要鬧幺蛾子了,你爹可是最不喜你鋪張高調的,這事要是被他知道了肯定還會訓斥你!至于你和付媛的婚事還是等你畢了業回洲府再說吧,反正你們也無甚聯系,離婚期也尚遠,不用著急。”

陸堂聽了信中的話才算是露出了笑容。

“公子,雪睛獸的事搞定了,但這事動靜大,老爺說不定會得到風聲的。”

陸堂的小廝木青出聲說道。

“知道了就知道了,我是他兒子,他還能打死我不成?”

陸堂不以為意的說。

弄來了雪睛獸,他也好跟江楚交差了,至于老爹那邊……以后再說。

“打死倒是不會,但是你讀書期間的零花錢可能又得再扣一扣了。”木青摸摸鼻子說。

陸堂皺了皺眉,“那省點花便是,我現在的花用已經少很多了,再少點也不是不行。”

木青不由有些心疼。

自家公子在青府的時候哪有過這樣的日子啊,只是老爺覺得公子只知花錢不知上進,這才借著讓他讀書的機會削減了他的用度,使得他吃的用的都比以前差了不止一兩倍。

這要再少下去,那公子怕不是得瘦成猴啊。

“那個,公子,你說的那位江姑娘……一定是個大美人吧?”木青好奇問。

陸堂看他一眼,“那倒算不上。”

“呃,那跟付小姐比呢?”

“……比付媛相差甚遠。”陸堂說道。

木青有些牙疼,“既然姿色不行,又是這種小城的女子,公子你何必為了她要跟付小姐取消婚約?”

“婚約又不是我定的,而且我早就想取消了,是娘說時日尚早,又不用現在娶,就一直讓我拖著了。”陸堂很是不滿,“可我們現在都這么大了,那再拖下去怕不是得拖到洞房去!我看爹娘就是在唬弄我,我可不能再聽他們再忽悠下去了!”

“這么說,退婚的事與江姑娘無關?”木青好奇。

“那還是有點關系的。”陸堂有點不自在,嘴角卻是不知不覺上揚了,“她對我癡心一片,還有救命之恩,如果讓她知道我有未婚妻,那她得多傷心啊!做人可不能恩將仇報。”

木青聽的有點迷惑。

這個邏輯,怎么感覺哪里怪怪的。

恩將仇報是這么用的?

“救命之恩,不是公子打算用雪睛獸來報嗎?至于癡心一片,對您癡心的姑娘小姐可不少,如果不是您早早跟付家小姐定了親,那咱們家的門檻肯定都被踏破了,畢竟公子您的資質可是萬里無一。”木青眨巴著眼睛,“既然這樣,那這個江姑娘又有何特別的,為什么值得公子這樣掛念?”

“那不一樣。”

陸堂卻是搖了搖頭,“她和別人,不一樣。”

“為何不一樣?”木青更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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