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國之臥龍傳人

第二百八十八章 韓罡出,天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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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城內,曹丕帶著極為凝重的神色注視著下面的一眾文武。那模樣卻是好象預感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的樣子。此時也算是他稱帝以來遇見的最大難題了吧?漢中北線蜀漢五十萬大軍在劉備御架親征下,正逼迫長安而來,東面的孫權此時也是面臨著最大的危機,因為那只手平定益州紊亂的龐統在那里,可以說孫權那里也是自顧不暇了,然而此時那身在荊州的韓罡也動了,完全不留后路的帶著四十五萬兵士,幾乎等同于倆川的兵力,向著這里而來,無疑這是極為危難的事情,更是一個韓罡就足夠天下人不能等閑視之,如今又有如此多的兵力,該怎么辦?曹丕知道,但是卻始終不能壓抑下心中的緊張。

沉吟了半晌,只聽曹丕帶著詢問的意味,張口平緩的問道:“諸位愛卿,此時那韓罡四十五萬荊州軍已經出了南陽正向著豫州而來,那里雖然有石廣元愛卿在此,但是朕還是有些擔憂那面的戰事,長安那里也傳回消息,此時諸葛亮正指揮著川軍急攻。局勢極為不秒,諸位誰有良策說上一說?”

曹丕的話語一出,還不等其身邊的滿臉平靜之色的諸葛均說上什么,那面的曹操手下老臣,曹仁卻是當先站出,對著曹丕清戰道:“陛下,如今荊州兵力正勝,豫州石先生雖有過人之能,但是手下兵力戰將卻是難免同那韓罡相差甚多,還請陛下準許老臣率兵前往支援。”

曹仁的話語一出,那面的曹丕神色卻是一動,但是卻沒有絲毫準許的意思,曹仁乃是他的族叔叔,更是眼下剩余不多的統帥大將,這樣的將軍此時卻是不能輕易離開自己的,曹丕的想法很多,一來是因為以曹仁的威望來是說,到了豫州那石廣元可是只有聽令的份了,更何況,曹仁就帶兵上雖然不差別人,但是論起算計謀略,卻是實在不是那韓罡的對手啊,不是說高估韓罡,而是事實如此。

似乎是從陛下的神色中看出了什么,那面的曹仁卻是急迫著言道:“陛下,此時我國面對的乃是極為窘迫的局面,劉備身在北線暫且還有數道險要扼守。但是韓罡如果進步過快,殺進我等腹地所造成的影響將是難以挽回的,石先生智計高絕,但是卻苦于手下兵士數量不多,拿的出手的戰將更是不見,我若前去定然在戰略上全部聽從石先生安排,可好?”

聽著曹仁的保證,曹丕神色也是動搖了許多,眼下局勢緊迫也的確是需要大將前去才好,畢竟以此時的情況還是拿出一名威望足夠的將軍才能安定動亂的民心吧?先前擔憂曹仁到那里一意孤行下造成難以挽回的局面,此時曹仁保證一下,曹丕卻是也有些意動了。

當下曹丕打眼向著那面的諸葛均望去,出聲詢問道:“不知丞相怎么看待此事?”

從那曹丕的話語中的問訊完全可以看出,對于這個西面諸葛亮的兄弟,曹丕還是存在著看重的,至于說忠心之類的,曹丕并不擔憂什么,因為諸葛家兄弟三人卻是各自為主,已經不是什么新鮮事了,如果沒有丞相的幫助,和當初的看重。他曹丕也不會有今日之位,所以此時的曹丕對于這個一手拖自己上位的丞相,卻是存在著極為強烈的感情的,更何況丞相大人也不辜負他的器重,就能力來說,當下卻是足以抵擋一面的,雖然丞相大人自承比其兄長諸葛亮還是有著差距,但是卻也是難得的高絕之謀士了,既然如此,曹丕對于丞相諸葛均的話語跟意見還是極為在意的,此時正是想看看身邊的臂助究竟怎么個看法。

