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昏君

19事畢

“哦?”楚楊嘴巴一張,驚訝的不行,看著江莫言紅彤彤的臉上悲傷欲絕哀婉可憐的模樣差點震精。不過心里也是有些震動的,聽到她的話,他不是很理解,還有她話里什么師尊啊,說話騙人啊什么的,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聽得暈頭轉向。

可是江莫言的表情不會作假,他確實不明白她為什么這么委屈,按他心里想的,此時的江莫言差不多會瘋狂的反抗,而他呢,就再次鎮壓,讓她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

“你不是他!”

江莫言看了楚楊幾眼之后,很凄厲的喊了一句后揮淚趴到了地上,兩只手也搭在了地上,整個人從剛才情緒波動極為劇烈,到此刻很死寂。

身體上的表現就是原本還緊緊的夾住楚楊下面的那里壓力小了一些。楚楊暗道自己可不能心軟,在她服軟之前一定要堅強,于是他趴在江莫言身上又開始動了起來,有了剛才的爆發這一次明顯簡單了許多,有剛才坐在她臀上的姿勢轉變為現在趴在她身上,雖然動作幅度上小了一些,不過掌控感上強了不少。

“恩哼哼。”江莫言嘴里開始呻吟,身體開始逐漸的繃緊了。

“你這無恥的混蛋,你是禽獸!”江莫言掙扎著喊道,聲音不高,沒有太反抗,或許只是想要表達心里的委屈與不滿。

楚楊不管她,道:“你服軟,我就停下,要不然,把你戳死!”

惡狠狠的說了一句,攻擊強度增加了一倍,江莫言手臂從后面抽到身前,嘴巴一張就咬在了手背上。

楚楊歪頭看她手背都被咬出血了,就道:“你這人這么奇怪做什么,我現在做的事你又不反抗,身體都屈服了,說句話還能如何?”

自感無趣就從她身體里退了出來,然后從她身上起來。

“起來!”

他說道。

江莫言身子一震,過了一會兒后就慢慢的從地上起來了,看向楚楊的時候有些委屈還有些害怕。

“張嘴!”楚楊低聲喝了一句,見她乖乖的張開嘴后心里樂開了花。

江莫言臉色一變,她知道楚楊為什么讓她張嘴了。羞怒的看了一眼楚楊,立刻就用手去捂嘴,然而楚楊怎么能隨了她的意。

而且她又不反抗,一身修為毫無用處,輕易的就楚楊得逞了。

這次時間久一些,大概一個小時。楚楊呼了一口氣后倒退一步,然后蹲在江莫言面前,食指放到了她還微張的的嘴上。

他見江莫言兩眼有些無神,就道:“今天就到這里。”

站起身的時候一件元氣凝聚成的長袍就穿在了他身上,眉頭一皺他走向了皇后。

他聽到皇后的嚶嚀,好像是要醒了,論起受到的傷害,皇后在三個人里是最輕的,因為有他的保護。

來到皇后的身邊開始給她調理身體里的元氣。

十幾米外的江莫言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她頭發得有一米長,若是站起來得到臀部以下,這時候卻很散落的像是遭受了多大的折磨一般。她一只手捂著嘴,想到楚楊剛剛給她的傳音她臉上有些紅暈,她也不清楚到底為什么,楚楊的話現在對她來說就好像是她的本意一樣。眼睛一閉她一仰頭,然后捂著嘴咳咳的咳嗽了起來。

“你醒了?”楚楊笑著對睜開眼的皇后說道。

“陛下!”皇后很驚喜,抱著楚楊就不想松開了。

楚楊拍著她的背安慰她,道:“沒事了,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恩。”皇后心里很多情緒現在不知如何說起,只能重重的點了點頭。

楚楊忽然笑道:“你身上真香。”

不過確切的來說還是江莫言身上的味道更讓他沉迷,不過經過剛才的一番歡愛,他心底的欲望不但沒有削減,反而更加的強烈,暗道一聲金槍不倒的時候他一只手在皇后的臀上摸了起來。

皇后被他的話還有他的動作搞得不知所措,心里盡是擔心,又是羞澀,還有隱隱的期待。

兩人夫妻十年了,可是至今卻也沒有走到那一步。

換成普通人家的女子,三十歲早已生兒育女,而她身為南楚王朝的一國之母,卻還連最起碼的房事都只是在書中看到。

雖說兩人如今身份不僅僅局限于皇帝皇后,可畢竟是夫妻,于情于理,都應有夫妻之實。

楚楊想了想還是放開她,看她臉紅紅的美麗樣子,道:“你不會怪我吧。”

皇后搖了搖頭,眼里有些失望,低頭道:“臣妾不敢。”

“是不敢還是不想?”

皇后道:“不想。”

楚楊將她拉起來,道:“那邊還有兩個人,秋師姐,龍巖。”

當他轉頭的時候見原來的地方已經沒有了江莫言的身影,他眼里略一思索,再看地面上也沒有了落紅還有他的體液的斑點,就知道這是江莫言清理了。

與皇后來到秋師姐面前時,他道:“你照顧一下她,給她理順理順身體里的氣機就可以。我去看看龍巖。”

皇后溫柔的道:“你過去吧,秋師姐我會照料好的。”

她說話的時候四周環顧了一下,當看到周圍的擺設后就知道這里是南楚的皇陵了,心里頓時有些甜蜜,這里也同樣是她的家,她與楚楊的家。

給龍巖理順一番氣機,推算一下大概還要一個時辰他才能醒,見那邊皇后給秋師姐運功,他一閃身就出去了。

御劍升空,沒有去見宮里的女人,而是朝著皇宮寶庫的方向而去。目的地不是皇宮寶庫,而是皇宮寶庫的東面。

大坑還在,這里就是半年前的事發地點,他沒有讓御林軍填補起來。

清風徐徐,他看到坑邊站著一個人影,人影背對著他。他笑了一下,就來到了這人的背后。

“師尊。”

他叫了一聲,眼前背對他的“男人”就是江莫言。她又恢復了往日的模樣,如果不是有了剛才的事,楚楊還真看不出穿衣的江莫言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