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彪悍小跟班

第159章 又一次對峙

袁雪菲抱著頭痛哭沒幾分鐘,忽然一下子站起身,那雙迷人的丹鳳眼布滿紅血絲,惡狠狠的看著寧冰兒,嘴角不知何時已經開裂,沾著點點鮮紅的血漬,風干后很暗淡的照式著別人。

只見她抬起手,狠狠擦拭干凈嘴角的血漬,一臉鄙夷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不屑的說道:“小賤人,來得真好,老的小的一起收拾了。”

那張扭曲到變形的臉龐,還有那張恐怖至極的臉孔,不知哪來的自信讓她這么高傲?

難道真的是不照鏡子的人都會這般盲目自信?

寧冰兒看著她這張丑陋又滑稽的臉龐,譏笑一聲,眼睛瞇起,淡定地看著她,不對罵,也不生氣,環抱著手,靜靜等著這只喪家犬想如何翻盤。

不對等的站姿讓寧冰兒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鼻孔看著面目猙獰的女人在咆哮,甚是想笑。

聲音大和氣勢還真不是對等的,分貝的高低除了顯示說話人的素質,根本沒有其他異議。

而氣勢是一個人由內而外的自信、知識儲備、素質涵養的綜合,一種裝不出的底蘊。

此時的袁雪菲特像一只垂死掙扎的丑小鴨,供人娛樂的小丑,很滑稽!

袁雪菲抬起修長的白手想要打下來,寧冰兒淡定地穩穩捏住,左手的拇指和食指使勁扣進她的肉里,掐著的靜脈血一下子脹粗,血液受到外力阻撓,很快手上的青筋暴露,一條條綠色的經絡展現在那雙漂亮雪白的手臂上,讓人瘆得慌。

“啊......啊......”袁雪菲疼的發出一陣陣呻吟聲。

象征著袁雪菲形象的血紅大嘴,魅惑人心的大紅色口紅不知何時已經花了,臉上也多了幾條口紅刮成的紅印子。

“知道疼?我以為畜生不會疼,只有人才會疼?”寧冰兒壓低身子,湊近袁雪菲那張扭曲的臭臉上,諷刺的罵道。

她的眼里,人沒有三六九等之分,能區分人的只有一種方式,要么是人,要么是畜生,而袁雪菲這種喪心病狂的女人,直接連畜生都不如。

“媽的,小賤人,你罵誰畜生呢?”袁雪菲想要反擊過去,強撐著身子想要立直站穩,從氣勢上壓過寧冰兒。

還沒等她完全站直身子,寧冰兒伸出纖細漂亮的食指,戳著她的腦門,冷冷說道:“我沒有指名道姓,誰承認就是誰咯。”

看著寧冰兒如此輕松調皮的諷刺著自己,袁雪菲急的牙癢癢的,咬著牙關,瞇著眼,狠厲的仇視著寧冰兒。

“小賤人,你不會有好日子的,你會后悔的。”袁雪菲彎下腰,逃出寧冰兒的欺壓之態,憤恨地站在離著寧冰兒兩米的距離,叫囂的抬起手,指著寧冰兒鼻子,挑釁的發起戰書,冷冷說道:“有種等著,小賤人,今晚就是你和老不死的死期。”

“我好怕,求你饒了我吧?”寧冰兒雙手放在嘴角處,捂著嘴巴,一臉可憐巴巴的樣子祈求著面前的女人,惺惺作態的模樣看著都覺得假。

“小賤人,有種你給我等著,我半小時帶人來取你的小命。”袁雪菲越發狠的叫囂道。

這種壞事做盡了,沒有人性的瘋女人,狂犬病發作還真能做出不利于自己的事情。

寧冰兒看到轉身沖出房間的女人,低沉下頭,認真的思考這個女人剛剛發瘋說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

那雙布滿紅血絲,瞳孔里放出死亡來臨時的那種從容,還有嘴唇麻纏的抖動著,渾身上下散發出的痛恨和排斥,寧冰兒相信這個女人會做出她剛剛發誓的事情。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必須采取行動。

報案?

不行,萬一是判斷錯誤,那不是浪費國家資源。

康奕,找康奕!

這是寧冰兒快速閃現出的一個想法。

可能康奕才是最好的保護傘!

“啊......啊......”床榻上發出一陣呻吟聲,打破寧冰兒的猜想和對策。

“哦爸,怎么了?”寧冰兒轉身,看到病床上瘦骨伶仃的老人,幾天時間里,身體、心理的雙重摧殘,讓他整個人精神萎靡,神情呆愣,就像一位病入膏肓的老人,在與死亡進行最后的掙扎。

“啊......啊......”寧國偉一直這樣叫著,兩行老淚順著臉頰慢慢流下。

寧國偉的心像明鏡一樣,誰是真心,誰虛情假意,患難見真情,這樣的老話是多么真切。

在危難關頭,只有女兒出來救他,也只有女兒不顧個人安危留下來保護著他。

他懺悔,真心悔恨這么多年對冰兒的冷落,現在不能說話,只能不停的流淚釋放心中壓抑已久的情感。

“爸,你放心,憑袁雪菲現在的能力,不足以威脅到我們,有我在,你放心,不會讓她或者她叫的人動你一個指頭。”寧冰兒彎下腰,抬起手,輕輕幫父親擦拭干凈眼角的淚水,一臉溫和笑意的看著父親。

此時的寧冰兒不知是在安慰父親,還是安慰自己!

四目相對,看到的是親情和血肉相融的愛意,就是這掠剪不斷的血緣關系,讓寧冰兒如此袒護和包容這位犯過大錯的父親。

寧冰兒從父親的眼里看到擔心和害怕,她寬慰的抬起手,摸著他的頭,用五只幫他理順頭發,輕聲說道:“爸,你放心,你女兒長大了,有能力保護自己,還有能力保護你。”

“吧唧!”這是記事以來,寧冰兒第一次親父親的臉頰,這種帶著暖暖愛意的輕吻,瞬間感化那顆柔軟的心。

寧國偉一瞬間,哭的像個淚人,她孤僻冷傲的女兒長大了,懂事了,會體諒父親了。

“乖,不哭了,冰兒陪著你呢,不哭了啊,乖!”寧冰兒像哄孩子一樣,輕柔地安慰著父親,很長時間才讓父親的情緒穩定下來。

“爸,我打個電話。”寧冰兒站起身,拿起手機,很快撥通一串號碼,輕柔說道:“康奕,睡沒?沒睡能來冰城軍區總醫院嗎?我這邊出了點狀況,需要你的幫助。”

簡短意賅說完主要內容,甚至沒提一點危險將至,電話那頭的男人早已心急如焚的趕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