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食神學霸不軟萌

第180章討厭的人

老爺子嗔道:“傻丫頭,女娃娃家曬黑了不好看,爺爺給你擋陽光。

爺爺一把年紀了,又是男人,曬黑了就曬黑了。”

白夢蝶拗不過老爺子,只好聽從他的安排。

見老爺子手里還提著那袋蒸餃和那杯豆漿,白夢蝶問:“爺爺,你干啥還不吃呢?

這蒸餃要趁熱吃,冷了吃了怕拉肚子。

還有這豆漿你也喝了吧,天這么熱,不喝點湯湯水水怎么行?”

老爺子把豆漿喝了,蒸餃說什么也不吃。

說他早上是吃過飯出門的,這蒸餃帶回去給老太太吃。

老太太大字不識幾個,很少來縣城,又生性節約,活這么大歲數了,也沒在外面吃過幾次東西,把這蒸餃帶回去讓她開開洋葷。

白夢蝶聽的鼻子酸酸的,對老爺子道:“爺爺,我會好好讀書的,以后帶你和奶奶經常下館子吃大菜!”

“好!好!我家小蝶能這樣想最好了!”老爺子開心的淚光點點,“你不比你哥哥,你哥哥不好好讀書,還能回鄉下種地。

你是城鎮戶口,連田地都沒有,如果不好好讀書,就考不上大學,考不上大學就找不著工作,那你以后吃啥?就只能撿破爛了。”

白夢蝶都快被老爺子逗笑了,難道考不上大學就只有撿破爛一條路可走了嗎?

她一本正經道:“爺爺,放心吧,我以后肯定會有出息的,絕對不會撿破爛的,你就和奶奶安心的等著享我的福。”

老爺子欣慰的連說幾個好字。

不一會兒,車子就抵達了鎮子,老爺子帶著白夢蝶直接去派出所做筆錄。

白夢蝶在派出所門口停了幾秒,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這么頻繁的出入派出所,好像這派出所是她家開的似的。

可遇事不找派出所咋辦?

現在可是法治社會,又不能用自己的雙拳教訓人,不然她早掄起拳頭把白潔打得面目全非了!

爺孫倆正要踏進派出所,就見白蓮花憔悴不堪、垂頭喪氣地從里面走了出來。

一時三人愣住。

老爺子難以置信的瞪著白蓮花,咋昨天才抓進去的,現在就放出來了!

白蓮花心里恨死白夢蝶祖孫倆了,可昨天又是被警察審訊,又是關了一晚,嚇得膽都快破了,因此眼神躲閃,只想快點離開這個令她恐怖的地方。

白夢蝶卻不放過她,氣憤地叫開了:“你這人咋這樣!你閨女被抓是她咎由自取,你憑啥罵人哩!”

白蓮花吃了一驚,她沒想到白夢蝶會來這么一招!

一個年輕的民警快步走了出來,嚴肅地看著他們三個。

白夢蝶怒氣沖沖地指著白蓮花告狀道:“民警同志,她罵我和我爺爺不得好死!”

白蓮花慌亂地擺著手:“我……我沒有!”

心想,自己今天真是運氣背到家了,剛一來就碰到死對頭了,而且還被她冤枉!

她眼珠一轉,掉下淚來:“白夢蝶,你咋能含血噴人哩,我……我啥時罵你們了……你這是要冤枉死我哩!”

白夢蝶皺眉冷冷道:“含血噴人的人是你!你就罵了,現在還不承認!

要是像上次你誹謗我有人證就好了,我一定告你,讓你再賠我一筆精神賠償!”

那個年輕的民警顯然辦案經驗不足,聽到白夢蝶說白蓮花有前科,再加上老爺子一臉忠厚,白夢蝶又氣憤不已。

白蓮花雖然哭得慘兮兮的,可就因為人家冤枉了她兩句哭成這樣也不符合常理呀,這哭就顯得特別假了,因此認定了白蓮花罵人了。

那個年輕的民警狠狠把白蓮花批評了一頓,白蓮花難堪得臉上青白交替,忍不住暗暗怨毒地瞪了白夢蝶一眼。

她以為她做得很隱蔽,可是那個年輕的民警全都看在眼里,在心里想,這個女的果然不是個好東西。

他在批評她,她還敢對人家瞪眼睛,要說她剛才沒罵人,他一點都不相信!

年輕的民警又狠狠教育了一通白蓮花,這才放她走了。

白夢蝶祖孫兩個跟著那個民警進了派出所。

負責辦案的兩個警察不在,是別的警察接待他們的。

那個警察給白夢蝶做完筆錄,讓她先回去等消息。

如果有需要會隨時傳喚她的,案子有結果也會向她通報的。

長途汽車不是城里的公共汽車,五分鐘一趟,長途汽車一個小時一趟。

剛剛祖孫兩個出來時看見長途汽車站那兒剛開走一輛車。

如果白夢蝶現在就返校的話,得在太陽底下等一個小時的車。

現在快九點了,等一個小時的車再趕回學校,差不多十點半了,那還不如吃了午飯再走。

爺孫兩個于是相跟著往家走,走沒幾步,有人在后面叫:“喲!這不是三叔嗎?”

白夢蝶爺孫倆一起回頭,一起臭臉。

也不怪他們會有這種反應,因為來人是他們全家都討厭的白伯志。

說起這個白伯志就不能不說白家的歷史。

白老爺子的爺爺生了三個兒子,老爺子的爺爺那一代是種地的農民,家里窮得叮當響,吃了上頓沒有下頓。

老爺子的父親排行老幺,上面還有兩個哥哥,二哥養到七八歲,得了重病沒錢醫治,在病床上掙扎了兩年最終還是走了。

老爺子的爺爺深受打擊,痛定思痛,覺得不能再這么窮下去了,如果再這么窮下去,家里人想要生存下去都快成了奢求。

于是老祖宗心一橫,去東北闖天下了,歷盡千辛萬苦,五年之后帶著滿身傷痕和不少的銀元回來了。

回來之后,老祖宗就用那些銀元在鎮上一口氣購買了四間門面,打算兄弟兩個一人兩間,又在鄉下買了些田地,也是兄弟兩個平分。

孩子們有了自己的門面,又有田地,以后日子就不會過得很辛苦。

老祖宗倒是安排的很好,可是他在東北那幾年身體摧殘的太狠了,回來還沒滿三年就因病去世了。

那時老大已經有十七歲了,還娶了親,幼弟才九歲。

老大借口為了給老祖宗看病花了不少錢,他得賺錢還債,把鎮上四間門面全都把在自己手里,只把鄉下的薄田分幾了幾畝給了幼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