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嬌娘軍嫂

265:生氣

陸逸辰的大男子主義和他接受的教育,不允許他干出這種他認為是件拙劣的事兒,雖然他有時候很腹黑,可是,那也是有度的。

而且他也不允許自己做有辱軍人形象的事兒,他暗地里已經讓趙鶯鶯自食惡果了,在他看來,這樣的懲罰已經可以。

然而,康小橋卻不這樣認為,這也就是矛盾的激發點。

兩個人對這件事兒的態度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康大橋是康小橋要護著的人,而且,她是一個瑕疵必報的性子,在她看來,趙鶯鶯想搞死她姐姐,雖然沒有成功,可是,那卻是死仇,是決不能如此輕而帶過的。

陸逸辰的態度,讓康小橋非常不滿意。

而整件事兒,陸逸辰不是康小橋,他沒有辦法做到感同身受,在他看來,這屬于什么?殺人未遂,罪不至死,陸逸辰覺得折斷了對方的翅膀,已是很好的懲罰。

而且,他也顧忌著趙鶯鶯對他的照顧之情,所以,真的做不出來當面讓人難堪這樣的事兒。

其實,康小橋生氣的最大原因并不是這個,這種女孩子之間的較量她得心應手,不需要陸逸辰一個男子插手,她一直在意的都是他的態度問題。

所以,矛盾出現了。

男人的世界里,全都是事情的前因后果,條理清晰,而女人的世界了,最看重的則是態度問題。

康小橋是一個倔脾氣,人也硬氣的很,跟那些個小意的女人真心不一樣,能讓她溫情以待的,那得是心甘情愿。

可是,她現在可沒有這個心思,對于眼前這個惹她不快,讓她心緒不寧的人,她恨不得給他兩刀。

就在兩個人僵持起來的時候,康大橋咽了咽口水,開口道:“那個,小妹,既然妹夫想吃,你,你就給他吃一些好了。”

說完還不停的跟康小橋使眼色,可是,康小橋理都不理,康大橋見狀,狠狠瞪了康小橋一眼,隨后一臉笑意的道:“那個,妹夫,要不,我把我的那份端給你,我還一口都沒有吃,我”

“不用了”

陸逸辰狠狠的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轉身就走,康大橋被嚇了一大跳,隨后趕忙道:“誒,妹夫,妹夫你去哪兒啊?不吃飯了?哎”

而康小橋這才把菜盤放在石桌上,淡淡的道:“別喊了,他愛去哪兒去哪兒。”

康大橋一見,一臉恨鐵不成鋼的坐在她身邊道:“小妹,你這是要干啥啊?”

“之前不都挺好的嗎?怎么,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小妹,不是姐說你,你這脾氣真得改改了,妹夫多好的一個男兒啊,這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你不捧著,寵著,怎么還給他氣受?這要是被你氣跑了,我看你哭都找不到調......”

康大橋的話一落下,康小橋一臉詫異的看著她,拜托姐姐,你是不是說反了?

這捧著,寵著,不應該男人對著女人嗎?

搞不懂她大姐的腦回路,康小橋開始默默的吃飯,而康大橋嗓子都快說啞了,人家愣是沒當回事兒,她這個嘆氣哦,這可怎么辦?

而陸逸辰一肚子氣的去了部隊,半路上則遇到了夏子軍,看見陸逸辰冷著一張臉,好像很生氣的樣子,不由得納悶,轉身就跟了上去。

“喂,陸逸辰,你這是怎么了?誰給你氣受了?”

隨后桃花眼一眨,就笑了起來,一只手拖著下巴,一邊打量起陸逸辰道:“該不會是你家那個惹事兒精吧?”

“嘖嘖,我可是聽說她剛大鬧過醫院呢”

陸逸辰一聽,臉就黑了,“這才多久你就知道?”

夏子軍聞言,老神自在的道:“切,那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有的是人給我遞消息。”

陸逸辰撇了撇嘴,“靠著色相得來的消息,有什么好稱贊的?”

說完,抬腳就走,而夏子軍則被說的臉刷就黑了,然后上前兩步追上道:“那也好過你,出賣色相都不被人待見。”

“我可真是服你了,那康小橋有什么好的,偏你還縱著她”

“你知道,這事兒要是鬧大了,被那些人聞到了風聲,跑路了,我看你怎么收場。”

“我說陸逸辰,這對待女人的問題上,你就不如我了,這女人那”

剛說到這里,陸逸辰忽然停下了腳步,轉頭定定的看著夏子軍半天道:“你很了解女人?”

夏子軍馬上挺起胸膛道:“當然”

陸逸辰皺著眉頭,隨后向下了多大決心似的,一把抓住夏子軍的胳膊道:“那行,走吧,去你宿舍”

啊???

趙鶯鶯哭著跑回了宿舍后,一把將門狠狠的關上,隨后,發瘋一般用力的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推到了地上。

痛苦的喊道:“賤人,賤人,康小橋,你這個賤人”

居然敢這樣,這樣折辱她,定要將她碎尸萬段,碎尸萬段

吼完之后,趙鶯鶯仿佛被抽空了力氣一般,慢慢的滑倒在地上,邊哭邊呢喃道:“為什么,為什么?老天何其不公,那個農家女有什么好的?有什么好的?”

她認識陸逸辰這么多年,從未看他如此輕松的對別人笑,也從未那么溫和的跟人說話,她康小橋憑什么?憑什么?嗚

為什么自己就不得陸逸辰歡心?為什么不得陸逸辰歡心?相識這么多年,從來都是點頭之交,她為了能跟陸逸辰多說一句話,多見一次面,甚至去跟他那個愚蠢的表妹結交。

不怕背后被人嘲笑,可是,為什么,就算這樣,陸逸辰也不多看她一眼?

呵,不僅不看她一眼,居然還幫著那個康小橋對付她,當她傻嗎?她哥哥已經把一切都跟她說明白了。

陸逸辰這簡直是釜底抽薪,她不過是喜歡上了他,有什么錯?他為什么如此狠心的對待她?難道連個念想都不留她嗎?

就在她悲憤交加的時候,電話鈴聲響了,她來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唯一一個特殊待遇就是她有一個單獨的寢室,當然,還有一部單獨的電話機。

這電話機一響,她就知道是誰打來了。

一遍兩遍三遍,等響過第三遍的時候,趙鶯鶯面色冰冷的接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