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雅的悠閑生活

第一百四十章 龍石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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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有人自然是戚珩,這會兒他是抱著不能我一個人難受的想法,直接將那墨翡照片了家族群里。如此一來戚爸爸戚爺爺都坐不住了,就盼著霍予淮趕緊回來。

反正那墨翡也不是他一個人能吃得下的,若是他爸和他爺爺看中了,他最后是不是也能沾點光?

剛剛出了機場,戚珩就急吼吼的迎了上來:“霍哥,你可算回來了,霍哥,行李沉不沉?我幫你拿?”

那狗腿的樣兒看的西爾維婭很新鮮,著實以前幾次見面,可不曾見到戚珩這個樣子。

戚珩訕訕的:“魏小姐見諒,我們這種玉癡一見到好玉就走不動道了,昨天霍哥把照片發給我,我一晚上撓心撓肺的睡不著覺,就盼著霍哥早點回來。”

霍予淮笑笑,“那就先去你那兒吧,鑒定師和設計師都在吧?”

戚珩大喜:“在在在,都在呢,霍哥,你可太大氣了。”

不到四十分鐘,霍予淮和西爾維婭就在戚珩的辦公室落座了。辦公室內這會兒除了戚爸爸戚爺爺以外,還有兩個中年男子。

一個是翡翠設計師,另一個自然是鑒定師了,鑒定這塊翡翠確實是真的翡翠,沒有任何作假的痕跡。倒也不是戚家小人之心,而是先小人后君子,省得以后有掰扯。

霍予淮從行李箱取出來那塊墨翡,在解開外層的絨布后,這塊墨翡第二次出現于世人面前。看眾人圍在辦公桌上看這塊墨翡,個個都撅著個屁股,西爾維婭覺得這幅場景很有意思。

霍予淮:“是不是想到了魏老和陳老?”

西爾維婭點頭:“是,確實想到了他們,只是他們喜歡的東西不一樣,一個愛花,一個愛翡翠。但是這種赤誠的熱愛,確實很吸引人。”

霍予淮:“你也喜歡這些,但你在看到它們的時候,情緒卻不會如此波動。”

西爾維婭:“只是喜歡,不是熱愛而已。”

霍予淮好奇:“那你最愛的是什么?”

西爾維婭眼神悠久了那么一瞬間:“以后有機會再說吧。”

“這塊墨翡得要二十多公斤了,說是價值連城,一點都不為過。”

“若是做成首飾無疑利益最大,若只是加工成擺件,誰這么財大氣粗?”

“霍總……”

霍總都出來了,霍予淮就知道這是在商言商了。他也不吊人胃口,伸手比劃了下:“那里的水頭最好,我要中間的那一塊。”

“給魏雅打兩支發簪,剩下的給我做個名片夾和領帶夾,別的都可以出手。”

戚爺爺立刻拍板:“沒問題!嚴師傅是公司最好的設計師,魏小姐隨他一起去選發簪款式?我們現在就簽合同?”

嚴師傅出去了一趟,很快就拿回來一本小冊子,上面是各種各種首飾圖案。從耳飾到項鏈到鐲子發簪胸針等等,應有盡有。

西爾維婭仔細看過一張張圖片,最后定了一支玉蘭花和一支重瓣蓮樣式。

霍予淮這會兒也簽好了合同,過來看了一眼西爾維婭的選擇后笑道:“做個手鏈?我看中間那塊料挺大的,特別透。”

小跟班的心意,西爾維婭接受的心安理得。這不在霍予淮的忽悠大法下,西爾維婭最后定了一整套首飾。

用霍予淮的話說就是,我們可以不喜歡,也可以平時用的很少,但是必須要有。

合同簽好了,款式也定下了,這會兒戚爺爺和戚爸爸也有心思問霍予淮賭石的過程了。

霍予淮攤手:“我哪里懂賭石?我眼神兒還行,那塊毛料又在特別暗的角落。我就覺得好像看到了熒光,可是后來再怎么找也找不到。”

“魏雅她過去關了燈以后,我就看到了這塊毛料。從外面看什么也看不出來,呶,就是這樣的。”

他把手機推過去,上面正是等待解石的時候他拍的照片。上面貼了個封條,周身看著一點毛料的特質都沒有。

戚珩:“還有發出熒光的毛料?”

