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零末-514 找個理由讓他們滾蛋
更新時間:2017-10-09  作者: 咸干花生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現代言情 | 都市生活 | 重回七零末 | 咸干花生 | 咸干花生 | 重回七零末 
正文如下:
又過了一天,大伯母家里就傳來大堂姐夫去世的消息。

何奶奶知道了大堂姐曾經罵過何亭亭,把大堂姐夫會出事都怪在何亭亭身上,就不讓家里人去吊唁,對外就說家里有小孩子出生還不過百日,不適合沾惹喪事。

平心而論,何亭亭已經嫁出去了,她不方便去,但何家是可以去的。但是現在何奶奶生氣了,故意要找借口不去,別人也沒有辦法。

何亭亭知道了,抱著何奶奶直撒嬌,說她對自己好。

之前她知道大堂姐家里出事了,心里還挺同情的,打算到時能幫則幫,人不能去,金錢上少不得要幫忙的。

只是被那樣罵了一通之后,她心里也來了氣,便決定不理會這件事了。

過去會息事寧人的大伯母這次沒有息事寧人,她作為一個女人,到底是偏心自己的女兒的。她覺得自己女兒當時心情不好才說了幾句不好聽的,何亭亭和何奶奶就拿捏上了,太過分!

所以,大伯母沒有上大宅子里道歉,也攔著不讓自己的兒子丈夫來。

可是兩人都沒聽她的,辦完事之后,又過了幾日,就在路上偶遇何奶奶,說是才辦完事身上不干凈,不敢進門打擾,所以才在路上說,對大堂姐當時失去了理智的話他們很抱歉,希望何奶奶不要放在心上。

大伯母知道了之后,在家里鬧,罵丈夫兒子眼里只有錢沒有親人,在女兒落魄了都不肯站她身邊支持她,反而去支持女兒的仇人。

二堂哥不干了,瞪著眼睛看向大伯母,

“媽,什么叫我眼里只有錢沒有親人?這次的事,難道我沒出錢?認真算起來,我給阿姐的錢是最多的,比她大伯子的都多!再說了,這件事和亭亭有什么關系?阿姐好端端的為什么去罵她?人家無端挨了一頓罵,心里能好受?”

大伯沉著臉嘆氣,

“老二說得沒錯,何亭亭的確沒什么錯,那樣的大事,她怎么敢幫?你以為位高權重就可以為所欲為?我跟你說,當時何家和劉家管了這件事,以后事發了,我和你兒子都要倒大霉。你如果只要女婿不要我和你兒子,你倒是繼續罵去!”

大伯母辯解,“未必就會事發。”

“你就是頭發長見識短,歷史上多少人都是抱著這樣的想法,結果真被辦了的?”大伯恨鐵不成鋼,“我過兩年就退休了,仕途受影響也不是多大的事,大不了就是沒了退休金。可老二呢,你打算讓他回家吃自己?”

二堂哥看向自己的母親,“媽,阿姐的家公家婆都不怎么好,她的大伯子有自己的小家庭,估計都是顧不上她的。到時她怎么養孩子?還不是靠我們娘家?你弄得我和爸沒了工作,誰還能幫她?”

“所以說做事要看長遠,不能只看眼前。”大伯下定義。

大伯母沒再說話,只是不住地抹眼淚,說自己的大女兒命苦。

何亭亭在家里聽說了大堂姐婆家那邊的各種推諉,也覺得大堂姐挺命苦的。

她忍不住想起大堂姐年輕時,說起對對象的要求時,那爽脆爽脆的聲音,那充滿自信的面容。

那樣一個認真地生活著的美麗女孩子竟然走到了今天,太讓人傷感了。

這么一想之后,她對大堂姐的怒氣就消了,決定以后若大堂姐罵她,她就罵回去,若大堂姐把過去的忘掉,那她也忘掉,既往不咎,仍舊是堂姐妹。

過了一個多月,張丹丹上門來,神色有些不自然地找何亭亭借錢。

何亭亭手頭上比較寬裕,又見借得不多,二話不說就借了錢,然后問她,“你這是準備做生意?”

