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奮斗俏軍嫂-番外-前世8
更新時間:2018-07-18  作者: 舊時晴天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現代言情 | 婚戀情緣 | 重生奮斗俏軍嫂 | 舊時晴天 | 舊時晴天 | 重生奮斗俏軍嫂 
正文如下:
番外前世8

番外前世8

舊時晴天:、、、、、、、、、

她真的跟秦文遠和好了。

他的眼角留下了一塊疤痕。

他和她的梁子就這么結下了。

兩個人的這場沖突,讓他又丟面子又受傷,他的幾個好兄弟比他還憤怒。

看到他心情不好,他們就同仇敵愾的開始找林晚的茬。

把死老鼠扔到她的課桌里、在她經過時伸腿絆倒她、拿籃球砸她、把她打掃干凈的地面弄臟……都是家常便飯。

他看她跟秦文遠重修于好,風雨無阻的給秦文遠買早餐,給秦文遠洗碗,對秦文遠掏心掏肺。

可笑的是,任她怎么被他們欺負,秦文遠永遠只會指責她惹事,從來不管她。

他也冷眼旁觀沒有阻止兄弟給她的為難。

只是,看到她狼狽痛苦的樣子,他沒有絲毫報復的快感,反而在看到她時心情就會變得無比糟糕。

這種糟糕折磨著他,像抽走了他所有快樂的源泉。

就算他從來沒有親自參與欺負她,可是她卻把所有的罪責都算在他的頭上,比那些直接欺負她的人還討厭他。

她看他的眼神里,再也沒有光芒,看到他就恨不得躲得遠遠的。

只有在去廁所的那條路上,他才能碰見她。

他開始鬼迷心竅的喜歡去上廁所。

男生女生都一樣上廁所都喜歡拉個伴,不管他們誰喊他去上廁所,他都會去。

久了大家都笑他問他是不是腎虛。

每次他們去廁所的路上碰見林晚,他們幾個就會惡霸一樣攔住她,言語奚落一番。

而他始終冷眼,看著她被人圍攻孤立無援。

其實如果她愿意開口求他,他就會讓他們停止對她的騷擾和欺凌。

可是她甚至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也只有被欺負狠了,她才會憎恨的抬頭看向他這個冷眼旁觀的始作俑者。

可就算是這樣憎恨的眼神。

他的心情也會好轉。

那天,他們剛走到廁所門口時,恰巧撞見林晚從廁所出來。

他走在最前面,她飛快從他身邊擦身而過時,他一眼看到她身后的裙子沒弄好,后面的半截被扎進腰帶里,露出了一角nei褲。

他大腦轟了一下,幾乎是想也沒想,就伸手將她的裙角給扯了下來。

林晚走得快,所以還未看清是他們。感覺到自己的裙子被猛的扯了一下,她驚叫了一聲。

抬頭看到是他們,她的臉上頓時浮上羞憤,在他尚未開口解釋的時候她就伸手給了他一個耳光,大罵他流氓。

她還想打他,被人給制住,他的兄弟們憤怒圍住聲討責罵她,逼她道歉。

他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可是,更疼的是心里。

她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的眼神,讓他一陣惱火。最終他笑了笑:“就你這樣的丑八怪,你還想我流氓你,你怎么不去照照鏡子?”

他的話讓大家跟著哄然大笑,跟著幫腔奚落到:

“就是啊,你撒泡尿照照自己吧……”

他們的圍攻嘲笑,引來更多人的圍觀。

所有人都知道她被他扯掉裙子羞辱。

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同情她,因為他的優秀因為他的背景,所有人都站在他身后,跟著一起嘲笑奚落她。

她在人群中間,像是驚弓之鳥,通紅的臉色慢慢變得慘白,最后眼里的憤怒也變成了倉惶,她撥開人群落荒跑掉了。

自此,他就算守在廁所門口,都沒有再碰到她。

他煩躁的問陳孝北他們:“她都不上廁所嗎?也不怕憋死?”

陳孝北轉著筆,似笑非笑說到:“她可能是不想看到你。”

劉平川湊過來,喜感的總結到:“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支花。”

他耳根一陣發熱,冷笑:“我只是看她不順眼,誰戀她,就她那個瞎了眼的樣子。”

郝永憤慨的附和到:“對,一個慫包子,有眼不識泰山,就應該多教訓教訓!”

陳孝北想到什么又問到:“你們是不是又把蛇放她抽屜里了?”

趙應趕緊解釋:“死的死的!”

陳孝北苦笑到:“你們看她多久沒笑過了,你們還是別再整她了吧?”

