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反派對我圖謀不軌-一百二十
更新時間:2019-10-27  作者: 乖乖乖不乖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穿書反派對我圖謀不軌 | 乖乖乖不乖 | 乖乖乖不乖 | 穿書反派對我圖謀不軌 
正文如下:
趙任何聞聲抬頭望去,只見幾名身穿黑衣,頭戴銀色面具的人從天而降,來到了他的身邊。

為首的人對著趙任何抱拳“趙神醫,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趙任何沒有心思和功夫和他在這里繞圈子,看了看周圍,發現并沒有瞧見秦蘇頤她們的身影。

“她們人呢”趙任何語氣有些氣憤,急切,先前那名和他打招呼的為首男子輕笑了一聲“趙神醫不要這么著急嘛,這做大夫的,就怕心情急躁,一不小心就將人給依病了,在下瞧著趙神醫還未吃飯吧,要不這般,咋們先吃飯,吃完了再聊”

趙任何咬著牙,拳頭緊握,以往的修養都被耗盡,沖上前攥住為首男子的衣服,雙眼怒視著那人“蘇頤她們人呢,你們若是傷了她們,我拼勁性命也要你們陪葬”

被抓住了衣服的為首男子也不惱,伸手在趙任何手上的一個穴位上按了一下,趙任何就疼的松開了,為首男子理了理衣襟,頗有風度“趙公子何必如此著急,連最基本的禮數都忘記了。”

隨后看向了旁邊幾名黑衣人“你們幾人將趙神醫請回去,雖說趙神醫不知禮數,但我們可不能招待不周,好好伺候著趙神醫,這不吃飯怎么能行呢。”

其他黑衣人聽聞,拿了個帕子蒙在了趙任何的眼睛上,架著他就來到了薛宅專門的接待室。

薛靖回房間換掉了先前的那身黑衣,穿了一件月白色的袍子,將銀色面具取了下來,戴上了一張人皮面具。

整理好一切,才推開門往那個招待室走去,進去之后看到自己暗衛恭敬的站在四周,桌子上擺滿了豐盛的食物,趙任何坐在桌子上一動沒動,聽到動靜回頭望向了自己。

薛靖拿著劍仰頭看了趙任何一眼“怎么,這些菜不和趙神醫的胃口?”說完便走向他身邊的座位坐了下來。

“在下可是將這藏了幾十年的好酒拿出來了,我自己都舍不得喝,趙神醫可不能不賞這個臉啊”

趙任何臉色發白,他實在不明白這個人的意思,說威脅自己,但也沒有對自己怎樣,反而好好酒好肉的招待自己,若是有求于自己,又不肯讓他看一眼蘇頤她們,反倒是寫血書恐嚇他。

偷偷攥緊了手里面的藥,若是看到蘇頤她們,就撒藥人這群人都昏睡過去,自己再將她們救出來。

正想著,“啪”的一聲,一杯酒就停在了他面前“這無論如何,今日趙神醫一定要給在下一個面子,喝了這杯酒,咋們就是兄弟了”

趙任何奇怪的看著他,但還是把酒杯里的酒喝完了“這下可以讓我見蘇頤她們看吧”

薛靖有些痞的靠在背椅上,一只腳放在地上,另一只腳放在了椅子上“我說有一句話叫什么來的,歸心似箭,什么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趙神醫這般,到讓我想起這些話來了”

趙任何就仿佛自己打在了一個軟棉花上,這種感覺弄的他心里很不爽。

他知道對方一定是想要自己幫他們做些什么,于是趙任何強迫自己冷靜

“你們有什么要求就盡管說,在下若能做到,一定會盡全力而為”

薛靖聽聞后哈哈一笑,好奇的看著他“殺人放火也樂意?”

趙任何平靜的看著眼前這人“只要能救出蘇頤她們,那又何妨”

薛靖拍了拍趙任何的肩膀“我今日還和秦蘇頤打賭,看你是要他們還是其他人的命,你家那位可是堅決相信你不會打破自己的底線,嘖嘖嘖,看來她也不怎么了解你嘛”

搖了搖頭“真是可惜,我本然好和她說,若是她贏了就放她走,但那曾想,她盡然輸了,真是可惜,這么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以后就沒有手了”

趙任何聽到后嘩的一聲就起來了,不可思議的看著薛靖“你說什么,沒有手”

薛靖聳了聳肩膀“她自己說的,若是她賭輸了,就自斷一只手,當做賭金”

趙任何喘著氣,眼眶泛紅,手微微顫抖著“你們有什么事情都沖著我來,不要傷害她,她是無辜的”

薛靖撫摸著手里的寶劍,感覺還是自己的鐵扇摸著舒服些,聽到趙任何說的話,薛靖知道逼的差不多了,這一步步的心理恐嚇,終于達到了目的。

薛靖將寶劍收起來放到桌子上“蘇頤小姐那么漂亮,少了一只手我們也很可惜,這樣吧,賣趙神醫一個人情,只要跟著我去一個地方住上些時日,等回來后就將她們完好無損的放出來怎么樣,當然,在這期間,她們的待遇如何,全靠趙神醫你自己了”

趙神醫跌坐在椅子上,半響才抬頭“去什么地方”

薛靖夾了一筷子菜放到趙任何碗里“這你就不用知道了,你放心,秦蘇頤她們不會有沒有什么事情,還望趙神醫盡心完成這個任務”說完薛靖沖著趙任何微微一笑“趙神醫,吃飯吧,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吃完飯后,薛靖要侍衛把秦蘇頤她們請了過來,秦蘇頤一進來瞧見房間里的趙任何,呆愣了片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待反應過來后,眼淚已經低落在了地上。

秦蘇頤一把投進趙任何懷了抽泣了起來,身旁的秦母也雙眼含著眼淚,神色也有些激動。

一旁的薛靖很人性,慈善的將空間留給他們,要他們享受這短暫的相處瞬間。

趙任何扶住秦蘇頤上下打量了一下,又將林母扶到座位上做了下來“蘇頤,伯母你們沒事吧”

秦蘇頤捂住臉泣不成聲,秦母見狀拍了拍秦蘇頤的肩膀,替她回答“沒什么事情”

趙任何走過去有些無措的幫秦蘇頤擦試著眼淚,秦蘇頤抬頭,用手錘了趙任何幾下,不痛,但滿是絕望

“你為什么要來,你是不是答應了什么不該答應的請求,你不應該來的,你本然是干凈的,你不能因為我而弄臟了自己,你的手是用來救人的,而不是殺人的”

秦蘇頤將頭埋進趙任何的胸膛,趙任何呆在了原地,過了片刻輕輕摸了摸秦蘇頤的頭“莫哭,也不一定要殺人,他們也沒說什么,搞不好是求我救人呢,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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