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罪妻嬌軟可欺

第170章 他的誠意

池妍不在乎被姜軟軟罵。

她只想把燕禛弄走。

男人端著燕窩過來,“池妍,你小看我了。”

“怎么?”

“我若是害怕那樣的場面,就不會來了。”他舀了一勺帶著熱氣的粥,遞到她唇邊,“喝一點,晚上你吃太少了。”

池妍從他手里接過粥碗,“我自己喝。”

反正他也要逼她喝。

不喝白不喝,喝了也白喝。

然后又喝中藥。

這次不是杏仁酥了。

“我讓人給你買的蜜餞,吃幾塊嘴里就不苦了。”

“不用了,我要去刷牙。”

姜軟軟來得很快。

池妍洗漱完沒多久。

敲門聲響起。

她開了門。

姜軟軟還穿著睡袍,外面套著一件厚重的長款大衣。

挽著個簡單的丸子頭。

腳上是一雙棉拖鞋。

顯然掛了電話就趕來了。

都沒梳妝打扮。

這是池妍第一次見姜軟軟的純素顏。

坦白說,挺漂亮的,嬌俏甜美,皮膚也很嫩,但與符合她審美的美人,還是有很大差距。

果然是不愛燕禛了,現在她都有閑情逸致思考姜軟軟的長相了。

姜軟軟看到燕禛那一刻,她是難受的。

很難受。

但她只會針對池妍。

“大半夜叫別人的未婚夫來家里,池妍,你家教有夠差的,當小三當上癮了?”

“夠了。”燕禛俊美的臉陰沉到仿佛能滴出水,淡淡瞥了眼姜軟軟,“很晚了,我送你回家。”

姜軟軟委屈至極。

每天她都給他打電話,他不是沒空接,就是接了說忙,沒時間陪她。

哪怕這訂婚是她設計逼來的,但她怎么說都是他未婚妻啊!

他們很快就要結婚了,她不能失去他!

離開時,姜軟軟陰冷地瞪了池妍一眼。

自從傅先生跟她說,池妍是移動血庫的事,她坐立難安。

生怕這件事被燕禛知道。

心太亂了,又慌,出門太急,連妝都忘了化。

今晚,她算是敗在池妍手下了。

因為血型的事,她都不敢正面看池妍,心虛。

但來日方長!

她始終不愿相信,池妍是P型血。

她要想辦法拿到池妍的血液,親自驗證一下!

男人走后。

池妍將門鎖換成指紋密碼。

以后除了她,誰都進不來了。

洗了個澡,安心躺在床上,進入夢鄉。

只是半夜,還是被憋醒了。

一室黑暗。

她意識到,男人壓在她身上,親吻她。

熟悉的龍涎香,炙熱的體溫,紊亂的呼吸,柔軟的薄唇。

以及......硬邦邦的異物。

池妍有點生氣,“你怎么進的我家門?”

燕禛大手探進女人的底褲里,啞聲說:“你以為,換成指紋鎖,我就沒辦法進來了?”

“我問你,你是怎么進來的。”

男人的手作亂著,手掌和布料發出窸窸窣窣的微響,“和我歡愛,我就告訴你。”

池妍真生氣了。

攥住他的手,拽他出去,“燕禛,你給我滾。”

黑暗中。

燕禛輕輕笑了。

掐住她的下巴,“露出小野貓的爪子了?都會叫我滾了。”

“你未婚妻滿足不了你嗎?”

“她從未滿足過我。”

池妍無語,“她滿足不了你,你就去找別的女人,總之就是別來找我!”

他要是今晚把她強上了。

她可能真會崩潰。

這跟感情無關,她早已不愛他了。

單純就是受不了被狗咬一口!

男人的吻又落下來,伺機想要探進她嘴里。

池妍躲閃著,用指甲蓋掐他的脖子。

很快被他壓制。

“池妍,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只碰過你一個女人。”

“那又怎樣?”