趙應不滿的嘀咕:“你怎么不想想我哥多久沒笑過?反正我哥一天不笑,她就一天別想笑……”

“就是……”

陳孝北想了想說到:“想讓你哥笑,簡單。”

陳孝北開始頻繁的去林晚的班級,跟她的同桌周原拉上了關系,然后天天給她送零食送水。

陳孝北當然不會自掏腰包,每次都是來跟他要錢。韓少意也沒說什么,干脆把自己的錢包給他拿著。

姑姑從國外帶回來一盒昂貴的巧克力,誰要他都沒給,帶過來給了陳孝北。

陳孝北轉手交給了林晚的同桌周原。

周原又轉交給了林晚。國外帶回來的巧克力口味自然不一般,林晚臉上總算有了笑容。

她問周原在哪兒買的。

周原恰巧看到他們一群人過來了,沖他們笑了下,就告訴林晚了:“是韓少意給的,我也不知道哪里買的。”

她聽到他的名字,臉色一瞬間變了,轉頭就吐了出來。

他本來在教室里寫試卷,硬被陳孝北拉過來,沒想到一過來看到的就是她在聽說巧克力是他給的時候,那副吃到蒼蠅的表情,然后轉頭就把他給的巧克力給吐掉了。

幾個人當場就爆了,郝永大罵她白眼狼,想沖進她班討伐她,被陳孝北拉住了。

他好像被她當眾給了一耳光,臉頰燙得像著了火。

胸腔里拱起的怒火,吞噬了他心底所有壓抑的平靜,讓他再無無法冷眼旁觀。

他只想走到她面前,把她吐掉的零食都塞回她的嘴里。

他帶著滿肚子火,一直挨到下午的大掃除。下了課就直接去了她班,她負責掃走廊。

他走到她的面前,直接踩在了她的掃帚上。

她抬起頭,看到是他,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看到她眼里閃過的恐懼,他心頭閃過快感。刻薄的說到:“你是不是眼瞎?你的掃帚掃到我的腳了!”

她蒼白的臉上浮上了怒容,想開口死死咬住了唇。

也許是他們的教訓讓她長了記性,她已經不再跟他們正面對抗。

她只是用力的握著掃把,屈辱的忍受著。

他看著她敢怒不敢言的瞪著他,發現欺負她比看著她的漠視讓他心里痛快太多了。

從前只是縱容劉平川他們欺負她,現在他帶頭找她茬。

欺負她成了他人生的樂趣。

但漸漸地,那些慣用的手段就對她不起作用了。

她會很平靜的把他們放進她抽屜的死老鼠拿起來扔出教室。

如果他們把她堵住,她就逆來順受的停下來面無表情的聽他們奚落,不管怎樣的嘲笑她都無動于衷。

她的反應讓他感覺沒有了挑戰。

某天,衣服無意中被他爸抽煙時給燙破了,母親責怨著去給他買了件新的。

他一下子從中得到啟發。到學校就拿煙頭燙破林晚的衣服,果然成功的把她給氣紅了眼,差點跟他動手。

要不是被郝永他們給攔住了,她差點上來把他給撕了。當時心里還有點遺憾,覺得他們太多事了。

他假惺惺的給她道歉,然后給她賠了一件一模一樣的新衣服。

只是她接過去轉頭就丟進了垃圾桶。

他非常生氣,覺得她很不識抬舉,她心心念念的秦文遠可從來沒給她買過什么。

她不僅有眼無珠,不識抬舉,而且可笑至極。

心里的憤怒無處發泄,他便持續的燙她的衣服,直到她收下了他賠的衣服,并且穿上了,這個惡作劇才消停下來。

當然,這個惡作劇消停了,但他們對她的刁難并沒有就此結束。

大家都年輕氣盛,本來就都很服他,看他欺負林晚,都跟著附和他。

她的境地很可憐,不僅被他們外班的人欺負,在自己班里也被所有人孤立排擠。她爸媽都不在,她又不知道告老師。

所以他們就肆無忌憚的變著花樣的作弄她。

聽說她打網球很厲害,就逼著她跟他們比賽打網球。表明她贏了以后就不欺負她。

她沒辦法只能跟著去。

可惜她輸給了他。

他看著她惱恨的眼神,心情非常愉快:“你要是早一點求我,說不定我就讓著你了。要不然你求我,我們重來。只要你能贏我,以后我們就不欺負你了。”

劉平川賤笑著搶話說到:“你要是不想求韓少意,要不然你親他一下,以后我們也不欺負你,怎么樣?”

