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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嫁了最兇的崽-第一百二十五章:北地之行(11)
更新時間:2020-10-23  作者: 八匹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重生后我嫁了最兇的崽 | 八匹 | 八匹 | 重生后我嫁了最兇的崽 
正文如下:
孔嫄看著渾身是傷,沒有一處完全地方的陸廉,抬衣袖抹掉臉上的淚,手往自己身上摸,下一刻動作就頓住了。

她身上放著的解毒丸給二叔了,而還有一些毒丸也不見了,看來是在她暈迷的時候已經被搜過身子。

沒有時間給她發呆,陸廉身上的傷口還在不停的往外流著血,她要趁著血沒有凝固住的時候把他身上的衣袍都脫掉,不然粘到身上再扯開傷口會再次流血。

孔嫄給他退掉衣袍時,陸廉一直也沒有醒來,因為渾身傷口的疼痛,他的眉頭卻是一直擰著。

大牢里什么也沒有,更不要說清洗傷口的洗清水,孔嫄只能從自己里衣上扯布下來,先將傷口綁好,止住血往外流。

最后孔嫄整個里衫衣裙都扯光了,才將陸廉身上的傷口都包好。

期間陸廉已經發起燒來,沒水沒藥,又沒有取暖的東西,只能將干草往他身上堆,最后看著還在冷的顫抖的陸廉,孔嫄緊緊的抱他抱在懷里。

給陸廉處理傷口的時候,孔嫄的淚就沒有停過,懷里抱著陸廉,似在安撫他也似在給自己鼓氣,“放心,我們一定會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

眼下首先要做的是弄到水,藥材她已經不指望了。

可那些人將他們抓進來,又對陸廉嚴刑拷打,定不會再像以前在京都的天牢里過的那么輕松。

要怎么辦?

孔嫄的腦子亂亂的,現在她必須做點什么,不能這樣坐以待斃,悉悉縮宿的聲音在草堆里響起,孔嫄猛的看過去。

不多時,一只老鼠從草堆里鉆出來,許是在牢里見的犯人多了,老鼠并不怕人,還往孔嫄的身前鉆。

孔嫄慢慢放下手,待老鼠離的近時,一把捏住,失去自由讓老鼠吱吱的叫了起來。

孔嫄被手里的軟感弄的渾身起雞皮疙瘩,有一刻要松開,最后還是忍住用力一捏,隨著她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掙扎的老鼠終于安靜下來。

死掉了。

孔嫄低頭盯著手里死掉的老鼠,又看看懷里顫抖的陸廉,一狠心低咬在老鼠的脖子上,血腥味瞬間充斥到口鼻腔里,她身子僵了僵,又用力吸了一大口,然后扭頭對著陸廉的嘴親下去。

似感受到有水,暈迷中的陸廉貪戀的吸了起來。

孔嫄受到了鼓舞,反復幾次直到再也吸不出老鼠的血,呆呆的盯著陸廉唇邊的血,孔嫄開始胃里的翻滾也退了下去。

她扯衣袖輕輕將他嘴邊的血抹掉,最后落在那道疤痕上,傷口的肉向兩邊翻滾,看著猙獰又嚇人。

孔嫄不害怕,是心疼。

有了這樣的開端,孔嫄便開始在牢房里轉起來,只要看到老鼠就試著抓住,然后以血當水喂給陸廉。

這樣熬了一宿,孔嫄發現陸廉不在顫抖,身上的熱度也慢慢散去,才微松口氣,在天亮時孔嫄才瞇了一會兒,外面一有動靜,她立馬被驚醒。

天已經大亮了,她先探頭在陸廉的一邊額頭上摸了摸,已經不燙了,但陸廉仍舊沒有醒來。

孔嫄聽到獄卒在罵人,喊著開飯了,孔嫄小心翼翼的放下陸廉,在牢房里找了一圈發現沒有碗,又不能錯過,只能先守在欄桿那里。

打飯的越來越近,按理說這個時候牢房里該熱鬧才是,可安靜的一點動靜也沒有,昨日那些接孔嫄話的犯人也沒有人開口。

腳步聲漸近,孔嫄察覺到一道殺人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她不由的迎視過去。

仍舊是戴著面具的黑衣人,兩個黑衣人跟在打飯的人身后,打飯的人也戴著面具,這樣警惕,孔嫄越發肯定不是普通的牢房。

打飯的剛在這停下,就聽到那個目光寒冷的黑衣人開口,“他們不需要吃食。”

如此,打飯的又提著木桶往下一個走去。

那黑衣人卻站在原地沒有動,目光仍舊冷冷的盯著孔嫄,“想吃飯?也不是不可能,那就靠自己的力氣掙吃的。地牢里每隔三天有一次就有一場生死搏斗,最后活下來的人就有資格獲得一分口糧。”

孔嫄盯著對方,半響開口道,“好。”

對方根本就沒有給他們留活路,就是想逼死他們,不給吃食,還要三天后與別的犯人搏斗撕殺,才能獲得吃食,和直接殺他們有什么區別?

可孔嫄并沒有退縮,她不會坐以待斃,更不會認命。

黑衣男子似被孔嫄的目光給刺激到了,抽出腰間的鞭子對著她的臉直接甩開,孔嫄本能的一轉身,鞭子就落在了身上,剝皮身的痛一瞬間傳遍全身,孔嫄倒吸一口氣。

“那就三日后看你表現了。”黑衣男子毫不感情的轉身離開。

孔嫄硬是咬著牙沒有叫出聲來,聽著黑衣人走遠了,她整個人才癱坐在地上,身后的刺痛讓她一動也不敢動,每動一下都會扯著傷口痛的鉆心一般。

三日后的搏斗,與別的犯人,孔嫄一個小姑娘怎么可能打過那些囚犯,能被關在這里,定是窮兇惡極之人。

在這種無情冷血的地方,只能靠自己,陸廉眼下還沒有醒,他的傷口若再不清洗,一定會發炎而引起發燒。

昨晚的老鼠血可以當水,今晚還能嗎?還有那么多的老鼠被她抓嗎?起碼一直到現在,她沒有發現一只。

仰頭看到高人幾尺的鐵窗,只能看到陰沉沉的天,有水慢慢落在她臉上,孔嫄覺得一定是錯覺,手指滑到臉上,真正感覺到濕衣后,孔嫄猛的起身,可她忘記了身后的傷口,突然的動作扯動著傷口,痛的她踉蹌一步又趴回到地上,不過并不影響她再次爬起來,站到了鐵窗的下面。

下雨了,真的是下雨了。

孔嫄激動的同時,又無措用什么接雨水,人在絕境下總能想到辦法,孔嫄從外衫上撕下一塊布,舉到頭頂,待布都濕了后轉身回到陸廉的身邊,看著他因為缺水而干裂開的唇,將布拿到他唇邊,慢慢的將布的雨水擰到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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