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俏七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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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天在家凍的直哆嗦的周品正一連打了幾個噴嚏,他吸吸鼻子,納悶了。誰在念叨我?

楊小貝他們鄉下,冷的時候可勁地加柴火,烤著旺旺地爐火不要太享受。城里面不可能生明火,大家都是發的炭火取暖。周品正恨不得整個人撲到碳盆子里面去。冷啊!真冷!在浦海哪里會下這么大的雪今年真的是流年不利,他現在一個人窩的這個小房子,是叔叔分配的宿舍。叔叔在鄉里駐點,他在那邊呆了幾天不耐煩被說教,一個人躲到了縣城。

周品正是家里唯一的兒子,上面還有兩個姐姐。從小就被父母和姐姐寵得跟什么似的,就沒有受過什么委屈,膽子也大得很。他爸是光榮的鐵路工人,說起來好聽,其實就是個站臺里面卸貨的裝卸工,干的是最臟最累的活。由于是獨子,他到沒有被下放到農村里去,但是初中畢業后,就被他爸安排進了車站干臨時工。

父親常年在外面工作,卻不知道兒子已經被家里的女人們慣得一點苦頭都沒有吃過,冷不丁的讓他去做這“苦力活”,還能有個好結果?在父親的高壓下他倒也老老實實在鐵路上面混了幾年,可是逃崗、搗糨糊那是常事,是工段上面有名是刺頭。

好景不長,二十歲的時候父親得了肝癌,沒幾個月就走了。父親是老職工了,在世的時候工段領導還看他的份上對周品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等父親過世后,周品正還三天打網兩天曬魚的,徹底得罪了領導,連個正式工都沒有頂下來。

這個年代工人的崗位都是繼承的,按照道理父親去世,這份工作就應該的周品正的。哪怕他一百個不愿意做這份苦差,可是領導不批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年輕氣盛的他從到局里大鬧了一場,也徹底斷了后路。

沒了正式工作,在這個年代就是類似“混混”,“小癟三”之類的存在。在家呆了一段時間,受不了老娘一天到晚的抱怨領導,抱怨單位反正我兒子是沒有錯的,都是他們逼的。周品正煩不勝煩,出去想辦法找路子去了。

他腦子活,在外面轉悠一陣,立馬敏感地發現了機會。七十年代的浦海已經是個超大城市,在計劃經濟時代,各類商品只有一個狀態,就是緊張。國家甚至特地為了解決市民們的日常生活所需,從國外進口食品用于補充極度匱乏物資。人們不是在排隊,就是在排隊的路上。米、菜、肉、魚、衣服、自行車。從小到大,一切生活所需,都需要憑票排隊購買。

但是也有一些腦子活絡的,早已經開始偷偷販賣商品,這也是大家心知肚明的秘密。從鄉下收購老鄉的雞鴨、糧食等,再到晚上拿出來售賣。經驗豐富的市民們口口相傳,都趕去購買這些不要票的副食品,因此還發展成一個規模頗大的地下市場。

周品正打探到這些消息,不由得大喜。這不就是他一直想要的嗎?都什么年代了,還祖祖輩輩守著一份死工作,拿著一份死工資。一年又一年重復著機械的勞動。他就是想不通為什么要這樣,才提不起勁來工作。

說干就干,他馬上從母親和姐姐那里得到了省吃儉用存下來的啟動資金,開始了自己的二道販子生涯。剛開始的時候摸不著門路,鄉下收不到,城里賣不出,還倒貼了不少進去。但是他年輕肯學,也有耐心,到鄉下跟老鄉套近乎、拉關系。好不容易才找到了穩定的貨源。

地下市場那邊,混的久了,熟客也漸漸多了起來。畢竟的見不得光的,陌生人一般都不會找你。做了兩年等生意漸漸上了軌道,這效益就出來了。在工人工只有376元月工資的年代,他居然已經積累了數萬元是資產。

生意做大了,他眼光也就高了,早就不自己親自下鄉收東西,變成了“大老板”。他年輕不懂得隱藏,母親和姐姐也都是沒個成算的,成天在外面炫耀自己的日子過得多好,家里多有錢。周品正一個無業游民,這不是和尚頭上的虱子明擺著又問題嗎?

這個世道永遠也不缺一種叫“紅眼病”的人,也許平時仇恨拉得太多,他被舉報了。

本來,這個時候是要求嚴厲打擊“投機倒把”,但是在特殊年代,這只是一種政治罪名,對周品正這類人來說,幾乎沒有什么約束力。只不過偃旗息鼓,從此洗手不干,此事也就算揭過去了。

誰知道自從去年年底開始風云突變。中央決定改革開放,為了戰略物資的供應和消費者的利益,維護市場的穩定平衡,國家連續出臺多項政策,甚至有風聲說要把“投機倒把罪”列入刑法,成為重刑。

像周品正這些已經被掛了號的人,都坐不住了。有的抱著僥幸心理,認為國家只是雷聲大、雨點沒怎么當回事。但是周品正從這些年的歷練中嗅到了危險的氣息。他特地給遠在外地工作的叔叔打了封電報,隱晦地問起這事。結果馬上接到叔叔的加急電報,要求他馬上來鄂北,“給他送點書和用品過來。”

這下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叔叔在機關工作,肯定是得到了什么消息。于是風緊,扯呼。趕在臘月二十九買了票,年都顧不得過了,輾轉兩天來到了白云縣。

他和叔叔一點都不親近,叔叔看不慣他吊兒郎當,不好好做份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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