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古代繼子訓練營

第二百八十七章:荒宅暗道

變成大黃狗走在外邊的阿狼的確不怎么引人注意了,而跟在它身后的許銘昊和許銘軒兩兄弟也裝扮成小乞丐的樣子,這樣一來旁人就連他們都不會怎么關注了。

阿狼因為受了傷身體虛弱,所以它的行動力明顯減緩許多,只是狼眼依舊銳利警惕,鼻子也保持著它的高度靈敏,就這樣一狼兩人看似漫無目的地在外面閑逛,其實是在暗中搜尋著什么。

“七哥,你說阿狼它究竟在找什么?是不是在找二哥?它不會帶著咱們去刑部大牢吧?”許銘軒擰著眉撇著嘴滿臉疑惑地跟在阿狼后面小聲地問許銘昊道。

許銘昊搖了一下頭,眼中也是好奇和懷疑,前后左右看了看說道:“我也不知道它想干什么,但是這個方向離刑部大牢是越來越遠的,它應該不是找二哥。”隨即許銘昊眼中又是一亮,轉向許銘軒說道,“阿狼它很聰明,會不會是想找傷它的仇人?”

許銘軒也不敢肯定,兩個人只好跟著阿狼繼續往前走,很快他們拐進了小巷,然后來到了一處荒宅門前,荒宅的大門早已經破爛不堪,之前這里面一直有乞丐住著,后來聽說這宅子賣出去了,但無人修葺,也沒什么人來看守,只是卻不許其他人進入了。

事實上,這處荒宅許銘昊和許銘軒并不陌生,上次他們就是來這里找小虎子下落的,結果和另外一幫小乞丐起了沖突,要不是有暗衛護著,他們可能就挨揍了。

這個地方,許銘昊還是比較熟悉的,阿狼帶著他們走了進去,不一會兒,阿狼就帶著兩人來到了荒宅原本的祠堂位置,接著阿狼就一直在西側的墻壁上嗅來嗅去,并漸漸顯得急躁起來。

許銘昊察覺出異常,這時他想起說書先生曾講過的暗室、密道之類的情節,于是又仔細觀察一下西側的墻壁,發現整間屋子到處都是蜘蛛網,而且隨處都可見厚厚一層灰塵,只是西側墻壁這邊卻相對來說干凈一些,再細看還能察覺到人的腳印,雖然也有可能是乞丐無意間闖入導致的,但引起了許銘昊的注意。

“阿狼,你先讓開一些!”許銘昊走到了西側墻壁那里,而阿狼也像聽懂他的話似得,果真就往旁邊站一站雙眼注視著許銘昊,就見他把耳朵貼在墻壁上敲了敲,隨即眼中露出喜意,看向許銘軒說道,“這墻壁里面聽起來是空的,說書先生說過,若是這樣的情況,里面不是密室就是暗道。”

許銘軒也好奇地學著許銘昊的樣子貼著耳朵敲一敲、聽一聽,然后問許銘昊道:“七哥那咱們用不用找錘子來把它給砸開?”

許銘昊嫌棄地看了許銘軒一眼,說道:“你可真笨,一般這樣隱蔽的地方都有機關的,快找找!”

于是兩個人就在四處小心搜尋起來,還是許銘昊眼尖,他發現有一塊墻磚看起來有縫,于是先試著想往外扣,發現有些困難,又試著往里面推,結果那塊磚竟然推動了,緊接著西側墻壁中間顯出一個門來,阿狼想都沒想就先走了進去。

“阿狼,你先別急!”門后面是一條暗黑的通道,許銘昊見阿狼已經走了進去便沖著它輕喊一聲,但阿狼根本不再理他,他和許銘軒也只好跟了進去,而許銘軒擔心里面會遇到危險,就讓負責保護他們的暗衛也跟著。

兩名暗衛將許銘昊和許銘軒護在中間往前行,四人也不知道走了有多長時間,而且里面的暗道竟然有些復雜,還有好幾條分叉口,他們也不知阿狼是從哪個岔口出去的。

“七哥,咱們還往前走嗎?”雖然有暗衛護著,但許銘軒心里還是有些害怕,這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一個荒廢的宅子怎么里面還有這么復雜的暗道,它的盡頭又是什么呢?

“當然往前走了!”許銘昊顯得很興奮,“八弟,你怕什么,有人護著咱們呢,沒事!”

許銘軒平時就很聽許銘昊的話,一向是許銘昊做什么他就跟著做什么,所以這次也只好跟著許銘昊繼續往前走。

大概又走了一刻鐘左右,前方又成了死胡同,不過許銘昊想著有進口,就一定有出口,他又在墻壁上摩挲起來,還別說,真讓他又發現一個機關,輕輕扭動一下,墻壁上又顯出一扇門來。

只是,這次門后面卻是一間十分華麗的房間,每一件家具和裝飾品都能顯出主人家的富貴奢華來。

四人剛走出暗門,就聽到外面有說話聲傳來,許銘昊立即吩咐暗衛將暗門關住,然后帶著他和許銘軒上了房間的橫梁上躲著。

許銘軒有些不明白他七哥為什么不躲進暗門內,那樣不是更安全一些嗎,但許銘昊天生膽子大,他想的是更快確認這地方是哪里。

就在兩名暗衛剛帶他們上了橫梁穩定住,房間的門就被人從外打開了,接著就看到四名侍女抬著一個竹木椅子走了進來,那椅子上坐著一個身穿宮裝的女子,而一見女子的樣貌,房梁上的許銘昊和許銘軒都吃驚地瞪大了眼睛,竟然是清揚公主。

而在她的身后還跟著一名穿黑袍的男子,這男子將臉埋在寬大的披風帽子里,根本看不清他的樣貌。

四名侍女將清揚公主放下之后就退了出去,并且將房門又重新關上了。

只聽清揚公主有些不悅地對那黑袍男子說道:“我已經安排你盡快離開京城,你怎么又偷偷回來了?你知不知道你做的事情已經被刑部的人查出端倪,有人故意將你的消息透露給許鈞澤和蕭塵知道了!”

這時,只聽那黑袍男子不屑地說道:“就算他們知道又如何,我又沒有真的殺掉韋雄,只不過是想給他一個教訓罷了,更何況我是夏國的世子,他們能拿我如何!”

說著,那黑袍男子就將帽子扯下,赫然竟是傳聞已經離開晉朝京城的段云豪。

這下,待在房梁上的許家兄弟眼睛睜得更大了,心里也更為緊張了,絲毫不敢弄出聲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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