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生存記-第一百一十章:祈禱他別發火
更新時間:2020-11-27  作者: 四時春日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農女生存記 | 四時春日 | 明智屋小說網 | 四時春日 | 農女生存記 
正文如下:
陳溫一邊抽泣,一邊喂劉銀杏喝水,劉銀杏沒喝到水,陳溫抽泣一聲,然后手一抖。

劉銀杏無計可施,捂著自己的頭,虛弱道:“我沒事的,你別哭。”

“你就那樣倒在我懷里,嚇死我了,我還寧愿那一巴掌我自己受了算了。”

那臉色蒼白,呼吸虛弱,像一個瓷娃娃,陳溫打死不敢忘。

“哎呀,她說了她沒事。”張阿君處理好腳上的傷口,拿了塊干凈的布,粗魯地戳到陳溫的臉上,給陳溫擦拭眼淚:“別哭別哭。”

陳溫手作扇,扇了扇發燙的臉頰,接過張阿君手里的布,點點頭:“知道了。”

哭過之后才覺得丟臉,在一群小姑娘面前哭,實屬不該。

“嘶。”張阿蘭被她的小動作逗笑了,結果不小心牽扯到自己臉上的傷口。

捂著自己臉上的傷口,卻還要指著陳溫笑:“你這小姑娘也太不禁嚇了吧,遇到這種事情,哭有什么用,你小時候沒打過架啊?只是……嘶,沒遇到過下這么重手的人,疼死我了。”

張阿君指著她的腦門,使勁戳了戳:“別碰到傷口了,剛涂的藥。笑,還笑,誰讓你去跟他們打的,自己幾斤幾兩還不知道嗎?”

張阿蘭不以為意揮開張阿君的手:“這算什么,他們欺負你了呢,我才不怕。”

陳溫擦干臉頰上的淚,望著張阿蘭,眼睛里淚花泛動,張阿蘭恨不能上手蹂躪她的臉頰。

小溫妹妹這幅淚眼汪汪的表情,也太可愛了吧。

想著就做了,張阿蘭捏了捏陳溫的臉,對她手舞足蹈比劃:“你是沒看到我小時候,那打架才叫一個厲害,可沒人是我的對手,你等我回去多練練,下回再打,定能打得過他們。”

陳溫被她氣笑了,眼里沒干的淚水,涌出來。

誰安慰人,會把自己小時候的打架的事情拿出來說,那一副引以為榮的模樣。

“哎呀,我都這么逗你了,你還哭什么呀。”

陳溫邊哭邊笑,不輕不重地打在了張阿蘭的手背上:“哪里來的下回,可不能再有下回了,按你說的,我可不禁嚇。”

“哎呦。”

張阿蘭疼的吸了一口氣。

陳溫當即急了,就要去查看的的手,結果一看,什么傷口都沒有。

張阿蘭吐吐舌頭:“騙你的。”

陳溫氣結,不理她。

劉銀杏也被張阿蘭逗笑:“你別逗她了,我就怕她像阿蝶那樣,哭個不停。”

“我看啊,就是阿蝶的翻版。”張阿蘭擺出一副嫌棄的樣子,卻拿拇指幫她拭淚:“快快擦擦你的眼淚,多大人了,不害臊,可別跟阿蝶比誰哭厲害。”

陳溫還真覺得害臊。于是很粗魯地擦掉自己的眼淚,斷斷續續地為自己辯解,說:“我這不是,沒經歷過這種事情嗎。”