她試圖用腿踢他關鍵部位。

甚至有個念頭一閃而過。

把他踢廢了,不能人道,以后他是不是就不會來煩她了?

不,她不能沖動。

“我只給過你,也只想和你一個人做,還不能說明什么嗎?”

池妍忽然平靜下來,不動了,淡淡說:“說明你把我當泄欲工具,和禽獸無異。”

燕禛氣笑了。

打開臺燈。

一室橘光。

昏暗旖旎的燈光下。

他將長指摳進女人嘴里,攪動了幾下,覺得解氣了,才抽出來。

“池妍,你在漁村那晚,問我的問題,我現在可以給你答案了。”

池妍都忘了什么問題了。

“行,你說。”

燕禛俯下身,親了親女人的唇。

抵著她的下巴,啞聲說:“你不是問我,跟你復婚后,能不能堅持一輩子不離婚?我現在告訴你,能。”

池妍無動于衷。

像看陌生人一樣,看他清貴的臉。

瞧,這就是燕禛。

說謊不打草稿。

承諾在他這里,從來都是泡沫,一戳就碎。

她要是還信,那以后不管落得什么下場,都是她自作自受。

“我答應你,以后絕不離婚,只要你心里別再裝別的男人。你可以不愛我,但更不可以愛別人。”

池妍平靜道:“哦。”

“以后,我只跟你一個人上床,只跟你一個人做愛,只跟你一個人接吻,還不夠有誠意么?”

四目相對。

她還是平靜道:“哦。”

燕禛抬指,輕輕戳了下女人的腮,“別總是哦,說話。”

“哦。”

“你再說這個字,我進去了。”

望著他眼底濕漉漉的欲色。

池妍道:“就算你愿意一輩子不跟我離婚,我也不會和你復婚的。”

“為什么?”

“沒為什么,就是不想見到你。”

男人側躺下來,將女人緊抱懷里,“我已經在安排了,事情會解決的,再等等我,嗯?”

“不。”

“真的,很快了,不會讓你等很久。”

池妍閉上眼,“不管你說什么,我的答案都是不。我困了,你隨意,但要是敢趁我睡著做那種事,我......”

“你什么?”

“我只能向媒體訴苦了。我想,燕氏太子爺不想背上一個出軌的罵名吧?”

男人將池妍緊緊桎梏。

那是類似要將她嵌入身體里的力道。

許久后,他沉聲說:“池妍,我根本不怕你說的那些,你還是不了解我。”

翌日醒來時。

池妍又看到了男人做的早餐。

甚至他還打包了一份,“這是我替你做給邊君野的早餐,你帶過去給他吃,要是你敢親自做給他吃,我立刻過去當眾親你。”

池妍覺得他做飯挺好吃的。

也沒想太多,便帶去醫院了。

邊君野早就起床等著心愛的女人,來喂他吃飯。

只是,燕禛又來了。

池妍在廊道接了個電話。

一進病房,就看到他坐在床沿,端著碗,拿著勺子,漫不經心地說:“她昨晚累著了,我心疼她,所以你的早飯我來喂。”

邊君野炸毛了,“燕禛,你什么意思?”

“你理解的那種意思。”

池妍道:“燕禛,你有病吧?胡說什么?”

男人瞥她一眼,“我有沒有胡說,你心里沒數?”

池妍沉默。

這種情況,越說越亂,越描越黑。

邊君野冷著臉,不發一語。

幽暗的眼神瞪著燕禛。

直到男人在他耳畔,低聲說:“忘了告訴你,你剛才吃的早飯,不是她做的,是我做的。你出院前,別想再吃到她做的飯。”

一向愛懟人的邊君野,破天荒一直沒說話。

他瞪了燕禛許久。

這個混蛋,又欺負他媳婦兒。

可他又知道,他現在沒能力和他抗衡。

氣得鉆進被子里,蒙上頭。

眼眶漸濕......

邊君野心里憤懣。

燕禛,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