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嬌女

第二百七十九章 山中溫泉

晏萩歡喜地跑去摘了一束花,又笑盈盈地回到傅知行身邊,“夫君,幫我編花環。”

傅知行挑眉,接過野花,靈巧的手指一動,花環成形,將花環戴在晏萩的頭上。晏萩仰面笑問道:“知道我為什么要你編花環給我戴嗎?”

傅知行笑,“還請夫人指教。”

“知府太太,在本地,伙子都會親手做一個花環送給喜歡的女孩兒。”晏萩眼眸清亮地看著他。

“那女孩兒會送喜歡的伙子什么?”傅知行笑問道。

“會送香囊。”晏萩踮起腳,在他唇邊輕啄一口,“我一會采些花,曬干了,給你做香囊。”

“我很期待。”傅知行笑,嬌妻已許久沒給他做東西了。

晏萩又采了一束花,讓耳草放進背簍里,準備一會下山后帶回驛站。

氣晴朗,來山上游玩的人很多,走了沒多遠,迎面遇上從另一條道走上來的游人,相互頷首為禮,傅知行和晏萩出眾的相貌,讓對面的人都多看了幾眼。

傅知行久居上位流露出來的氣質,讓他們不敢放肆。到是有少女見晏萩頭上戴著花環,壯著膽子問了句,“姐姐,你這花是在哪兒采的?”

“沿著那條路往前走,就能看到,那兒有一大片野花,隨你采摘。”晏萩為他們指路。

“謝謝姐姐。”少女笑道。

“不客氣。”晏萩和善地道。

之后就擦肩而過,各行各路,不過是偶爾遇到的陌生人,永無交集,雖然有幾位少女回頭,留戀地看著傅知行的背影。領頭的老者,沉聲道:“那位公子不是你們可以覬覦的。”

幾位少女輕嘆了口氣,黯然收回目光。這插曲,傅知行和晏萩無從得知。若是知道晏萩必要一句,“男色誤人。”

傅知行和晏萩主要是來泡溫泉的,爬山游玩是順帶,爬到山腰,就沒再往上爬,而是換了條路,往溫泉莊子去。離溫泉莊子還有一段距離,就聞到了空氣里淡淡的硫磺味道。

溫泉莊子的生意不是太好,僅有幾個客人,因為大部分人都覺得在冬季泡溫泉才是一件享受的事情,殊不知在夏季泡溫泉更適合避暑和保健。

申時初,夫妻倆睡起來,去所住院子的后面泡溫泉,推開門,一股熱氣撲面而來,里面是一個圓形的溫泉池,池中央是一朵盛開的蓮花,溫泉從花蕊流淌出來。仔細一看,那蓮花是用一整塊白玉雕琢而成。這溫泉莊子的主人,還挺大手筆的。

“不是要泡溫泉,怎么還站在那里發呆?趕緊下來。”傅知行見晏萩站在池邊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動作也太快了吧!”晏萩就看了下浴室的壁畫,傅知行就已經把自己扒光,泡在水里了。

話雖這么,可晏萩動作也不慢的脫下了外裳,下池了。傅知行皺眉,“做甚要穿著肚兜和褻褲?”

“人家害羞不行啊?”晏萩嬌嗔地道。

“你從上到下,從里到外,為夫哪里看到過?有什么可害羞的。”傅知行朝晏萩走了過去。

晏萩往另一邊逃,“你休想抓住我。”

兩人在池子里追逐玩鬧,很快傅知行就把他的嬌妻給捉住了,解開她的肚兜,露出白嫩的兔子……接下去一切盡在不言鄭

暢快淋漓地弄了一場,傅知行盡興了,可是也要得太狠零,晏萩趴在浴池邊,“你、你離我遠點。”她渾身無力,雙腿軟的跟面條似的。

“好了好了,別惱,我不做了還不成嗎?”傅知行摟著她的纖腰,溫柔地道。

“跟一百年沒吃似的。”晏萩斜睨他一眼,明明昨夜里還吃了一頓。

“誰讓你如此甜美可口,讓我欲罷不能。”傅知行咬著她的耳垂道。

晏萩氣死了,“這還是我的錯啰?”

“是我的錯,是我的錯。”傅知行笑著幫晏萩擦洗身體。

等夫妻倆從浴室里出來,已黑了,晏萩伸手在傅知行腰間,輕擰了一下,“都是你在胡鬧。”

傅知行抓住她的手,將她拉入懷中,低頭在她耳邊道:“為夫這么厲害,夫人不喜歡?”

這話要她怎么答?

“你越來越不正經了。”晏萩嬌羞地道。

當晚,夫妻留宿溫泉莊。

第二,以傅知行的意思是繼續留在溫泉莊,可是晏萩還記得他答應那個李同的事,“你不是要去意在亭見那個六休公的,失約不好吧?”

“我是有空。”傅知行淡然道。

晏萩眨眨眼睛,“你現在沒空嗎?”

傅知行啞然失笑,“我有空。”

于是夫妻倆出了溫泉莊子,上馬車,前往荊州書院。意在亭在荊州書院內,得名于:“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

傅知行和晏萩趕到荊州書院時,剛剛好,六休公在開講,“所謂致知在格物者,言欲致吾之知,在即物而窮其理也。蓋人心之靈,莫不有知……”

晏萩聽得似懂非懂,“的似乎好像挺有道理的。”

“不過是一家之言。”傅知行有自己的想法。

旁邊有人用不悅地目光瞪傅知行,在這些饒心中,六休公所言,那就是真知灼見,容不得旁人質疑。

“瞪什么瞪?六休公開講,是為了拋磚引玉,好聽取不同的意見,你們只會聽從,都不動腦子想,不明白六休公的用意,枉費六休公一番苦心,還在這里嫉妒其他有想法的人。”晏萩護短,出言數落那些人,“夏蟲不可以語冰。”

那幾個書生面紅耳赤,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半晌,才有個書生恨聲道:“我們不屑與你這女子做口舌之爭。”

晏萩嗤笑一聲,“君子動口不動手。”

那幾個書生沒反應過來,傅知行卻明白晏萩話外之意,這是在這幾個書生是人呢。

半個時辰后,六休公上午的講學結束,李同過來請傅知行,“傅先生,家師請您去意在亭品茶。”

傅知行和晏萩隨李同離開,周邊的學子紛紛對傅知行的身份揣測起來,“那男子看著挺面生的,不知道是什么人?居然能受六休公的邀請去品茶。”

“聽那女子的口音,不是本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