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完美福晉

第二百零八章

歷史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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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十四阿哥出宮之后,本想馬上去雍親王府的,但想過之后,卻改了主意。

德妃雖然說明了她的用意,但十四阿哥還是覺得她的做法不甚妥當,幫年氏沒問題,可將四福金得罪狠了,卻可能會因小失大,老四對他的這個福金是樣,十四阿哥看在眼里,心里也明白的很。

自家額涅對這個兒媳從一開始就不滿意,在老四面前也多次表示過,也賜了娘家人去制衡,卻始終不能影響到老四對她的看重,到現在她在雍親王府里的地位已經基本上可以說是穩固難傾了。

可額涅卻看不出這一點,雖然說保住年氏是可以讓年羹堯對感恩,可惡了四福金,卻可能讓老四撤回對的支持,這哪頭大哪頭小,當然能分得清,而額涅,畢竟是長居宮中,眼界還是窄了。

不,老四是有過被孝懿皇后撫養的經歷,這也的確是他的一個大優勢,可汗阿瑪卻很少提及此事,這就代表了他的態度,而老四也應該是明白了這一點,所以才從不敢借此來張揚。

當然,老四也是皇子,對皇位不可能全無想法,可他得汗阿瑪夸贊的只是“耐煩瑣事”,這話雖然是褒揚,可從另一個方面也能理解成為是,他沒有掌控大局的能力,被汗阿瑪說成如此,老四即使還存著野心,也要備下更穩妥的后路,所以他才會同意舉薦為大將軍。

可額涅眼下的做法,卻有可能讓這件事生出風波,因枕邊之言改變決定的,上至帝王,下至小民,不知有多少,以老四對他福金的看重,也未必就不會發生,所以,現下需要去做解釋的,不是老四,而是他的福金,這當然是不能由去做的,還得讓自家的福金出面。

面對著訥敏的盈盈笑面,十四福金覺得很是尷尬,身為德妃最疼愛的福金,她看多了四阿哥和四福金的被漠視和難為,長此下來,甚至都有些覺得是理所當然了,可這次的事兒,她也覺得太過了,讓娘家選人來侍候,又派下太醫住進府里隨時診脈,一個側福金有這等待遇,等于是直接一巴掌打到嫡福金臉上。

十四福金也是嫡福金,還是一個不受寵的嫡福金,因此也更加注重嫡福金的尊嚴,十四阿哥需要她的幫忙,這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兒,可為德妃做出的這樣過分的事情解說,卻讓她不如何張嘴。

訥敏對十四福金的來意心知肚明,更早十四阿哥對大將軍之位極為看重,并志在必得,雖然這一次德妃的行為很過分,但若是換成往常,十四福金即使,也多是幸災樂禍的,可現在是十四阿哥爭取大將軍的關健時刻,他不會容許其中出一點差池,也將各種各樣的事情都盡力考慮周全,這才有了十四福金的到來。

而十四阿哥這么想,其實也是沒的,如果訥敏想,未必就不能改變四阿哥的決定,只是她不想,四阿哥決定舉薦十四阿哥,本就有她的相勸之力,這一點她想遵循前世,讓十四阿哥去當那個大將軍王,在康熙崩世的時候,他不在京城,會給四阿哥省不少事。

十四福金卻不訥敏根本就沒打算難為十四阿哥和她,還在搜腸刮肚的為德妃的行為找一個合理的說法,又不時與訥敏扯著閑篇兒來消解她心中應該已經生出的怨氣。

訥敏雖然打算遵循前世,卻并不愿意讓十四福金的目的達成的太容易了,見她總不入正題,也樂得找出各種瑣事與她聊著,講到最后,到底還是身負責任的十四福金堅持不住了,“四嫂,額涅對年氏......”

“額涅對年很好啊,”訥敏笑著說道,“也幸虧有額涅的恩典,若是我張羅請太醫進府長駐,就會被人認為雍親王府輕狂了。”

“四嫂一向都是這么大度寬慈,”十四福金贊了訥敏一句,隨即又輕皺起眉,“年氏的身子也是太弱了,聽說她胎里生出來就有些氣血不足,如此就難怪上回得了四嫂從頭到尾的精心照顧,卻還是讓小格格夭折了,而這回我看她的身子卻是比上回還有所不如,縱使有太醫隨時在側診治,只怕也難免會再有......”

