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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見他已經知道了,明白這件事不能翻篇,只能對他諂媚地笑笑。
“我那不是沒進村子嗎,遠遠地瞅了一眼,有危險的事兒,我也不能做啊,我現在已經不是單身了,做事情總是要考慮你的。”
最后這句還算動聽,不離被順毛了。
但少不了還是要嘮叨幾句。
“下次再有這種事,你不要擅自行動,跟我商量下。”
“跟你商量,你肯定會代替我去,到時候你有危險,我擔心,跟我自己有危險,有什么區別?”卿卿都囔,別以為她不知道,這小子遇到事兒就想擋在她前面。
不離瞪眼。
“在這個問題上,你沒有話語權。”
卿卿挑眉。
“你這是要篡權?”
不離嘆了口氣,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茶里茶氣地說道:“你想過沒,萬一你肚子里,有我們的孩子呢?我總是要留點血脈的。”
他的藥一直偷偷喝,卿卿根本不可能懷。
這么說就是故意誤導她,牽制她的行為,屬實是很心機,很綠茶了。
但卿卿的確是吃這一套,聽他這么說,也把手放在肚子上,有些期待,也有些疑惑。
“咱們折騰這么久,我怎么還沒懷?有沒有可能,我天生不孕不育?”
“別胡說,你健康的很,真有問題,也是我有問題,跟你無關。”不離垂眸。
卿卿看他這樣,只當他是責任心過重,心里倍加感動,伸手握住他的手,四目相對間,氣氛已然是到位。
不離正想順勢把人拽到炕上,也不枉費他這么賣力的忽悠,卻見卿卿只是拍拍他的手,先他一步說道:
“你現在還在養傷,克制下情緒。”
翻譯過來,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在腿傷沒好之前,生孩子的事兒就別想了。
不離郁悶至極。
“我那腿傷早就沒事了,一點皮外傷。”
“昨日才受傷,今天就好了?我還沒怪你傷沒好就跑去騎馬,你倒是跟我計較起我在安全范圍內看了眼死人村。”
卿卿一招反客為主,又把主動權握在了自己手中。
不離剛維持了不到幾分鐘的家庭地位,就這么無情地被拍回原型。
又不能辦事兒,他只能憋屈地抓起茶杯,借茶消愁。
卿卿看他郁悶成這樣,就提議解開布條看看他的傷口。
“如果你的傷恢復的不錯——”
“我們今晚就深入交流?”不離腦子里瞬間浮現各種唯美場面,他覺得自己又行了。
“并不可以。如果傷恢復的不錯,明日造冊進城,我就帶著你,不過約法三章,你只能坐在我的邊上,如果遇到突發情況,需要動手,你不能自己上。”
不離賭氣的將手里的茶水一飲而盡,感覺人生瞬間沒了滋味。
“你要是有怨氣,那就留在家。”
不離在心里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并手拍桌子,對著她大吼一聲,陳卿卿,你以為我不敢霸王硬上弓嗎!
但也只敢想想而已,嘴里說出的,卻是憋憋屈屈的一個字。
“好。”
不離聽到自己這么說,似乎也愣了下,那小表情仿佛在疑惑,這個沒骨氣怕老婆的男人,真的是他嗎?
這個表情成功的取悅了卿卿,她眼睛彎彎,隨即收斂笑意不讓他看出,她是越發喜歡逗不離了,逗他會上癮。當然,這不能讓他看出來,否則以后他克制情緒,那就不好玩了。
“對了,你今日留在村里,捉到用火斗害咱們的人現行了嗎?”卿卿總算是把這件事想起來了。
對她來說,這件事實在是太小了,小到她差點就想不起來。
不離嗯了聲,神色嚴肅起來,這件事對他來說,并不小,一切跟卿卿沾邊的事兒,都不小。
“那個人就是阿細,她是在你走后進的祠堂,大概是覺得,我會跟你一起去吧——所有人都覺得你會帶著我,結果你這女人,無情的把我丟在家里。”不離還不忘控訴卿卿。
卿卿笑笑,假裝沒聽到他的抱怨。
“然后呢?”
“我就帶著于村和于大埋伏在祠堂里,等她潑狗血時,將她一舉拿下。起初她還嘴硬不承認,我稍稍用了點手段,她就都招了。”
“哦?狗血?手段?”
這句話信息有點大,卿卿琢磨了下,被阿細的蠢逗笑了。
她讓搖搖往外放出消息,說祠堂會顯示神跡,將企圖用火斗害卿卿的人的名字,顯示在祠堂里。
阿細上鉤了,她還無師自通的琢磨出用狗血破神跡的法子。
只可憐了小哥倆了。
沒跟著卿卿出去探險,小哥倆本來就有點不情愿,年輕人么,都喜歡往外跑。
留在村子里看著族爺爺,還要收拾阿細弄的爛攤子,祠堂被潑得亂七八糟,小哥倆擦了好久才把狗血弄干凈。
不離也是缺德,讓倆孩子去滿山家,把這件事告訴已經被于光軟禁的滿山。
滿山現在已經不能插手族里事務了,整日在家已經很憋屈了,聽到阿細狗血潑祠堂,還意圖謀害二位祖宗后,滿山氣得兩眼一翻,噶一下抽過去了。
好不容易才撿回一條命,醒來后嗷嗷哭,老頭上火了。
倒不是他氣阿細謀害二位祖宗,他是心疼祠堂,心疼祠堂里的于氏先人被叨擾,估計得大病一場。
卿卿聽到這,啼笑皆非。
“你跟一個老頭較什么勁?”
“誰讓他老眼昏花,給你添堵。他的養女做了這樣的事,他也是該付出點代價。”不離冷冷道。
他只答應于光給滿山留一條命,但他可沒說不報復滿山。
就憑這老頭的所作所為,這場病也是他憑作死的本事換來的。
卿卿看他這么說,就也不再提這件事,畢竟這都是小事,不離在她心里的地位是超越任何人的,別說他只是小懲了滿山,他就是把老頭卡察了,她也不會怪他。
“我很好奇,你對阿細用了什么手段?”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不離不太想說。
卿卿壞壞一笑,摸著下巴故意詐他。
“你不會是威脅她,如果不招,你就非禮她?”
不離的眼睛瞬間變大,好像被她氣到了。
那表情仿佛在說,非禮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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