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火紅年代,我會出手

第九章 教育秦淮茹,棒梗被揍得很慘

秦淮茹上門的時候,曹衛國正吃的爽呢。

小酒、小菜還有五香花生米,配上紅燒肉,不要太香。

系統商場里的肉,貌似還更好吃一點。

“衛國兄弟……”秦淮茹的聲音軟綿綿而又充斥著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風情,獨門絕技。

“嫂子,這個點不在家吃午飯,跑我這來做什么?”曹衛國明知故問。

以前,前身喊秦淮茹秦姐,和傻柱一樣。

但曹衛國現在喊她嫂子,懂的都懂。

“衛國兄弟,棒梗聞到了紅燒肉香味,饞的直哭。”

“哦。”曹衛國哦了一聲。

“衛國兄弟,能不能借點紅燒肉給棒梗解解饞?”秦淮茹臉皮是夠厚的。

就借肉這種話,一般人還真說不出口,尤其是在這個大饑荒年。

可人秦淮茹說出來了。

“不借,棒梗又不是我兒子。”曹衛國毫不客氣的懟了一句,又是一大塊紅燒肉下肚,真好吃。

“求你了,大不了……”秦淮茹的臉色突然紅了起來,然后又哭了:“都欺負我,我容易嗎我?”

“嫂子啊!你確實不容易,要我說,你就應該和賈東旭離婚!”曹衛國義憤填膺的道。1

秦淮茹擦了擦眼睛,不解的看向曹衛國。

她還以為曹衛國會順勢起身,將自己摟在懷里占點便宜,和早晨一樣。

然后她就可以順理成章的端一碗紅燒肉走了。

或許是一回生二回熟吧,有了早晨發生的事……

她覺得,哪怕再被曹衛國占一點便宜,心理上勉強也是可以接受的。

沒想到,他不按套路出牌。

曹衛國放下筷子,似乎知道秦淮茹在想什么,笑了笑:

“嫂子啊,我這人呢對你確實有曹賊之心,不否認。”

“但你要是赤.裸.裸的為了點紅燒肉,就跑來出賣色相,我心里還挺膈肌的。”

“再說,一旦紅燒肉給你了,你肯定要拿回去給賈張氏、棒梗吃。”

“賈張氏這老畜生,她死了我都會拍手稱快,給她紅燒肉吃,也配?”

“至于棒梗,就是一個白眼狼。”

………

說話間,曹衛國繼續大口吃肉,晾著秦淮茹。

房間里一時間氣氛沉默、僵硬了許多。

秦淮茹又是羞恥,又是氣憤,又是無助,忍不住紅了眼眶,都想轉頭就走。

這時候,曹衛國絲毫沒有留情,聲音還嚴肅了三分,繼續道:

“嫂子,這兩年是饑荒年,無數人都快餓死了。”

“你賈家沒到那個程度,只是為了滿足口腹之欲,賈張氏和棒梗就和土匪一樣,院子里誰家有點葷腥,都想著上門要點,關鍵這種事自己不做,逼著你來。”

“貪得無厭的嘴臉會讓人厭惡,你要是不想讓我也厭惡你,可別被賈張氏、棒梗帶的沒臉沒皮。”

…………

說到底,他還是想當曹賊的,不想哪天看到秦淮茹都感覺惡心,所以才愿意提點兩句。4

干就完了,干完一踹,想要了在干,咋滴你還想玩感情啊?

秦淮茹羞燥的恨不得鉆地縫了,眼淚奪眶而出。

她還有點害怕和慌張,因為她從曹衛國的言語和神色中感受到他不是在開玩笑。

一時間,有點六神無主了,鬼使神差的走到了曹衛國身邊。

秦淮茹抬起手,搖了搖他的胳膊:“衛國,姐錯了,你別生氣。”

聲音多少有點撒嬌的味道。

“這就對嘍。”曹衛國也不裝,笑了起來,毫不客氣的將秦淮茹抱在懷里安慰了一番。

十多分鐘后,秦淮茹紅著臉,拿著自家的空碗,離開了曹衛國家。

這混蛋,比早晨更放肆了一點。

關鍵是,她這一趟去,被占了便宜不說,一點紅燒肉沒有要到,順便被曹衛國教育了一頓。

就這,她還迷迷糊糊的感覺受到了曹衛國對自己的尊重和重視,心底莫名的有點開心。

曹衛國太可怕了!

