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祖宗來了(求推薦求收藏)→
這么大工程,自然不是族爺爺一個人一早晨就能弄起來的。
是好多人一起弄的,投奔族爺爺的那些人,聽說要修院子馬上過來了,男女老少的,如果不是那行動不便的走不了路,也想過來呢。
眾人拾柴火焰高,這么多人干活,可不就快么。
滿山甚至不好意思說,他那個稱病不起的逆子,還有他內個不中用的孫子,都在幫忙弄。
“那牌子上寫了什么——你那什么表情?”于驢子覺得滿山的表情很內涵。
“這牌子寫的是......”滿山湊過去,瞇著老眼看,一字一字的讀出來,“茶婆子、螞蟥、屎殼郎,以及于驢子不得入內。”
這字是卿卿寫的,寫的時候把她覺得很惡心的東西都寫上,蟑螂古代怎么叫她不知道,還請教了搖搖,描述了半天搖搖也不懂,最后卿卿拿筆刷刷畫,搖搖馬上懂了,露出厭惡的表情,這不就是茶婆子嗎?
對蟑螂的厭惡,古今中外都是一樣的。
于驢子覺得自己被深深的羞辱了,太羞辱人了!
“她拿我和這些不討喜的蟲子放在一起,她什么意思?”
滿山沉默,啥意思,您心里就沒點數么,得罪人的話,能不能不要問他?
于驢子攥拳咬牙,仇視地看著這個剛隔出來區域。
雜草石頭都被清理好了,卿卿還沒有到對區域深入規劃,就隨意地把動物都弄進去,等她忙完了,這里肯定要擴建,而且還會做動物排泄物處理系統,不同屬性的動物她也會隔好。
這會就是幾個動物隨意地養在院子里熘達。
小羊又長大了一點,兩大一小的驢子悠閑的嚼著草料,臨時搭的雞棚里養著野雞——于驢子一臉問號,野雞是怎么養活的?
“不讓我進,我就不進?黃口小兒還想管我頭上,我這就進去,把族里的驢牽出來!”于驢子邊說邊推門,滿山站在他邊上來不及攔著,于驢子推開門,大步進來了。
見滿山站在門口,臉上宛若見鬼似的,于驢子嗤了聲。
“他們又不在,你怕什么?”
滿山吞吞口水,勸道:“族爺爺和六奶奶是有些神通的,他不讓你動,你動了怕是要不好啊。”
“有個屁神通,你看,我這不是很輕松的進來了?”于驢子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來到了驢前,順手從邊上取下韁繩套上,非常得意地牽著驢子,無事發生。
站在門口的滿山一頭霧水,族爺爺這是不當族長后,四大皆空,轉性了?
這么輕松讓人拿走他家的驢,不像是族爺爺的性格啊。
滿山當下警惕地左顧右盼,唯恐族爺爺安排的人會拎著刀從哪個角落竄出來,但,依然是無事發生。
牽著驢的于驢子心滿意足地往外走,走兩步,突然,他的視線落在雞棚里,一雙滿是褶子的老眼瞇了起來,那是——
雞棚里,有蛋,野雞蛋。
于驢子放下驢繩,走到雞棚前,撅著腚,把上半身擠進去,不顧滿山阻攔,老手麻利地探進去,想要把野雞蛋據為己有。
手指頭剛碰到雞蛋,一股涼意嗖地蓋過來,手指一涼,短暫的涼意過后是麻,緊接著,鉆心的劇痛讓于驢子的慘叫響徹云霄。
“啊!
他把手從雞窩里拿出來,四根手指齊刷刷地被一個夾子夾住,這夾子是卿卿根據捕鼠夾原理做的,稍微改進了下,不至于把手指頭夾斷了,但會讓于驢子的手腫成豬蹄。
更氣人的是,這夾子上還有個小紙條,上面寫著兩行字。
于驢子已經疼得翻白眼了,根本顧不上看這寫了啥,當然,他也看不懂。
滿山看了眼,紙條上兩行字。
上面那行的字很細,不知道用什么筆寫的,筆鋒銳利字跡瀟灑的寫著:勿伸手伸手必被捉
跟門口一樣的字跡那行字是用毛筆寫的:動我一驢,口舌生瘡,動我二驢,男盜女娼
滿山邊看邊讀,讀完后就見著于驢子臉都嚇白了,滿山心里也直突突。
他想不到這是卿卿預判了于驢子會不老實,還以為二位祖宗又顯了神通,老頭一害怕就覺得渾身冒冷汗,頓覺這個小院,有說不出來的鬼氣。
“三爺爺,要不咱們就算了吧,我去李家村給你租個驢車吧。”
于驢子點頭,口干舌燥,心里直突突,想到昨晚那恐怖的經歷,越發堅定信念。
一定要進城,快點找個陰陽先生仔細看看,嚇煞人也。
兩匹馬拖著車,卿卿等人坐在車上,吐糟胡老西的瘦馬:
“老西啊,你這馬歲數也太大了,瞅瞅它這拖后腿的樣子!”
跟不離家的壯馬比起來,胡老西這個,是有點寒顫了。
“本也沒想再讓它馱重物,就是想著讓它在我好好的養老,畢竟跟我南征北戰這么多年。”胡老西一邊趕車一邊說。
胡老西走時沒有帶馬,只告訴他三弟,今日把馬扔在這個路口,等著他過來一起帶走。
現在馬他拿回來了,心里還惦記這著山寨里的三弟,也不知道三弟近況如何了。
“你三弟這段日子不會好過,但那個老二現在留著你三弟有用,暫時不會殺他。”卿卿看出胡老西的困惑。
“那......過了這段呢,我三弟他會不會有危險?為什么不讓三弟跟我一起走呢。”胡老西還是個挺義氣的人。
卿卿沒有回答他,而是笑呵呵地問。
“縣令什么時候給兒子過周歲?”
“就是明日了。”
“嗯,確認那一箱子貝幣,老二交給縣令了?”
胡老西堅定地點頭,這是二位祖宗提前叮囑的,所以他格外上心。
他跟三弟約好了,如果老二把貝幣交上去了,就在馬的脖子上栓四個鈴鐺,如果沒有交,就栓三個鈴鐺。
他的馬平日里只有兩個鈴鐺,不存在多栓的情況。
所以他可以肯定,老二已經把貝幣給縣令了。
“行,我知道了,走吧,進城,我有預感,今日咱們能贏,大贏特贏。”卿卿沖身旁的不離笑笑,不離頷首,嗯,媳婦說的對。
胡老西有點急,他問老三的事兒呢,族奶奶怎么不正面回他?
下一秒,卿卿回了他一句,把胡老西驚得從直接摔下去了。
“什么,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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