“話不能這么說,”訥敏收住笑,搖了搖頭,“年的身子雖稍弱一些,但天下間身子弱卻育有子嗣的多了,有額涅允準的太醫在側,她一定能順順當當的為爺生下子嗣。”

“是我造次了,”十四福金陪笑著說道,“我也不是說年氏會有不順當,其實有太醫在側,又有她娘家派來的人侍候著,四嫂也能省心不少,縱有個,也不與你相干。”

訥敏看了看十四福金,她這話與的心思倒是相和,但是真打算全部放手,將年氏交給太醫和她娘家選來的人照顧,而十四福金,則是在為德妃找借口,將德妃明擺著是指責有加害年氏嫌疑的行為,說成是要證明的清白,若是在有太醫隨時在側診治,又有娘家選派來的人侍候著的情況下,年氏所懷的身孕依舊出了問題,那就只能說是她自身的情況,怪不到別人了。

至于年氏所懷身孕會如何出問題,十四福金沒加以說明,應該是總有手段,而會不會德妃是出于善意,她應該也不在乎,只要她的善意,不會給十四阿哥造成為難就好。

雖然十四福金說中了的心思,訥敏卻并沒有欣然做出回應,只淡淡的說道,“弟妹又說了,我是我們爺的嫡福金,對他的子嗣和側福金都有照顧之責,若側福金真有個,又可能不與我相干?”

“四嫂說的是。”十四福金訕訕的說道,她想了好久,才想到了這個借口,也覺得最能打動四福金,可最后卻沒起作用,不由得有些泄氣。

“不過,”訥敏卻將話鋒一轉,“弟妹的話也有一定的道理,年氏的身子確實較常人弱,額涅因此派下太醫,又提醒我讓她娘家選人來侍候,是對她的體貼,也是對我們爺的關懷,身為我們爺的福金,我自然是十分的感激,弟妹特意這一趟,我也很是領情。”

十四福金皺皺眉,品了品訥敏的話,卻品不出她真正的意圖,“領情”兩個字,本來是應該能讓人釋懷的,可是跟前面說德妃的那些話連到一起,就讓人又不那么確定了。

訥敏笑了笑,她是故意的,她就是要讓十四阿哥不確定,這樣他才會繼續釋放善意,也才有可能從中借機獲利。

年氏聽說十四福金來到府里,心里暗道不好,向德妃求援,已經是觸了四阿哥的忌諱了,卻是為了保住爺的骨肉不得不為之,等有了機會,等這個孩子生下來了,自會想辦法跟爺說清楚,可若是十四福金也來為抱不平,就只怕說不那么清楚了。

現在已經是康熙五十六年了,康熙六十一年,康熙就要崩世了,到那時候,十四阿哥將會成為四阿哥的政敵,將會對四阿哥不敬,將會置疑四阿哥的帝位,將會讓德妃與四阿哥為難,此時受了十四福金的好,到那時候,四福金一定不會白放著這個把柄不用的。

不過,十四福金來都已經來了,年氏開始阻止不了,現在也沒好辦法彌補,只能慢慢找時機再做挽回,不過,有一件事,倒是她當前就可以做的,雖然做了未必會起多少用,但總比不做要好。

“爺,”訥敏看著四阿哥,很是誠懇的說道,“娘娘派來太醫,我已經受寵若驚了,真不用再讓我娘家派人來了,我當時是為了說明福金對我的寬宏體諒,才跟娘娘提起,福金想召我父母來京的事兒,誰知娘娘聽說我怕父母勞累,就說讓父母選些人派來......”

“其實這樣挺好的,”訥敏笑笑說道,“額涅的主意確實高明,由你父母選人侍候,陪你談笑,想來應該可以略解你的思親之苦,而你父母,也能因此得以寬心。”

訥敏年氏說出此番話,并不是真為了想推掉娘家的人,這是她要保住孩子不被暗害的一個依靠,她又可能放棄?會這么說,只是想向四阿哥解釋,解釋她并沒有向德妃投誠,解釋這些事,只是被動接受。

只是,既然已經做了,又何必再解釋?這時候的解釋,更多的倒象是掩飾了,不過話又說了,不解釋有可能會更糟,不解釋,四阿哥會以為,她是覺得攀上了德妃這個高枝,就可以對不用太顧忌了,又或者是,她不,認為保護不了她,這才找德妃出面。而不管是哪一種,都不是四阿哥能接受的。

是會陷入到兩難境地的年氏,聽到訥敏的話之后,忙搖著頭說道,“不用了,“我不需要。”

“額涅已經發話了,”四阿哥淡淡的看一眼,“是你一句不需要,就能回的嗎?”無錯不跳字。

“我......”年氏一滯,雖然早有準備,面對著四阿哥猶如看陌生人的眼神,心里還是覺得隱隱發痛、發涼。

“好了,”訥敏溫和的說道,“既是額涅的一番好意,年也無需再做推辭了,就不為你,還要為你肚子里的孩子。”

微頓了一下之后,訥敏又接著說道,“自今天起,你也不必早晚來請安了,只管好生養胎,你父母那邊,我們會派人送信,在他們沒選好人送來之前,就先湊和著用原先的人吧,若有覺得不合適的,只管說出來,我馬上給你換。等你父母選的人來了,我會直接將他們送,不用再經過調教了,還有那個水兒,等她的病好了,我也會讓她立刻。”