戚爺爺:“現在這種毛料越來越少了,我聽說以前有人賭石,只開一盞昏黃的燈光,主要就是賭熒,現在這只有熒光的越來越少了。”

“也要眼神兒足夠好的人才看的出來,就你成天捧著個手機,毛料放你面前你都看不到。”

戚爸爸:“魏小姐,你知道這種賭熒的方式?”

西爾維婭:“不知道,但是我曾經見過這樣的,后來開出了一塊龍石種的翡翠。”

“龍石種?能不能讓我過過眼?聽說龍石種翡翠佩戴以后冬暖夏涼,也不知曉這是否屬實。”

這會兒戚家祖孫三代個個眼神都灼熱的驚人,恨不得立刻就見到這龍石種的翡翠。西爾維婭看了霍予淮一眼,霍予淮了然的從脖子上解開來一塊玉牌。

玉牌就是最典型的無事牌,上面任何圖案都沒有。但是就這樣的翡翠,后天再進行任何雕琢都是多此一舉。

“這是去滇南之前魏雅給我的。”一說到這個,霍予淮的眉眼間滿是笑意,他雖然不懂翡翠,但是好歹他是看的出來的。

市面上他可不曾見過這么美的翡翠,而魏雅就這么給他了,他心情能不好?簡直比三伏天吃了一個冰淇淋還要舒爽。

將玉牌在桌子上擺好,霍予淮收回手,戚爺爺頭一個上手,拿著這塊龍石種的玉牌看了許久:“入手沁涼,水色透亮,比玻璃種還要清透,果然是頂級的龍石種翡翠。”

看霍予淮得意的樣子,戚珩嫉妒的眼睛都紅了,他看了西爾維婭一眼:“魏小姐,您還缺腿部掛件嗎?”

只要能給他這種翡翠,讓他賣,身他也愿意啊!

西爾維婭搖頭:“開出來的料子不多,除了一對鐲子以外,就得了兩塊玉牌。”

戚珩是各種羨慕嫉妒恨,就兩塊玉牌啊,一塊還在霍予淮身上戴著,這得要是多大的偏愛?戚爺爺和戚爸爸看著這塊玉牌,比看夢中情人都要中意。

一想到這是別人的東西,心里就是一萬個羨慕。

戚爺爺試探:“霍總,這玉牌出手……”

霍予淮斬釘截鐵:“這個不出手,我要留著自用。”

戚爺爺嘆氣,終究戀戀不舍的將玉牌還了回去。他眼神在西爾維婭身上一掃,發現這個女生雖然用的飾品很少,可是都很考究。

頭發是用一根看不出材質的發簪挽起來的,發簪上還帶著金星。手上是藍水的翡翠手鏈,脖子上一根紅繩,只在衣領一角露出一點瑩瑩的綠意,就連手機上都掛著一塊兔子樣的吊墜。

這是哪兒來的大家小姐?這么闊綽?出手就是一塊龍石種的翡翠?他們戚家這么多年經營,連塊龍石種的吊墜都沒有。

將那塊無事牌戴到脖子上,霍予淮的心情又上揚了幾分。話說這次賣翡翠得了不少錢,要不都給魏雅買東西?

買什么好呢?鉆石?寶石?這些魏雅都有啊,所以他買什么才能夠讓魏雅開心?有錢花不出去,真的挺煩惱的。

戚珩:“也到飯點兒了,霍哥魏小姐,我請你們吃飯?”

一說到吃飯霍予淮立刻拒絕:“我們在飛機上吃了飛機餐,這會兒不餓。你若是方便的話,可以來家里坐坐,下午我們要去向磬那兒把寵物們接回家,行程還是有點趕的。”

戚珩了然:“行,那我送你們回去?”

霍予淮:“那就麻煩你了。”

到家的時候家里已經被家政打掃的干干凈凈,黃嫂是下午過來,這會兒家里只有霍予淮和西爾維婭兩個人。

西爾維婭施施然的往樓上走:“我先上去休息會兒,你讓向磬把金子煤球它們送過來,別養著養著真成他家的了。”

霍予淮低笑:“我已經和向磬聯系了,晚上他過來吃晚飯,順便把金子一家送過來。”

西爾維婭也不多說什么,上去洗漱后就開始午睡。出去玩是很輕松,但終究不如家里好,也不如家里自在。

知道他們回來了,三人小組有志一同的來到了碧水嘉園,只是這次在小區外遇到了戚珩。

秦馳清清嗓子:“你……你今天怎么會來?”