見陛下探詢過來的神色,諸葛均面帶平靜的望了望那面期待的曹仁,沉吟了一下出列言道:“陛下,既然大司馬有意出戰韓罡,又答應戰略上聽從安排,不如就由大司馬前去迎戰那韓罡去吧!長安那里涼州那里,司馬刺史如果防御得當的話,相信應該不會叫他日輕易得逞,此時抗下荊州的兵事,那么其他也就無事,不如就叫大司馬曹仁大人統領兵馬十五萬,另外戰將數名前去,也好過石廣元獨自支撐。”

諸葛均的話語一出,那面的曹仁也是放心了許多,這位比他年輕許多的丞相諸葛均,曹仁知道,也通過這么幾年來的相處大概的了解到了,也算是服氣諸葛均的才學,此時他的一翻話說出。無疑是陛下準許的前提,至于說將來到了那里時候,對陣的事情,曹仁并不存在什么抵觸的情緒,因為他比誰都了解韓罡的算計能力,當初樊城不就是被韓罡從他的手中算計走的嗎?曹仁不傻,如果不是因為豫州此時乃是重中之重,如果不是因為石廣元可號令的將士沒有象樣的戰將,他也不會擔憂這個事情了,此時倆面受到威脅,這面韓罡更是主力戰場,容不得有絲毫的怠慢啊,曹任不是不放心石廣元的能力,畢竟那些謀士在自己境內最是混亂的時候,努力的維持,才有如此的局勢安穩,曹仁放心石廣元,放心崔州平等人,但是卻不放心那韓罡啊,那韓罡實在是天下都極為忌憚的人物,這樣的人物攻擊豫州,如果不把防線弄的厚實一些,曹仁哪能放心?

望著自己族叔那等候的神色。曹丕一笑,直接宣布道:“既然大司馬有此意,不如就按照丞相所言,率兵前去吧!朕另外加派上將軍夏侯敦,御南將軍郝昭,于禁等大將隨大司馬前去,如大司馬覺得還需要帶上誰,直接抽調即可,朕全力支持大司馬,不過卻有一句話需大司馬銘記在心,我曹氏基業在后。還請大司馬,皇叔曹仁,務必以此為念,行軍布陣多做思慮,萬不可給那韓罡絲毫的可趁之機。”

聽著陛下那一聲族叔,曹仁笑了,因為自打眼前陛下上位之后,他就被調派回許昌,那久違的叔叔稱謂卻是始終不見,但是如今在此卻又聽到,曹仁的心中也是極為感慨,兵變他感覺到了,但是自己大哥自己主公曹操眼下就只有這么一個嫡系傳承,所以他沉默了,為這曹氏的江山沉默了,大司馬也做的算是盡心盡力,那久違的親人稱呼如今響撤在曹仁的耳邊,卻是使的他那根心懸餓哦波動了一下,是啊!他所要守侯的乃是曹氏的江山,這就夠了。

想到這里,曹仁眼中光芒一閃,恭敬的跪拜接令,平靜且鄭重的拿著陛下曹丕的詔命出了朝堂,安靜的有些失禮,因為曹仁什么都沒說,但是那沉默的態度,堅定的眼神卻還是告訴了在場的文武,他曹仁的信念,“荊州軍想殺過來,只有從我的尸體上塌過去。當陛下您看到荊州軍深入腹地的時候,就代表老臣已經陣亡了。”這個決定,曹仁沒有說出,但是在場的眾人卻全部都感覺到了這個信念,所以無人出聲,只是眼帶著敬意,望著那出了朝堂大門的雄偉背影,而在曹仁身后則跟隨著先前被陛下點到名字的幾名將軍。于禁,夏侯敦,郝昭各自跟隨著出了朝堂,同樣也沒說什么,這些都是天下知名的戰將,此時他們去迎戰那韓罡,也算是老對手了吧?因為那韓罡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卻是跟他們同一個年代的戰將,這誰也不能否認。

