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寶農妃是團寵

第二百五十四章 二伯的動向

慕瑯闕笑看著白云朵:“這種錢來的容易,怎么會珍惜?如果他不干這個,那我也有辦法把錢拿回來,并且,他拿到這錢的時候,我也讓人去引導他干這事了,怎么可能讓他得便宜?”

白云朵撇嘴看著慕瑯闕:“這些我還真的得多跟你學習,我還是太稚嫩了。”

“你這是夸我還是罵我?”

“當然是夸你,要不然我學習什么?對了,那就十兩銀子,夠么?”

“十兩銀子也就是個讓他收買供貨商的引子,之后的我會安排好。”

“那接下來張家會咋樣?”

“被騙一大筆貨款,欠一屁股債,賣了鋪子,遣散下人,從頭開始。”說完這些,慕瑯闕繼續道:“張家這些年沒少做壞事,也確實該得到一些懲罰。”

“我知道,要不然也不能因為對付我大伯母,就用他們家開刀。”白云朵可不是什么圣母胸懷的人,但也不是亂殺無辜的人。

“你恩怨分明,我還不了解?”

“其實說起來,我也是挺記仇的,但是不經歷過的人不會懂。”

“我懂,所以你做什么我都。”

“有王爺靠著就是好。”

說話時候,河里幾個孩子在撈魚,一陣歡笑聲讓兩人也不說這些了,看這孩子們撈魚,也是很幸福的事。

其實幸福本就很簡單,想要的也不多,可是那不多就是金錢買不到的。

沒過幾天,村里的制衣作坊就完工了,里邊每個制作臺都配有工具,然后開始招聘。

當然,大師傅是慕瑯闕再鎮上雇的,剩下的女工就都是在村里招聘了。

很快,這人也招聘齊全了,開始產前培訓了,因為白云朵這要批量生產,要統一一些做工。

這段時間,二舅一直跟著所有的流程,所以學到了不少。

再有幾天,制衣作坊,就可以正式的開工了。

這天,劉郎中路過,跟連氏說袁氏病了,他上午剛去給看的,說是頭疼的難忍,施了針才能好些。

連氏聽說婆婆病了,這保證是要去看看的,這小門戶的人家,不是嚴重的,一般都不找郎中的,這都施針了,保證是要去看看的,免得外人說他們不孝順。

所以連氏跟劉郎中道了別,回了屋就讓白云朵跟她一起去后罩房的倉庫里找些補品,家里這類的東西有些,之前開業時候,那些照著慕瑯闕來的一些有頭臉的人送的。

他們家也沒啥用,所以這時候找出來一些,沒拿什么過于貴重的,因為那樣他們不吃,直接就賣了。

挑著差不多的,白云朵讓連氏直接給收拾出來了,然后洗干凈,這樣也不能再去賣,吃起來也方便。

其實白云朵聽說袁氏病了,基本也猜到了是什么事情讓袁氏這么頭疼了,保證是張家出事了,大伯白遠山的活沒了,不過這事的內幕外人應該不知道,所以現在他們家應該挺熱鬧的,所以她也跟著連氏一起去了老宅。

到了老宅,院子里死氣沉沉的,這個家吧,你一進來就總覺得有人看你,但是呢,又沒什么人出來說話,反正就是不讓人太舒服。

進了上房東屋,屋里白遠山和張氏也在,張氏坐在炕沿邊抹眼淚呢,白遠山蹲在北窗戶下邊嘆著氣。

白老爺子站在大兒子邊上,也沒說什么,臉色也是不好。

袁氏頭上綁著抹額,臉色蒼白,本來就耷拉著的眼皮子,現在更嚴重了,整個眼袋好像掛著兩塊破布,看著讓人覺得陰森。

白云朵和連氏的到來可能是他們都沒想到的,所以此時有些意外。

連氏帶著白云朵跟長輩問了好,然后連氏把帶來的補品放在了炕上:“聽劉郎中說娘病了,我這就趕緊帶著孩子來看看,這些是補品,我都收拾干凈了,一會讓嫂子給娘燉上,每天喝點,對身體好。”

白老爺子嘆了口氣:“你娘這是心病啊,不是那么容易醫得好的。”

白云朵本就希望來看熱鬧的,這時候趕緊插話問:“祖父,祖母這是有什么想不開的,還急的病了,人上了年紀,就得多給自己寬心,要不然這身體也受不了不是?”

白老爺子道:“這事別說你祖母了,我這聽了也是挺上火的,你大伯母的娘家生意讓人騙了,賠了不少錢,鋪子都賣了,這不是,你大伯這也沒活了,他也不是年輕人了,出去不好找活,以前這咋得每個月都是有那么多進項的,現在這要回來種地了,這事,這事……哎。”

白云朵心里知道啥事,倒也不驚訝,只是假裝的安慰道:“祖父祖母也別太上火,以前俺家那么窮,不也越來越好了,以后大伯還可能大富大貴呢,對吧?人要往好處想不是?”此時的白云朵是真的體會到了什么叫做占著說話不腰疼。

袁氏這時候心里煩躁死了:“你說的容易,那你倒是幫幫你大伯啊,你不也是遇見了貴人,憑著咱們這小門戶想要發達哪有那么容易?”

白云朵道:“祖母,我大伯這么多年一直為了家里奔波多累,好算是能歇一段了,你還不讓他好好歇歇?現在我二伯不是挺有前途的?也是該換個人勞作了不是?”

袁氏想想也是這么回事:“也是老大也是累了不少年了,歇一陣也好。”

不過張氏現在心里慌啊,因為如果白遠山這么在家歇著,那就證明他們家要跟白遠林他們家完全的掉換位置了,如果白遠山還掙錢,那頂天也就是勢均力敵,但是現在這樣的變換,那孟氏不知道要怎么報復他們呢。

她趕緊對著袁氏道:“娘,雖然老大也該休息,但是這干啥都是手藝,人一閑著久了,也就不容易再出去了,我覺得還是讓云朵幫著找個活,她能給她二伯安排明白了,也不差大伯了吧?總不能厚此薄彼吧?”

白云朵聽著張氏這話里話外的綁架自己,她笑了:“大伯母,我本來也不欠著你們任何人的,所以我想做什么都是隨我自己心思的,厚此薄彼又如何?難道你們以前欺負我的那些,我還得一件件算明白,看看你們誰欺負我們家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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