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番外2樂輝慡和龍瑄蕤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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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瑄蕤舉著火把跑向樂輝慡,一股腥臭難聞的氣息充溢鼻翼。就著火把的光可以看見幾只綠瑩瑩的眼睛正看著這邊,甚至可以感覺到那種從動物鼻腔內噴出的令人作嘔的氣息。幾乎就像拿著火把看清周圍究竟是些什么東西在虎視眈眈看著兩個人。
“那都是狼!”樂輝慡大聲道:“不要過去,會沒命的。”龍瑄蕤的手抖動了一下,幼年時候跟在父兄身后行圍射獵看見父兄用火槍和弓箭射死過不少孽畜,當然狼更是不在少數。曾經還用一塊上好的狼皮做成狼皮褥子鋪在自己居住的寢宮里,到了隆冬時候甚是暖和。只是幾曾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在極北苦寒之地被一群狼圍在不知名的雪地里,這下越發心里沒底。萬一不能和樂輝慡一起拖困出去,只怕自己就會成為這群狼的珍饈佳肴了。
“你還愣在那里?”樂輝慡一聲厲喝:“不要命了!”一面喝著,已經快步走到龍瑄蕤身邊:“這是什么地方,哪里容得你這樣子蝎蝎螫螫的。還能這樣子貪玩誤事?!”把手里的包裹遞給他:“不能扔掉,我估計這是狼王的糞便所以才會招來狼群。只要緊緊抓在我們手里就能拖險。”愈是這種時候腦袋愈要清醒,樂輝慡拽緊龍瑄蕤的手:“不許松手。”
“是。”龍瑄蕤不用他說已經牢牢攀住樂輝慡的胳膊:“就是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你糊涂了,好好的說什么死呀活呀的。”樂輝慡沒好氣地瞪了龍瑄蕤一眼:“你只要拿好這東西就好,不要左顧右盼。要是出了事沒人能夠救你拖險,我也不行。”說完,接過龍瑄蕤手里的火把:“我們出去。”樂輝慡也不去看周圍是不是還有狼,只要你能無視它們它們就不敢kao近你半步,這就是畜生和人的區別。人往往會在無視周圍敵人的時候被敵人誤傷,只是畜生還能遵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準則。
“好多狼。”龍瑄蕤心底顫抖了一下,沒想到自己會有在狼嘴下逃性命的一天。只是不知道能不能逃拖出去,僅僅是看樂輝慡不變情緒的臉是分辨不出前途如何的。
“不理它。”樂輝慡幾乎是一路小跑的拉著龍瑄蕤跑出這一片荒蕪的雪地,或許是狼群感覺到那一團火的威力所在,并沒有跟上來。樂輝慡心底舒了口氣,只是依舊不敢怠慢。手環在龍瑄蕤腰間,幾乎是用手提著力氣只怕會把他落下。
“輝樉,你怕我出事?”好容易走出來,龍瑄蕤聽到耳邊頗為急促的呼吸聲。以樂輝慡的本事各人出來絲毫不是難題,斷不會喘成這樣。必定是心中有所顧忌才會這樣大失章法,龍瑄蕤心底泛起一絲陌生的悸動。自來人人都是為著擔心他是皇室親王,才會對他另眼相待。時時處處逢迎拍馬,只怕有一絲不周到。可是樂輝慡對他可以感覺出來絕對不是那種君臣之間的阿諛逢迎,那種關懷是從心地出來不摻雜絲毫仕途上的緣由在內。
“嗯,你要是出事了。我們一家只怕都要賠上性命。”樂輝慡頭也不回,已經到了烽火臺內部對他唯恐避之不及哪里還有心思去想他心里在轉著什么念頭。
“那就讓你們一家都賠上性命吧。”龍瑄蕤心里發恨,扔下手里的包裹就往外走。“你瘋了?外面是一群餓極了的狼!”樂輝慡從后面抱住龍瑄蕤:“給我回來。”
到底還是樂輝慡氣力要大得多,只是一推一拉之間龍瑄蕤被拉到懷中。一股莫名的氣息把他緊緊包裹住,龍瑄蕤轉過臉:“輝樉,你心底有我是不是?”
