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女主的惡毒皇姐

第一四五章 言清表態

就算對方大膽一點,直接從大吳動手,也比拿大秦開刀更具說服力。

不對,他應該不在這里!

“不是,他通過別的方式聯系到了我。我原是不信他的,后面還是準備進來探一探,只是沒想到,你還真的在宮中。”

言清再次提起,“跟我離開這里吧,贏廣,很危險。他讓你住在這鳳棲宮之中,肯定也不是心血來潮。說不定就有別的不可告人的原因。”

阿魚神色負責,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么。

沈之行是不怪她嗎?為什么還在暗中默默的關注她?

甚至他沒來大秦,又是怎么知道她被抓進了這大秦皇宮?

莫非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這件事會發生。

阿魚心中想法諸多,一時之間沒有回答沈之行的問題。

“還是說,你根本就不想跟我離開?若是擔心我會對你做什么的話?我發誓,只要一出宮,一到你平安的地方,我就消失在你面前。”

“我從來都沒有這的想——”

阿魚想要解釋,卻被外面鼎沸的人聲給驚了一下。

“糟了,這些人一定是因為你過來的!”

不玩了知道外面來的人,怕是贏廣。

她先是在窗戶那里往外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就看到宮門口那一片天空被火映照得通紅。

“你現在立刻走,否則的話被他們抓住,我怕是也不能救你!”

阿魚打開窗戶,想要言清從窗戶那里離開。

“不行。”阿魚一打開窗戶,就看到整個宮殿的墻,房頂之上都有人趴著。

看來在此之前,贏廣已經吩咐人將整個鳳棲宮圍的水泄不通,“現在你不能夠出去,去床上!立刻去床上!”

如今阿魚能做的,就是賭贏廣他們不能夠肯定,這所謂的刺客來了鳳棲宮。

只要將他們糊弄過,那么就一定能夠找時機,將言清平安的送出宮去。

言清是因為她才會進這宮中來冒險,無論如何,她都要讓對方平安!

說完阿魚就往房間里面去,可見言清停留在原地,并不動,就干脆拽著她往內室而去。

言清原本還想直接離開,可再看到阿魚的表情之后,就不再扭捏。

將鞋子脫下,除此進了床底上了床。

阿魚也緊隨其后,上了床,鋪開被子,將兩人都籠罩在其中。

幾乎在同一時刻,外殿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公主在里面嗎?”

阿魚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贏廣,

除此之外,還有一股熟悉的香氣,也彌漫在這殿中。

這味道,這分明就是蕭至寒身上的味道!

所以,今晚這秦宮之中的不速之客,除了言清,還有一個蕭至寒也來了。

阿魚先是沒有說話,等到贏廣再一次重復這個問題之后,她才不耐煩地朝著外面吼了一句,

“都什么時辰了,吵什么吵,我要睡覺,你立刻離開!”

贏廣在聽到不玩魚的聲音的時候,整個人松了一口氣。

她沒有離開,他還在這里。

他心跳恢復平靜,心情卻止不住的歡愉。

他至少知道阿魚并沒有被人帶走!

贏廣又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蕭至寒,“蕭相,我們還是出去,不要在這里打擾公主休息了。”

蕭至寒往內殿之中看了一眼,又四下看了看,表情就有些意味深長起來。

他輕笑了一聲,對著內殿喊道:“公主,故人來訪,莫不是公主就不想見本相一面?”

“什么故人?本公主不認識你!什么阿貓阿狗也配被本公主認識!”

阿魚不耐煩的朝外面吼了一句,蕭至寒嘴角一抽,整個人都呆了一下,明顯沒想到,阿魚居然會如此回答。

旁邊的贏廣卻忍不住笑了起來,在蕭至寒看過來的時候,也毫不掩飾,“看來蕭相之前是騙了寡人,你和公主根本就不熟呀。”

這句話可謂是火上澆油,“看來公主是在外面野久了,所以連本相都不認識了,看來本相得讓公主回憶一下,我們究竟是認不認識?!”

說著,蕭至寒就要往內殿之中闖進去,卻被贏廣給攔住了。

“蕭相!這女子的閨房,可不是說闖就能闖的!”

“是嗎?女子閨房不能進的話,陛下又為何天天歇在此處!”

