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農家

第三百八十七章 張氏發威

·第三百八十七章張氏發威

事情原本就這么停息了,誰知因為是年底,他們那里離著縣城又不是很遠,周邊的人都會去縣城采辦年貨。當時看到張永安的不是張家隔壁老禿子一個人,沒想到還有張永安的一個堂姑姑也看到了。

她當時看到張永安并沒有在意,就是覺得這小伙子俊朗朗的,穿著時興的毛皮長大衣,腳上蹬著黑色半高筒皮靴子,站在那兒筆挺挺的,一看就是個大家公子。就是因為看著特別面熟,她還在心下猜了好久,到底是在哪兒見過這樣的貴人呢?

后來也是因為她娘家人聽到老禿子到處嚷嚷張士斧家失蹤的兒子可有大出息了,都坐上了幾千上萬兩銀子的馬車,一出手就是幾百兩銀子的首飾等等。她回娘家的時候偶爾聽嫂子、弟妹她們聊起,她也跟著聽了那么一兩耳朵,這才猛然想起,那貴公子可不就是張士斧家失蹤了的兒子么!雖然十幾年過去長成大人了,但是他原本的模子在那,又那么像他娘,這一旦對上了,還真就好認了。

有了這個堂妹妹的作證,張士斧開始重視這事,便在縣城打聽那馬車和馬車上的人。因為那馬車太稀少,一打聽就能打聽的到是誰家的。但是因為火鍋店的掌柜一聽說有人在打聽他們家財務總監,就立馬派人干擾。這才使得張士斧打聽了好幾個月才打聽到兒子的確切消息。

他找到了合浦鎮,張永安又帶著人手出去查賬不在家。接待的人就自作主張把張永安的娘叫了出來。張士斧一見數年不見的媳婦,沒有驚喜反而火冒三丈。上前就要抓女人的頭發打女人,不過因為凡是有人來訪寡居婦人。都會有護衛在旁邊看護著。這護衛一見張士斧要打王家的人,那哪行!當即就一腳踢過去。這張士斧畢竟是當過十來年的兵,接受過十來年的軍事訓練,身手還算敏捷,一個閃身就躲過護衛的攻擊。這些護衛依舊是從天下行聘來的,不過這是另一批人,但是他們的身手也不簡單。都是吳風剛幾個教出來的徒弟。這護衛見這男人竟然能夠閃身讓開自己的一腳,心下一愣,不過招式沒停。立馬又喂上一招連環腿,張士斧只是普普通通的士兵訓練,但是喂招拆招的功夫卻半點不會,前一招僥幸躲過。這緊接著的第二招就怎么也躲不過了。一下子被踢倒在地。即便是趴在地上他的嘴也沒有停著,破口大罵起張永安的母親:“你這個蕩婦,自己守不住還帶走我的兒子十幾年不歸家,今天要是不把我兒子叫出來跟我回去,我就去官府告你拐帶我張家子嗣去!”

張永安的母親原本看到十幾年沒見的男人還是挺歡喜的,有男人誰會愿意做寡、婦?雖然她在這兒過得很好,但是有男人有個完整的家,且不是更完美。誰知。還沒等她開口表露喜悅之情,這男人就伸手要打她。現在竟然還張口潑臟水污蔑她是蕩婦。更可恨的是竟然要要去官府告她。張氏又氣又恨,一口氣沒接上來,就暈了過去。

二丫聽了個大概,知道張士斧當即就被護衛趕了出去,但是他人還在鎮上轉悠,并沒有像他說的那樣要去官府告狀,當下便知道大家伙都有些小題大做了。她對一臉憤慨的張氏說道:“我估計張永安的爹根本不知道張永安被他大伯娘燒壞手的事情,要不然他不能張口罵你拐帶孩子離家。你最好還是跟他當面說說當初離開家的來龍去脈,如果他知道內情還一味的維護他哥嫂父母。那你也不用怕他,你還繼續待在這兒,誰也不能把你從我這兒把你帶走。張永安也已經要成親,可以離家立業了,他要不回去,他父家也是沒有辦法強制他回去。至于孝道不孝道的話題,在我這兒就得以我的觀點來。

他要真告你拐帶張家子嗣,你也不用怕。一、你沒有帶孩子另嫁他人;二、張永安沒有改姓;三、你沒有賣兒子,使兒子由良民變為奴籍。說不定在官衙里,你說了你和兒子的遭遇,縣令還要同情你和張永安,判決上有可能會偏向于你們。......”

張氏聽著東家娘子跟她掰開了說,心下也漸漸平靜。她沒做虧心事,反而因為她的決定讓兒子在右手成為殘疾的情況下還能被東家娘子重用,成為人上人,按說對張家她還是功臣。這么一想她也不生氣、不惱恨了。管他張家怎么鬧,她現在有錢有事做,兒子又出息了,怕甚!

