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愛妃有毒

127:平等

所幸是成功了的,不過也差點搭上玉王的性命,好在提前想到了撇清關系的方法,也想辦法保留了一部分鹽梟的實力。

但她不相信,自己苦心經營的組織就這么被斬掉一大半兒,就這么心甘情愿?

況且對方還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尹小西……

上官曼聽到上次鹽梟的事,冷哼了一聲,說道,“哼,他就算有意見又能怎么樣,還敢為了個尹小西跟我們上官家撇清關系不成?我料他也沒那個膽兒。”

說完上官曼輕輕拍了拍上官若汐的手背,“好了,妹妹,我先回去了,婉兒那邊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不要去聯系。我早已知會過她,如若望春閣有動靜定會想辦法通知賢德殿的,你放心就是。”

“好的,那我就不送姐姐了,免得別人看見了起疑。”

上官曼點了點頭,朝宮門走去。

而另一頭,玉王剛走出宮門,便小聲對走在身邊的汪文說道,“這個婉兒什么來歷,上官家的?”

汪文低頭小聲答道,“在上官家似乎沒見過,興許不是上官家的也未不可。”

“不可能,我覺得她就是上官家派去的,定不簡單。”玉王對于自己的直覺深信不疑,那個宮女一定不是無心摔倒的,那個笑容,分明就是在告訴他,她成功了,很得意。

該死,他居然也被人算計在內了。

“那奴才這就去查查她的底細。”汪文說著起身就要走,卻在剛邁出一步的時候被玉王叫住。

“算了,既然沒在上官家見過,說明上官家是要把她藏起來的。上官家想藏的人,你是查不出來什么的。”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得走著,還沒走到王府,便遇上趕來的展,身上還穿著一身素衣,額間沁滿了汗珠,語氣有些急,也不知是因為趕路的原因還是因為內心確實又急又氣,畢竟他也是被上官家玩弄的人之一。

展瞧見了玉王先是禮貌得行了個禮,便要朝著皇宮而去,在從玉王身側走過的時候,玉王叫住了他。

“別去了,已經走了。”

玉王當然知道展是去干什么的,他心心念念想著的上官如意已經嫁到了西域,做了穆頭領的兒媳。

可是他日日在等的,是那個上官家承諾待出天牢便下嫁于他的上官如意啊,是那個給了定情信物,還洋洋灑灑寫了一封長信的上官如意啊。

他不敢相信如今這個結局,一定是皇上逼如意的,一定是上官家逼如意的。

“玉王,為何會是如意嫁給了穆家?”

“不然呢,上官家還有誰可以嫁?難道是要賢妃嫁過去嗎還是要本王的玉王妃嫁過去?”

玉王被人算計,將那個居心叵測的婉兒安排到了尹小西的身邊,還讓尹小西誤會自己是心狠手辣之人,心中本就有氣,如今再遇到這個莽撞的展,自是語氣好不到哪里去。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當初上官大人明明答應我,等救了如意出來,便成全我們的。

如意也答應了我,還給了我一枚玉佩作為定情信物,如今怎么能一聲不吭得就嫁給穆家那個小兒子。”

展說著將手里緊緊攥著的玉佩攤開來,那是他日日要戴在身上提醒自己心愛之人還在天牢的信物,也是他和上官如意愛情的見證,如今卻變得如此的荒妙可笑。

玉王看著展手里的玉佩,輕笑了一聲,“展大人,你如今也是個戶部侍郎了,天真小兒做的事,切莫再做了。”

也不再作過多的解釋,玉王帶著汪文往王府回去,留下展手里攤著那枚可笑的玉佩,站在熱鬧喧囂的集市中,周邊人來人往,唯有他保持著先前的姿勢一動不動。

望春閣內

尹小西將婉兒帶回去以后,便喚小泉子拎來一些藥酒之類的,拉著婉兒到自己殿里坐著。

小泉子以為是自家主子受了傷,連忙拎著藥箱便趕了過來。

只見尹小西輕輕得撩起婉兒手臂上有些破舊還因為摔跤滿是灰塵的衣袖,又拿起藥酒輕輕為她擦拭。

雖穿了厚厚的宮服,但因為摔的力道太大,皮膚還是蹭破了,不擦藥酒估計會發炎潰爛。

婉兒看著眼前這個貴為靜嬪的女人,有些吃驚,宮里哪個娘娘會為奴才擦藥的,估計也就只有尹小西了。

身旁站著的璃落看出婉兒的疑惑,溫柔得笑了下,說道,“咱們娘娘啊就是心善,對奴婢都特別好呢,你如今到了咱們望春閣,可要盡心伺候娘娘才是。”

婉兒天真無邪的樣子,點了點頭,“奴婢自小就生長在宮中,還不曾見過哪個娘娘對下人這么好的呢。”

璃茉端了一杯熱茶放到桌上,笑著說道,“整個宮中也就咱們望春閣會把宮女太監當人的,咱們可是上輩子修了福分這輩子才能到望春閣來伺候,多虧了娘娘,咱們才能過的像個人。”

尹小西對于璃落璃茉說的也只是輕輕笑了笑,見婉兒藥也差不多干了,便拿了塊干凈的紗布給她纏上,“這些天傷口可別碰水哦。”

婉兒還是有些不解,看了看自己手腕上包扎得完好的傷口問道,“娘娘,您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啊?我方才都差點把水撒在您身上了。”

“你又不是故意的,有什么關系,再說我不是也沒被潑著嗎。”

尹小西說到這,想到玉王替自己擋了水,也不知道背有沒有被傷到,不過他既然還有力氣生氣要賜死別人,想來就算傷應該傷的也不算太重吧。

璃落補充道,“你是沒瞧見今日玉王的架勢,若不是娘娘,估計你今日是必死無疑了。”

婉兒垂眸沉思著,不過心中卻也慶幸,還好一切都如大小姐所料,尹小西會因為護她而把她收入望春閣,不然還真的要死在玉王殿下手里了。

尹小西見婉兒沉默,以為她是因為璃落說的話而擔心玉王會追究她的責任,輕輕拍了拍婉兒的肩頭,示意她寬心。

又看向璃落璃茉,柔聲說道,“其實并不是福不福分的,只是我覺得,你們雖然身份卑微,但你們也是別人的孩子,也是爹生娘養的寶貝,沒必要太苛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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