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老倆口悠閑紅樓生活

229 生病

229生病

229生病

子肜其實也對這種連坐政策不怎么待見,只是后來在賈政的解說下才明白,在古時以宗族家庭以及傳承為要務的年代,這種懲罰手段的重要性。所以她自己在管理家務立下規矩時,為了引起下人的重視以及一些不必要的后患,也就用上了這個手段。只是現在對著幾個姑娘的眼睛,她也心軟了。

其實,司棋這個丫鬟,給她的印象還是不錯的。對待迎春也是忠心耿耿的,本性有些軟弱的迎春也確實少不了她的扶持。只是,原著中她與她表弟私下往來,擱在現代人眼里,也就是個自由戀愛罷了。但在這個時代,卻是傷風敗俗的事情。不光如此,還要連累姑娘的閨譽。一般人總會想的,這姑娘身邊得力的大丫鬟就是這樣的,那姑娘還不會被帶壞了?要有那些夸張嘴賤的,不只是二姑娘,指不定其他的姑娘們都給牽扯進去了。

不過,話雖這么說,現在還不到料理這些個事的時候,一來看著這些姑娘們有些心軟,二來也確實不能不顧迎春的顏面,三來嘛,她也不忍心看著好好的花朵說不準就此枯萎,要防著那些個故事有的是辦法,就是要打發了司棋也有更體面的法子,何必鬧得現在姑娘們都難看呢。

于是,因著二老爺的勸說,最后,被懲治的只有這王善保夫妻,而且,為了堵著他們的嘴,他們私謀的那些個銀子并未罰沒,為了那些個要命的錢以及子女后代,這夫妻倆倒是牢牢地閉上了嘴。

司棋放了出來,還是在迎春身邊,就是分例也沒動她,只是這丫鬟也是個心氣高的,吃了這樣的沒臉有加上驚嚇焦慮,出來時就病倒了。子肜得了報,可憐這個孩子,也就沒讓她挪了出去,就讓在二姑娘的抱廈里頭尋了個邊上的屋子讓她養著。也讓人請醫吃藥的照應她,只是不要到姑娘跟前,省得把病氣過給了姑娘。

府里這會子病人還真多著呢,大太太也病倒了。這回可是真真的,并不是以往說的體弱養病之類的。

大太太這回被老爺狠狠地訓斥了一番,又沒了那些個銀子,最主要是失了那些個銀子,就好比剜了她的心頭肉,這還有個好的?當下里就撐不住了。大老爺還是顧念著夫妻情份的,看著她那個樣子,想著也算是的了教訓,也就沒有更一步的深罰她。

這邊邢夫人請醫問疾的,老太太雖然不喜歡她,但好歹還是她的兒媳婦的,又看著這下子病的兇險,于是那些個上好的藥材補品也是流水般的賞了過去。邢夫人雖病得要死要活的,但還是沒失了神志,知道那些是好東西,就覺得撿了便宜。她這病本就是因著心上得的,現在覺得得了好處,多多少少的算是有些寬慰,于是身上就覺得輕了些。

更好笑的是,因為老太太都送了東西,子肜再怎么和大太太不對付,也不好一點表示都沒有,于是也給她送了些好東西,這邢夫人覺著能占著二房的便宜,心里就更是竊喜,于是這場病倒是給她挺了過來。更別說瑚大奶璉二奶奶因要孝敬嫡母,也是東西不斷的,這大太太也就好得更快了。只是,邢夫人得著甜頭,哪肯如此輕易就好了的?于是接下來的事就不用說了。

邢夫人這一病,跟著受累的就是二姑娘迎春。邢夫人到底還是大老爺的正房妻子,這次病得如此的兇險,那些個子女雖都不是她生的,但是按著禮數,還是要伺疾的。瑚大爺身子本就不好,禁不得操勞,老太太就發話免了他的勞累,而瑚大奶要伺侯瑚大爺松乏不得,自然也是跟著省了心。而璉二爺哪里就反了個個,這鳳姐兒本就養著身子呢,如何能讓她再受累?這璉二爺要顧著自己的屋里,又要照看著外頭的事務,在繼母那里也就是應個卯而已。而老三賈琮本就是盡量的不惹人眼光,在這種場合自然是能不出聲就不出聲的,況他雖是兒子,但到底是男子,端茶送水的也輪不上他,而他老婆自然也是縮在后頭。因此上,什么受累的事情都輪到了迎春這個姑娘的身上。

迎春又是個實誠的女孩子,雖然這個嫡母她往日里并不親近,但她還是謹遵著孝經,喂藥喂粥、擦拭更衣等等都不假手于他人,自然就勞累了很多。慢慢的,也就有點吃不消了。最后還是大老爺看著心疼了,讓姑娘好好保重自己個兒的身子,才算是讓迎春緩了過來。

