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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分析得很對。”聽完路珂的話后,劍鬼點了點頭。
“但是你應該知道,我絲毫不希望你這么做。”路珂說。
“我知道……所以,你就當我是去完成我的日常任務吧!”劍鬼說完轉身望向樹林深處,已經準備邁入,卻又突然停下,“對了,沒必要再告訴我那幫兄弟這事了。”
“我拒絕……”路珂說完這句,與劍鬼背道而去。
顧飛走在林蔭城泥濘的街道上。這主城綠蔭環繞,有一種避世的寧靜,而且空氣無比清新,吸起來心曠神怡。多好一個地方,卻遇到這么煩人的一件事。更煩的是這事主要是關乎劍鬼,如果只是顧飛自己的麻煩,他大可以灑脫對待,正因為是別人的,才會如此著急卻又覺得無力。
“先生,新出爐的裝備,要不要來一件?”突然有人在顧飛耳邊說道,讓顧飛驀然回過神來,有人竟然靠近自己身邊卻靠無覺察,真是走神的厲害。不過這賣花姑娘一樣的兜售方式可是前所未見啊!顧飛想著扭過頭,卻看到了一張熟臉。
“怎么是你……
“我也想這么問你的。”站在顧飛旁邊的赫然是席小天。
“你在這干嘛?”顧飛一邊說一邊打量周圍,看方圓幾百米內是不是有什么受害者要過來搞追殺。
“難得出了一趟遠門,現在又不用集體行動,各個主城當然要多逗留逗留了。”席小天說。
“你這樣地禍害哪個主城也不會歡迎你地。
“那可未必。我也經常為游戲地市場經濟繁榮做貢獻啊!倒是你。你這次出門一趟。等級排行榜上五強十大都有巨大變動。好像許多掉級地都和你有關系吧?”席小天說。
“我問心無愧。
“我也是啊!”席小天笑。
顧飛無言。一個騙子并不覺得自己行為可恥。當然也可以說問心無愧。這是歪理。卻無從辯駁。顧飛有暴扁她一頓地沖動。
“說起來,你的情緒外露很明顯哦,這很危險,會給我們這種人可乘之機。”席小天突然如此說道。顧飛臉上的油泥也在出酒館后就抹干凈了,既然已無必要,誰也不愿意把臉抹成那樣。
“是嗎?這不勞煩你操心了。”顧飛漠然地回了句,已經準備走開,卻聽到另一端有人“哇哇哇”的叫著,越來越近。
“哇!真是過分啊!現在弄這么麻煩,你這小子還有心情在這里泡妞啊!”從一條窄街中走出來的路珂,直指著顧飛就飛奔了過來。
“劍鬼呢?沒和你在一起嗎?”顧飛掃了一圈,沒從附近看到劍鬼。
“正要找你們說呢!劍鬼準備去干掉斷水箭。”路珂說。
“這好啊!!在哪里?我去幫手!”顧飛立刻神采飛揚起來。
“好你個頭啊!想想這事的后果。”路珂罵。
顧飛皺眉,去殺斷水箭什么后果他和韓家公子早就已經分析過了。但劍鬼本人卻決定這么做,這么說來,他是寧可犧牲掉友誼,也要幫水深維護住他的行會嗎?
“這家伙……”顧飛不知說什么好了,這家伙,是該為他感動,還是該說他蠢呢!
“我們必須想個辦法出來,一個兩全齊美地辦法!!”路珂望著顧飛。
“你是說,讓劍鬼不用做出犧牲,而且還可以讓斷水箭的陰謀不能得逞的辦法?
“嗯!”路珂眼含期待。
“我不是一休……”顧飛地答復。
“喂你怎么還開玩笑啊!什么時候了!!”路珂對顧飛不以為然的態度感到上火。
“放任不管,你們的行會可能被斷水箭摧毀,但水深會明白劍鬼對他的友誼;追殺斷水箭,可以阻止他顛覆你們的行會,但是會徹底失去水深這個朋友。這是一個選擇,劍鬼已經做出了選擇,而且我知道他做出選擇地時候肯定是絲毫猶豫都沒有。他不會后悔,他清楚他最希望的結局是什么。或許遵從他地意愿行事,就是最好的。
“你在說什么啊?這種選擇他也是被迫做出地,你以為他很愿意這樣嗎?”路珂大喊。
“姑娘,你要知道,就是因為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所以他只能選擇。如果有,我們都不會傻站在這里了不是嗎?
