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有系統

27 搞事情

張童搞了燒烤爐,邀請白家全家人過去燒烤。

他那邊別墅地方大,張媽媽也是極度熱情。

正好自家媽媽得空,嫂子又想去看見張童的別墅是什么樣的,于是全家人都過去。

剛開始白玉蘭有點不想去,奈何白川這小子不斷的慫恿,也跟著一起過去了。

過去之前,心中不斷的暗示自己,要拉開距離,要保持冷靜。

可是一見到張童,心里面的建設早就拋在腦后,給自己做下的決定也忘得一干二凈。

在帥哥面前,她失去了抵抗力。

張童很會說話,聽著讓你感到舒服,他又經常在你邊上打晃。

他沒有特意逗你笑,可你總是忍不住對他笑,覺得他說話很有趣,想要跟他多說幾句。

跟張童說話非常舒服,他不會故意逗你,而不斷的引導你說出那些,自己都不沒說過的話,讓自己覺得自己是個有文化的、有知識的大好青年。

在他身邊就覺得自己很快樂,不管是心里眼里,都是享受的。

8個人吃燒烤需要的量不多,燒烤的品種多了,干活的量就大了。

好在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很快就把燒烤架、以及燒烤的食物給串好了。

在后花園架上了燒烤爐,把需要燒烤的食物都搬了出去。

媽媽們在那邊喝茶、聊天、帶娃,等著吃。

燒烤的任務就交給了白川和張童,剛開始大家相處得其樂融融,中途來了一位很漂亮的女人,氣氛就不變了。

黃婭是大波浪卷發披肩,身材高挑,肌膚白嫩極致,令人眼前一亮。

一件寬袖的白襯衫配著一條迷笛裙,既顯出她知性優雅,又不改她的青春氣息。

那張鵝蛋臉恰到好處,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又顯得尖酸。正是這不多不少,成為了媽媽們眼里有福氣的人。

張家爸爸和媽媽們非常喜歡她,對她十分熱情。

張童解釋說:“黃婭是我公司合伙人。剛不相處不久,我得要去招呼她一下。”說著端起烤好的食物去找黃婭。

雖然張童說跟她的關系一般,但從兩人的談話中,可以看出兩人并不一般,很熟稔。

再看到張家爸爸媽媽對她的態度,白玉蘭心中不舒服。

要說這是怎么的一種不舒服,大概就是吃醋吧。

她接過了張童的位置,主動攬上了燒烤的活。

當她把烤好的食物端過去,就聽到媽媽對黃婭的贊美,聽到黃婭的謙虛,看到張媽媽對黃婭的喜愛。

這一刻,讓她回想起上一輩子打工的時候。

老板搞團建,租了一棟別墅,給大家休息。

搞燒烤的時候,老板爸媽和老婆都過來了。

員工都在討好老板娘,老板娘不斷地謙虛說不是,老板的爸媽不斷追加兒媳的好,而老板就在一旁靜靜地聽著,時不時點頭笑笑。

對比著腦海里的畫面,眼前這一幕就像是一家人,而她是個打工的。

不管上輩子是個打工的,這輩子也是個打工的。

見到嫂子招呼自己過去坐,她笑了笑,拿起一杯水就離開了。

她覺得之前的種種,都是她的幻想,都是她的自作多情。

張童和張家爸媽對她,并沒有比其他人特別,也許是因為老相識老鄰居,所以對她更為熱情兩分吧。

黃婭的出現給她澆了一盆冷水。

剛點燃的火熱,馬上又熄滅了下去。

腦海里又翻出了自己的決定,翻出了否定自己的言論。

再也不敢胡思亂想,再也不敢自作多情了。

她一面烤雞翅膀,一面偷看黃婭。

眼前這個黃婭多好啊!

著名大學畢業,家庭背景好,工作能力強。

年紀輕輕就擁有了自己的公司,身價不比張童低呢。又和張童聊得來,這樣的人物,不正好是人生伴侶的好選擇嗎?

后面張童又過來了兩次,和她說了幾句話,邀請她到邊上去坐坐。

她拒絕了。

她有意無意地拉開了與張童的距離,不再順著他走了,拒絕了他的好意。

霸占了燒烤爐,熱情的給大家烤燒烤。

人人都說她,說她勤快,卻不知她臉上滿是笑,可心里盡是心酸。

所有的幻想,都隨著遇見陽光的泡沫的消散而消散。

白川推她,讓她去休息,跟那些人多說說話,去跟那位黃婭搶風頭。

白玉蘭卻不想去,拿起烤好的雞翅,給白櫻。

白櫻早就眼饞雞翅,見到雞翅就伸頭去咬。由于雞翅太燙了,燙著她的小舌頭,皺著眉頭,不斷地吐舌散熱。

“小饞貓,燙著了吧。”

她是把雞肉撕成一條一條的,放在碗里,拿去喂白櫻。

白櫻張著櫻桃小嘴,踮起腳尖,昂起頭,等著姑姑投食。

張媽媽叫她過去坐,她應了一聲說給白櫻喂食,說了幾句場面話,就逗著白櫻玩。

黃分很熱情,對誰都說好話。

不是夸這個好,就是夸那個好,把在場的都夸了一遍。

誰都喜歡和這個知性優雅的女子說話。

黃婭也來找她說話,她也是說了幾句場面話,尋找別的事去,躲開了。

站在黃婭跟前,她是自卑的,她是不自信的。

問自己她有什么能夠跟黃婭比呢?