“嗯……”張丹丹猶豫片刻,說了實話,

“我本來是打算租個小鋪子的,但大堂姐也說要入股……我看她過得實在難,就同意了。可鋪子開大了,資金要的也多,我和大表姐手上的錢全拿出來了,還是差了點。我外公那邊,一個個都說手上的錢不寬裕,三五千能借,五六萬就難……”

何亭亭聽了,點點頭,“那你們就好好做生意吧。”

說完了,看了看張丹丹,問她,“你都過三十了,找到對象了嗎?”

“沒有,不想找了,隨著緣分,緣分里有我就結婚,沒有我就不結婚。”張丹丹說得滿口不在乎,可是眼里的黯然還是很明顯。

何亭亭嘆口氣,“其實單身也有單身的好,只是你爸媽估計是不同意的。”

“就是他們不同意我才這么憋屈……”張丹丹站起來走來走去,“我現在賺的錢夠花了,還能花得挺瀟灑的,何必一定要找個男人搭伴過日子?我一個人的話,想怎樣就怎樣,自由得很。”

何亭亭聽了這話就沒有再勸,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過日子的想法。

這時,影視娛樂公司的文件被送了來。

何亭亭送走張丹丹,便看需要自己簽名的文件。

這些文件中有一份很特殊,是說公司中高層的營銷人員想嘗試著自由發揮,希望她批準。

這份文件中還有一部分說明,說是高薪聘請來的苔灣和香江營銷人員不大愿意帶大陸的徒弟,而是從苔灣和香江本地招人來帶并傳授種種經驗和訣竅,把大陸人排除在外。

看著這份文件,何亭亭有些生氣。

她愿意高薪聘請苔灣人和香江人,一方面是希望這些人為公司進行良性的營銷,另一方面是希望他們能幫忙帶一帶工作經驗不足的大陸人。如果這些都做不到,那她何必高薪聘請他們來?

何亭亭想了想,又翻了翻文件,在最后翻出一份大陸員工的名單。

她將名單過了一遍,記起這些人曾經跟著李小姐在香江工作過,有一定的營銷經驗,便在文件上簽了名。

把所有文件都看了一遍,又簽了名之后,何亭亭又把那份特殊的文件拿出來看了看,一邊看一邊琢磨。

看了一會兒,她放下文件,打電話叫人來把文件帶回去。

之后兩天,何亭亭還在思考這件事。

她覺得這樣受制于人太過憋屈了,她討厭被人這樣鉗制。

這么想著,她打了幾個電話給香江的朋友,了解了一些情況之后,心里更煩惱了。

這時,內地某劇組爆出了一個大新聞。

某個大陸演員被香江演員假戲真做,打進了醫院!

盡管上面為了兩岸的和諧美好,很快遏制了事情的傳播,但作為行業中的人,何亭亭還是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聽著影視娛樂公司的副經理義憤填膺地說著打聽來的消息,何亭亭也出離了憤怒。

都是爹娘生養的,憑什么這樣對待大陸人?難道就因為大陸過去窮,現在還是窮,比不上香江,所以就活該挨打嗎?

然而事情還沒完,又過了幾天,某份私人報紙刊登了一篇掀起軒然大波的報道,報道中有無數個實名演員指出,自己在和香江并苔灣演員拍戲時,曾經受過哪些不公待遇和委屈。

何亭亭有看報紙的習慣,所以看到在這份報紙時,不用多想就信了。

報紙上這些演員都不怎么出名,屬于金字塔最低端,受了欺負也無處訴苦,說他們會被欺負,那實在太正常了。

縱觀大陸演藝圈,就是那些出名當紅的還要受欺負,更何況不出名的?

由于這份報紙捅了某些真相出來,這件事的社會討論度就比較的高。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再有人愿意帶頭舉旗吶喊,那么這一定是全社會都會討論的高話題事件。

何亭亭琢磨了一下,知道已經有紙媒捅出來,上面也有心理準備防不住的,就決定鋌而走險,自己做這個帶頭人。

做好決定之后,何亭亭開始下達命令。

她這公司雖然沒有紙媒,但是因她的緣故,交好的紙媒有很多,通常情況下,她命令下達之后,公司會在半天內寫好稿子,然后立即拿去交好的紙媒那里發表。

可是過了足足兩天,何亭亭都沒能看到報紙上有自己示意的報道。

她沉著臉,拿出手機給副經理打電話,問是怎么回事。

副經理大驚失色,“命令已經下達了,我馬上去查是怎么回事!”

