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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風月-第379章 讓我抱抱
更新時間:2017-05-29  作者: 半生迷糊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侯門風月 | 半生迷糊 | 半生迷糊 | 侯門風月 
正文如下:
雨越下越大,深秋的涼意層層席卷而來,雨簾將視野遮住,漫天的煙霧陰霾。

無論白虎真實身份到底是什么?朱耀所做的事都不會半途而廢,他不久之前還親手‘殺’了他的母妃,這樁仇自是要記在褚辰和白虎頭上的。

朱耀一聲令下,馮德自北門領兵急奔而來,眾將步伐鏗鏘,為首的是一排編配了火炮的兵甲,氣勢駭人。

這個時代的武器已經發展到了如火純情的地步,十口火炮齊發可將城墻下所有一切化為灰燼。

有人開始大驚失色。

朱耀這是打算要魚死網破了。

片刻后,馮德的人站定,將褚辰等人團團圍困,就連白靈帶過來的衛兵也沒有幸免。

朱耀非常享受這種看眾人皆懼,唯他稱霸的感覺,笑聲與水聲混合一體:“哈哈事到如今,你們還有何話要說?”

不論血統?要論實力了!

馮德是東廠的人,手底下的勢力遍布暗處,他估計是很早之前就掌控了神機營,權臣面露畏色,又有向朱耀靠攏的趨勢。

白虎側頭看了一眼褚辰:“一會我去拖住他們,你想方設法活著回去,將我大姐也帶回去,我與朱耀的仇,我來報。”

他這個人果然是過于‘江湖義氣’了。

褚辰還能說什么好呢。

師傅當年就同他說過,白虎此人堪為將,卻不可為帥。可是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他只能將白虎逼上帝位。

“你少說廢話!事情還沒有發展到那個地步,你也太小看我了。”

褚辰話音剛落,朱耀當即喝道:“不投降?好,好得很!來人,先給叛賊一點狠頭嘗嘗!”

黑壓壓的到處都是人頭,火炮一發就不是幾人傷亡那么簡單了,血流成河恐怕就是如此了。

眾臣已經開始騷亂,倒是白靈身后的衛兵紋絲不動,舉旗高呼,震耳欲聾,仿佛天地之間蕩起了回音,氣勢磅礴恢宏:“還我河山,絞殺逆賊!”

這逆賊自是朱耀無疑。

二十幾年前奪來的江山也是時候該歸還了。

朱耀冷聲笑了笑,他的內功也極為獨特,聲音如同有穿刺力,刺人耳膜:“一群烏合之眾,不自量力!”言罷,抬手一揮,理智漸漸消散,越到權利的巔峰,也是容易瘋狂,這是多數人的通病。

能堅持清醒頭腦的,往往才是能夠走到最后的人。

馮德撐著傘,吹亮了火折子。

正當所有人以為一切都晚了時,馮德的頭顱在萬眾矚目之中突然落地,鮮血很快被雨水沖洗,不復可見,與此同時,馮德手底下的心腹也一一被砍殺,整個過程不過幾息之間。

朱耀猛然間覺醒:“好你個褚辰,你是什么時候在東西廠安插的人?”

褚辰覺得這話非常諷刺:“你是什么時候,我便是什么時候!”

眾人恍然大悟,也就是說朱耀開始謀劃時,褚辰也做了相應的防備,朱耀策反了馮德,褚辰便在馮德身邊埋了細作,這招山外有山,天外有天,還真是高明,不是直接除了馮德,而是不動聲色的誘敵深入。

外圍的禁軍也步步緊逼,勝負在片刻之間又有了極大的轉折,朱耀再留下來也只能用來祭旗了。他欲要離去,卻被劉世淮緊緊抓住:“皇上,您不能走!”