秦淮茹離開后,曹衛國拿出兩個碗,各自放上半碗紅燒肉。

出門。

他準備給中院的徐老漢和后院馮家送去。

這年頭,你吃個肉,如果吃獨食,在四合院里是待不下去的,會被戳脊梁骨,甚至有可能會被舉報,時代擺在這。2

再說,曹衛國也不缺這點紅燒肉,拿去幫幫真正的貧苦者,也算是積德了,還能賺名聲。2

當下時代,名聲非常重要。3

熟不見易中海多年來小恩小惠、一副老好人人設帶來的就是道德天尊金字招牌。

南鑼鼓巷周邊,誰提到易中海不豎大拇指?

因為名聲好,易中海在四合院內的三個大爺里,幾乎是一言堂。

閻老摳和劉海中綁在一起,都是湊數的,好不好?

至于為什么他要單單給徐老漢和馮家?

首先說徐老漢,解放前老伴就去了,一個人靠著撿破爛做苦力帶大兩個孩子。

兩個孩子還都上了高中,58年下鄉支援了。

雖然大規模下鄉潮是在起風后,可事實上,真正的第一批下鄉的是從58年開始的。1

第二批是62年。

徐老漢的兩個孩子都是自愿下鄉。

鄉下日子真的艱苦到常人無法想象,都是有理想有抱負的有志青年為國家做貢獻呢。

曹衛國自認為自己做不到,但他敬佩。

所以,偶爾關照一下徐老漢,他覺得是對的。

至于馮家,這老兩口也很讓人敬佩,和易中海家一模一樣,沒有孩子。

并且,馮大叔還是殘疾,杵著拐杖依舊奔波于街頭巷尾掙點磨剪子、磨刀的辛苦錢。

馮家嬸子身體不好,沒有工作,還要常年累月吃藥,以至于家里窮的都快揭不開鍋了,卻從沒有上誰家門借糧食。

據曹衛國所知,馮家一年都吃不到兩頓肉,可馮家從沒有主動去求過易中海發動捐款什么的,有風骨有志氣。

這邊秦淮茹剛回到家,賈張氏立刻走上前,看到是空碗,臉色立馬陰沉下來:“屁本事沒有,一點紅燒肉都要不來,還有曹家那小畜生,自私自利,遲早沒好下場。”

“媽,奶奶說的對,你一點本事都沒有,紅燒肉都要不來。”棒梗也生氣了。2

秦淮茹沉默著,看了一眼棒梗,心里疾苦。

這孩子即將8歲,卻已經被他奶奶教壞了,還真像是曹衛國所言,是個白眼狼嗎?

就在這時,賈張氏朝著外面看去。

恰好看到了曹衛國端著兩個半碗的紅燒肉,一時間,又是驚喜,又是期待,難道曹衛國良心發現了?

卻眼睜睜的,看著曹衛國將紅燒肉,送給了中院的徐老漢家還有后院的馮家。

氣的賈張氏破口大罵:“曹家小畜生太不是東西了,給徐老漢那老東西和馮瘸子家,也不給我們賈家,遲早遭報應!”

倒是秦淮茹,美眸中閃爍著異色,心想著,曹衛國果然不是舍不得紅燒肉,他連別人家都舍得送。

他只是不想玷污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

一時間,秦淮茹竟是有種“我要爭氣給曹衛國看看”的想法。1

曹衛國送給徐老漢和馮家紅燒肉的過程不便道來,但兩家都是千恩萬謝,感激的不行。

和賈家還有聾老太那種主角團的惡心人的玩意相比,簡直天地差別。

下午。

棒梗朝院外走去,要出去玩,心情不太好,畢竟中午沒吃到肉。

他手里拿著幾個煙盒,心想著今天能不能贏?

