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晉

第二百六十三章 分析

其木格嘀咕道:“皇上不是已經處置了內務府的人了嘛。”

烏爾錦噶喇普恨鐵不成鋼道:“為了三個妾,處置了內務府總管和理藩院尚書,你好大地面子!如今是咱們受了委屈,若由著你折騰,那就成了皇上受委屈,敢讓皇上受委屈的人,能有什么下場,你想過沒?”

其木格確實沒想那么多,便道:“找其他由頭不就成了,就說她們八字和胎兒犯沖!”

烏爾錦噶喇罵道:“你是不是要京城的人戳你脊梁骨,說你是個妒婦才甘心!十阿哥是皇子,府里怎么可能沒幾個人伺候,再說了,你如今懷著身孕,還將他地小妾趕出府去,你是想讓他當和尚啊,還是再給你府里弄幾個小姑娘進來?”

其木格徹底無語,頭次見岳父幫著花心女婿的。

見其木格不啃聲,烏爾錦喇嘆了口氣,“十阿哥如今待你不錯,你別持寵生嬌,沒個分寸,到時候惹惱了十阿哥,阿布也不好幫你說話。”

然后其木格的爹又諄諄教導,讓其木格一定要學會為妻之道,對老十不能看得太緊了,得讓他有時間透透氣,得張持有道,總之很象后世的風箏理論,讓其木格佩服不已。

最后,其木格地爹還威脅她道,“來京的路上,我還在想,若十阿哥欺負你,我自會為你出頭,再不濟,我就帶你回蒙古,咱家的女兒沒由頭在京城受窩囊氣,這事就是鬧到皇上那,也是他理虧。可進京一看,我才發現,十阿哥為人還真不錯,混賬的居然是你,若不是有人加害你腹中的胎兒,我都還不知道十阿哥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我告訴,這個女婿我認定了,以后就算是他不待見你,你也休想我給你撐腰,那都是你自找地!”

其木格恨不得將自己老爹的腦袋敲開看一下,里面地腦部構造是不是與常人不一樣,不是說幫親不幫理嗎,自己怎么攤上了這么大義滅親的爹啊!

臨走地時候,其木格的爹又叮囑了幾句,不外乎就是背后陷害其木格地人藏得很深,能量很大,讓其木格多加小心,一定要平平安安的,聽了這話,其木格剛感覺好些,又聽他爹繼續道:“免得十阿哥操心。”

其木格當即就想拿塊豆腐撞死!

晚上,老十嬉皮笑臉的回來時,阿茹娜沒給老十好臉,昂著頭自己回房去了,其木格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看出來,爺還真有本事呢。”

老十尷尬的笑道:“嘿嘿,其實啊,這事…”

其木格認為,老十不愿意嫣紅她們搬出去,999都是舊情難忘,是為了自己不擔當妒婦的名聲,至于自己老爹擔心的問題,老十才壓根就沒考慮,若他想到了這點,才不會去搬救兵,直接就對自己說了。

既然這事已經這樣了,其木格也不想聽老十的老生常談,便打斷道:“我還不知道爺會畫畫呢,給我畫一張吧。”

老十一楞,心想,原來說的是這事啊,看來岳丈出馬就是不一樣…

今天的更送上,繼續求粉紅票

昨天大大們投了好幾張呢,謝謝,謝謝

第一百一十章餿主意

又開始與戶部談判,大伙都看得出來,老十心情飛揚,對誰都禮貌周到,笑容可掬。

四阿哥不解的問道:“十弟,皇阿瑪已經又下了旨意,戶部和兵部再不商議出個結果,怕交不了差,瞧你這么高興,莫非想出什么好法子?”

老十忙拉下臉,道:“沒有,這不正和大家一起集思廣益嘛。”

兵部尚書心里頗為不滿,認為老十就算出門撿到了金元寶,談判的時候也該嚴肅認真才對,咳嗽了一聲,不悅的看了老十一眼,結果卻白費了功夫,老十壓根就沒看他,讓馬爾漢非常郁悶。

但老十雖然心里正樂得開花,卻還是非常的堅持原則,雖說不再吹胡子瞪眼睛,但還是寸步不讓。

兩部委的協商會談再次毫無建設性,毫無成果。

晚上下衙后,因岳丈大人和舅子與來京當值的蒙古王公搞同鄉會,老十摻和不上,便蹭蹭的跑來找九阿哥。

九阿哥打趣道:“又到我這等你岳父老大人?”

老十搖搖頭,不滿道:“九哥,你什么時候那么婆婆媽媽的了,那么點事你居然還放在心上,今兒我可是專程來看你的,你若不忙,咱們好好喝一盅?”

九阿哥本來還要加班,聽取掌柜的匯報工作,聽了老十的話,便將工作會議延后,與老十一前一后親熱的趕往陶然居。

席間。見老十眉飛色舞。九阿哥笑道:“什么事讓你高興成這樣?前兩天還在朝凌普扔椅子。怎么一轉眼就喜笑顏開了?”

老十笑瞇瞇道:“哪啊。心里正煩著呢。和戶部老談不攏。皇阿瑪又催著。把我愁得啊。”

九阿哥翻了個白眼。毫不留情道:“你那樣子叫愁?什么樣子叫樂啊?”