當她再一次面對張士斧的時候,就不像之前那么怯懦了。她微仰著頭略帶自豪的看著男人,張口說道:“我不知道你為什么不打聽清楚了就跑過來胡說八道!我一沒偷人、二沒改嫁、三沒讓孩子改姓、四沒賣孩子為奴,你憑什么罵我蕩婦?又憑什么告我拐帶孩子?我家兒子只為了一個紅薯就被他大伯娘狠毒燒壞了手,要不然他現在說不定都是舉人將來就是當官的身份了。我沒有回去告她們傷我兒子已經是網開一面了,你還要去告我?你去告吧!我倒是想看看官府是判你有理還是我有理?”

張士斧畢竟是當過十年兵,比起從來沒有出過門也沒有離開過父母,只一味的只有爹娘好的農家漢可就明理多了。兒子手被他大伯娘燒傷的事他的確不知,媳婦在這兒他也沒有想到。因為他打聽到的說這兒只收孤兒,就想當然的以為只有兒子在這兒。所以一看到孩子娘也在的時候才會意外并且惱火,卻并沒有細想太多。這會兒媳婦一聲聲的責問,他反倒覺得自己理虧的慌,一句話也不敢接,只瞪著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新婚之初還唯唯諾諾的媳婦兒,現在竟然變得這么彪悍又咄咄逼人。不過,家人對他刻意的隱瞞和惡意的誤導,更讓他異常的憤怒。

這會兒又自覺理虧,剛來時理直氣壯的氣勢一下子就被打了下去,可憐兮兮的看著媳婦,小聲的為自己辯解:“我真的不知道你跟兒子在家受苦呢!爹和娘沒說,就連莊子里也沒人跟我說。都只說看見你抱著孩子去了縣城,之后就沒有回來。我、我就想著你肯定是因為年紀輕輕的守不住想男人,就偷偷改嫁了!”

張氏倒是還記得東家娘子的話,也沒生氣男人說什么守住守不住的瞎話,只照著自己的意思說道:“你現在別說那些你知道不知道的事,我只問你到底想怎么著?兒子馬上就要成親,這邊房子家具新房的東西,東家都給置備好了。要是跟你回家你那邊有什么?至于我,要是你愿意分家出來,我還會考慮考慮跟你過,要是讓我回去再跟著那惡毒婆娘一口鍋里吃飯,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跟你回去的。你自己考慮清楚了再回答我!”

張士斧自從聽了媳婦說兒子的手叫大嫂燒成了殘廢,這心里的怒氣就蹭蹭的往上冒騰,恨不得立馬回去找他大嫂狠揍一頓。分家另過是一定的,只是他從軍隊帶回來的二十兩安置費以及這幾年打零工的錢都交給了他娘,這分家的話如果由他來提,只怕那錢是要不回來了。他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掙的錢,沒吃家的、也沒喝家的,就這么白白的全歸了他們,他這心就疼的慌。他鐵青著臉緊皺眉頭想著怎么著能把家分了,還能把自己個兒的銀錢一文不少的要出來!

而張氏不知道男人心里在想什么,一看孩子爹這模樣就以為他是不想分家,心下好失落的說!她還以為這孩子爹能夠千方百計的找過來,是想要跟自己和兒子好好過日子的呢!

她收拾收拾自己失落難受的心,站起來說道:“你先回去想想,等永安回來,我就請人給你送信,你再過來,看永安怎么說!現在都是永安在當家,我基本上不管事。只是我自己的事我還是剛才那句話,絕不回去跟你大嫂那惡毒人在一家過日子。至于你爹娘那也不是什么好人,孩子手都化膿了,人又發燒,找他們要錢給孩子治病,竟然理都不理。這還不算,為了顯得他們不拿錢有理,就敢紅口白牙的說我兒子偷紅薯,就該吃吃虧記個教訓。

啊呸!你大嫂家孩子燒紅薯吃就行,我家兒子燒個紅薯,就活該被燒手還要說成是小偷。天天罵我懶婆娘我就忍了,還罵我跟孩子白吃白喝。去他娘的,你去服兵役是為了誰?難道是為了我跟孩子嗎?還不是為了他們那一大家子的男丁!他娘的,一個個都是混蛋、王八羔子......”

張氏越說越惱火,以前她不懂呢!所以她自己也覺得自己跟孩子是占了家里的便宜,真有點白吃白喝的慚愧,所以孩子大伯娘一天到晚對她和孩子罵罵唧唧的,她一直都是忍著、受著。后來到了這兒,跟著孩子學到的東西多了,也明白了是他們一大家子占了孩子爹的便宜,反倒過來嫌棄他們母子倆。這心里的惱火一直沒出去,這會兒越說越憤怒,要不是旁邊還站著個保護她的護衛,她真的好想破口大罵,徹底把壓在心里這么多年的氣惱都發泄出去。(未完待續。。)

昨天收到起點給與的驚喜!原本上個月臨到月末,卻因為登陸不上而缺更一天。心里有些惱火,總覺得因為這個失去全勤獎太冤了,還有種沒處說理的感覺。只是沒想到昨天稿費到賬發現,起點依然給算了全勤。真是意外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