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修于好

第五十章 海棠花落,神墮凡塵

第五十章海棠花落,神墮凡塵

◎弈瀾著

仿佛為了使小光頭更愉悅地享受吃肉的快樂一般,在小光頭眼睛瞇起的那一刻,他們所置身的環境倏忽一變。幾株結著密密花朵的海棠花在薄霧中綻放著嬌軟身姿,重粉輕紅的花朵間或垂下幾枝遮住兩人的視線,海棠花上還帶著露珠,清靈靈地灑落兩人一身。

都說海棠無香,但這海棠卻分明帶著淡淡甜香,不是膩人的甜,而是飲過上好佳茗后,唇齒喉舌間余香裊裊,婉約悠揚的清甜。不知何處一陣風吹來,將海棠花瓣吹落,在這天地之間鋪得寸許落花,浮香縈繞間花香直入肺腑,令人不覺醺醺然迷醉。

浮蘇沒來得及感慨這美景動人,只想吐槽待遇問題,為什么她推薦小光頭的時候就沒有這樣的配置,小光頭真讓人嫉妒。眼看著就要被吃掉,浮蘇試了試神識與劍意都無法破開這禁制后,就坦然坦蕩地迎面看著小光頭:“那縷上世的神識已消,這回你肯定要記得的,小光頭,過后別拎著禪杖來砸我,怪我誘你禪心失守。”

這時候才感覺到那上世神識在的時候有多好,雖然她也有些懼,但更多的是安心。看著景喚一點點伸出手,不時有海棠花瓣從他指尖掌上飄落,潔白僧袍潔白的手,那般魅惑人心。原來,這世間最驚心動魄的也不過如眼前——神墮凡塵,美得仿如罌粟花,明知是墮入深淵將萬劫不復,卻依然為這種美所吸引著。

景喚的指尖,仿如花瓣一般落在浮蘇的眉眼之間,以食指描摹著她的眉峰,浮蘇眼皮輕顫幾下微閉上,他的手指便又輕輕拂過眼,然后順著鼻子落在唇上。軟而潤的唇觸感十分令景喚滿意,遂手指沿著下巴滑至脖頸,同時以唇舌抵唇舌,吸吮舔咬著彈軟的唇瓣兒,間或鉆入齒間纏繞不肯去。

雖然吃過景喚很多次,可這一次是如此不同,僅僅只是唇舌相抵,景喚的手還在她襟口輕拂,并沒有深入,但她已渾身酥軟,動情不已。景喚右手托著她的頭,左手又很快從襟口滑落后腰,將她往他的懷里擠,似是恨不能一點空隙也沒有一般。

唇舌乍一被放開,浮蘇便喘著氣伸手摟住景喚的脖頸,把原本就細長的眼睛瞇成一條縫,開口時聲音不自覺地帶著喘氣與嬌軟:“小光頭,你好像愈發知情識趣了呀。”

“酸的?”景喚輕嗟一聲,嘴巴咂著,唇舌間回蕩著浮蘇嘴中的味道。

剛吃完酸口的靈果,嘴里肯定是酸的嘛,那靈果帶著點櫻桃香氣,卻清酸多汁,無核而肉厚。浮蘇慶幸自己沒吃和蒜味道差不多的靈果,否則景喚一定會嫌棄這個吻的:“如果你不掐死我,而我們又有下回,下回一定甜的,小光頭,你要這樣著嗎?”

說罷,浮蘇臂部一用力,翻身瓜把小光頭撲倒在身下,并以舔咬著小光頭的耳朵,在他耳邊一聲長似一聲的喘著溫熱的氣息。小光頭因她這動作竟在輕顫著,耳邊的麻癢約也如她一般直入靈魂。然后,她就聽到小光頭在喊她的名字:“浮蘇,浮蘇……”

眼神熱辣而急切的景喚用眼睛找著浮蘇的眼睛,浮蘇便起身坐在他肚子上,手一勾便要去解腰間的結。卻莫名地停住動作,眼中似有些酸意浮上來,但很快又被她壓下去,腰間的系帶如柳絲一般委地。上衣一脫離束縛便如花瓣一般剝落,肚兜系帶再一松,雪白的峰巒便在景喚的注視下蕩起波瀾來,更隨著浮蘇不住的動作綿綿不絕。

只見景喚微微抬起上身,將浮蘇壓得更靠近他胸前,爾后便以指尖拂過峰巒,停駐在頂端久久不肯去,也久久沒有動作。浮蘇感覺到景喚的呼吸都停住了,似乎已被眼前的風光徹底迷住心神。待到他再有呼吸時,熱氣噴礴而出,隔著一段距離熨帖在浮蘇胸前,依舊滾燙得灸人。

“很美。”景喚言畢,托起峰巒到高處,又松手放開,失去支撐的峰巒重重蕩起白浪。景喚眼神更加熾熱,手上的動作也更加快起來,如同以手拍打著浪花一般,將手置于峰巒下,輕輕往上托著拍著。