老十嘿嘿干笑了兩聲。這事還真不好拿到臺面上來說。

昨兒其木格讓老十給她畫個像。老十心里就直發。

康熙欽點地師傅給老十下地評語是。沒有天份。可想而知。老十地圖畫作業也一直是班里墊底地。新來一學生。沒兩天就竄他前面去了。讓老十很沒自尊。因此。老十便破罐子破摔。上課越發不認真了。不過。這點康熙倒沒怎么逼他。反正老十這輩子也成不了文化人。康熙對老十也沒有什么更高地要求。只希望他能將四書五經、名家經典融會貫通。

這樣一來,老十地畫技在行家眼里就簡直是垃圾手藝。

因此,見其木格滿懷希望的要老十畫像,老十心里就直打小鼓。幫小姨子畫,只要照她說的畫就是,又不需要掌握什么筆墨濃淡,也不需要什么技法,總不能讓他把尋人告示畫得流傳千古吧,所以老十還沒什么心理壓力。

但給其木格畫人物肖像,老十自問還沒那手藝,但本來搬出岳父壓了其木格一頭,老十也不好再拒絕其木格,便硬著頭皮應了下來。

誰知道畫完后,其木格就直夸好,將老十鬧了個大紅臉,以為其木格在嘲諷他,但后來見其木格滿臉的崇拜不似作假,特別是那眼光能將人融化了,老十便疑惑問道:“真喜歡?”

其木格喜滋滋地看著老十,又端詳了一會兒畫像,使勁的點點頭,“爺,畫得太好了,你以后每月都給我畫一張如何?等孩子出世了,你也每月給他畫一張,到時候專門做個畫冊,記錄歲月慢慢在我身上刻下痕跡,記錄孩子成長的點點滴滴,多好。”

說完,還遺憾道:“可惜,就是少了爺,不過可以請畫師給爺畫,再給咱們畫全家福。”

早前就說過,其木格身上一點藝術細胞也沒有,讓她去欣賞梵高的向日葵,她會直白的說看不懂,讓她欣賞齊白石的馬,她還是說不出哪里好來。因此,其木格對人物肖像的要求是要象,要逼真,最好能與照片一樣,至于什么光影、什么近景遠景,通通不懂。

而老十雖然畫不出佳作,但起碼的基本要求還是掌握了的,圖畫中地其木格和本人倒有九分象,眉毛鼻子眼睛湊到一起,任誰都能認出來畫中人是其木格。

因此,其木格這個不懂繪畫藝術的藝術文盲就對老十這個半罐水都算不上的拙劣畫匠產生了盲目的崇拜。

這讓老十欣喜不已,心里簡直是美極了。

不過,老十還是有自知之明,知道這事兩人私下里自娛自樂就好,要說出去,那就貽笑大方了。

因此,盡管九阿哥打趣他,老十還是沒說緣由,實在是臉皮再厚,也沒法說得出口。

只是笑著嘆氣道:“九哥,我都象熱鍋上的螞蟻了,兵部再不拿出個章程來,受皇阿瑪責罰事小,耽誤八旗事大。”

九阿哥抿了口酒,不在意道:“說說,議到哪兒了?”

老十這次是真嘆氣了,“壓根就沒進展

就兩個字,沒錢,說是只要我能給他將錢找出來,立八旗將士,再不濟,給他找個生錢的法子也成。我哪給他想法子去,自然不干,就這么推過來,推過去,到現在還沒爭出個所以然來。”

九阿哥愜意地咂了咂嘴巴,邊想邊吃菜,無意道“那就讓他們把火耗錢統一收起來,戶部再發下去,文官武官都有,不就結了。”

九阿哥完全沒想到,他無意識的話盡然將雍正繼位后實施的“火耗歸公”提了出來,還在津津有味的吃著。

老十呆了一會兒,猛的一拍桌子,叫道:“九哥,你這法子好,簡直是太好了!”

九阿哥這才反應過來,仔細想了想自己剛才說的話,斟酌了一下道:“十弟,你先別高興,我就這么隨便一說,這話說著簡單,做起來怕沒那么容易,若傳了出去,底下地官員還不恨死你。”

老十好不容易見到了一點曙光,怎會輕言放棄,滿不在乎道:“九哥,我還怕他們了不成!”

九阿哥認真思考了一會兒,方對老十道:“這樣子,讓大家以為戶部有法子不想,非要打火耗的主意,將球踢給戶部,讓他們操心去。”

老十佩服得豎起大拇指,衷心的夸道:“九哥,你太厲害了。”說完還滿臉的遺憾,“你不辦差還真是浪費了,干脆,你還是將心思放到差事上來吧?這樣,皇阿瑪和宜妃娘娘都高興。”

九阿哥搖搖頭,“還是做我的生意好,賺錢有什么不好地,要有錢的話,你還犯得著和兵部打擂臺啊?”

老十見九阿哥還是鉆在錢眼里,非常地痛心,拉著九阿哥嘮叨了半天,喋喋不休的從九阿哥該承擔地責任、該盡的義務,扯到九阿哥地人生觀、世界觀,讓九阿哥不勝其煩,

只得打斷道:“十弟,弟妹得來的那法子到底有沒有用啊?你瞧,從年后到現在,今兒可都是第三月了,你九嫂還沒動靜,這么拖著,還真夠煩的,喏,后天又是那日子,今兒又派人給我送信,想來就氣。”

老十眨巴眨巴眼睛道:“聽說,是前后七天時間都有可能,而且沒準得耗個一年,你就盯著那一天,說不定一年都不止。

九阿哥無語。

老十品了一口酒,推了推九阿哥,壞笑道:“九哥,還有江南來的女子沒?揚州瘦馬之類的?”

九阿哥一下來了勁兒,拍著老十道:“你總算想明白了?過兩天揚州那邊會送來一批,到時候,是我給你挑好了送你府里去,還是你親自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