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零追糙漢

第644章原地賜名

樊莉莉被抓了。

就在她親爸樊輝的病房里。

據說是大半夜的,穿著護士的衣服進來,手里拎著刀,對著床鋪一通亂刺。

被樊煌早就安排在那的人,當場抓獲。

當天晚上就五花大綁,連夜秘密發往外地,坐火車都得一天一宿的那種偏遠外地,

找了家jing神病院,簽了協議,關起來治療,直到她正常前,都不能出來。

至于什么時候正常,大家心里都有數,只是沒人說出來。

穗子家的危機掃除了。

聽樊煌告訴她,

人抓到了,

穗子第一反應不是高興,

而是進屋,從她珍藏的野山參上剪幾根須子,握在手里,表情堅毅,竟然有幾分視死如歸的味道。

“媽,這個給你一些,回去燉雞湯。”穗子把野山參須子分一半給她老媽。

“給我這干嘛?”陳麗君不解。

“回去燉雞湯,大補。”穗子心說,就她爸這萬年老光棍,火力壯啊,她老媽會需要的。

至于剩下的一半么,穗子決定給自己大補。

她答應了于鐵根那個壞餅非人的要求,不補補身子都得被掏空。

懲惡揚善,

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于敬亭真不是個客氣的人,

不僅把穗子吃干抹凈,吃完一抹嘴,

恬不知恥的把她偷摸燉的雞湯也喝了半鍋,理由很無恥。

“你又不出什么體力,

都是我在勞動,小爺我可得補補。”

穗子狠狠鄙視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貨太囂張,老天也看不過去了,喝了半鍋雞湯的于敬亭大半夜流鼻血。

穗子忙起來給他找紙,于敬亭就光著膀子,后仰著頭,高挺的鼻子里,還塞了兩團嚴重影響形象的紙。

穗子是擔心他的,可看到他這傻了吧唧的樣,噗嗤一聲笑了,越笑聲越大。

“小聲點!讓爹媽看見咋辦?咱倆偷摸吃獨食,被發現多不好!”

“其實,你只是不想讓他們看到你這慫樣吧你放心,我可是大善人,絕對不把爸媽引來,我不能讓人看到我老公如此脆弱的一面。”

穗子大義凜然,順手拉開抽屜,

從里面掏出相機。

于敬亭:???

這踏馬是哪個宇宙來的大善人?小損人還差不多!

扭頭就跑,他才不會讓這個小損人拍到自己傻樣。

穗子在他身后緊追不舍,

嘴里還欠欠兒的。

“鐵根,

大根兒,根兒,你就從了我吧”

于敬亭光著膀子跑,穗子穿著拖鞋在后面追。

任憑他的愛妻怎么呼喚都不回頭,彪悍的人生,不需要回頭,向前走!

“哎呀,這倆孩子又鬧騰啥呢?”王翠花聽到動靜,掀開一點窗簾。

剛好看到,他跑,她追,他插翅難飛.......

眼看著倆傻狍子大半夜不睡覺,圍著自家院子跑來跑去,王翠花忍無可忍,推開窗戶對著穗子喊:

“從后面踹他腚,哎呀,被躲開了!抄起水桶潑他水!”

穗子真是個聽話的好兒媳,婆婆讓潑,她真就彎腰嘗試把桶拎起來。

于敬亭瞅準機會,一把將她扛起來。

穗子一口咬他肩膀上,這家伙皮糙肉厚的,把她鉻疼了他都沒反應。

“咬耳朵!”王翠花隔空幫兒媳婦。

“我去!你是我親娘?!”于敬亭被親媽的“歹毒”刺激的手一哆嗦,穗子怕掉下去嗷嗷叫。

“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兔崽子敢不承認親娘?他爹,揍他!”王翠花一推身邊的男人,于水生懶懶的掀開被子,喏,這樣,怎么出去?

王翠花瞅一眼,又把臉別開。

有的臭不要臉的老男人嫌天熱,穿皇帝的新裝睡覺。

老于家的院子雞飛狗跳,吵吵鬧鬧。

院子外,墻的陰影籠罩地面。

一個男人孤獨地靠在墻上,神色凄涼,聽著人家歡聲笑語,悲從心起。

從兜里掏出一根煙緩緩點燃。

煙霧上升,將男人包圍,男人正待深吸一口寂寞,獨自舔舐傷口,墻頭一盆冷水潑下來,手里的煙頭,滅了。

于敬亭手里拎著水桶,蹲在墻上往下看。

“大半夜鬼鬼祟祟在我家墻根干嘛?想偷東西?”

他原本是想著把媳婦扛進屋,決戰到天亮的。

就覺得空氣里的味兒不大對,像是有人抽煙。

回頭一看,墻冒煙了.......

男人伸手抹了把臉,憤怒地抬頭罵道:

“我愿意蹲哪兒關你什么事!”

于敬亭接過穗子遞過來的手電,對著男人的臉晃過去,男人被刺眼的光照得瞇起了眼,臉上還沒拆線的傷在燈光下歪歪扭扭,看著還有點嚇人。

“是你?”于敬亭認出來了。

“誰呀?”穗子也好奇誰蹲她家墻根底下鬼鬼祟祟。

男人察覺自己被發現了,掛不住面,轉很就要走。

“哎哎哎,你別走呀。”于敬亭從墻頭蹦下來,樊輝嚇了一跳。

一人多高的墻,他這么輕松就跳下來了?

“你要干什么?”樊輝被于敬亭攔著,有被人發現的惱怒,也有忌憚于敬亭的恐懼。

于敬亭摸著下巴,對著他上看下看。

樊輝下意識地擋臉。

他最引以為傲的臉,就被親生女兒策劃的車禍毀掉了,這是他最自卑的事。

“我瞅瞅醫學的奇跡,哎,不是說你不行了嗎,這才十多天吧,你就能下床溜達了?你主治醫師是誰,介紹給我認識唄,下次你再半死不活,我還把你送過去。”

“不需要!”

“咦,不是來交代后事的?那你凌晨一點不睡覺,蹲我家門口干嘛?”

樊輝狼狽地想走,于敬亭長腿一橫,擋住了他的路,臉上還是笑呵呵的,說的話就沒那么友好了。

“你大半夜頂著這幅尊榮跑我家門口,癩蛤蟆過門坎子,你圖啥?”

“啥意思呀?”穗子從大門出來了,對他的歇后語表示了高度好奇。

“癩蛤蟆過門坎子,既傷牛子又傷臉。”

“說話!蒙娜麗莎她弟!”于敬亭見樊輝逃避問題,一把揪著他的領子。

“蒙娜麗莎她弟是——?”穗子不是想破氣氛,但她真的好奇。

“夢娜沙雕!她還有個妹妹,珍妮瑪莎,我打算等樊輝變性后,把這個寶貴的名字送給他!”

“我是男人!”樊輝被氣到了。

“呵,你不交代來我家干啥,小爺我現在就給你物理變性了!你馬上就能用到這個名字。”

這就叫原地賜名,不用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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