戚珩莫名其妙:“霍哥賭石開了塊墨翡,我琢磨著請霍哥吃頓飯,霍哥讓我到家里吃。”

邵弘和向磬了然,這是被霍予淮吸引來的,還不知道西爾維婭的特殊。他們仨互相看了看,各自都露出一個笑容來。

戚珩不知道啊,那可太好了!他們連葉瑾瑜都瞞著,和戚珩更不會說了。至于他們什么時候能夠發現,那就看他們的運氣了。

金子煤球等一到家就往客廳跑,一看客廳沒有西爾維婭,雪球久久和小貍貓也不在樓下,幾只大狗就往樓上奔。

霍予淮喊了一句:“動作輕點,煤球可不許往魏雅身上撲。”

就西爾維婭那小身板,經得起煤球這么撲騰?可惜他話說的有些晚,上面很快就傳來一聲悶哼。霍予淮臉色一變,放下杯子就往二樓去。

向磬幾人聳聳肩,各自在客廳坐下。

秦馳一點都不見外:“黃嫂,我想喝西瓜汁,還要加冰,這天氣,熱死了。”

邵弘沒說話,卻走到廚房很熟練的開始翻冰箱,很快就挑出來幾樣愛吃的水果。向磬則是大爺似的攤在沙發上,就好像在自家一樣自在。

戚珩看看這三個人,有些驚訝:“向哥,你們經常來這兒?”

向磬:“不僅我們,你大爺爺也經常來,我們都和你大爺爺一起吃了好幾次飯了。老爺子胃口真好,燒烤火鍋一樣都不落下。”

戚珩:“不是,你們對這兒好熟悉啊,這是魏小姐家吧?”

邵弘抬手將一顆車厘子塞到他嘴巴里:“吃水果吧,想那么多做什么?霍哥住在魏小姐這兒,我們過來這邊順理成章。”

至于魏雅的奇異之處,他會說出來?

戚珩也沒多想;“是哦,這車厘子好甜!”

霍予淮上樓的時候就看到西爾維婭仰躺在大床上,床頭蹲著三只大喵,身邊被四只大狗圍繞著,這會兒四只大狗都快要將西爾維婭給埋了。

她全身上下只有腦袋露在外面,大熱天的,好像蓋了幾百斤的毛毯一樣。

霍予淮腦門青筋直跳:“煤球,做什么呢?還不快讓開。”

煤球嗚咽了一聲,腦袋更是往西爾維婭的脖子上蹭。西爾維婭哼了一聲,這會兒更是進氣多出氣少了。

金子和六六知道輕重,只是抱著西爾維婭的手,豆苗趴在西爾維婭的大腿上,而煤球這個夯貨,整個身子都趴在西爾維婭的肚子上。

霍予淮大踏步過來,伸手輕輕一撈,百十斤的煤球就像被他抱棉花似的移開,西爾維婭頓時舒了口氣。

驟然被抱開,煤球也不驚慌,濕漉漉的舌頭直往霍予淮的臉上脖子上舔。霍予淮繃得住:“今晚吃苦瓜吧,天熱容易上火,你也該降降火了。”

煤球在霍予淮的懷里瘋狂扭動,更是發出嗚嗚嗚的哼叫聲,反正中心意思就一個,絕對絕對不要吃苦瓜。

沒有了煤球這個沉重的毛毯,西爾維婭這會兒也坐起身了。豆苗金子和六六橫躺在她身邊,腦袋都擱在她大腿上,各種親昵討好。

挨個兒擼了擼腦袋,西爾維婭從床上下來:“行了,知道你是激動的,下次可不許再往我身上撲了,你這樣的,我哪兒吃得消?”

她聽到樓下有動靜,剛剛坐起身就被躥上來的煤球撲倒了。幸好她就坐在床中央,這若是倒在地上亦或者是撞到床頭,結果是什么樣兒還真不好說。

煤球這會兒耷拉著腦袋,想到晚上要吃苦瓜,它見到主人的心情都低落了幾分,一點都不高興了。

西爾維婭捏捏它的耳朵:“不罰你吃苦瓜,罰你明天早上多跑兩圈。”

煤球頓時抬起了腦袋,它探出前爪搭在西爾維婭的肩膀上,鼻子一直往她臉上拱,顯然高興的不行。

霍予淮拍拍它的屁股:“夯貨,趕緊下去吧,真當自己輕如棉花?”

雖然他抱的不費力,但是這大夏天的,這一身毛毛,抱著也很熱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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