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神醫

327、霸占敵人的女兒

正文327、霸占敵人的女兒

終極神醫正文327、霸占敵人的女兒

終極神醫正文327、霸占敵人的女兒。

龍騰二字,在普通人耳里就是簡簡單單兩個字,沒有什么特殊的含義,頂多就是一種民族榮譽感的彰顯而已。泡只有身份地位達到一定層次的人,才會知道這兩個字代表的意義。龍騰是華夏國一個非常特殊的組織,他們會替國家執行一些非常特殊的任務,這些任務危險性極高,可以說用九死一生來形容。所以這些人的待遇也是非常之好,他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擁有很大的控制權,可謂是人阻殺人,神擋殺神。陳華農這個級別的完全就是小菜,根本沒有抗衡的力量。

所以,陳華農第一時間之內就壯士扼腕,立刻扇了自己的妹夫一個耳光,讓自己抽身開來。只有自己是安全的,才有機會在接下來的時間內活動。他姐姐那里,相信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狠狠扇了周波兩個巴掌,陳華農臉上帶上了和煦的微笑:“誤會,一切都是誤會啊,我相信你們是被冤枉的,這一切都是我這個不爭氣的妹夫做出來的,我一定會從重從嚴查處的。”

對于這個結果林雙已經很滿意了,畢竟她不能越俎代庖,說真的她能達到這個效果自己都有些意想不到,本來以為頂多可以嚇退他們就不錯了。

不過,隨后陳華農的表現讓林雙明白了這個老狐貍的心思,只見陳華農上前一步,走到鐘厚跟前,笑容滿面:“不知道怎么稱呼啊,相逢即是有緣,陳某人不才,在燕都市還是有些地位的,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一定效勞。”

陳華農在心底已經認定鐘厚是一位大人物了,要不然不會有龍騰的人號稱要保護他了。盡管大人物不一定需要自己的幫助,陳華農還是不斷的示好,這就是他聰明的地方了,禮多人不怪嘛,怎么也得在鐘厚心里留下一些好印象。

陳華龍態度的急劇轉變,讓鐘厚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是微笑,這做派落在陳華農眼里那就是高深莫測了,這是善意的拒絕啊,他心里更加堅定鐘厚是一個大人物這樣的想法。周波被陳華農扇了兩巴掌,本來還有些氣憤準備去姐姐那里告狀的,不過看到陳華農畢恭畢敬的樣子,心里明白自己肯定是惹了大麻煩了,心頭一片黯然,更是大罵鐘厚,明明是大人物,偏要弄成這副小民的樣子,這怎么看都有釣魚執法的嫌疑!

作惡的人一旦遇到事情總是會怪別人沒有明碼標價,彰顯出自己的地位,卻不知道反省自己是不是總是狗眼看人低。這種人遲早會招惹上不應該招惹的人,被滅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周波已經在鐘厚心底被列入黑名單了,一有合適的機會,他立刻就會出手,摧枯拉朽,滅掉這個人中渣滓。

拒絕了陳華農派車護送的好意,鐘厚等人就此離去。林雙姐妹兩似乎還要去交接任務,就記下了鐘厚的住處地址,這才依依不舍的跟鐘厚告別,雖然多日不見,心里很是掛念還懷有一些別樣的心思,鐘厚卻還是放她們離去了。畢竟,國家的事情大于一切,剛才她們為了自己甚至在那等那個大領導前來,絕了后患,可謂是用心良苦。

鐘厚開車可謂是又平穩又快速,很快就來到了那處王爺的舊宅,現在大家住得新家。阿娜爾先下去開大門,忽然看到不遠處似乎有個陰影,一動也不動,立刻喝問:“是誰?”

聽到阿娜爾的喝問,鐘厚幾個人也趕緊下車去看,只見墻根下面那縮成一團的似乎是一個人,難道是一個乞丐?那個人慢慢的站了起來,朝鐘厚這邊走了幾步,終于暴露在了燈光之下,露出了怯生生的一張臉,神色之間說不出的凄然,居然是木婉秋。

看到木婉秋,幾個人都是神色一怔,反應各不相同。尹尚美是最急的那一個,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指著木婉秋大罵:“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心如蛇,不管啦,就是跟蛇一樣,你還敢出來,你還嫌害得鐘厚不夠慘嗎?假裝送湯裝好人,卻在湯里面下藥,你還要臉不要臉啊?這個時候你還敢出來,我真的是沒見過跟你一樣的人,太無恥了。”

