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零追糙漢

第522章不想改變

面對妖嬈老爸的控訴,無辜的小娃眨眨眼。

睡著了,人家裝的呀。

不僅她在裝,弟弟也裝呢。

面對墻的波波還很配合地發出一聲很敷衍地呼聲,誰聽都知道裝睡的那種。

“噗,哈哈哈!”穗子坐在床上,幸災樂禍。

活該。

讓他臭不要臉,丟人了吧!

“笑!還笑!敗家小娘們,還不哄孩子睡覺!”于敬亭怒。

“誰在那犯二引的孩子不睡,誰就哄,我才不管。”她看戲多快樂呀。

于敬亭低聲念了句植物,在被窩里快速把褲衩套上,

光著膀子跑到嬰兒床前,

本想給孩子們來個厲害臉,找補下當爹(從來都沒存在過)的尊嚴。

可是對上閨女笑嘻嘻的臉,

還有兒子那肉嘟嘟的小背影,又被孩子們萌到了。

“嘿,老子的基因可真優秀,看我這倆崽兒,多好。”于敬亭把閨女抱起來,狠狠親了兩口。

換來閨女咯咯的笑聲。

得,更jing神了。

這怕是更不能睡了。

穗子也湊過來,一家四口做起了親子游戲。

養小孩是個特別神奇有趣的過程,雖然很累,不過看著孩子們每天的變化,還是挺有成就感的。

雙胞胎特別聰明,對他們說小動物名字,他們就會模仿叫聲。

比如問他們,豬怎么叫,倆小娃就會一起哼,跟二重奏似的,

巨可愛。

雖然是簡單的游戲,但全家人都樂在其中。

王翠花她們在西屋也能聽到孩子的聲音,

嘴角都是上翹的。

家里有個小孩,氣氛也會歡樂很多。

終于把倆jing力旺盛的小娃玩困了,倆孩子倒那睡了,這次是真睡了。

于敬亭把倆娃擺成好玩的造型,看著跟練氣功似的,順手又拍了兩張照片,一邊拍一邊嘿嘿笑。

他隔上一段時間就要拍點,穗子已經想到孩子們長大后,看到這些照片得有多憤怒。

當爸爸的惡趣味,嘖。

“媳婦,你小時候沒有照片嗎?”于敬亭看倆孩子睡著后可愛的模樣,突然很想看看穗子小時候是什么樣。

穗子搖頭。

“我是很大以后才有照片的,還是黑白的,小小的。”

早些年照相是奢侈的事,普通人家哪兒有啊。

“太可惜了。”于敬亭頗為遺憾,她幾個月時,一定也很可愛。

“你有?”

“怎么可能?不過咱娘說,看咱閨女現在的模樣,就跟我小時候差不太多。”

落落還是挺像于敬亭的,跟姣姣也很像,一看就是一家的,波波剛出生時很像穗子,長開了后乍一看像穗子,仔細看,還有一點點他爹的影子,既像爹又像媽。

爹媽是俊男靚女,龍鳳胎怎么組合都好看,王翠花有時候抱孩子出去,還會被人要照片,說要貼墻上,照著這樣的孩子生。

“你怎么突然想起要看我小時候照片?”穗子問。

“一時興起吧,我挺想不明白,什么樣的爹,能錯過你這么好的閨女,要是我,我每一分鐘都不想錯過。”

于敬亭的有感而發讓穗子陷入了沉默。

“明天跟他見一面吧,快過年了,他丟下京城的事兒,過來看你,也算是有誠意。”

“你怎么知道他是過來看我,不是工作?”

“他那個單位,怎么可能在過年前安排出差的工作給領導”

于敬亭的話讓穗子不悅地抿嘴,又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我其實也沒什么太大的期待,這么多年沒有爹,我過的也挺好。”穗子說出心里話,“我對自己現在的生活非常滿意,不想做出改變。”

“沒人讓你變,但知己知彼,總不是壞事。”

“咦,這倒不像是你會說的話?”穗子覺得他今天的態度很反常。

按著于敬亭的性子,他該不會很喜歡樊煌才是,可他一直有意無意的要讓她跟樊煌見一面,似乎有撮合的意思。

“傻野豬jing。”于敬亭揉揉她的頭發,“我都不怕被人說吃軟飯,靠著媳婦上位,你怕什么?”

穗子不悅,她非常討厭聽到“吃軟飯”這三個字。

“你就是沒有我,也會很成功的,我夢到過的,以后你能開2000萬的車。”

看他笑了,穗子嘟嘴,就知道他不信。

“我開多錢的車,那不還的是你撥款嗎?就我現在這5塊錢的零花錢——哎,媳婦,說正經的,你給我漲5塊錢唄?要不,漲3塊也行?”

對一個每個月工資上交,只領零花錢的男人來說,2000萬這個數字過于遙遠,還不如多點零花錢來的實際。

“突然很困。”穗子打了個哈欠,假裝沒聽到他的要求。

“嗤,摳門的女人。”于敬亭撇嘴,摟著她想占點便宜,做運動前還要往嬰兒床那瞅一眼,唯恐倆崽兒再來個“返場圍觀”。

“明天我就要加個簾子,都快讓這倆崽兒給我瞅蔫了——你還笑!”

憑借著自身過硬的條件,于敬亭硬是讓穗子把軟飯這茬忘了,等她徹底睡著了,他才親親她的頭發,認命地起來,躡手躡腳的去燙毛巾。

媳婦睡著了,善后還是要做的,要不明早起來分分鐘翻臉,女人啊......嘖。

善后處理好了,蹲外面抽煙,看著漫天星斗出神。

身后被人輕踹了腳,差點沒給他從臺階上踢下去,于敬亭翻了個白眼。

“老頭,你這樣會得罪我的。”

于水生笑呵呵地伸手,于敬亭從兜里摸出煙遞過去,于水生抽一根叼嘴上,抽煙的造型都跟兒子一樣。

爺倆并排蹲著抽煙。

“事后煙?”于敬亭挑眉,“你該不會想讓我又當哥吧?我是沒意見,但落落和波波可能會對有個比他們小的姑姑或叔叔不爽。”

于水生拍了他一巴掌,訓道:“想什么呢?你娘都多大歲數了?”

他才不想讓兒媳遭那個罪呢,冒風險的事兒不做。

“那你大晚上不睡覺,該不會只是想跟我蹭根煙吧?”

“呸!你這混小子嘴里就沒句正經的,我特么還不是為了你?跟你說正經的,要只是想護著穗子,倒也不必委屈的巴結什么姓樊的。”

于敬亭抬頭,緩緩地吐了個煙圈。

穗子想不明白的事兒,于水生卻是看得很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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