唯一能拿出來說一句的,恐怕只有年齡了。也就是年輕一兩歲罷了。

白玉蘭在心中苦笑,臉上的笑容讓人看著尷尬。也好在沒人看到她。

陳天不知從哪里聽到張童這邊搞燒烤。

他帶著幾個人來,不僅帶了食物,也帶了個燒烤架過來了。

說是介紹幾個朋友給陳天認識,但他的眼睛一直放在白川身上。

很明顯他的目標是白川。

他不停的在白川身邊獻殷勤。

他的兄弟們倒是很會來事,把張家爸媽逗得開心,也把燒烤架給占去了。

這下解放了白川,也解放了她。

見自己不用再插手,想去清理一下身上的燒烤味。

才到洗手池站定,黃婭也跟著進來了。

兩個人站在廚房的洗手臺邊上,尷尬地說著你好的話。

白玉蘭拿紙巾的時候,露出了包包里的項鏈。

黃婭看了,頓時不開心。

主動去碰白玉蘭的手,溫柔又強硬從白玉蘭的包里拿出那條價值昂貴的項鏈。

“你這條項鏈真好看。我好想在哪見過。”

白玉蘭想搶回來,黃婭卻不讓。

黃婭:“值不少錢吧”

“不值錢的,1萬來塊而已。”

1萬來塊而已,黃婭嘴角抽搐。

心道:你要是知道真正的價格,就不會這樣說了。

這條項鏈她跟張童討要過幾次,甚至不惜拉下身子,對張童撒嬌賣萌。

但是張童總是言左右而顧他,推太極一樣將她推開。

真的以為張童是買這條項鏈送給他媽媽的,卻不項鏈出現在這個女人的手中。

黃婭眼里滿滿都是嫉妒。

“我也不逗你玩了,這條限量可值不少錢。

這是張童特意從首都拍賣會上搶下來的。

為了你生生把這條項鏈的價錢抬到1億元。

他騙我說這條項鏈是買回來送給他媽媽的,我還信以為真了。”

很鄙視地說:“卻沒想到是送給你。”

黃婭上下打量白玉蘭。白玉蘭年輕又漂亮,膚白貌美,又那么單純,不正是那些老狐貍的喜好嗎?

怪不得張童會送項鏈給她。

心中滿滿都是醋意,長這么大沒看得上幾個人,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又是心有所屬的。

黃婭很不甘心,“我就想不明白,張童怎么會看得上你?

穿得老土,笑容又假。

那些人都是你家里人吧?

沒看得出有幾個,是有知識有文化的。

就你這模樣,除了這身皮囊,還有什么是配得上張童的?”

黃婭句句挖苦諷刺,把白玉蘭給激怒了。

白玉蘭正要反駁,卻又明白黃婭說的句句都是實話。她無力反駁。

再怎么解釋,在試試面前,都是蒼白的。

物質貧窮可以掩飾,但再多錢也掩飾不了思想上的貧窮。

黃蜂鄙視蘇白玉蘭,將手中的餡料扔回白玉蘭的袋子里。毫不客氣地轉身離開,踩著高跟鞋驕傲地走出門去。

越想越難過的白玉蘭,頭低低的,眼淚不爭氣地掉落。

“你在哭。”白川從角落里轉進來。

“我沒有。”她慌亂地掩飾自己的難過。

“沒什么好難過的。黃婭很優秀,也很強勢,但我們也不差。”

白川勸慰姐姐,“我們雖然出身不高,但我們還年輕,還有拼勁。只要我們能夠努力,總有一天站到自己想要的高度去。”

白川堅定地對姐姐說:“我有丹藥,我能結交很多豪門權貴。

今年整個市的大小門閥,都想和我做朋友。

明年我的朋友就遍布全國,而你身為我的姐姐,更是被人尊重。

再過三年,別說是一個張童,就算是歐洲的皇儲都沒資格站在你身邊。”

白玉蘭被逗笑了,“你就吹吧。”

見到姐姐笑了,白川也笑了。

他早就發現了姐姐的不對勁,陳天也是他找來的。

陳天等人一來,就沖散了這個場子的氛圍,不讓黃婭一人出風頭。姐姐就不會那么難過了。

“姐姐,你自信一些,我也好,媽媽也好,就算是白櫻,都不是你的拖累。

想要就去爭取,喜歡就去拿下。我們將會成為你背后的支柱,支持你一路往前。”

在弟弟堅定的目光中,白玉蘭看到了不一樣的弟弟,看到了不一樣的未來。

反省自己,自己有什么好自卑的。

確實沒讀過什么書,也一直生活在底層。

但是自己靠著打工,靠著省吃儉用還了家里面的債務,養大了白櫻。

死了,也沒有欠任何人的債務,不受任何人的責罵,更是因為誠信守諾言,獲得了別人的一聲贊。

有什么好自卑的呢?

該驕傲的啊。

羨慕別人的光鮮嗎?

光鮮都是堆積出來的啊。

上輩子沒機會,這輩子打不同了。

媽媽活著,弟弟活著,嫂子自是自力更生,踏上了人生新臺階。

自己還有一個空間,為什么就不能改變自己,成就更好的自己呢?

白玉蘭對自己說:不羨慕別人擁有的,不遺憾自己缺失的,不貪不嗔不癡不妒,正視自己,做我自己,讓自己更快樂,更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