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景

第二十六章:神秘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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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幾何時,藍景柔夜夜做著噩夢,夢中滿是那日地面流淌的鮮血。

如今,逝者歸來,她卻好似在夢境中一般。

婁佳藝,她昔日唯一的一位好友。

她身份并不顯赫,不過是京城商富之女。

她入宮之后,秋鳳儀算計不到她,便將主意打到了她身邊人的頭上。

婁佳藝。

便是第一個。

秋鳳儀命人將她擄走,找男人在荒郊野外凌辱她,她帶人趕到時,婁佳藝已經不堪受辱割喉自盡,鮮紅的血,染滿了地面。

看著藍景柔有些慌張和不可置信的神色,婁佳藝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怎么?景柔,不過一月不見而已,你居然就認不得我了?!”

“怎么會不認得你。”

心中情緒漸漸平復,藍景柔這才正眼看向婁佳藝:“這一個月,遇到什么好玩兒的了?”

“沒有!”婁佳藝搖搖頭:“跟著我爹去做生意而已,有什么好玩兒的,這不,我急著回來看花燈會了嘛。”

“就你貪玩。”

兩人嬉笑著,身旁卻突然傳來一道有些無奈的男聲:“佳藝,你就不要和二姐姐鬧了,再晚些,就不能猜燈謎了。”

聽見那聲音,藍景柔捏著婁佳藝的手猛然僵住。

婁佳藝奇怪的看著藍景柔,片刻眨巴眨巴眼,這才抬起頭看向身旁的人:“景融,你都不想你二姐姐的啊!”

景融,藍景融!

這是藍景柔,唯一在寧王府在意的藍家人。

藍景融,與藍景柔同歲,不過晚出生了幾日,與藍景佳是同母所出。

藍景融的母親,在生藍景佳時,難產而亡,那時候還不大的藍景融,便一直和藍景柔住一起。

相比藍景佳,她和藍景融才更像是兄妹。

她穿越來之前是如此,之后他們也如此,直到,她難產的前一個月,藍景融被藍治臻派去邊關鎮守。

抬手輕輕撫摸小腹,藍景柔突然覺得,當日那痛,似乎還在體內回蕩著。

最無辜的,只怕就是那孩子了吧。

還未出生,便被人算計,胎死腹中,但愿若有來世,他能投在普通人家。

“誒呀,想,肯定想,你千趕著萬趕著,進城還沒歇腳就跑來燈會,不就是想猜燈謎嗎?!二姐的事,先緩緩。”

“誒,這是有了媳婦兒,就不要姐姐了啊?!”

從沉思中回過神,就聽到藍景融這句話,藍景柔還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他和婁佳藝從小青梅竹馬,這兩人幾乎是天天黏在一起,也不嫌悶得慌。

“二姐。”

藍景融撓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快步上前,將藍景柔攬進懷里抱了抱,才道:“二姐,我也對那燈謎好奇的緊,你陪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好。”

反正,她也不過是在街上瞎晃悠,跟著他們去看看也行。

只是,藍景柔才隨著兩人踏出幾步,卻猛然頓住了。

她仰起頭,視線不停在四周的人群搜索。

“怎么了二姐?!”

藍景融和婁佳藝發現藍景柔并沒有跟上,滿是疑惑轉頭的看向她。

轉頭看向兩人,藍景柔皺了皺眉:“我恐怕不能陪你們去了。”

“為什么?!”藍景融下意識疑問出聲。

剛剛明明還答應陪他們去的。

婁佳藝也是一臉迷茫之色,想問什么,卻沒有開口。

“要不,你們先去?等會兒我去找你們?”

對藍景融和婁佳藝,藍景柔沒覺得有什么好隱瞞的,不過,有些事情,注定是不能告訴他們的。

婁佳藝仰頭看了看藍景融,輕聲道:“她有事,我們就先去吧。”

藍景融低頭看了看婁佳藝,猶豫了片刻:“好吧。”

話落,似乎又有些不放心,看著藍景柔道:“你記得早些過來,若是來不及了,就直接會王府吧,別太晚。”

一個閨閣女子,深夜獨自在外,在藍景融看來,少不得有危險。

藍景柔心中一暖,笑道:“我知道了,你們放心去吧。”

藍景融點點頭,再次看了藍景柔一眼,這才和婁佳藝相攜走遠。

看著兩人漸漸消失的背影,藍景柔臉上的笑意漸漸淡了去。

掃了四周一眼,她迅速步入人群,朝著人流稀少的地方擠去。

她剛剛,分明察覺到了靈氣的波動,就在這附近。

不用想,這人一定就是上一次在城外見過的那人。

上次沒有看清他的樣貌。

這次,就讓她看看他的廬山真面目!

遠離了掛滿花燈的街道,藍景柔跟著氣息穿過了一條陰暗的小巷子。

巷子之外,是京城最貧窮的平民區,抬眼看去,那一排排矮小的房屋之上,有兩人似乎正在交戰。

在這個時代活了兩輩子,藍景柔還是第一次到平民區來。

她貓著腰,提著裙擺,小心翼翼的繞著平房漸漸向著那兩人靠近。

前幾日突破了練氣二層,倒是給了藍景柔一些信心,不那么擔心被那人發現。

微風刮過,藍景柔完全可以清楚的聽到上方兩人的交談聲。

“我倒是不知道,原來三哥還有這個本領。”

“三哥?你是我妹妹嗎?!我可不得,那老頭子,真的會讓百里雨姝來殺我。”

百里雨姝?!

三哥?!

那白衣人,是百里恂?!

幾乎不用想,藍景柔腦中立即猜出了兩人的身份。

想想,下午時,百里恂在雅間見到他,那般自若,甚至還有意玩弄她。

分明就是,早先就認識她!

“雪盛國三皇子?!質子嗎?!藏得還真夠深的!”

青銅突然出聲。

藍景柔都能想明白的事情,他反應過來的更快。

藍景柔皺了皺眉,只聽青銅嘿嘿一笑:“景柔丫頭,你看這小子,似乎是天理不容啊,連自己的父親和親人都想殺死他,嘖嘖。”

“你不嘴賤,會死嗎。”

對青銅,藍景柔就不知道什么叫客氣。

重要的是,你要是跟他客氣,到最后被氣死的人,一定是自己。

相處了這么久,這是藍景柔得來的唯一經驗。

“誒誒,丫頭喂,你怎么可以這樣說老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