樂輝慡愣住了,想要放開手只是擔心龍瑄蕤又發神經要往外跑。這個王爺似乎有些腦子不清醒,很喜歡做些叫人琢磨不透的事情,說出話來也是天上一句地上一句的。不知道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只是當他貿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樂輝慡確是愣住了。眼前這張比女人還要俊俏百倍的臉曾經無數次在夢里出現在眼前,甚至叫人夜不能寐。在夢里兩人做出來的事情實在是可怕得讓人不敢安睡,為什么兩個活生生的大男人會有這樣說不出口的情欲?
一時茫然的樂輝慡不知怎么去回復龍瑄蕤短短的問話,只是看著龍瑄蕤沒有說話。龍瑄蕤顫抖著手抓住樂輝慡的臉,一下覆上樂輝慡微微發白的嘴唇。冰冷的嘴唇在這一刻相遇,樂輝慡驚呆住想要推開龍瑄蕤。只是這個男人太過于纏人,居然怎么都不能推開他霸道的唇舌。鋒利的牙齒幾乎要咬破樂輝慡的脖子,樂輝慡急得跺腳:“放開我!”
“你心里有我!”龍瑄蕤逼視著樂輝慡的眼睛:“你的嘴唇跟我一起在動,只是你不敢。樂輝慡,你這個沒用的男人。”
“我喜歡的是女人,不是你這個假女人。”樂輝慡底氣不足地嚷道,為什么自己會在他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心底一陣陣發怵,更不知道為什么會在這時候這樣色厲內荏的說出這種沒有絲毫用處的話。
“是么?”龍瑄蕤伸出手捂在他的胸口:“你可以騙我,卻是無法騙你自己。如果是假的,你的心會跳的這么快?你要是敢說你不喜歡,以后一輩子我們都不要再見。”
樂輝慡一下甩開他的手:“放手,我跟你不可能。我是堂堂正正的男人,誰像你似地。”
龍瑄蕤笑起來,笑得很是凄冷:“我不是男人,我就要讓你看看什么是男人。”說著一下攀上樂輝慡的肩頭,索性將冰冷的手伸進樂輝慡衣襟。樂輝慡滾熱的胸膛猛然間觸碰到一只冰冷冷而且是柔若無骨的手,縮瑟了一下。看著面前興致盎然卻又是有意裝出冰冷冷面孔的龍瑄蕤變得不知所措起來,想要擺拖掉龍瑄蕤無所不知的手卻是怎么都不知道從衣襟內拿出那只不老實的手:“你把手拿出來。”
龍瑄蕤抿嘴一笑:“你怕了?你還敢說你不想。”在外面的那只手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解開了樂輝慡束腰的玉帶,兩只手內外一緊。樂輝慡的衣袍頓時拖了下來,龍瑄蕤看著他:“很冷,是不是?”只是擔心樂輝慡會扔下自己走掉,一下鉆進他懷里:“抱緊我,我們就不會冷了。有了火堆那些狼也不敢kao近,只有你我這一世都不再分開。”
樂輝慡遲疑了一下,體內陌生的火焰被龍瑄蕤那雙手挑起來,接著就跟眼前熊熊燃燒的火焰一樣,越來越炙熱絲毫沒有要熄滅的樣子,最后反而變成他緊緊把龍瑄蕤抱在懷里,繼而壓在身下兩人糾纏不休,直至天明。
清晨醒來,龍瑄蕤嘴角幾乎都是帶著笑意的。樂輝慡下意識將身上那件狐腋裘氅衣蓋在龍瑄蕤身上,他白皙的背上滿是昨夜留下的淤痕。原來自己的欲望是如此可怕,還是無法克制住這樣不容于世并且是羞于啟齒的欲火。早就在兩人相處的這段時日里自己就是無可救藥的對眼前這個男人有了心,怎么能夠出現這樣的丑事。傳將出去一家上下怎么做人,讓父親的臉往哪里擱?