尹尚美每罵一句,木婉秋的臉就白上一分。對于中醫大會她是極為關注的,也從現場得到了很多的情報,開始的時候鐘厚肚子疼了,她還暗暗著急,心想早不疼晚不疼,怎么這個時候疼了。當時的她真的以為鐘厚是吃壞了肚子,根本沒朝別的地方想。可是后來,木寒秋說出的一句話傳入她的耳中,這才讓她頓悟過來。這一切都是陰謀,自己最信賴的哥哥出賣了自己,為了他能夠當上中醫學會會長,連他的妹妹都利用了,毫不手軟。

他之前對自己說的話完全就是煙霧彈,就是迷惑自己,最后還指點了自己說要煲湯什么的,也是為了實施他的計劃做準備。自己居然完全相信了他,甚至還淪為了他的幫兇,現在,鐘厚會怎么看自己?木婉秋覺得生活一下變得天昏地暗起來,目光所及之處,所有東西都是灰色的。腦海里面翻來覆去就是一個念頭,怎么辦,怎么辦?那種被親近之人背叛了得撕裂感,擔憂鐘厚知道了之后的害怕感,都在內心里發酵,最后醞釀成了一大杯苦澀的酒,讓整個人都變得苦苦的。

木婉秋憎惡自己的一切,她覺得這個家族真的沒有什么讓自己留戀的了,她傷透了心,慌張的跑了出去,可是出門之后,舉目四顧,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茫茫人海之中,她是那么不起眼的一葉小扁舟。沒有人知道她的喜怒哀樂,沒有人關心她,她覺得自己被世界遺棄了。

下午三四點鐘木婉秋就從木家跑了出來了,她一直在街頭亂走,精神恍惚,期間差一定被車給撞了好幾回,那些司機破口大罵,木婉秋卻是毫無所覺。她成了一具行走在繁華都市喧囂街頭的行尸走肉,一直在游蕩,游蕩……到了傍晚,空氣里的寒意才讓她清醒了過來,她不知道要怎么辦,陷入深深的迷茫之中。最后還是來到了鐘厚的住處,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就那樣默默的站在那里等待,一直到鐘厚回到了家。

果然不出所料,他們是那樣的憎恨自己,原來跟自己親親熱熱的小姐妹對自己憤怒的大吼,自己深愛的男人就那樣木訥的站著,眼神里面充滿著猶豫不解還有一絲痛恨。自己是被放逐的女人啊,木婉秋的心一下子冰寒起來。整個下午所受到的委屈這一刻終于壓制不住,她放聲大哭起來。

那些糾結已久的情緒像是開了閘的水,歡快著奔騰,木婉秋哭的很是酣暢淋漓,可是,卻沒有人理他。鐘厚嘴唇張了張,終于閉上,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面對,他很想告訴自己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是虛幻的,是假的。木婉秋還是之前的那個婉秋,她跟木家沒有任何的關系……理想總是這么豐滿,現實卻是如此骨感。存在就是存在的,哪怕是一個屁,放出來了再消散了,你也無法否定它的存在。

許久,許久,木婉秋才恢復了情緒,她咬著下嘴唇,默默的看著鐘厚。仿佛這是這輩子能看到的最后一眼了,她要把鐘厚整個人都記在心里面,他的穿著,他的不出眾卻撩動自己心弦的一張臉,他的淡然的神態,以及目光之中的情緒,都在她的眼中匯集,一下成了一個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鐘厚。這就是我深愛的情郎啊,我自己的事情,錯了便是錯了,我不渴望得到你的原諒,我會用行動來證明我是無辜的。別了,親愛的,如果有來世,我一定要做你的女兒,時時刻刻折磨你,以償還今生所有的糾纏與一段孽緣。

木婉秋的眼神凄然,一襲白衣,在深寒的夜色之中飄然而動,整個人看上去似乎與夜色融為一體了,鐘厚忽然覺得自己心很痛,他知道,要是自己就這么任她遠去,也許這輩子就再也見不著了,可是……自己怎么能張口呢,發生的一切都在告訴自己,這是仇人的女兒,這是在白天陷害過自己的女人!

再深沉的凝視也有結束的時候,木婉秋終于決然的一轉頭,腳步只是一個遲疑,迅速的就放開了,她慌張失措的在夜色之中奔跑,散亂的頭發隨風飛揚,漸漸消失在了拐角處。

鐘厚目送著她離去,心里有一絲悵然若失的感覺,他拼命的搖頭,可是怎么也無法把那種沉重感驅逐出去,最后,他徒然的放棄了掙扎,認命一般低下了頭,不讓幾女看到自己臉上的痛苦之色。

肩膀忽然被誰拍了一下,是阿娜爾。阿娜爾的聲音沒有任何感情,像是教堂里朗讀圣經的修女一樣,給鐘厚指引著方向:“報仇的最好方式不是在上消滅敵人,而是從精神上給予打擊。還有什么比霸占了敵人的女兒更能打擊敵人的呢。去吧,去吧,我相信她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