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第一女侯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不是她們不記得,是這位寧遠公主好像這沒有下嫁的意思。

當然就是薛筠也不會找這么一個話題聊,“嵐表哥,你送的到底是什么呀?”

眾人只見李程洵的侍女拿來一很大的盒子,瞧著不小。

是玉器?不可能,那么大的物件兒,那侍女也拿不動呀。

是名畫?這也不對,這為衛國公府的這位表少爺看似送禮沒有章法,竟是挑著名貴的送,可是每一樣細細一品,你便能發現其中奧秘。

這往日里其他少爺表少爺也有不少帶禮物回來的,這幾個姐姐妹妹,多多少少都會因為一些物件兒而起了爭執和不愉快,可今兒都很開心,選到了自己極為喜歡滿意的東西。

就連送給各方夫人也是如此。

顧氏微笑著看著那正中的翩翩少年郎,心道,“這才一個多月,倒是變了不少。”

老夫人王氏到不追求什么貴重,只要是晚輩的一點心意,就是一方帕子便也是極好。要說自己最看重的當然是自己的長子,現在的國公爺薛佐。那最疼惜便是自己最最小的孩子——李程洵的母親。

李程洵接過西池手里的禮盒,自己半蹲著奉到老太太面前,笑著道,“您自己打開。”

老夫人王氏笑得幾位開心,“好好好,我打開我打開,還搞得這么神秘兮兮,真是的。”

王氏看著自己的幾個兒媳婦,“就屬他花樣多。”

“那是嵐哥兒孝順。”顧氏在一旁搭腔,旁邊的周氏、吳氏、鄭氏,就連一向喜歡不合群擺臉子的趙氏也都紛紛說起李程洵的好來。

老夫人伸手將盒子打開,里面的是一根禪杖,看著毫不起眼,做工也很是粗糙。

一旁五房的趙氏先吭了聲,“這算是什么好物件,嵐哥兒莫是要變戲法,這變個其他的好物件來?”

李程洵搖頭,“五舅母要不再仔細瞧瞧?”

趙氏這才想到顧氏可不還沒出聲,莫非這真的是什么寶貝?

趙氏這般想著,便看得更仔細了些。

先驚呼的還是旁邊的薛明睿,他走過去就半蹲捧著里面的禪杖,“我的天,李程洵你真是暴殘天物,說這古沉木是不是你動手糟蹋的?”

還沒等李程洵回答,薛明睿就差抱著禪杖痛哭流涕了。

聽著薛明睿一說古沉木,期初還沒看懂的眾人也回過味兒來。

“你不會就不要動嘛,咱們請個老師傅也花不了多少銀錢,大不了表哥我出,你怎么能這般糟蹋了,這簡直是暴殘天物……”

顧氏看了一下這魔怔的二兒子,趕緊咳了兩聲,讓他收斂收斂。

可是薛明睿那個委屈呀,“母親,您不知道這古沉木是多么難得,真的,想是這樣的品質的古沉木,我就還沒見著這么大的。您說,這好好的一古沉木被人雕成這樣,我我我……”

看著薛明睿捶胸頓足,李程洵突然覺得自己這東西是不是拿的太過了。

這木頭是她特意從神袋空間里,讓赤峰隨意跳了一塊上了年齡的木頭,想著這樣日久帶著身邊,有延年益壽的功效。

卻沒曾想,當然為了不引人矚目,她還特意按照這凡人的喜歡,選了這功效沒有那個突出的古沉木。

“二哥哥,這個木頭很貴重嗎?”薛筠也沒見過這種木頭,問道。

其他的各房的妹妹們也看了過來。

薛明睿解釋道,“古沉木,蜀人稱之為烏木,兼備木的古雅和石的神韻,其質地堅實厚重,色彩烏黑華貴,斷面柔滑細膩,且木質油性大、耐潮、有香味,萬年不腐不朽、不怕蟲蛀,渾然天成。陰沉木自古以來就被視為名貴木材,稀有之物,是尊貴及地位的象征。而且,五妹妹,嚴格說來,陰沉木已超出了木頭的范圍,而應將之列為“珍寶”的范疇。”

“這豈不是很貴重?”

薛明睿點頭,“在前朝,這古沉木被帝王列為皇室專用之材,民間不可私自采用,致使陰沉木更加稀少。常言道:‘陰沉木由來世上稀,可同珠玉斗京畿。’不過,這東西如今那里是珠玉可以比的。”

薛明睿走到李程洵身邊,挽過李程洵的手,央求道,“好表弟,這個禪杖一看就是你親手做的,能干動手如此,看樣子你那里不止一根木頭,分給哥哥一點如何?”

李程洵趕緊把人拔開,“那那那個我只知道貴重,卻沒想到如此,這就是我那兒最后的料子了,要是下次再得,一定把表哥喊上。”

薛明睿聽到沒有捶胸頓足呀,不過既然李程洵能得一塊自然能得第二塊。誰叫他有個垂簾聽政的姑姑。

“好好好好。”

老夫人王氏雖然出生士族王家,見過不少的好東西,但是這樣的物件就是她也沒見過,遠遠地便聞見一股子奇異的香味,讓人覺得神清氣爽,整個人都通泰不少。

本來上了年紀就有些老眼昏花的她,瞧著那禪杖卻越發清楚。

“真是神奇,我盡然將這上面的壽字看得仔細。”

老夫人這般說著,旁邊的人也覺得這木頭更是神奇。

老夫人拿出盒子里的禪杖,細細地撫摸,雕工確實粗糙,但是一想到是自己外孫特意學的手藝,老夫人王氏開心極了。

“嵐哥兒有心了,這物件兒外祖母極為歡喜,來人,將我之前的收好,今日就試試嵐哥兒的心意。”

“是,老夫人。”

老夫人拉著李程洵的手說道,本來想跟李程洵聊聊,又看到上面明顯的痕跡,“這是怎么傷的?莫非是因為做這個?”

老夫人心疼極了,一個勁兒的喊著“乖孫啊,我的心肝喲,怎么能這么磋磨自己了,你隨隨便便挑個不就行了嗎,干嘛傷著自個喲。”

李程洵垂頭一看,雖然做這個得時候割傷過手,但是真心不嚴重,老夫人顯然是被雙上那兩條長長的道給嚇著了。

“呃呃呃,這是上次從牢里出來時遇刺,我扯韁繩弄上的,都結痂了,沒有什么大礙的外祖母。這禪杖我手巧,沒有弄傷手。”

老夫人一聽是“遇刺”腦袋一懵,“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李程洵嘴巴微張,看向顧氏,搖頭表示自己不是故意告訴老夫人,她真的以為老夫人是知道的。只是沒想他們怕老夫人年紀大了受不了,便沒有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