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彪悍小跟班

第144章 高檔玩具

雖然這樣的請求是不可能發生的,但寧冰兒也沒真心希望康奕夸自己,只求給他的印象別太糟糕就行。

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這么神秘?

康奕小心揣測著,不懂這個小孩大熱的天,跑這么遠的地方來干嘛?

但是既然來了,只能放松心情,陪著她一塊胡鬧得了。

保護好她,別讓她受傷就行,這是康奕最低的底線。

“走吧,小心點,待會跟我后面。”寧冰兒那張精致的小臉上寫滿迷惑和好戲,反正就是沒有一句有用的信息出來。

“知道了,不過我一個大男人讓一個小女孩保護,聽著都害羞,以后別說出去。”康奕無奈地搖搖頭,依然還是乖乖的跟在她的身后,

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對她下的每一個指示都會照做,而且還是無怨無悔地照做。

“你要帶我去干嘛?是打仗呢還是抓奸呢還是搶劫?一臉認真、嚴肅的樣子?”跟在寧冰兒身后的康奕,不知不覺也學者寧冰兒彎下腰,表情凝重,嚴肅起來。

“別說話,你聽。”寧冰兒貓著腰,走到二棟一單元的小區樓下,豎起耳朵,仔細聽著。

康奕看到寧冰兒一臉認真的淡定表情,像小孩一樣,食指伸直擋在嘴唇處,只是那雙大眼咕嚕咕嚕轉個不停。

“噓!”

還真是一個小孩。

“吵架?你讓我來聽吵架?”康奕放低聲音,更加疑惑地問道。

這是一棟新開發的小區,整棟樓住戶特少,除了二樓和四樓安裝防盜籠,其他樓房都沒安裝過,只能說明聲音的發出地不是二樓就是四樓。

總不會吵架跑毛坯房里吵吧?

那吵架聲一陣接一陣回蕩在樓道間,只是想要聽清說辭確實有點困難。

回音太大!

“讓你不要說話,待會真濺你一身血,你不忌諱?”寧冰兒無奈地搖搖頭,真不敢相信康奕何時變得這么話多。

“小心!”空中拋物,一個塑料袋從空中拋出,差點砸在這對小情侶的身上,康奕眼疾手快立馬抱住寧冰兒,旋轉幾圈,淡定站穩。

“你沒事吧?”康奕認真地檢查一遍寧冰兒的身體。

“沒事。”話沒說完,立馬沖過去撿那個塑料袋里,她太想知道里面是不是裝著她想象的那種東西。

看到寧冰兒健步如飛地沖過去,根本不顧自己的安危,心急如焚地去撿那個黑袋子,心被提到嗓子眼的擔心著。

擋在她的前面,為她抵擋任何困難和危險,這是康奕今天的目的。

“還真是。”寧冰兒一臉興奮地打開袋子,隨便看一眼,立刻滿意的結上口,開心地朝康奕跑來。

“什么東西?這么不要命的想要去撿?”康奕一臉不悅地看著寧冰兒,深冷地罵道。

“好東西。”寧冰兒已經伸過手,準備遞過去,給康奕看看里面的東西。

忽然收回手,不好意思地紅著臉,把那個黑色塑料袋藏在身后,死死抓著不愿放手。

“拿來我看,到底是什么好東西,讓你這么拼命地去撿?”康奕并沒有因為寧冰兒羞澀的笑容而動容,繃緊臉上的肌肉,黑著臉冷冷命令道。

這是重生后第一次看到康奕黑臉,忽然很害怕,怕他真的生氣,怕他的在乎換來自己的不珍惜,最后猶猶豫豫、慢吞吞地遞過那個袋子,可是袋子口依然緊緊捏著,不愿放手。

“放手,別執著。”康奕再次冷冷說道。

一天里都被這個小孩牽著鼻子走,他已經很不舒服了,現在快要看到葫蘆里賣著的是什么藥了,他怎么可能死心?怎么可能不看?

再寵,再愛也要有分寸,也要有個度,哪能這般毫無節制?

妥協可以,只能在無關緊要的事情面前,不能毫無原則的妥協。

聲音忽然變大,寧冰兒嚇得一個哆嗦,立馬松手,雙手蒙著眼睛,不敢看到他打開袋子時模樣,不管是驚恐或者是羞憤的表情,她都不想出現在自己的視線里。

快速打開黑色塑料袋,映入眼簾的是一些成人世界里的高檔玩具,只是一眼的查看,康奕一個大男人也羞紅了臉,深深吸一口氣,抬起頭,看到那個蒙著雙眼的小孩。

氣不打一處來的吼道:“你一個小孩,怎么腦子這么污?你從哪學的這些東西?你拼命去撿的就是這些個玩意?”

康奕氣的嘴唇哆嗦著,拳頭捏得緊緊的,骨節發出咯咯聲響,這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小孩?

“又不是我的,我撿的。”寧冰兒放下蒙著眼睛的手,一臉無所謂和不在乎地說道。

“那你來這干嘛的?”話音剛落,就聽到樓道里的爭吵聲越來越大,撕心裂肺的哭聲混雜在其中,時不時傳出一聲男人無奈的嘆息聲。

“快躲起來,他們馬上就要下來了。”寧冰兒像個算命先生一般,掐指算出他們的行動,使勁拉著康奕往邊上走。

康奕更是一臉懵逼地被寧冰兒拽著走到一棵小樹旁蹲下,抬著頭,仔細端詳這個看戲的女人。

“準備得很充分嗎?”康奕看到寧冰兒從背包里拿出相機,認真地舉著,鏡頭對著樓道口,認真看戲地等著樓上的人下來。

“那是!”一臉傲嬌的小表情沖著康奕這張帥得掉渣的模樣笑著說道。

“到底是誰?不會是你安排的吧?”康奕實在不想看著她一副嘚瑟的小模樣,冷冷打擊道。

看破不說破,那是給你留面,你還得寸進尺,那還真得殺殺你的銳氣了。

“那當然!”寧冰兒說完立馬捂著嘴,不好意思的羞紅了臉,淡淡地看著康奕嚴肅的臉龐發憷。

是啊,他會不會生氣?

生氣了我能哄開心嗎?

再說他為什么要生氣啊?他只是我請來的司機。

“姓袁的,別給臉不要臉啊。”說著從樓道間三步并作一步走,跌跌撞撞摔下一個女人。

女人頭發凌亂不堪,濃烈的煙熏妝已經變得猙獰又恐怖,衣服上也被撕扯出很多褶皺,上等絲綢做成的披肩很殘忍地被撕成幾半,但依然披在肩上遮著后背那片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