煙盒賭博,是這個年代很流行的賭博類玩耍。

大中華無敵,群英還有一些國外的牌子也挺厲害。

然后就是大前門、榮光、大生產、綠葉之類的煙盒牌子。

棒梗尋常時候和人賭煙盒,輸比較多。

這年代,孩子們的玩耍事實上是比后世有意思多的。

最常見的就是爬樹。

然后什么彈球、煙盒、牛仔蓋、冰棒棍,全部都能用來賭博和收藏。

當然,要說最好玩的,還要數過年時候的炮仗了。

現在已經到年底了,距離過年不遠了。

棒梗自己都贊了幾毛錢零花錢,等著年前買炮和小人書呢。

走到前院的時候,棒梗猶豫了一下,然后徑直跑去曹衛國的屋子。

“曹衛國,你竟然吃紅燒肉了……”棒梗轉著圓圓的眼睛,站在門口,朝著屋子里望。

事實上他是來查看曹衛國家的紅燒肉有沒有吃完?

竟然沒吃完?還剩兩碗呢,放在八仙桌上。

好誘人,棒梗吞了口口水。

說完,他轉頭就走,畢竟已經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

“呵呵,有意思,盜圣還會踩點探查了?看來他是要出手了!”

曹衛國一門清楚,笑容玩味了起來。

這才是熟悉的四合院味道啊!

常言道,沒有盜圣棒梗的四合院,是不正宗的,就像是評論界的麥克阿瑟一樣不可或缺。

心里有了想法,曹衛國起身,叼著一支煙,朝著外面走去。

去看戲啊!

棒梗大概率要挨揍了不是嗎?曹衛國咋知道的,嘿嘿,猜的,畢竟閻解放閻解曠兄弟兩好像正在院外玩呢。

曹衛國抽煙,前身也抽煙。

這個年代,抽煙的是大多數。

而且,抽煙的年紀相當早,很多調皮搗蛋的孩子十三四歲就開始了。

前段時間,他還看到劉光福躲在后巷子里吞云吐霧呢,劉光福今年也就虛歲13歲罷了。

剛走出四合院,老遠的看到棒梗被閻解放、閻解曠堵住。

“閆老二,閆老三,你們想要做什么?”棒梗看出情況不對想要跑,卻被閻解放隨手拽住。

“啪……”閻解放上去給棒梗一巴掌,頗有點早晨他自己被曹衛國抽巴掌的氣勢。

“哇。”棒梗給痛哭了。

閻解曠則是上前一個飛踹,將棒梗放倒在地。

然后,兩兄弟騎在棒梗身上,巴掌、拳頭招呼著。

一邊招呼,閻解曠還嘴毒的罵道:“讓你媽搞破鞋,傻柱那蠢貨和你媽搞破鞋!”

閻解曠是恨傻柱的,畢竟昨晚傻柱把大哥閆解成打出屎來。

老閆家丟人了,他閻解曠也跟著丟人。

所以,也不管真假,先把搞破鞋的名聲安在棒梗他媽身上再說。

曹衛國看的過癮,棒梗給揍的好慘啊,嘖嘖。

“哇哇哇……”棒梗哭的厲害。

足過了好一會兒后,曹衛國走上去,裝模作樣的喝道:“別欺負棒梗。”

閻解放兩兄弟趕緊跑路,跑路的時候還笑嘻嘻的坐著鬼臉呢。

“曹衛國,謝了。”

棒梗從地上爬起來,一身都是灰,左臉也腫著,鼻涕和眼淚滿臉都是。

棒梗感激的看了曹衛國一眼,心想著,曹衛國是好人啊!

然后他就哭著回四合院,要去和奶奶賈張氏告狀。

嘖嘖。

大戰將起!

閻老摳家也是造大孽了,恩,這兩天的老閆家風水不好!

果然,僅兩三分鐘后,賈張氏就扯著嗓子,從中院就開始咒罵:“閻老摳,你得給我個交代,看看你家兩個小畜生把我家棒梗打的!”

秦淮茹也心疼的跟在后面。

棒梗則是哭的更厲害,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很快,到了前院,賈張氏站在老閆家門前,罵的說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閻埠貴臉色難看的打開房門:“賈嫂子,小孩子打架就是玩鬧,至于嗎?”

“你個閻老摳,還說風涼話,賠錢!必須賠錢!我家棒梗被打壞了,要去醫院!”

賈張氏戰斗力爆表,一邊訛上了,一邊還撲著就上前,想要朝閻埠貴臉上撓。

“有辱斯文!!!秦淮茹,你還在看戲?還不拉住你婆婆?”

閻埠貴趕緊后退,喝道。

可還是沒有躲過去,脖子上直接被賈張氏抓出一道血印子。

痛的閻埠貴哎呦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