大太太雖然還想再多裝裝病,可是也知道老爺對自己的怨氣還大得很,自己在這個節骨眼上不能再生事了,想到那天老爺的怒火,她就忍不住地害怕,老爺說著要休離自己的話的時候,那個臉色可是比三九天里的寒冰還要凍得結實,所以就是再舍不得那些個東西,再心疼自己的體己銀子,還是只能一天天的“病愈”起來。

二姑娘迎春前段時間伺疾,所以在二太太跟前告了假推了管家的差事,但是現在大太太身子好了,迎春還是沒來繼續領差事。子肜體諒她前段日子辛苦了,也就讓她好好歇息一陣子。

黛玉生性敏感,心思又是極細,覺著二姐姐老呆在房里,不僅僅是累了的緣故,怕是和府里前些時候亂遭遭的事情有些關聯的。只是她現在雖然幫著掌家,前些日子到底發生了什么還是不知道的,知道多多少少的與前幾日他們姐妹幾個玩笑中說的印子錢有關,雖然模模糊糊的猜出些什么,只是舅舅舅母沒說,自己就不要再多想了。只是這些事情都跟大房有關,還跟司棋牽絲絆藤的,這二姐姐怕是臉上過不去,也端不起臉來管事,才索性躲了起來吧?

想明白了這些,黛玉就想著過去勸勸,只是若自己就這樣一人過去當件正兒八經的事來說,怕是話還沒說,就先臊到二姐姐了。因此,她也就特意約了探春一起去探望,姐妹說笑間的把這件事給解開了。

探春當然是欣然同往,又想到既然他們兩個去了,沒有拉下惜春的道理,也就跟黛玉這樣說了。黛玉看了她一眼,說道:“只是去看看二姐姐罷了,又不是請酒,難不成還要把人都叫齊了不成?是不是還得把寶姐姐也約上?到時候鬧哄哄的一屋子人,我都嫌鬧得慌,二姐姐還弱著呢,能禁得住?”

探春一聽,也笑了:“到是我考慮的不周全了。”

這兩人也不耐煩人多跟著,只帶了兩個小丫頭就出了門。來到迎春處,只聽得里面靜悄悄的,也沒什么人聲,走進了方才發現,屋外廊下都沒什么人,只等二人已經走到了屋子門口,這門簾一掀,打里面走出個丫鬟,卻是司棋。司棋看到這兩位姑娘來了,臉上先有幾分不自在,馬上就招呼道,“林姑娘三姑娘來啦,快屋里請。”說著打起簾子,等著二位姑娘進去。

迎春在屋子里,也沒穿什么大衣裳,正靠著窗在看書,聽見司棋的招呼,忙放下書本起來招呼。探春黛玉二人忙道不麻煩,姐姐還是坐著好了。三人隨意的坐下,司棋又忙忙的要下去沏茶,探春忙叫住她,轉臉對著迎春說:“姐姐別怪妹妹多嘴,幾日不來,姐姐這里的規矩倒是變了不少,司棋不是姐姐身邊的一等大丫鬟嗎?雖然端茶倒水也是她的本分,只是這茶水上該當伺候的人又到哪里去了?”

這一襲話倒是讓司棋猛地站住了,一會兒才笑著說:“瞧三姑娘說的,一等丫鬟,也是個丫鬟,三姑娘不是說了這也是我的本分嘛,多大個事情,值得什么?前段日子我們太太病了,我們家姑娘在跟前兒服侍,這一屋子里的人都跟著忙前忙后的。現在好容易都好了,我們姑娘也是好心,就讓人都歇息歇息。因著我前段日子都在養病,倒是沒跟著受累,所以現在這些個小事,我順手做下子也就罷了。”

黛玉沒料到這才剛一來,三姑娘就擺出這個架勢,看了探春一眼正想著打個圓場,沒想到卻接到了探春給她使的眼色,心中有著疑惑,也就又閉上了嘴。

探春冷笑了一聲,接著道:“原來竟是我誤會了,只是司棋,這滿屋子都沒幾個人,屋子外頭也沒幾個人影子,人來了也沒人招呼,就算是歇息,也不能把這規矩松散成這樣子?這些話你既然說了,我且信了你,可你別忘了,你是二姐姐身邊的一等大丫鬟,這管束屋子里的人也是你的本分。你既在這位置上,就是老太太太太信任你,放心把二姐姐屋子里的事交給你打理,所以不管怎么樣,出了什么事情,你只要對得起你家姑娘,不辜負老太太太太的厚望,才是你的本分。其他香的臭的,又與你何干?你若沒做好這些,才是對不住老太太太太,對不住你家姑娘,對不住你自己個兒,你可明白?”

然后探春又一轉頭,對著迎春道:“不好意思,二姐姐,是我逾越了,只是二姐姐你說我這話說得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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