別說沒經歷過了,看也沒看過。打群架這事,她從來都不敢想,不敢做,她從小就很乖,從不惹是生非。

這還是她兩輩子加起來,頭一回看到有人打成這樣。

剛開始還不怕的,還有膽子反抗,看到自己人受傷了,敢上去咬人家的手腕子,但從劉銀杏暈倒那一刻起,她就心慌得不得了。

可能是想到了劉楊木。

不知道為什么,一想想劉楊木那張兇巴巴的臉,陳溫覺得,比打群架更讓人害怕。

雖然她也從沒見過劉楊木發飆的樣子,但是憑空想象一下,體驗就不好。

陳溫能想到劉楊木,其他人也能想到他。

特別是張阿蘭,她至今想起來楊木哥曾經發過的火,身上就打冷顫。

在她記憶里只見過楊木哥發過一次飆,就這一次,讓張阿蘭永生難忘。

那時候銀杏發病,被鄰居小男孩看到,他把這事到處宣揚,說劉銀杏是個小瘋子。

有一回,趁著劉楊木不在家,他們幾個孩子就使勁欺負劉銀杏,罵她瘋子,劉銀杏大哭著找哥哥。

結果,劉楊木回來后,聽自己妹妹這么一說,當即去找了那個男孩。

你知道被狼盯上是什么感覺嗎?劉楊木那時候的眼神,就跟狼一樣。

散發出可怕的光芒,緊盯你不放,好像在尋找一個機會,能把你抽筋拔骨的機會。

那一年,楊木哥才十二歲。

后來,那男孩被楊木哥打了個半殘,楊木哥打斷了他一只手。

那家的大人知道了以后,也發了狠打劉楊木,他不屈。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附近幾個村里的大人都說,劉河村有兩個小瘋子,一個在黑暗里發瘋,一個明目張膽地發瘋。

哪個人惹上了,都沒什么好果子吃。

再后來,那戶人家就搬走了,他們的兒子,斷了一只手。

直到隨著時間慢慢的推移,村里對楊木哥和銀杏態度好一些了,楊木哥和銀杏的日子才稍微變得好一些。

張阿蘭雖然能正常和楊木哥說話,可是她很害怕楊木哥,從小就是。

可張阿蘭也知道,楊木哥心里最重要的就是劉銀杏。

所以,此番她們提議要來鎮上過乞巧節,之后答應楊木哥說,會好好照顧銀杏,結果不到兩個時辰,就食言了。

楊木哥會放過她們,不生氣,才是怪了的。

“你說,銀杏這事,該怎么跟她哥說?”

張阿蘭直接坐在劉銀杏身后,掀開她的里衣去看,看到一個特別明顯的紫色巴掌印。

她立馬心虛,這也太明顯了吧。

日后定要天天敷藥才能消得快,可在背上,銀杏一個人怎么能夠獨自完成,要是叫別人幫忙,楊木哥肯定起疑,她們總不能說銀杏摔了吧。

傻子都不信,這要她如何開口撒這個慌。

劉銀杏紅了臉,被人緊盯后背,這還是頭一次。她頗為不好意思地,拉下了自己的衣裳。

“哎呀,沒事的。”

“這怎么會沒事。”

誰來看,都不像沒事的模樣啊。

“真的沒事。”劉銀杏自然也知道她們怕誰,但她是自愿的,這傷是她上去擋的。

這巴掌真的重,落在背上能把她拍暈,這要是落在陳溫臉上,那還能不能出門見人了呀。

所以劉銀杏一點也不后悔幫陳溫擋這一下。

“我不告訴我哥哥,不就好了。”

“不行。”陳溫冷著臉拒絕了她:“得告訴你哥哥,否則藏著掖著算什么,也不是我們的過錯。”

不全是,要怪,大半的責任,也在白三姑娘那兒吧?

張阿君也贊同:“得說,你這傷得上藥才消得快。”

緊接著,張阿君想了下,咬咬牙:“我去說。”她答應了楊木哥要照顧好銀杏,食言了,怎么都是她不對。

“阿姐……”

“我去說吧。”陳溫站起來了,一本正經地說:“是因為我才受傷的,所以我去說才合理,你們可別跟我爭了。”

她去說正好,這傷原本是要落在她臉上的,只是祈禱楊木哥別發火。

不,是別沖她發火。

“……”看著她們爭來爭去的劉銀杏頓時無言。

真的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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