他劉世淮拋棄一切效忠與朱耀,倘若朱耀敗了,那他真會成為千古笑話了。

朱耀長袖一甩,立即將劉世淮推至幾步遠,眾人眼看著朱耀絕塵而去,卻是誰也無能無力,這人的輕功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無人能及的地位。

文天佑站在褚辰幾步遠處,看著滿目的凄亂,定定道:“此人一日不除,天下難以太平,只不過以你我之能,怕是一時間還拿他沒辦法。”

朱耀行蹤不定,身手詭異,的確難以找到。

褚辰贊同文天佑的說法,二人互視一眼,仿佛達成了某種共識。

這時,所有人面朝白虎,漸漸匍匐在地:“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劉世淮和其余朱耀同黨入墜冰窟,很快即被許響和古云子的人收押,劉世淮身份特殊,許響在沒有向褚辰請示之前,先將他單獨關在了一處。

不過,劉世淮的結局已經注定,他不可能再受重用,更不可能再踏足仕途。

接下來半個月,是新君的登基大典,清理朝堂,擁護過朱耀的大臣這幾日可謂寢食難安,隨時準備擦凈了脖頸,任‘君’拿捏。

文華殿西暖閣。

白虎,也就是朱孝天,這個名字是先太子生前取的,只可惜還沒看的見到兒子最后一面,他就被害了。

他穿著皇帝的冠冕服,端坐在明黃色龍椅上,看著面前的奏疏,滿腔怒火,恨不能立刻就出去打幾場架才能消氣。

褚辰幫著他料理了幾日朝政,朱耀余孽,邊陲軍事,皆一一梳理了一遍,此刻站在殿內,道:“皇上,眼下您根基未穩,朱耀身后的那些大臣,有些還動不得,待他日時機成熟一一鏟除才是良策,此外,皇上的后宮也該有人了,這份名單是朝中四品以上大員家中待嫁閨中的女兒,皇上可利用次機會,拉攏群臣。”

娶臣子家的女兒是天子與大臣變相結盟的一種方式,各取所需,互為其利。

白虎看著衣冠楚楚,風姿卓然的褚辰,突然說了句:“褚辰,你老實跟朕交代,你一直不愿坐上這個位置,是不是就是為了不娶那么多女人?”

褚辰覺得他這個說法太荒唐,不過細一想,好像也是。到底是什么理由已經不重要了,這一日,他從皇宮回到侯府,沐浴更衣之后,駕馬朝著城大興的方向奔去。

莊子里的秋菊開的正艷。

若素這幾日孕吐的厲害,她命墨殤采辦了不少梅子鮮果之類的東西,可是效果也僅僅一般,又問了有關京城是動向,得知局面已穩,可褚辰遲遲沒來接她,為此她也不急著回去。

他不要她,那么她也不要他了。

若素心里一陣怒氣,莊子里的影衛就成了撒氣對象,誰讓他們是褚辰的人呢。

這就是恨屋及屋了吧。

“主子,您可算是來,大奶奶她近日食欲不佳,心里郁結,還是您去勸勸才行。”銀春道。

銀春是后來被褚辰的人送過來,專門伺候若素的,她身邊都是影衛肯定是不行的。

褚辰一手拋了馬鞭給隨從,根本無心理會銀春,銀春跟在他后面跑了幾步,才勉強將一句話說完。

褚辰步履如風,大步走入寢房,合上了門扇,若素一回頭就看見他朝著自己‘壓’了過來,再定睛時,這人已經霸道的把她圈進懷里了。

若素鼻頭突然發酸,推了推他:“你放開!”