“辦法總會有的!”路珂說。
“現實有時是殘酷地。”顧飛無奈。
“那個,打擾一下……”旁聽的席小天終于忍不住說話了,“你們地話題像很深刻啊……介意說一下是什么事嗎?也許我能幫忙。”
“你是誰?”路珂問。
“一個騙子。”顧飛搶答。
路珂詫異,席小天卻不以為意,甚至是用自豪的口吻在說:“而且是專
“呸……”顧飛嗤之以鼻。騙子已經夠可恥了,更可恥的是這家伙引以為傲的態度,真是無法忍受。
“我說……”席小天指了指顧飛對路珂說,“連他都束手無策,很顯然你們遇到了一件暴力無法解決的事,或許會需要一點其他方面的知識和頭腦哦!”
“你真的會有辦法?”路珂問。
“不要病急亂投醫啊!
兩個女人一起橫了他一眼,殺氣濃郁。
“事情是這樣的……”路珂簡潔的把事情經過飛快地向席小天描述了一遍。
“太沒原則了。”顧飛在一旁嘀咕。
“原來是這樣……”席小天點著頭,“很明顯,對方是已經完全吃準了那個蠢貨會長的性格,所以制造了這么一個非常有針對性的陰謀。他利用了你們希望在主城爭奪戰上取勝的迫切愿望,提供給你們非常有價值的能力,博取好感和對他的期待;隨后進入行會,將這種好感和期待升級,提升為對他的信任、依從、崇拜。待時機成熟時,一舉取代那蠢材會長的地位。原本這種計劃需要長時間實施的,但在游戲里一切發展都很快,人的能力又有著很直觀的體現,一個月的時間我看就足夠。”
“你分析得很到位。”路珂說。
“當然,展示自己的能力,博取好感和信任嘛……”顧飛在旁提點。
沒人理會,路珂又補充了一句:“還有,你說的那個蠢材會長,是我老公。”
“是嗎?你老公能建立林蔭城最大的行會,真是了不起。”席小天說。
“哇你不是吧?”顧飛驚詫,蠢材瞬間就變了不起,這不會太顯眼嗎?
“不過有一點,你說這種計劃要一個月?”路珂說。
席小天點頭:“這已經是考慮到游戲的環境,算很快的。”
“但是如果主城爭奪戰在一個月內就開始,他還沒來及摧毀我們行會呢?他不是白忙了?”路珂說。
“你搞錯了。他要做的不是催毀,是取而代之,他甚至不會在主城爭奪戰開始前顯露真實意圖。他會借用你們行會的人力、物力、財力,贏取主城戰勝利。試想,主城戰的勝利,全會上下功勞最大的會是誰?”席小天說。
顧飛和路珂不由對望了一眼。
“信任有了,人氣有了,功勞也有了。想當會長,水到渠成。再然后,靠這個控制主城行會謀取利益的事,恐怕就和你們沒什么關系了。”席小天說。
“的確,這樣才算是最完美的計劃。”路珂說。
席小天聳了聳肩繼續道:“還有,你說跟蹤的時候被他發現?發現你們的,有可能不是他,而是他的同黨。”
“同黨?”路珂一驚。
“這種計劃,尤其是在游戲里進入一家行會相對很簡單的環境里,他應該不會單槍匹馬跑進來攪合。他會伙同一部分人一同混入,在許多時候會由這些人來散播一些提升他地位的言論。如果他十分謹慎小心,借幾雙眼睛留意他周圍的舉動也不是不可能的。”席小天說。
這話讓顧飛一驚。跟蹤時,斷水箭一路走過的都是極度深寒各小組練習的區域,到處都是人,想避過這所有人的目光著實不可能。所以兩人只能盡量避免被斷水箭察覺,至于其他人的目光,也只能扮作是從容路過,或是練習當中的模樣。而這些人當中如果藏有斷水箭的眼睛的話,發現二人在跟蹤絲毫不奇怪。
說起來,二人足夠小心謹慎,距離也保持在十米開外,顧飛一直都想不通斷水箭怎么發現的二人。如此解釋倒是合情合理。
“和斷水箭一起入會的,好像沒有什么人啊!”路珂說著。
“同時入會太過顯眼,應該不會這么操作,但他入會前后附近加入的,都有很大嫌。”席小天說。
“喂!”顧飛突然想起一事,“不會是飯湯和白沙吧?”這兩人是新來的,如果是斷水箭的同伙,那還用說嗎?第一次路珂向斷水箭介紹時肯定就已經暴露了。
“不是,這兩人不會是。”路珂斷然否決。
“其實也未必會是新入會的,也許對方一時就在你們行會中埋有人,也或者,收買人。”席小天說。
“收買人?”顧飛覺得這事越來越復雜夸張了。
“不錯,如果幕后操縱者是工作室這些利益團體的話,收買也不是不可能的操作。”席小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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