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零追糙漢

第605章踏上新的旅程

穗子和于敬亭報志愿都是同一所學校,穗子給于敬亭報了經濟管理工程這個專業,兩年后經管院成立,第一任院長是個大佬,于敬亭能趕上這一批,最適合不過。

穗子自己報了會計學,也算是本行,

跟于敬亭一個學院,倆人的成績很穩,報志愿完全不用愁。

成績出來了,下一步就是搬家了。

陳麗君跟弟弟嘴硬,說她一點都不高興,給穗子打電話時也是一副挑釁找事的口吻。

給穗子氣得摔電話,還是于敬亭又打回去,一通插科打諢,

才把搬家的事兒敲定了。

于敬亭掛電話,沒見著穗子,到街上看,穗子坐馬路邊生悶氣呢,手里還抓著一瓶大白梨,對瓶吹,噸噸噸的,一股豪邁勁兒,給于敬亭逗樂了。

“你真生氣弄瓶啤酒,喝大白梨干嘛?”

“我一想到要以后看到她的頻率增加,我血壓就高。你聽聽她剛剛說的,是人話?”

穗子惟妙惟肖地模仿起陳麗君的口吻:“今年的題是簡單了點,讓你們倆瞎貓碰到死耗子了——我呸!”

好氣哦,抓起瓶子又是豪邁的一通灌。

“更難聽的話咱又不是沒聽過,大娘她們來時說的更難聽,你也沒生氣,你跟自己親媽較什么勁?”

穗子喝得太猛,

嗆到了。

碳酸飲料嗆鼻子里,一通咳嗽,巨難受,眼淚都嗆下來了。

“別人跟她能一樣嗎?我能把別人當屁放了,我敢把她當屁?她就夸我一句,有那么難?”

“她就那脾氣,不過我可有咱舅的一手情報,你要聽嗎?”

“呵,我才不想聽那老娘們的叨逼叨呢——她背地里說我啥壞話了?”穗子嘴里吐槽目前,耳朵可是支棱起來了。

于敬亭看她這口是心非的樣,心里覺得好笑,還不敢表現出來,怕她遷怒撓自己頭上。

“咱媽給咱挑了個離學校近的四合院,就咱一家住著,舅說她為了找房子,每天中午休息頂著大太陽一家家的看,找了不少關系,她的私房錢也都挪出來了,好像還從樊叔那壓榨了不少,知道你喜歡看《金某梅》,

還特意在院子里弄了個葡萄架子,想讓你學那潘某蓮,

來個大鬧葡萄架——”

“嗯?!”

前面穗子聽得還有那么一丟丟小感動,聽到后面就不對勁了。

“我啥時候喜歡學那玩意了!!!那都是你的愛好——我呸!”

讓壞人拐到溝里了,穗子揮拳揍他兩下,倒是沒那么堵了。

“不僅是給咱找房子盡心盡力,她還跟人四處吹牛,舅親耳聽到她跟她那些姐妹打電話,說什么煩死了,閨女叛逆,放著好好的校長不當,非得拽著我一起考試,考了個小破學校——”

然后“狀似無意”地把學校名字爆出來。

氣得她那姐妹直接掛電話了。

據說好幾天沒跟她聯系。

陳麗君就用這種“煩死了”的口吻,把她所有的朋友嚯嚯個遍。

以前不怎么喜歡應酬的陳麗君,這段時間頻繁挑著聚會應酬參加,不僅參加她自己圈子的,樊煌邀請她去他的圈子參加個聚會什么的,她都不拒絕,給樊煌感動的一度以為惡女轉性打算當賢妻良母了。

結果去了幾次發現,應酬是假,曬娃是真。

穗子兩口子雖然還沒搬過去,可是陳麗君的單位和她的朋友圈子,都知道她家閨女是高考狀元,女婿也不過就是“區區前二十而已”,陳局都要“煩死”了。

穗子陰郁的小臉,聽完這些才一點點轉晴,小嘴止不住地翹,怕于敬亭看到,還伸手擋一下。

“想笑就笑,憋著干嘛?你們這娘倆,簡直是前世的冤家,有什么話都不肯直著說,隔著電話都能打起來,見面了還指不定怎么掐。”

穗子一想,還真是這樣。

親子關系總比別的關系難處理,尤其是有個不著調的媽,多少有點不是冤家不聚頭的感覺。

住的地方安排好了,就得收拾東西搬家了,不收拾不知道,一收拾發現東西真不少。

王翠花對著一大堆東西發愁。

剛進城的時候,一輛拖拉機就搞定了全部家當,這才過了一年多,家用電器零七八碎的,竟然這么多。

什么都舍不得扔,最后于敬亭找了關系,包了一節車廂,用集裝箱把家電都打包,自行車什么的都帶上,全都帶過去。

算下來雖然是需要花些錢,但總比到那邊重新置辦來得好,穗子這擅長理財的,抓住機會在剩下的空間里塞滿了山貨。

都是她讓人在老家收的干蘑菇什么的,一節貨運車廂塞得滿滿的,到那邊賣了也是一筆不錯的收入。

沈凉吟過來幫穗子收拾,看她jing打細算到了這個地步,直嘖嘖。

“你家里也不缺錢,怎么抓到機會就要賺點?”穗子是沈凉吟見過最“不務正業”的讀書人,抽空就要賺點錢。

于敬亭也是,這兩口子對賺小錢錢有絕對的執著,財不論大小,能賺一點是一點。

“聚沙成塔么,我們要研究的商機,有需求就會有市場,這個思路做生意永遠不過時。對了,臨走了,送你個禮物。”

穗子從包里掏出一個信封。

沈凉吟接過來想打開,穗子按著她。

“等我走了以后再看,我怕你看了會抱著我哭,要離別了,別整那么煽情。”

“摸著像是紙——陳涵穗,你不會寫信偷摸罵我吧?”沈凉吟用手搓搓,猜不到里面是什么。

“她要罵你就當面罵了,背地里暗搓搓的事兒,我們做不出來。”于敬亭搬箱子的功夫還不忘插一句。

被穗子一腳踢走,女人聊天,他插什么嘴,嫌棄!

“這一走,也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看到,我到那邊不會給你經常寫信的,省得你太想我。”

“嚯,我可謝謝您不寫信,省得我膈應。”沈凉吟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是有點不大舒服。

等送了穗子一家上車,沈凉吟掏出那個信封打開。

里面是一張紙,還有一張照片。

沈凉吟把兩樣東西拿出來,看到照片后的字,眼淚唰地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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