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苑

第一百九十九章:不甘

“說的不錯。”男子一字一句的說了出來,“人生無常。”

“還有白居易的琵琶行,也是寫的極好的,里面琵琶女的故事,以前小時候只是死背硬記的背了背,但是越長大,才越懂里面的故事,年少的時候心里的事情少,總覺得人生很單純,長大了不過就是長高了而已,可以讓自己看上去是個大人,后來才知道,長大不只是這樣,一點一點的快樂沒有了,煩惱多了,現在特別特別想照顧以前一樣,有個單純的心思,委屈了就哭,高興了就笑,玩累了就睡,難過了就說。不用偽裝著,不用強撐著,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意愿來!簡簡單單的,沒有勾心斗角;開開心心的,沒有爭爭吵吵。和誰吵個架,隔天就和好,與誰鬧矛盾,過會就歡鬧!無憂無慮的,沒有瑣事煩惱;輕輕松松的,沒有生活疲勞;現在的我們,活得太累了。天天都想著銀子,時時都得想著為以后打算。”抱著琵琶說的深沉。

“長大才發現越長大越孤獨,心酸了,你要一個人承受;難過了,你要一個人走過。小時候的記憶回味無窮,才發現越長大越辛苦,有責任,你要全力去背負;生活,你要努力去付出!多少次希望夢中醒來的時候,自己還是個小孩。”說著。

“你要是個小孩,帶著這樣的心思,回去也還是痛苦,不是因為你長大了,而是因為你的心思不似從前了,你現在想的多了。”聽著這耳熟的聲音,抬頭看,是三王爺,“三........”

“嗯嗯.......”三王爺清了清嗓子。

“三公子,好巧,你怎么會在這里。”

“一點也不巧,今天出門看到街上就這里人最多,我就進來了,你不好好的在家里呆著,出來出什么風頭?你可是.......”

“風頭?沒有啊,什么風頭?”

“你看看這里多少人在看,還說沒出風頭。”

無辜的看了看周圍的人,沒有很多呀,旁邊剛才跟爭論的男子站了出來,“請問閣下是........”他對著三王爺說,三王爺指了指,搶答,“是我哥哥。”在現代當姐姐當太多了,這下可不能再被叫其他的了,要在這里,把哥哥,哥哥叫個夠。

“嗯,是,他是我的弟弟。”三王爺面色有些奇怪的說。

“剛才她說的琵琶語,我還想跟他討論,討論,大家想聽嗎?”

“想,想,想。”大家說著。

三王爺找了個位置坐下,“繼續,我也聽聽。”

激動的挑了挑眉毛,“我不止會背,還會唱,既然這里每個人都會背,那我就唱,只可惜,琵琶現在忘了很多,不會彈了,不然,邊彈邊唱,我都佩服自己。”看著琵琶有些難過。現場靜了一會,有人出來。

“我來吧。”那個酒樓的琵琶女,“放心,我跟得上你。”

“好。那就麻煩你了。”放心的把琴交給了那女子,開始慢慢的唱著,“潯陽江頭夜送客,楓葉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馬客在船,舉酒欲飲無管弦。醉不成歡慘將別,別時茫茫江浸月。忽聞水上琵琶聲,主人忘歸客不發。尋聲暗問彈者誰?琵琶聲停欲語遲。移船相近邀相見,添酒回燈重開宴。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轉軸撥弦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弦弦掩抑聲聲思,似訴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續續彈,說盡心中無限事。輕攏慢捻抹復挑,初為霓裳后六幺。”那彈琵琶的女子,真的能跟的很好。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漸歇。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東船西舫悄無言,惟見江心秋月白。沉吟放撥插弦中,整頓衣裳起斂容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蝦蟆陵下住。十三學得琵琶成,名屬教坊第一部。曲罷曾教善才服,妝成每被秋娘妒。武陵少年爭纏頭,一曲紅綃不知數。鈿頭銀篦擊節碎,血色羅裙翻酒污。今年歡笑復明年,秋月春風等閑度。弟走從軍阿姨死,暮去朝來顏色故。門前冷落車馬稀,老大嫁作商人婦。商人重利輕別離,前月浮梁買茶去,去來江口求空船,繞船月明江水寒。夜深忽夢少年事,夢啼紅妝淚闌干。我聞琵琶已嘆息,又聞此語重唧唧。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我從去歲辭帝京,謫居臥病潯陽城。潯陽地僻無音樂,終歲不聞絲竹聲。住近湓城地低濕,黃蘆苦竹繞宅生。其間旦暮聞何物?杜鵑啼血猿哀鳴。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還獨傾。豈無山歌與村笛?嘔啞嘲哳難為聽。今夜聞君琵琶語,如聽仙樂耳暫明。莫辭更坐彈一曲,為君翻作琵琶行。感我此言良久立,卻坐促弦弦轉急。凄凄不似向前聲,滿座重聞皆掩泣。座中泣下誰最多?江州司馬青衫濕。”帶著感情的唱完了整首曲子,眾人都拍手叫好,不過眼里都是哀傷,可能都有自己不如意的地方,這就是成年人。

“元和十年,予左遷九江郡司馬。明年秋,送客湓浦口,聞舟中夜彈琵琶者,聽其音,錚錚然有京都聲。問其人,本長安倡女,嘗學琵琶于穆、曹二善才。年長色衰,委身為賈人婦。遂命酒,使快彈數曲。曲罷憫然,自敘少小時歡樂事,今漂淪憔悴,轉徙于江湖間。予出官二年,恬然自安,感斯人言,是夕始覺有遷謫意。詩中詩外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三王爺感嘆。

“是。”點頭,“各有各的無奈。”

“我覺得,琵琶女,就是活該。”一個穿著灰衣服的人說,“她為什么不在年輕的時候嫁了,最后挑花眼了吧。”和彈琵琶的人一起齊刷刷的看向那個人。

“不是不動心。她沒有人身自由啊!不是她想嫁就能嫁!她是歌女,她是煙花之地的搖錢樹。等她老了,掙不了錢了,妓館也就不要她了,她才有自由,而且估計是花錢贖身。”沖著那人說。“姑娘不能讀書,只好走文藝路線,小小年紀就進入教坊學習彈琵琶,13歲就紅透長安城。又怎么了,還是有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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