這都快三個月沒見了,褚辰哪里會放開她,摟的更緊了,道:“讓我抱抱。”他的聲音很疲憊:“我都三日沒睡覺了,你行行好。”

好像還很可憐似的。

他可憐么?她也很可憐的好吧!被朱耀捉了不說,還差點讓木塔給弄死了,又被放在莊子里困了大半月,就連口/欲也消失殆盡了。

男人身上有淡淡的皂胰子的香味,他長的高大,抱的太緊了,給人一種壓力感,鐵臂更是圈的人膈應生疼。

“你放開.....”若素又推了推褚辰,只是這次尾音拖得老長,如嬌花香蕊,雨后海棠的嬌媚。

褚辰心頭一陣酥麻,頭一低,尋找那微微翹起的櫻唇含了過去,不容分說的嚼著香軟的唇瓣,好一會過后,若素以為結束了,他卻突然探入她的內力,攪拌著小舌,恨不能將她吸干了,吞了所有香/津。她嘴里有酸梅子的味道,他很喜歡。

若素被吻的七葷八素,身子早就軟成了一灘春水,躺靠在褚辰胸膛,胸口因為缺氧微微起伏。

大掌輕而易舉解了她上的外裳,褚辰將人橫抱著往屏風后走去,小心翼翼放在榻上,他也跟著壓上了后,若素才驚覺,猛然間想起一事來,再度去推身上的人:“你不能這樣.....你快住手!”

褚辰正吻的動情,眼看著那露出的一半的渾圓,他低頭啃/吮了一遭,才嗓音沙啞的問:“你不愿意?嗯?”他咬了幾下她的耳珠子,久久沒舍得離開。

若素眸中嚼著淚,倔強的不肯落下來,雙手揪著褚辰的衣領問:“我問你,怎么現在才來?還有啊,上回你沒坦白的事,如今總該能說了吧?”

旁的事都能依她,獨獨那件事,他也不想提,傷了她,也會傷了他。

褚辰抱著懷里的人翻了個身,讓若素趴在自己身上,他那處還堅挺的可怕,故意在她腿間蹭了蹭,方才險些忘了,她可能已經......

除卻第二個問題,他無法開口,第一個問題,他倒是可以解釋一二:“京城那幾日大亂,朱耀余孽未除清之前,接你回去不安全,而且我若公務繁忙,也沒時間陪你,現在過來不是正好?”

他也很想她,可同樣也是個顧全大局的人,任性所謂不是他能做的事,要不是顧及她嗅覺過于靈敏,他連沐浴都省了,也不會平白耽擱了半個時辰。

褚辰言罷,親了親若素的唇角:“要過多久才能碰?”他的手漸漸滑下,停止了她已經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輕輕揉了揉:“怎么會來的這么快?”

若素定定的看著他:“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呵呵你會聽不懂?”他小心將她放下,又壓了上來:“那要不要試試?”

再裝下去自己就成白癡了,若素一巴掌拍在了褚辰的臉上,這人就連臉也是結實的,她的手心都疼了:“不跟你說了,我要回去!我現在有個皇帝舅舅當靠山,你最好不要惹我。”

“.....你的消息倒是很靈通。”

“那是自然,只要我想知道的事,就沒有打聽不到的,所以你還有機會坦白。”

“......讓我再抱一會,現在不急著回去,我都三天沒合眼了,你就不能陪我睡一會。”

褚辰再度躺好,臂膀卻沒有松懈,若素被他摟的絲毫動彈不得,她盯著他的眉眼看了一會,眉心似乎也沒那么皺了,看上去已經睡熟,可下腹卻還是被頂觸著。

她不悅道:“你不是睡了么?你那里怎么能還是這樣?”

褚辰沒睜眼,笑了笑,無奈道:“我也沒辦法,你現在身子又不適。”

不知不覺,若素也睡著了,孕婦總是嗜睡的,兩個人到了日落西沉才起榻,當日啟程回京多有不便,只能再耽擱一日,第二天一早才從莊子離開。

其間,褚辰雖偶有動手動腳,卻都沒有真正入巷,這個孩子來的意外,也來的正是時候,他內心那份害怕失去的恐慌得到了短暫的緩解,起碼有件事能牽制住她了。

今后再也不會隨意提出和離二字了吧。

只要她在身邊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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