這個男人是皇帝的胞弟,是個親王。倘或是一個小小的書童或是別的什么的都是可以挽救回來的,可他是藩王難道還能殺人滅口不成。樂輝慡幾乎想要在這一刻將自己殺死,做出此等丑事還怎樣存活于世?這是將所有的最難聽的話用在自己身上都不為過,只是自己將怎么面對這一切?一定是自己昨夜被他蠱惑了,才會做出這樣的,自己是喜歡女人的,這是不會改變的,只要自己身邊有了女人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說什么也要給自己找回來一個女人,不僅僅是自己就是龍瑄蕤也不會再做出這樣荒唐的事情來。
“你醒了?”略帶羞澀的龍瑄蕤睜開眼睛,原以為昨夜會是自己的沒想到怎么是變成了他?這個男人的力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發起火來居然讓自己沒有絲毫可以反抗的余地。要是他知道自己其實是第一次,只怕會不相信。只是看他,說什么也不像是第一次,難道以前也和別的男在一起過,不行。有了自己就不許再有別的男人了,只能是跟自己一世都呆在一起。就算是皇兄或是他的父親不允準也不行,要想拆散自己和他,想也不要想。
“天亮了,回去吧。”樂輝慡已經很快理清思緒,只要能夠以后都是躲著他遠遠的就不會有事。冷著臉不讓龍瑄蕤看出自己的真實想法,這是目前唯一能夠做的也是讓彼此都不再錯下去的法子。只要自己身邊有了女人,是可以克制住這樣叫人唾棄的欲望的。
“這時候就回去,你不是說還要帶我去看什么的,忘了?”龍瑄蕤笑著環住他手臂:“我想要四處走走,回到王府太悶了。再說這么大雪,回去多可惜。”
“只怕百姓受災,先回去看看。沒事再說。”樂輝慡努力忽略掉他的存在,已經錯了不在一錯再錯。最后萬劫不復對大家都沒有好處,尤其是對眼前這個人來說自己倒是不用顧忌什么的,只是皇帝一旦知道這件事只怕不會輕易放過他。再說自己還有位高權重的父親,這件事是會讓父親為之蒙羞的。說什么都不能讓這件事再次發生。
“好,都聽你的。”龍瑄蕤最喜歡看他這種表情,讓人覺得是一種莫名的依kao。只要有他在身邊就不必擔心會有什么意外發生,也只有他才能讓自己安心。這種安心是發自內心的,沒有任何的權勢和功利而言。想起昨夜,龍瑄蕤依舊是有些意外更是帶著莫名的羞澀仿佛初為人婦的女子一般,這個人將會成為自己人生的全部,既然如此就要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托付給他。
“那走吧。”樂輝慡趕緊起身到了外面,不去看烽火臺內的一片狼藉。他不敢去看龍瑄蕤,只是擔心只是在這一轉頭之間會出現讓自己無法克制的心緒。如果他是個女的,哪怕就是勾欄瓦舍的青樓女子也可以給她一世的衣食無憂,只要自己喜歡她就足夠了。可是里面這人偏偏是個男人,還是個親王。難道去跟父親說自己跟一個男人有了肌膚之親,不可能再找一個女人做妻子。只要父親兩相成全就能成事,其實別說是父親就是皇帝那邊也是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皇帝答應這件事除非海枯石爛,以皇帝的性子就是抄了自己的家也不是難題。只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自己這種荒淫無比的混蛋,怎么可以什么都不顧慮只是憑借自己一時無法克制的欲望做出為人所不齒的事情來。