待曹仁出了朝堂大門,那面的曹丕想了想之后,又道:“傳令中軍將軍許楮,及其其他各地鎮守的大將,都整備好兵士,隨時聽候調派,不可怠慢。”

此話說完,曹丕又與手下的文武詳細的商議了一下事情后,就單獨留下丞相諸葛均,解散了這次朝會。而那些文武大臣們,則帶著憂心種種的神色各自去思考著未來所要面對的局勢。

北面曹丕派曹仁前來加固防線。韓罡并不知道,行軍幾日,韓罡此時已經是到了南陽郡的邊境,馬上就要跨過荊州地域進入曹魏的領土了,無疑這也代表著大戰馬上就要爆發了,這是韓罡忙碌了幾年,修養了幾年所換來的結果,歷史上的大戰可不是在此時進行的,相信按照歷史上的發展,此時應該是主公正努力整備倆川的時候吧?歷史當中的某個點開始變化,那么接下來就是一連穿的變動了,起碼此時的韓罡已經沒有了自己現代人對于歷史發展認知的優勢了,因為這個歷史是他不能理解的,也完全陌生的,也惟有靠著他那后天被培養出來的能力了吧?

帶著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想法,韓罡對著那些已經依次進了自己營帳的屬下言道:“諸位都坐吧!如今我等行軍到此,馬上就要進入曹魏的腹地了,大戰也即將展開,此時召集你們過來,就是想聽聽此時你們的看法而已。”

聽見韓罡這位大人的話語,那此次跟隨著出征的法正想了想之后,卻是言道:“大人,此時陛下五十萬大軍,已經在給我等下達命令的當天就出了漢中,想來此時應該是已經同呢司馬懿對陣上了,東面的右丞大人為了我等后方荊州的安全,也在三日前出兵廬陵,向著江東腹地九江,柴桑一帶進發,關將軍為先鋒,料想交戰之日也出不了這幾日,倆面已經交鋒上了,咱們也的確是該正式的進入曹魏的腹地了,不過豫州守將乃是石廣元,乃是倆位丞相都認識的人物,卻是應該小心提防其動作,雖然豫州兵力并沒有我軍數量,但是卻也下十萬之數。”

這面法正的話語一出,帳內的諸將也都是點了點頭,這早在出征的時候大人就說過的事情,那一石廣元據說是當初大人隨同左丞大人身在家中的時候的密友,這樣的人物本身就說明餓一個問題,不僅是其才學應當不小,最為重要的是對大人并不陌生,這樣的人物對付別人還看不出來什么,一旦倆個比較了解的人對上了,那么就是極為糾纏的局面了,這些將領也是能理解法正的話語,其能力先不去說,那法正話語另外的意思就是要告戒大人,那對面的敵人統帥乃是了解你的人,行軍之上應該提防著點。

韓罡自然是能理解法正的話語的,但是卻并不認同法正的話語,只聽韓罡略帶著幾絲感慨之意的言道:“先生小心的是,但是先生卻忘記了,那石廣元是此地統帥不假,但是我等大兵壓境,聯合起陛下那里,孫權那里看的話,乃是極為震懾人心的所在,相信對面的曹魏百姓也是產生了緊張惶恐的情緒,如此一來,那曹丕勢必要派出能壓的住局勢有足夠威望的大將,畢竟那石廣元雖然能力不小,但是一直駐守著城池的他,就名聲上百姓的心向之上卻是有些不足,這樣的人物抵抗大軍可以,但是想要壓下其境內動亂的民心卻是還嫌不夠,而此時陛下身在北線,東面孫權那里也不曾交戰,我等荊州軍身為主力,自然是全天下戰線的第一戰,這是個關鍵,曹丕勢必是不會看著第一戰上,就民心上吃虧的,所以不論如何,其定然會派人過來,而且還是威望不小的老臣,這樣一來壓下局面足夠了,但是就號令上卻是懈怠了許多。”

聽著大人韓罡的話語,那面的劉循想了想卻是言道:“大人,按照你所說,那諸葛均怎么會想不到這個道理?曹丕也不會如此做的吧?”

