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之神醫棄妃

第二百六十章 亂心,我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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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亂心,我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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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主人,您的胃部創傷已經完全愈合,功能也已恢復,腹部的縫合處也長出新的肉芽……”

小米在秦芳的腦袋里匯報著它最新的自檢結果,而這個結果讓已有準備的秦芳還是感到了驚訝。

蒼蘊離開后,她因為考慮到避免腸粘黏而下地走動,結果卻發現傷口竟然已經感覺不到什么痛了,就好像,已經到了術后七八天時的那種狀態。

想到蒼蘊的血具備的神奇愈合能力,她立時就讓小米操控醫療系統為自己自檢,結果胃部竟然已經完全愈合,這怎能不讓她驚訝?

這也好的太快了吧!

“自我治愈能力?這簡直就是金剛不壞之身啊!”秦芳嘟囔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不由的猜想他為什么會有這異能。

嘶,米勒好像說過,異能大多都是后天形成的,只有極少是先天的,但不管怎樣都是基因受到了影響而發生的異變,難道,他是異變了?

“等等,他說過天火……天火應該就是隕石了吧?難道是隕石上的元素能量對他造成了輻射影響,而后引起了基因異……”

“你在嘟嘟囔囔的說什么呢?”一聲溫柔的言語打斷了秦芳的自言自語,她回頭剛想說沒什么,卻是一愣:“你,你怎么這個樣子?難道你受傷了?”

蒼蘊離開的時候可好好的,至少那發束得整整齊齊,中衣上也干干凈凈。

而現在……

他披頭散發的不說。中衣上竟還有大團大團的血跡,這讓秦芳瞬間就有點懷疑是不是蒼蘊的實力沒自己想象的那么高。

“不是我的血。”蒼蘊說著走到秦芳身邊,往她身邊一坐,伸手把自己的頭發撥了撥后才把一個銅片丟進了她的懷里。

看著熟悉的族令,秦芳的唇扭了一下:“你殺人了?”

蒼蘊掃她一眼,搖搖頭,繼而扯了下自己帶血的中衣:“這是雞血。”

“雞,雞血?”秦芳眨巴著眼睛:“你。你干什么了啊,怎么會弄一身雞血?”

蒼蘊笑著看了看天空中那越發清晰的月,聲音幽幽:“沒什么,不過是在你回去前,先讓他們自亂陣腳罷了。”

秦芳一臉求詳情的模樣望著他,蒼蘊無奈只好輕聲講了一下。

原來,他按照秦芳描述的方位去拿那族令時,就發現卿家的人熱熱鬧鬧地聚在一起像是要吃飯,竟是無人關心秦芳。這讓他心頭很不舒服。

而后他潛到石屋附近時,立刻出手點了侍衛穴位進屋拿族令,卻不想看到一個少婦跪在屋中塑像面前口中低喃著祈求族中大小姐能投胎轉世再為人之類的。他立時就有了個主意。

他想讓這個有些良知的女人變成一個道出事實的人。所以他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撈了一只火雞宰殺,弄了血涂在身上,然后散了發再回石屋。

以很突然的方式出現在那少婦面前之時,他也把準備好的血帕子罩在了少婦的腦袋上,只讓她來得及那么驚鴻一瞥一下而已。

他故意的以輕功讓自己保持鬼魅姿態繞著她尖著嗓子輕言。他告訴她,他會讓害他的人付出代價,而后他拿了族令便離開了。

“虧你能想出這種冒充我的法子!”秦芳聞聽之后不由的輕嘆:“你就確定人家會上當的自亂陣腳嗎?”

“她有良心。”蒼蘊說著看了秦芳一眼:“這個世界,無情無心之人,你捏不住他。而她有。”

秦芳聞言扭了下嘴巴:“你這話聽著真別扭,就好像她有良心還成了弱點似的。”

“算是吧。不過,她這樣起碼還是個人,那些無情無心的,你覺得能算人嗎?”

秦芳看著蒼蘊的眼,眨巴了眨巴:“你這話,我認同,但,你好像也很無情,無心……”

“我或許無情,但心,還是有的。”蒼蘊說著伸手往秦芳的腦門上一點:“不然你覺得我現在會在這里嗎?”

秦芳身子一頓:“有道理……不過,我可記得你需要我救人來著,若是我死了,幫你要救一個人的約可就要失效了,所以你出現在這里,是為你自己。”

蒼蘊盯了秦芳一眼,而后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為我自己,也的確,需要你。”

秦芳聞言立時丟出一個,我就知道的表情,蒼蘊看著那表情,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此刻他很清楚,自己需要的不僅僅是她的醫術,她需要的是她平安,因為他真的在乎她的安危,她的一切……

“對了!你回去這趟有沒聽到關于海龍國的什么消息?”秦芳突然想起出事之前,自己可是和敖卓約好,第二日他就送和睦協議來的,如今她出了事,也不清楚這家伙到底辦沒辦。

蒼蘊立時把自己路過時聽到的說了一下,當秦芳聽到敖卓明日要親自來族中簽約時,她伸手就拍了大腿!