他眼神凌厲,話語之中的不知道是怨恨還是其他的什么,或許是醋意!

贏廣挑眉,“這后宮之中,哪里是寡人不能去的?”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出去吵?我要睡覺!”

阿魚再次一吼,這聲音響徹這宮殿中,帶著濃濃的不耐煩。

“就是公主出來與故人一見,或許本相就會離開。”

“不見!立刻滾!”

蕭至寒還想說什么,贏廣再次看向他,眼神之中帶著威脅。

“若是是這蕭相再不出去的話——”他恐怕就要做些什么。

蕭至寒冷哼一聲,對著宮殿里面吼道,“那公主,我們明日再見,公主無論如何,都是躲不掉的!”

說完,甩袖走出了大殿,等到贏廣跟了上來,蕭至寒才似笑非笑的看著心情轉好的贏廣。

“秦帝何必笑得這么開心,難不成秦帝陛下覺得,自己真的贏了本相嗎?”

“這輸贏寡人就不說了。寡人,還以為蕭相與公主有多熟悉呢,結果,寡人發現寡人想多了,公主都不想見你。”

“唉,秦帝可能有所不知,這女子向來就是喜歡口是心非,他不愿見本相,那正好說明了本上和她過去發生了一些事情。至于發生了什么,陛下可以盡情的想象!”

贏廣臉色一沉,“蕭相莫不是你真以為寡人不敢殺了你!”

“秦帝當然不會在這種關鍵時候對本相動手,雖然本相還不知道秦帝究竟是為什么想要和本相做交易,但本相一定知道,秦帝是需要本相的,不是嗎?況且,秦帝就不想知道,剛才本相發現了什么嗎?”

贏廣負手,冷淡的瞅著蕭至寒,并沒有開口。

蕭至寒也不在意對方不回答,而是道:“剛才秦帝沒有發現嗎?那殿內地面有水滴,還沒有干。這說明了什么?”

贏廣挑眉,“什么?”

這說明公主應當是剛剛沐浴完,連頭發都沒有擦拭,就進了內殿。秦帝你覺得是什么原因?”

在蕭至寒看來,這就是阿魚心虛才會如此。

說不定,阿魚的內殿之中,就幫著今夜來訪的那個人!

誰知道,贏廣嗤笑了一聲,“看來蕭相平日里陰謀詭計玩多了,所以遇到什么事情,都喜歡往這方面想。你怎么就不覺得是公主聰明,猜到你要來了,所以才會特意躲起來?”

這話一出,蕭至寒表情僵住,眼神呆滯,似乎整個人都懵了。

他想要反駁,可是仔細一張想,竟覺得這理由十分有道理。

至少這比阿魚在內殿之中藏了一個私自進宮的匪徒,還更有說服力。

他深吸一口氣,沒有看贏廣譏諷的眸光冷哼了一聲,剛要反駁,就聽到宮殿之中傳來了阿魚的聲音。

“雪影!立刻進來給我擦拭頭發,對了,記得把不相干的人趕出去!沒得壞了本公主等會兒的美夢。”

這話一出,嫌棄之意簡直不過不要太明顯。

至于嫌棄誰,蕭至寒自動對號入座。

這樣一來,就和剛才贏廣管所說的話,對上了。

蕭至寒臉都黑了,咬牙切齒,心中已經下定決心,下次見到阿魚,定要好好把這給扳回來。

見他如此,贏廣哈哈大笑!

雖然再一次被阿魚給趕出了鳳棲宮,但這可比他第一次被趕出去,心情要好太多。

畢竟還有一個更加不討喜的人陪著他,果然有些快樂,就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笑什么笑,大半夜的!”阿魚不耐煩的聲音再次響起。

贏廣的笑聲也戛然而止。

他摸了摸鼻子,和蕭至寒四目相對,眼中都是對對方的嫌棄。

等到人一離開,阿魚就給贏廣使了個眼色。

雪影立刻將外殿的門打開,整個人卻守在門口,若外面有人靠近,她能立刻發現發出聲音提醒阿魚。

言清躺在床上,整張床全部都是阿魚的味道,她一時之間也不想下來

“還不下來,還躺在上面,莫不是真想和本公主搶床睡?”