年氏聽出了訥敏話中的刺意兒,張了張嘴,有心想予以回擊,可馬上又放棄了,現在還沒到撕破臉的時候,現在四阿哥對四福金的看重和信任依舊很高,現在四阿哥對正生著不滿,現在的孩子還朝不保夕,現在的青山上還沒有多少柴,需要慢慢培植,扎好根基,再尋機而動。

德妃派的太醫來得很快,訥敏也很配合他的差事,接受了他的請安之后,就馬上安排人帶他到年氏那里。

“請太醫進來吧。”年氏平衡而舒緩的吩咐道。

年氏很急于身子的真實情況,她很篤定早前就已經中過暗算,現在可能還在繼續,只是再著急,她也不會見著個太醫就急吼吼,更何況這個太醫還有可能并不可靠。

之前年氏只想著用德妃來壓制四福金,可等事情成功了,她又意識到一個問題,德妃未必真會保這個孩子平安,畢竟是四阿哥的側福金,懷著的是四阿哥的血脈,德妃雖是四阿哥的母親,卻對他十分的不待見,若不是十四阿哥想拉攏的哥哥年羹堯,若不是德妃對四福金也非常看不上,這一次她也未必會幫。

但幫了,卻不等于不會害,雖然四阿哥表示會支持十四阿哥當大將軍,可年氏從這次與德妃的談話來看,德妃對他還是有防備,這應該是緣于四福金對府務把得太死,讓德妃對雍親王府里的情況不甚了解,也不能加以操縱,因此她這回才會不顧忌四福金的臉面,出手相助,為的是讓能與四福金打擂臺,為完成這個目的,說不得沒等四福金出手害的孩子,德妃就先出手了,然后嫁禍給四福金。

只可惜,年氏沒辦法讓德妃,和四福金早已經是不死不休之局了,所以,她現在府里可謂是危機四伏,好在她也借著德妃可以讓娘家派人來,更可喜的是,四福金還裝大度,說不用對這些人加以調教了,這就讓身邊能多些個能力之人,哥哥年羹堯能想到訓練出一個水兒來,的父母派來之人,當然也不可能是只會吃干飯的。

雖然沒打算去德妃派來的太醫,可見他給診脈時態度仔細,又微帶著沉思狀,年氏就想問一問了。

“這位太醫如何稱呼?”年氏端坐著問道。

“下官姓劉。”那個太醫回答道。

“劉太醫,”年氏微微一笑,“劉太醫覺得我的脈息如何?可有問題嗎?”無錯不跳字。

“回側福金的話,”劉太醫恭敬的說道,“您的氣血有些偏弱,平常要多注意調養。”

劉太醫這話是說真的,在來雍親王府之前,他先被德妃召了,除了被告誡要好生為雍親王的側福金診脈、調養之外,還讓他注意防止側福金受到暗算,并且話里話外還透露著,側福金在此前已經受過暗算了。

雖然對德妃出面來管這件事有些意外,但劉太醫對德妃的話卻并沒有懷疑,畢竟這樣的事兒,在深宅大戶里并不少見,官位越高、爵位越高的人家,就越容易發生,別說是側室,正室中暗算的也時有。

可等到真為雍親王府側福金診上脈了,劉太醫卻了,年側福金根本就沒中過暗算,她身子不好是天生的。

年氏卻不認為劉太醫的話是真的,她覺得能做太醫的,都是謹慎的,這劉太醫雖然是德妃派來的,也不可能一照面就告訴被暗算了,那樣他就不是太醫,而是太傻了。不過,這個人既看出了,說不得也可以加以利用,縱使不能戳穿四福金的假面具,斷她一條臂膀也是好的。

將笑容稍許加深了些,年氏的聲調既柔和又溫婉,“我一直都在調養,只是見效不大,不過,劉太醫是德妃娘娘選派來的,醫術自然十分高明,有您在這里,我也就安心了。”

“不敢,”劉太醫彎了彎腰,“下官自當盡力。”

“劉太醫,”年氏叫乳嬤嬤去取出吳大夫給開的調養方子,“你看看這個方子,與我是否相合?”

“這方子以溫補為主,輔以安神,與側福金倒也可稱得上相合。”劉太醫看過方子之后,心里暗算稱贊著,面兒上卻保持著平靜,做太醫,首要的一條,就是要學會自保,在沒確定側福金的想法,以及雍親王府的情況之前,他不想把話說死了。

“真的與我相合?”年氏笑容淡了淡,“可需要再做調整嗎?”無錯不跳字。

果然,劉太醫心下暗道,年側福金和德妃一樣,已經認定了有暗算之事,若說沒有,她們也未必信,倒可能反認為有鬼,不若且含混著些,“如能略做調整,自然會更好。”

年氏覺得劉太醫這話,總算是帶些真了,吳大夫的方子果然有問題,幸好早認識到了,雖照方子讓人煎了藥,卻并沒有真用下,否則肚子里的這個孩子,只怕已經不保了,(。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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