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軍嫂馭夫計

第138章:白薇薇,進來

男人俊秀的眉峰揚起,虛弱從眉宇間散發出來,唐秋月看得入了迷,險些伸出手指去撫平那個好看的川字。

“大夫,部隊通知,啥時候能聯系家屬?”

高峰儀喟嘆了一聲,麻藥過了,傷口疼得要命,他如今躺在這里,啥都不能干,只想見見妻子。

臨別前,白薇薇不是告訴他,考上了zy廣播電視大學么?

依照岳母那個脾性,打死也得讓她來上學。

她現在應該在京城吧

唐秋月哽了一聲,話噎在嗓子里,“也就也就七八上十天。”

目前還沒有明文規定不能家屬探視,不過部隊那邊戰火緊急,哪個會去通知家屬?

高峰儀略失望,眼神暗淡下去,閉上眼,話都不多說一句,沒過多久,均勻的呼吸聲又響起。

唐秋月站在原地,不敢相信,他這就睡了?

不跟自己拉個家常啥的?

壓根兒不像從前線下來的軍人。

白薇薇拿了結婚證身份證來,證明自己的身份證,此外還特別跟值班室的主任提了一句,“大夫,12師代師長確實是我丈夫,另外,我媽是江春紅女士,就是那個舞蹈藝術家,我爸是”

她故意舔了舔唇,“我爸不方便說,你就讓我進去看他一眼唄,不放心你們可以先搜身,然后叫四個人陪同我進去看著。”

原本白建國那個軍銜官職,拿到京城來也不算啥,俗話說得好,到京城別說自己官大,到上海別說自己有錢。

她故意收斂聲息,反而引發人猜想,哎呀,一家子都是重要人物,這父親的來頭肯定更大。

雖然軍醫院也不是沒有接待過國家級重要人物,但是正是接待過,反而懂那一套規則。

“行,那先下去搜身,不許帶任何東西,然后再由四個護士陪同你進去。”

白薇薇點點頭,高興得合不攏嘴。

醫院走廊里,一條通道快走到盡頭,忽然,一個白大褂從病房里出來關上門,看了一眼他們五個人。

“這是?”

一個小護士低聲道,“唐大夫,王主任讓我們監視這位同志進病房探視家屬。”

唐秋月不由得打量了白薇薇一眼,發現她長得根本沒有穿得那么平凡樸素,尤其是一雙杏眼盈盈楚楚,眼波顫啊顫的,一看就是滿肚子鬼心思的狐貍精。

“不行,你們回去告訴王主任,這里是特護病房,病人安全問題由我負責,現在還是重癥監護期,不允許私自探望。”

白薇薇卻插進來,疑惑問,“重癥監護期我記得是一天能探望一次的,好像是下午一點還是六點來著,我一點來得時候不讓探,你們醫院是六點探望的規定吧?”

唐秋月被白薇薇噎了一下,臉色微紅,口罩掛在臉邊對比明顯。

要不是太急著探望男人,白薇薇早該發現這個女軍醫對自己男人有企圖了。

“雖然如此,但是現在邊境開戰,高師長是重要軍官,不能隨便探視,這位同志非常不好意思,請回吧,如果真是家屬,可以等待部隊上面下達家屬通知。”

白薇薇心一急,險些硬闖病房,身后還有四個護士,外加一個醫生,她肯定沒闖進去,就被拽出來了。

咋辦吶?

“這那大夫,他現在醒了沒有?”

白薇薇急得惱火,她就想進去看看男人,為啥就是這么難?

唐秋月抿唇,低聲道,“沒有!他還沒有醒過來!”

一種占有欲驅使著她將這個掛著男人妻子名頭的女人驅趕出去。

然而,正在這時,隔著一道雪白的墻壁,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來,“白薇薇!進來!”

白薇薇眼睛一亮,拔腿往里面跑,唐秋月不依,硬擋住她,“你做啥?說了不能隨便探望!”

幾個小護士面面相覷,都不曉得說啥好,秋月姐今兒這是咋了,很明顯都確定身份了,人家軍嫂熬得多辛苦,通融一下讓別人見見丈夫不行么?

白薇薇硬要往里鉆,唐秋月好歹也是軍醫,體能訓練跟得上,硬是將她攔住不讓進。

與此同時,病房里又傳來一聲吼,“白薇薇!”

男人聲音里略有薄怒。

白薇薇又瞧了病房門一眼,沒好氣道,“你也聽見了,他現在喊我,不進去,又能怎么著?”

唐秋月咬牙,攥緊手,把白薇薇胳膊都捏痛了,“我說了!重癥監視期不允許家屬探視,出了啥事,由我負責,你要是不滿,可以去向上級檢舉報告!”

白薇薇深吸一口氣,把她手指從自己胳膊上一根一根掰開,眼睛冰冷,“行!你挺負責任,由你負責是吧,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等他好了我再來,到時候撿便宜的還是我。”

白薇薇丟下一句鬼頭鬼腦的話,轉過身往外走,脊背挺得筆直,她到現在要是還看不出來,那就真是活回去了。

這個女軍醫擺明了是看上高峰儀了,也對,當軍醫的,一般對部隊都有點崇拜情節,又猛不丁遇上這么一位革命英雄,長得還俊俏,一顆芳心不掉在手術臺上才怪!

身后幾個小護士互相看了一眼,誰都曉得人家軍嫂那句話是啥意思,唐姐該不會,是真看上人家了吧?

高峰儀被女人們說話聲吵醒,細聽后一下子分辨出那是白薇薇的聲音,他喊了兩聲,白薇薇還是沒進來,反倒是女軍醫又走回來,溫柔凝著他,“高師長,您多休息,這幾天不會有人來打擾。”

高峰儀剛想問外面那是誰,好像是他妻子,忽然又看了一眼這個軍醫的眼神,渾身上下警惕性一下抖起來。

這大半年戰爭,可不只是男人跟男人的戰爭那么簡單,有時候路過村莊里的越南女人,甚至交戰部隊里越南女兵,都是需要警惕的角色。

不少士兵沒禁住誘惑,被騙了,死在女人手里。

他基本上對女人敬而遠之,尤其是檢閱俘虜,不帶一點惻隱之心。

這個女軍醫,倒跟那些誘殺士兵的越南女人頗像,眼神里總有種說不清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