言清覺得很尷尬,又賴了一會兒,“我腿麻了。”

“腿不麻了”后,他才坐起身,下了床,在床底下找鞋子,“公主這脾氣,似乎比以往更不好了,不好這秦帝陛下似乎對公主并不差。”

“我這脾氣不好?我要是真不好的話,直接將你賣了!”她坐在梳妝鏡前,嘟了嘟嘴,自己費力的用帕子擦拭頭發。

“我剛才也算是救了你,你這人怎么就不知道感恩呢?”

阿魚覺得自己擦頭發真費力,她并非不是不信任除了雪影之外的其余幾個丫頭。

只是她房間里面藏了個男人的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否則這宮中到處都是聰明人,若是誰露出了馬腳,怕是會給言清帶來致命的危險。

言清走過來,伸手拿過她手上的帕子,“讓我來為公主擦頭發吧。”

阿魚想拒絕言清,卻沒想到,言清一個武刀弄槍的大男人,此時拿起帕子擦起頭發來,動作輕柔,偶爾還未阿魚按幾下頭,這手法一點也不比她身邊伺候的人差。

她妥協了!

有福享,她可不愿意累著自己。

“公主想要留在這宮中,是有什么原因嗎?”言清言歸正傳。

阿魚聽到他這么說,打了個響指。

“沒錯,我現在還有一些事,需要留在這里。”說到這里,她的語氣陡然變得深沉,壓低嗓音,

“而且有些事情,也快開始了。”

大戰將啟,阿魚為了能夠在接下來到來的亂世之中,謀奪一席之位,需要做的事情還有太多。

哪怕有岳家的人,以及自己創立的情報組織,她需要做的事情還有太多。

而如今,在著大秦,她似是找到了一點曙光。

雖然目前一切都是她的猜測,但這點猜測,就足夠讓她留在這里,等待一個結果。

“是嗎?那如此的話,暗影樓也會為公主做事。”

阿魚眼眸一凜,透過銅鏡,看向身后的男人。

言清這句話說得很是平淡,可其中的分量,阿魚明白!

“為什么,暗影樓不過是個江湖組織,沒必要參與進來,這是屬于天下之爭,太過殘酷。”

言清輕笑一聲,“公主忘了,暗影樓也在天下之中。更何況——”

他后面的話沒有說,阿魚卻知道,如今言清所做一切。都是因為她。

明明她應該高興的,畢竟從最開始,她就想要從言清口中得到這句話。

就如同她之前算計沈之行的種種,一切都達到了目的。

可她卻發現,自己其實并沒有表面中那么開心。

如今的她步步為營。算計許多人,又和曾經她厭惡的那些當權者,有何區別?

沈之行現在不應該來這里才對,還是說他準備把大秦這邊當成第一個想要攻打的國家?

阿魚蹙眉,在她想象中,對方第一個打主意的,應該是大漢才對。

阿魚一愣,隨即就明白了言清的意思。

是有人通知了他!

而這個人,甚至有些不可說。

“是沈之行說的。”言清聲音淡漠,“他告訴我,你在大秦皇宮,讓我在你有危險的時候,一定要救你。”

“他來這定京城了嗎?”

阿魚猛的抬頭手,心中有許多關于這個人的問題,然而最終問出口的,還是這個有關大局的問題。

眸光挪開,“公主,秦宮之中并非久居之處,那秦帝更不是易與之輩,公主還是得早些離開才行。”

阿魚聽到言清也叫自己公主,臉色微微一動。

他直接往外走,“你也出來吧。”

“說吧,我想知道。”阿魚心中有一個猜想。

她眸光輕閃,“難不成,是那個人告訴你的?”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宮里的!”

言清眼眸微閃,“你真的想知道嗎?”

她,依舊如同初見時那般奪目。

更何況此時,他以對她有了男女之間的心思,便更是不敢多看她。

“嗯。”

阿魚動作一頓,這次見面,阿魚明顯能夠感覺出,言清對她比以往要疏離許多。

雖然兩人的確不應該走得太近,可這驟變得關系,還是讓人覺得唏噓。

說完,走到了外間,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起來。

“你來這里,就是為了把我救出宮嗎?”

“公主,快點準備,我的人恐怕不能夠拖太久。”

“言清你走吧,我要留在這里。”

“什么?”言清猛地轉身,就看到披著濕發的阿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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