劉循的話語一出,韓罡卻是一笑,輕聲言道:“所以來人定然是知道謀略厲害的戰將,并且服氣石廣元的能力,但是不管其怎么遵從,勢必都要將命令懈怠一分,一山不容二虎這個道理不僅使用與倆個敵人,更是適用于此時,一個是能力出眾但是威望不足,一個是威望足夠但是能力不如前者,二人配合好還好,但是倘若出現一點誤差,那么我軍的機會就來了,只要誘其頻繁出計,勢必等來那一天…………。”

聽著大人韓罡的話語,法正與劉循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是啊!配合默契不說,一計接著一計的頻繁用出,那么早晚都會出現漏洞的,因為在自家大人面前同樣的計策并不能使用倆次啊!

不理會諸人的沉思不語,韓罡卻是帶著平靜的神色肯定的言道:“人都有名利之心,那石廣元在我與師傅出山后,就投效了曹操,可見其對于師傅或者我是有著爭斗之心的,況且出仕就代表著其并不甘心,終老山林,如今天下平靜的四年,其能力雖然得到賞識,做上了一州的鎮守之人,但是就名聲威望上卻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順,如此一來,不管是其處于爭斗之心,還是出于名利之心,我大軍到此,那石廣元必定不會甘心的靠著城池死守,其定然會想方設法的敗我軍,我雖然不敢說全部接下,只要是用計而不是一味的烏龜戰術,那么我等就有機可趁。”

說到最后,韓罡的神色卻是堅定了許多,那語氣也是極為肯定,那些聽著大人韓罡話語的諸人無不眼前一亮,是啊!在計策面前,自然是存在著多種變化的,烏龜一樣的打消耗戰,那可就沒辦法了,只能犧牲兵士塌平前方的道路吧?敵人肯用計,那么就代表著有可抓的戰機呢。

望著諸人的神色,韓罡平靜的神色上卻是出現了幾許沉思之色,因為他在想曹丕派來的壓制民心的老臣會是誰?因為只有知道是誰才可具體的出計,因為戰爭首先打的就是人,敵人性格風格,脾性都是需要考慮在內的,而韓罡只所以行軍幾日還沒出了這南陽,一來是因為兵士數量龐大,二來就是要等曹丕后派的大將,因為韓罡清楚,面對著那石廣元并不是可以迅速的進軍的,即使去了也不一定拿的下,又何必去費勁呢?

帳內沉吟的眾人,小聲的商討著未來的局勢,然而就在此刻卻見一名兵士從帳外飛速的跑了近來,對著韓罡稟報道:“報大人,東面孫權在建業誓師,于倆日前帶著江東三十萬大軍進駐柴桑,右丞大人此時已經將兵力帶到九江北面的江邊,為我等后方江面防御了起來,受孫權威脅,此時東面戰線已定。“

聽著兵士的話語,韓罡笑了,但是笑容中卻是帶上了那么點難以言表的感觸,此時的消息可不就是說明了陛下的打算嗎?如果是打算迅速的平定江東的話語,那么以韓罡行軍的話,勢必會直接從從九江南面攻擊柴桑,此時龐統多半就只是為了牽制孫權吧?不過只要自己能夠順利進取,相信東面的龐統也勢必不會甘心如此的吧?沿江推雖然穩了許多,但是卻限制了計謀的發揮啊!

想到這里,韓罡卻是一收斂神色,輕聲對著眾人言道:“幾日之后就要開赴中原腹地,催促探馬沿途觀察地勢,另外傳令前鋒軍,命其不可脫離中軍過遠,以免遭遇不必要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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