龍瑄蕤低頭打量著自己身上的淤青,腰下酸痛無力。莫非自己真是跟處子一般?這般想著,白玉般的臉頰上泛起一絲潮紅。看來兩人還是要好好商量一下怎么去跟所有人交代這件事。反證自己是不用做什么規規矩矩的藩王的,只要沒有起兵謀逆之心皇帝就不會怪罪自己。再說自己找的又不是什么外人,是皇帝的同門更會成為將來的大舅子。這豈不是四角俱全兩全其美,皇兄不是擔心自己有一天會做出什么謀逆大罪來的。這次不用了,只要是有一個人能夠是真心疼愛自己把自己當做一個普通人來看待不再是什么親王貴胄,就什么都好了。這可是修上幾輩子也未必能夠修得來的福分。
心下如是想著,手里也沒敢停下來。要是耽誤了他的行程,等會兒發起脾氣來可就不是好玩的事情了。再說也不想惹他發火,雖然是說他發火的樣子很是吸引人,可是這樣畢竟傷神。怎么舍得讓他為了雞毛蒜皮般的事情來勞心費神。須臾之后便穿好了自己的衣裳,猛地站起來頓時覺得腰酸無比,嘴里啐了一句,卻是帶著滿面笑容出了烽火臺里面。那個碩長的身影瞬時映入眼簾,實在是沒有什么比讓自己看見他還值得高興地。
“王爺,樂將軍回來了。”龍瑄蕤剛從書房出來就看見長史官一臉喜氣:“可算是讓小的找到了。”
從烽火臺回來以后,不管是大雪紛飛還是別的什么。樂輝慡仿佛從人間消失一般,再也找不到絲毫關于他的音信。龍瑄蕤幾乎派人出去將北疆城翻轉過來,甚至派出去的人一直找到了京城天子腳下。日夜守在樂家的門外頭,只要是看見些微像樂輝慡的人影都一定要好好看看,只怕是有絲毫泄lou,只是他依舊是讓人感覺不到他的存在。
“人在哪兒?”龍瑄蕤壓抑住心頭的興奮和臉上的怒火:“這么大的雪災,他不在北疆到哪兒去了?”
“屬下派出的人在江南一家有名的青樓找到樂將軍,樂將軍包下里面當紅的歌伎。據說已經是要納妾了,屬下擔心王爺在王府憂心便自行回來稟報王爺知道。”長史官哪里還敢有絲毫懈怠,龍瑄蕤那張臉已經可以叫人膽戰心驚了。誰說這位王爺不會翻臉的,這翻起來可是跟皇帝一樣嚇人的。
“把青樓的位子和歌伎的名字告訴我。”龍瑄蕤冷冷伸出手:“你給我留在這兒不許亂走一步,等我回來,要是有任何人來找我不許泄lou我的行蹤,包括我皇兄在內。”
長史官不明就里,只是看上去龍瑄蕤已經是非常生氣了。而且這件事看起來是無法扭轉過來的,王爺那張臉上寫滿的是一種叫人琢磨不透的神色。仿佛是在家苦苦等候丈夫的妻子聽說丈夫不回家是為了在外面尋花問柳,同時還有了二心的表現。只是這怎么會是王爺此時的神色,即便是守將暫離邊塞,只要無甚大事便是能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如此做張做智叫人看了除了滿腹不解。
龍瑄蕤騎著快馬良駒,手里攥著長史官給他的青樓名字和那個美麗無比的歌伎的名字。樂輝慡是你負我的,招惹了我還敢去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糾纏不清,還要納妾?你將我龍瑄蕤當做什么,就是你豢養的孌童或是在你情欲高漲的時候給你泄欲的人一個玩意而已?我把你當做可以信任并且一生都不要分開的人,你要是敢對我絲毫不起我不在乎把你施以宮刑。就算是恨上我我一輩子我也不在乎,我唯一要的就是一生一世只有我們兩個人在一起,至于世俗禮法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只是想要一個屬于我更夠給我這些金尊玉貴的禮制所不能給予的溫暖,只是這些你都清楚嗎?你要真是和這個歌伎有什么,樂輝慡我一輩子都不會放過你的。
樂輝慡kao在滿是淡淡幽香的繡房里,身邊還睡著香夢沉酣的女人。不自覺翻了個身:“你醒了?”手覆上她的雙肩,試著給她蓋好被子,低頭打量那張俏臉卻是驀然一驚:怎么變成了一個女人,不是一直睡著的都是龍瑄蕤的。那個長得跟女人一樣好看的男人,會跟自己嬉笑自若又帶著滿腹心思的男人。他在哪里?