他的耳膜一陣轟鳴,心跳有一瞬的驟停。

她氣得臉色通紅,狠狠將球拍擲在他的頭上,跑走了。

他額角被砸得疼了好幾天,兄弟們都很替他來氣。

聽說她班里組織露營,他們又疏通關系跟著去了。然后把蒼耳扔到她頭上整她。

她頭發很長,被密集的刺給纏住,越想解開就纏的越緊。她氣得紅了眼,終于忍無可忍大罵他人渣。

他忍不住嗤笑出聲:“我再怎么渣,也比不上你的那位男朋友渣。”

早已察覺昨夜秦文遠跟劉媛媛暗度陳倉的眾人聽了,頓時哄笑出聲,跟看傻子似的看著她嘲笑個不止。

她冷酷的罵道:“你們才是社會敗類,社會渣滓!你連給我男朋友提鞋都不配!”

他聽到她這樣的話,心頭拱起一團怒火,逼到她面前,伸手揉著她的頭發,涼涼的笑道:

“說你瞎,你還真是瞎?”

只是出乎意料的,她的頭發像絲緞一樣柔滑,這樣的觸感讓他有一瞬的忘神,撫摸著她的發,忘了收回手。

他們在旁邊跟著他的話附和:

“就是,瞎的沒眼看了,不如我們就告訴她實情算了,免得她像個大s逼一樣……”

之前韓少意發現她班里叫鄒小亮的男生對她企圖不良,每天晚上都會跟蹤她。

那天在跟蹤她的公車途中,對著她的背影手**。

等下車,他就惱怒的把鄒小亮暴揍一頓把他的手給折斷了。

他爸不許他打架,可是他不僅打架還把人手給打斷了。

他爸氣得抽了皮帶把他往死里打、往墻上踹。差點把他的腿踢斷。

腿雖然沒斷,但也輕微骨折,他為此在床上躺了半個月。

他們都覺得他為了林晚差點殘廢,可是林晚不斷沒有半分感激,見到他從來沒有好臉,甚至還在他臥床休養期間跟她的同桌打得火熱。

他們很為他不平,對林晚反感的情緒非常重,見面就要罵她白眼狼。

郝永對她最反感,聽了這個提議,立馬就不留臉面的把實情說了出來,罵道:

“s筆白眼狼,你的絕世好男友早就跟你好朋友搞在一起了!”

可是她卻根本不信,只是憤怒的想要甩開他的手。

她的那副“所有人都在冤枉她的好男友”的表情,激怒了他,她越想甩開他,他越不想放手。

他捉著她的手,反復的摸她的頭發,刻薄的笑到:“你的男朋友秦文遠那么好,那現在他人又在哪里?”

其他人跟著哄堂大笑:“跟他小姨子在一起唄……”

“放開我,你這個畜生敗類流氓!”

“呵,我是流氓,秦文遠呢?你求他流氓他都看不上你吧?你真是一個可憐蟲!”

“……”他們的奚落和羞辱,讓她的眼里浮上了屈辱的眼淚。

她憎恨的目光隔著一片水霧,卻像最鋒利的刀片,割在他的心上。

他的笑容一陣蒼白,終于松手放開了她。

她抹干眼淚,恢復漠然,坐在地上,開始默默的解自己的頭發。

可是她的頭發已經完全被纏死根本無法解開。

他們看著她可憐狼狽的樣子,又忍不住作弄她:“林晚,要不然你親韓少意一下,讓他幫你解啊……”

“對對對,你要是同意親他一下,以后我們都不欺負你了,好不好?”

她如同沒有聽見,一言不發的跟自己完全解不開的頭發作戰著。

他看著她的樣子,終究忍不住。從兜里拿出了軍刀,走到她面前想要幫她:“解不開了,我幫你割掉頭發。”

她卻無比抗拒他的靠近,看也沒看他,站起來抬腳就要走人,那樣漠然的神色讓他心里拱起了一團火。

他抓住她,強硬的抓了她的頭發就給她割下一把。

她激烈的反抗,看到掉落的頭發,抬起頭猩紅著眼睛憤怒的吼到:“你到底想怎么樣?”

他看著她尖利的如同冰錐的眼神,臉上維持著笑容,心里卻難受到了極點。

他到底想怎么樣,他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們提議讓她親他時,他心底發燙的期待。

她情緒失控,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他望著她,失魂落魄的在心底問自己,他想怎么樣?

他為什么要這樣為難她?

她看起來多狼狽?可是他覺得自己比她更狼狽。

他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更不知道該拿自己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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