往往半天就能出版的稿子,這次搞了兩天還沒有出版,讓總經理親自來過問,這問題實在太大了。

十分鐘之后,副經理打來電話,顯得既憤怒又心虛,

“他們說是出了意外,寫稿子的苔灣員工身體不舒服,把稿子交給了大陸的員工,自己就請假休息了。卻不知大陸的員工竟然拿了那份稿子放進了碎紙機,還沒跟任何人說起這事……”

他憤怒的是苔灣人耍人,心虛的是自己沒盡到指責。

何亭亭怒極而笑,“所以歸根到底,這件事由于陰差陽錯,誰都以為對方已經辦妥了,便誰都沒有去做,是這個意思嗎?”

“他們是這個意思的。”副經理咬著牙說道。

何亭亭又問,“那個把稿子放進了碎紙機的大陸員工,是怎么說的?”

“他說,那個苔灣員工當時把稿子遞給他時,說明了是沒用了的機密文件,讓他銷毀。”副經理磨著牙,“因為當時沒有其他人,所以說不準誰在撒謊。”

何亭亭冷笑,“好啊,好得很啊,我沒有想到,我自己的公司,我說話都是不管用的。”

“何總,這件事錯在我。”副經理冷汗涔涔。

何亭亭沉下臉,“可不就是你嗎?你明知他們不安分,明知我的主要意思有可能引起苔灣和香江員工的反感,你還做甩手掌柜?要不要我跟你換換,你來坐我的位置,我去幫你干?”

副經理訥訥,說不出話來。

何亭亭卻氣極了,又罵了副經理一通,讓他徹查這件事,這才掛了電話。

將手機放到一邊,何亭亭的心情變得沉重起來,她想起那年和劉君酌在西班牙時,和使館的工作人員受無視的屈辱。

原來進入千禧年了,他們還是不夠強大,還是會受欺負。

即使,她是老板,是某些人的衣食父母。

這么想著,何亭亭終于做出了一個決定。

這天清晨,何亭亭去晨跑回來,吃了早餐,就拿出手機給影視娛樂公司的副經理打電話:“擬定一份送公司員工去美國進修的計劃,內部招聘愿意去進修的員工,員工一旦被選中去進修,需要和公司簽十年合同。”

好萊塢成熟的電影工業體系下出來的電影橫掃全球,無人可擋。

既然香江和苔灣都防著大陸搶食,不肯教大陸人,那她送人去好萊塢學習好了。她就不信,有了名師指導,大陸人會輸給苔灣人和香江人。

副經理大喜,“我一定盡快擬定計劃給您過目!”

何亭亭繼續沉聲說道,“至于公司的苔灣員工和香江員工,不服管教的、陽奉陰違的、沒有職業道德的,從本月起,找個理由讓他們滾蛋。這個月開一個,隔兩個月開兩個……一年后,我不希望公司還有這種害群之馬。”

“好!”副經理驚喜地大叫,可是叫完之后又遲疑,“可是,他們走了,我們公司的營銷和公關都會落后其他公司。”

何亭亭冷笑,“公司不是有一批算是有經驗的人在練手嗎?讓他們參考過去苔灣人、香江人做的營銷和公關總結經驗,學習和創新,繼續練手。真的賠錢了,我拿自己的錢貼,我就不信我們的人真的那么蠢!”

“好!”副經理激動地大聲應了,就急匆匆地組織會議和研究策略去了。

何亭亭放下手機,想了想,又給鵬城大學藝術學院的院長打電話,“院長,我記得我們學校有公共關系或者營銷這類課程的,你們有沒有打算高薪聘請美國專家來任教?我覺得這個方面未來會是熱門。”

“怎么說?”院長好奇地問。

何亭亭笑道,“你也知道,我家里有個影視娛樂公司的,我發現啊,我們現在很缺公關和營銷的人才。現在社會進步,大家對娛樂事業越來越關注了,那么這方面的人才也必不可少,院長您跟校長提提,重視重視這方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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