“將軍,怎么?又做夢了?”體貼入微的淳菱拿著一塊滾燙的手帕子過來個樂輝慡拭去額上滲出的汗珠:“這都多久了,還是這樣子噩夢連連。在北疆遇到什么事兒,都給急成這樣。”
“沒事。”樂輝慡一下子搶過帕子匆匆擦完遞還給淳菱:“這兩日有什么陌生人過來?有的話告訴我知道,我不想出事。”
“能有什么事。“淳菱拿著樂輝慡最喜歡的蓮花白過來:“只是聽說,皇上預備立后了。”
“嗯。”要是在平時這件事一定是異常關心,涉及到妹妹的終身大事能夠不去想?答應了一聲,顯然是沒什么特殊的興趣:“下了圣旨再說吧。”
“樂輝慡,你給我出來。”外面傳來一陣令人惡寒的聲音,樂輝慡一下摟住淳菱沒有絲毫預警的吻住淳菱櫻紅的嘴唇。淳菱瞪大雙眼不知所措承受著眼前這個人莫名其妙的侵犯,自從認識樂輝慡以來都沒見過這樣孟浪的行為,別的男人有的壞毛病好像都沒有在他身上看到過。也不會對自己動手動腳的,怎么這時候會這樣。
龍瑄蕤一腳踏入這個精致的繡房,眼前的景象頓時讓他驚呆了。那個侵犯了他的男人居然抱著一個女人糾葛不清,什么理智都見鬼去。一路疾馳,把一匹良駒幾乎累垮。而這個人就是用這樣一副情形在等著他,三步并作兩步沖上來揪住樂輝慡的衣襟:“混蛋!”隨之將淳菱扯開,揚手一個耳光摑在樂輝慡臉上:“樂輝慡,你好……你好……”
淳菱幾曾見過長得這么俊秀無虞的男人,黝黑的眸子閃爍出來的憤怒絕對不是男人對于另外一個男人該有的。尤其是氣得煞白的臉,還有手里高舉著的馬鞭只是指著樂輝慡。“這位公子,你這是做什么?”
“哼,我說呢,鬧半天是在這兒尋風流快活來了。”龍瑄蕤冷笑著:“樂輝慡,我算是白認得你了。”
“這是每個人尤其是男人的本能,你不知道?”樂輝慡輕佻地一笑:“要不要我給你找個更標致的來?”
淳菱看到這里原本存著的不解居然瞬間豁然開朗,這個人跟樂輝慡是……淳菱縱然是在這煙花場內打滾多年的人,卻和樂輝慡是舊相識。兩人素日見面絕沒有絲毫男女私情在里面,樂輝慡始終都是謙謙君子的模樣,私底下也曾自憐:不知樂輝慡心目中的女人是怎生模樣,會讓他從不對身邊這些狂蜂浪蝶多看一眼。有道是物傷其類的!除了妒忌甚至帶著一絲羨慕,只是堪嘆自己命薄不能有此際遇。誰知道這個人居然是男人,也就是說樂輝慡不會看上任何女人。這些時候的心神不屬也就有了緣故:一切都是和眼前這個比女人還要秀美的男人有關。是他讓樂輝慡失去了向往的冷靜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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