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霸九天

第八百七十六章 圍攻策,分配計劃

驀然間,冷凝魚巨大的法身,突兀出現了數十道巨大的裂紋創口,咔咔啪啪地向四面八方迸射而出!

“魚叔!”兩名冰川上國的王,大吃一驚,紛紛搶步而上。在一塊塊破碎的巨大藍色法身殘骸之,冷凝魚的真身顯現出來,向后飛跌而出。

一道凌厲的血線,噴涌鮮血,自胸腹到眉心,整齊劃一,仿若用尺量出。

“原來如此,前面數十刀,只是鋪墊,將冷凝魚的領域法身擊破,令其解體。真正的殺招,是最后一擊,自下而上凌空反撩,將冷凝魚的本體斬滅。”許陽喃喃說道。

那洲玄王,面不紅,氣不喘,猶如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耳朵輕輕一動,顯然聽到了許陽的話,轉頭看了許陽一眼,將丈二法身收回。

“誰再敢違背規則,此人便是前車之鑒!”洲王侯,再度重申道。攜擊殺王侯之威,他這句話顯然有了極大的分量。

其他勢力紛紛散去,不少人臨走的時候,還看了許陽一眼,顯然是對許陽的小天路玉牌,仍未死心。

“精彩,太精彩了,”采籬粉色的眼眸閃爍異彩,“同樣是玄王后期,洲玄王只是施展了一丈二尺高的法身,為什么擊敗了全力施為的碧潮王?而且是壓倒性的屠殺,真讓人不可思議。”

許陽然說道:“這就是洲,天玄世界第一大洲的強者風采。我對這次洲之行。越發感到興奮了。”

采籬白了許陽一眼,嘻嘻笑道:“先把眼前的麻煩解決吧。我看那些人,可都是賊心不死,想要搶我們的玉牌呢。”

“怕什么,四十歲以上的玄者無法出手,那么就算是這群同輩之人傾巢而動,我也絲毫不懼!”許陽微微一笑,“他們的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是玄君初期。還有幾個人甚至只有玄宗境界。在我看來,都只是土雞瓦狗,不值一提。”

那各方勢力散開之后,并未回到各自的飛行宮殿,而是避開了許陽耳目,在其一所飛行宮殿集合了起來。其,冰川上國的兩名王。赫然在列。他們均是咬牙切齒,神色異常怨毒。

“兩位冷王,對于碧潮王的隕落,我等非常遺憾,”一個手搖折扇的青年公,啪的一聲將折扇一收。“不知兩位有何打算?”

白色短發青年,名叫冷冰河,他聞言咬牙道:“我要讓許陽死!”

世間總有些人,他們不敢向強者復仇,卻將所有不幸的原因。推到一個較為弱小的人頭上,然后意圖報復。這種行為。叫做“欺軟怕硬”。

“冰河,不要意氣用事,”白色長發青年,名叫冷冰洋,他拉了一把弟弟,傳音道,“不要被當槍使。”

冷冰河聞言,怨恨的神色有些緩和。

冷冰洋說道:“各位,我們自知不是許陽的對手,所以準備收拾行裝,返回冰川上國。”

那折扇青年微微一笑,看出了冷冰洋的言不由衷:“冷兄,許陽作為君侯榜第一,固然很強,但有一句話說得好,雙拳難敵四手!我們在座的,共有十一名青年才俊,哪一個沒有壓箱底的手段?洲使者只說不準四十歲以上的老輩人物出手,卻沒有說,不準圍攻!”

冷冰洋沉默了,隨即說道:“我能得到什么好處?許陽身上的玉牌,只有兩塊,在場十一人,卻分屬于四個勢力!”

“說得對,”另一個身材粗壯的青年甕聲甕氣地開口了,“方青云,你先說說,怎么分?至少有兩方,是分不到玉牌的。我郭鐵柱,對玉牌志在必得。”

折扇青年名叫方青云,他哈哈一笑說道:“這樣,得不到玉牌的兩方,就拿走許陽的儲物戒,作為補償如何?”

“不行!”冷冰洋冷冷開口,“許陽身上的寶物加起來,也比不上一塊小天路玉牌。更何況還要兩方同分?”他表態否決,因為冷冰洋知道,自家已經沒有可能分到玉牌了。

“我炎陀也不同意,”一名赤發如火的青年冷冷開口,“方青云,得不到玉牌的兩方,要獲得等同于玉牌的補償方可。”

方青云假意思索了一番,隨即說道:“這樣吧,各位看我這藍脊宮如何?”

“什么意思?”冷冰洋急忙說道,他眼神有一絲熱切。

“只要我拿到一塊玉牌,這藍脊宮,我愿意贈出,補償沒有分到玉牌的朋友。”方青云淡淡一笑,聲音篤定。

“好,一言為定,我可以不要玉牌,就要這座藍脊宮!”冷冰洋大喜。

一座飛行宮殿類的寶器,價值比同階寶器要高一個檔次。方青云這座藍脊宮,是品寶器級別的飛行宮殿,比得上其他的上品寶器了!修玄者坐在其,完全不懼玄王巔峰的強者攻擊,除非藍脊宮操縱者玄力告罄。

“看來,我和冷兄已經達成了共識,現在就看你們二位,誰愿意選擇玉牌,放棄自己的飛行宮殿寶器了。”方青云淡淡笑道。他指的是哪個叫炎陀的赤發青年,以及粗壯青年郭鐵柱。

郭鐵柱說道:“我選擇玉牌。我的大理宮雖然黑黝黝的不好看,但也是下品寶器,一等一的實用,就送給炎陀兄。”

炎陀搖頭道:“為何冷冰洋能得到品飛行宮殿,我卻只有下品的?我不同意。”

眾人經過商議,又將許陽身上遺留的寶物,分配給炎陀,這下終于皆大歡喜。他們都不知道,許陽可謂一座寶庫,不僅有小天路玉牌,更有圣劍、斗獸銅環這兩件圣器。要是他們最終成功,炎陀就賺大了。

許陽端坐,采籬倚靠在他懷里,面前架起了一張玉桌,一壺美酒、兩只鮮果擺放在上面,他們在欣賞崖山峰頂的景色。

“不看了,不看了……一片白茫茫的,有什么好看?”采籬小腦袋在許陽的懷里拱了拱,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一會。”

“恐怕你睡不成了。”許陽有些無奈地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