“太好了!他還沒簽!”秦芳很興奮,因為至少她沒給他人做了嫁衣裳。

“要那么興奮嗎?他明天可要簽的……”蒼蘊瞥了她一眼:“卿家造一個假的族令出來,哄他這個外人,那可一點都不難。”

秦芳聞言眼珠子一轉:“那就讓他知道那是假的,不就好了?”

“怎么讓他知道?難道修書一封過去給他解釋嗎?”

“修書一封多麻煩,而且他未必會信,還是我們親自去告訴他比較好!”

秦芳的話讓蒼蘊驚訝地盯了她一眼:“你不會是要去海龍國吧?”

“沒錯,我就是要去!”

“可你傷還沒好,怎能……”蒼蘊的話才說了一半。秦芳就已經站起了身來,還伸手摸了摸傷處:“有你那神奇的血幫忙,我現在已經沒事了。”

“這么快?”秦芳好的速度讓蒼蘊也很意外,畢竟他只是過血給她而已,那么重的傷,他可是估算要個兩三天的,結果這還一日未到,竟就……

“對啊!就是這么快。”秦芳說著沖他一笑:“而且照我現在的感覺。可能明天我肚子上的線,也能拆了。”

蒼蘊聞言一愣,隨即很認真的說到:“是得拆,要不然,留下一個丑陋的疤痕可不好……”

“喂,那可是你縫的!”秦芳習慣了某人自戀到自負的態度,如今聽到他竟然承認自己縫的丑,不免覺得喜感而出言提醒,可沒想到蒼蘊扭了下嘴巴說到:“等那疤消了以后。就不會有人知道,我這么失敗過。”

“噗……”秦芳忍不出的噗嗤一下笑出聲來,但隨即因為這個笑。她腹部上的傷口又被牽扯到。立時又疼的呲牙咧嘴,蒼蘊當下就皺著眉頭地白了她一眼:“笑啊?這下痛了吧!”

秦芳聞言“恨恨”地白他一眼,但眼看到他那披散著的發和身上的血衣,又莫名的覺得,心里有一絲說不出的觸動感。

他明明就是一個站在高處的人,可是現在卻為了幫她。什么形象都不要的裝鬼,還把自己弄成這副模樣,這實在讓她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他。

而這個時候,蒼蘊卻是起了身而后身子往她身前一側一蹲,隨即他拍了拍自己的肩頭:“上來吧!”

秦芳的臉微紅:“不用。我已經好了,我可以自己走!”

蒼蘊側了臉:“崖下無路過去。”

崖下無路。那就只有從崖底下爬上去,顯然她這個連輕功都不會的家伙是沒這個能力的。

秦芳聞言扭了下嘴巴,抬頭看了看那高聳而陡峭的崖壁,最終還是乖乖地趴上了蒼蘊的背。

她其實不是沒有能力上去,她的右臂是可以給她提供最佳幫助的,只是她有這個必要自己爬嗎?

且不說,等她千辛萬苦的爬上去,是不是天都要亮了,只說眼下,有人愿意提供便捷的“電梯”服務,她自然樂得省事,畢竟,爬山崖那是絕對的技術型體力活兒,而最關鍵的是,她其實還是很想趴到某人的背上去的。

秦芳一趴到蒼蘊的背上,蒼蘊便是直了身子,就朝著崖壁而去。

他運氣聚內力于掌,隨即便是手腳并用的如一只靈敏的猴兒迅速地向上攀爬。

秦芳趴伏在他的背上,摟著他的脖子,動都不敢動,她生怕自己會給他帶來麻煩,而后兩人就此落下去。

當她發現不過一分鐘的時間,蒼蘊就背著她爬到了崖中央時,她就明白是自己多慮了,人家的功夫好的,就跟壁虎似的,完全沒把這崖壁放在眼里。

她心中的擔憂一松,人就徹底放松下來,而一放松,她便感覺到他散著的發黏在自己的脖頸乃至胸膛,而他那淡淡地松柏香氣混著那腥腥地雞血味,竟莫名的讓她的心撲騰騰了。

心一撲騰,這人就不自在。

秦芳一發現自己心里跟裝了只亂蹦的小鹿后,就不由自主的扭動了雙肩,乃至自己的腰身,想要排解那種說不出來的異樣感。

可她這一動,聚力爬崖的蒼蘊腦門上立刻就沁出了幾滴汗來。

背著一個人爬山崖,對他來說,這根本不是個事。

可問題是,背著秦芳爬山崖,這就是個事了。

鼻翼里充斥著一抹淡淡地女子體香,脖頸處是一雙緊緊摟著他的纖纖素手,而背上是軟軟地柔柔地身體,腰上更還蜷著兩條散著熱度的……

他是一個男人啊,一個正常的男人啊!

所以他能感覺到自己體內往上騰騰竄起的內火……

他努力的壓著,告誡自己不可以心猿意馬,不可以胡思亂想,只能眼觀鼻,鼻守心的往上爬……

可是……

某個人卻忽然不安分的扭動起了身子,雖然只是很輕柔很小幅度的舉動,可那份柔軟在他的背上那么一蹭一柔,卻如同在他體內的火上澆了一桶油,一下就讓他給亂了心,亂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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