浮蘇不可自抑地一聲聲長吟,就在她欲罷不能時,景喚一個錯身又將她壓于身下,然后俯首將那被拍打出一片輕粉的峰巒大口吞進口中。他的手則在另一邊持續著拍打浪花的動作,一刻也不曾停歇,直到他餮足不已,才轉而將手沿著腰腹的曲線一點點向下滑去。

原本停留在胸前的腦袋也隨之一點點吻下去,直到埋首于那正流水潺潺的蓊郁深處,才停下來。腦袋微抬起,手指挑入其間,將水液一點點引誘出來。待到浮蘇忍不住尖叫著挺起腰身湊向景喚時,他才看著浮蘇那已全然紅透的身子一笑,聲音也如同他的手一般滾燙地道:“你看你,這般容易動情,才不過起個頭,你便一發不可收拾,待會兒你可怎么辦才好。”

浮蘇有點懵,這樣輕佻卻柔軟熾熱的語氣,是哪一回也不曾有過的,不管小光頭如何動情,他都不曾說過任何輕佻的言語。怎地這回小光頭居然會說這話,他從前不最多是一句“不要”么。

就在她懵的同時,景喚以手挑開包裹著蕊珠的肉瓣,勾起便輕輕一拉,指尖輕彈著,浮蘇乍才退去的潮水又一下被他的動作給挑弄出來。浮蘇被他挑弄得直想叫他快一些,不要再這樣戲弄她,咱們還是真刀真槍來吧,別整這些虛的了,沒見她都……都濕透了么。

但景喚偏不如她愿,非一點點磨著她幾近瘋狂不可,直到她開口說:“小光頭,我要你,我要你……別再逗弄我,我要你。”

“你要我做什么?”景喚忽略掉“小光頭”三個字,只把注意力全放在“我要你”之上。

浮蘇一聽不對勁,這對話也太熟悉了些,怎么這么像H書里的橋段。答案一般是什么“我要你X我”、“我要你進來”之類的,然后接下來應該是小光頭那手指什么什么,然后逼她非說“我要你的XX”。尼妹,這樣發展下去可不行,咱還是得自力更生,寧可逆推,也不要開這個口。

怎么想就怎么做,浮蘇雙手一用力,坐起身來,看著景喚“嘿嘿嘿”笑三聲,然后用力撲過去,在景喚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她已將小光頭的灸熱深深納入體內。半伏在景喚身上坐起又復落下,或輕或重,或深或淺,這種可由自己掌控節奏的愉悅感,比讓小光頭來推倒她要高得多,因為她可以怎么愉悅怎么來,在身體的愉悅上,誰能比她更了解自己。

但是景喚很不滿意被推倒,哪怕是在抽挺的當間,也翻身而過,將浮蘇壓在身下,一個重重頂入,戳得浮蘇“啊”地一聲叫喚。他這才滿意地胡亂揉幾把雪白峰巒,腰身一下重過一下地將浮蘇頂得都已忘了要反撲,而是瞇著眼睛,或輕或重地吟哦著,讓身體的愉悅感在這一聲聲吟哦中漸漸攀高。

她一次又一次的涌出水澤,景喚便順著這水澤更加深入,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小光頭從前雖然好本錢,但本錢好到現在這程度,浮蘇還真沒試過,而且她也不想試,她已經受不了了。身體上的愉悅一重重疊加,疊加到現在,她幾乎進入了一個虛空境界,感覺整個世界都被一朵柔軟的云托著浮在半空中,太多了,以至于她幾近虛脫。

這種虛脫不是身體上的,而是靈魂上的,身體太強大也是個麻煩事吶!

在景喚終于停駐下時,四野的海棠花已用花瓣將他們深深裹在其間,偶露一片潔白的皮膚,更顯得雪一般觸目驚心。景喚仍舊停駐于她體內不肯離去,她嫌他重要推開他時,他卻一側身,反將她托在身上。

流光想鉆出來看一眼,不過一瞧這畫面,又趕緊縮回去。這兩個有傷風化的家伙,也不想想它不過一初生劍靈,跟人類的小孩子似的,居然經常讓它見著這樣傷害脆弱心靈的畫面,太……太不道德了。

“哼,這回看你們倆怎么處理,上世那縷神識在,還可以把誰吃誰這記憶封印起來,現在不在了,小光頭,你就等著禪心失守,魔障滋生吧。還有浮蘇這個吃貨,等死吧你,小光頭的肉可不是那么好吃的。等你成為他心中魔障的那一刻,就是你被他掐死的時候,恭喜你,你離那一刻越來越近了!”

流光腹誹完,又過去好半天才從乾坤鐲里鉆出來,兩人卻還擁在一起,景喚已閉上眼睛,浮蘇卻骨溜溜著眼珠子四處亂瞧。落花如被,將兩人的身體蓋于其下,浮蘇見流光出來,嘆口氣說:“流光,我怎么辦。”

“吃完才來想怎么辦,遲了。”

“你也知道我抵抗不了,意志力等于零,他不來推我,我都要推一推他,何況他主動來推我,我哪拒絕得下去。”

流光正待要嘴欠浮蘇兩句,卻聽到景喚扔出兩個字來:“啰嗦。”

一聽景喚開口,流光立馬乖乖滾蛋,主人在上,小光頭這是還沒吃夠的節奏。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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