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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嚴三郎大將,又不是塊兒木頭,眼前這個起伏之間,曲線畢露、幾乎裂衣欲出的女少尉,是什么心思,他豈能不洞若觀火,只是,總司令官閣下的心思,并不在這個青春可人的女少尉身上,伊藤的思維,已經擴展到這個仰光的戰局,在他看來,著比女人更有刺激()。
平心而論,伊藤大將的個人操守和私生活,在所有的日軍高級將領之中,是頗有口碑的,對待屬下漂亮的女軍官,也不會近水樓臺先得月,吃盡窩邊草,只要他愿意,盡管自己已經五十多歲的年紀,一個眼神兒,甚至都不用暗示,那些漂亮的女軍官,就會像蒼蠅見血似的,猛撲上來。.
說夜夜第一千二百五十五章
長眼睛的炮彈做新郎,那是有點兒夸張,三天換一個,保證滿足供應,原因很簡單,野戰部隊,常年在激烈的戰斗之中渡過,有今個兒沒明個兒的活法,那些軍官們,家眷不在身邊,生死存亡的壓力,男人的正常生理需求,各個都跟發情的公牛似的,見到女人,恨不得馬上撲過去就干()。
這些下級女軍官和女性職員什么的,正好彌補這個需求和空缺,很多時候,一個人要應付幾個死纏爛打的家伙,一旦靠上自己這顆大樹,就成了自己的專用品,那個膽大妄為的軍官,敢打總司令官情人的主意,就算是再精蟲上腦,寧肯撓墻根,也比掉腦袋強。
但是。伊藤大將閣下。不會給這些公共汽車一般的女軍官們,一點兒機會,所以,他即便是讓這個漂亮風騷的女軍官,伺候自己喝酒,也只是為了享受一種大局在握的感覺,或者說,看著這個可人的尤物,完全是心理上和視覺上的滿足感,并無其他的想法。
將近晚上十點。伊藤的酒,喝的恰到好處,微醉而不多,渾身發熱、血流第一千二百五十五章
長眼睛的炮彈加數。頭腦興奮而不昏沉,思維敏捷而不狂亂,遍體的通泰,渾身舒坦,看了一眼默默無語的女少尉,伊藤說道:“枝子小姐,非常感謝您今晚周到的服務,讓我度過了一個美好的夜晚,夜深了,請您回去休息吧!”
這是下了逐客令。枝子小姐還要做最后的努力,挺起茁挺的,用手輕攏頭發,半敞開的軍服領口處,露出大半個雪白的,隨著動作,微微輕顫,活色生香,充滿誘惑力,可惜的是。總司令官閣下,一眼都沒有往自己的人間胸器上瞄。
枝子小姐只好極端失望的站起身,朝著伊藤深深鞠躬,最后瞟了充滿幽怨的一眼,垂頭喪氣的離去。隨著枝子小姐的身影消失,伊藤的嘴角。浮起頗有玩味的微笑,嘀咕一句,“膚淺、無聊,自以為是的女人,”舒服的伸個懶腰,伊藤準備休息去了。
這時,窗外傳來一陣巨大的轟鳴聲,從伊藤所在的位置看過去,仰光外壕溝方向,火光閃閃,騰起一片彤云,映紅了半邊天際,伊藤露出諷刺的一笑,“又開始了()!唐秋離,你這個支那魔鬼,就沒有新的招數了嗎?讓我很失望啊!”
不過,今晚的例行炮擊,爆炸的范圍,似乎要超過以往,而且,在作戰室內,都能感覺到強大的沖擊波,這在以往的炮擊之中,是沒見過的,“也許,見對外壕溝毫無辦法,支那魔鬼惱羞成怒,加大了炮擊的力度,好啊,失去理智的瘋狂,你有炮彈,我有數不清緬甸苦力,”伊藤暗自想到。
“咣當”作戰室的門兒,被大力推開,參謀長川島雄一少將,滿臉驚慌的闖進來,伊藤非常不悅,皺起眉頭,身為皇軍的高級將領,尤其是自己的參謀長,如此的驚慌失措,有失體統和大日本陸軍軍官的威儀。
川島可沒顧得上看伊藤的臉色,急促的說道:“報告總司令官閣下,獨立師炮兵,開始炮擊了!”伊藤有給川島一耳光的沖動,這點兒屁事,也值得你死了爹娘似的,巴巴趕過來報告,這兩天,獨立師的炮兵就沒有消停過,那天晚上不開炮。
川島喘了一口氣,接著說道:“炮擊的范圍,除了外壕溝之外,還有我們隱藏在市區各處的炮兵陣地,我剛剛接到報告,有幾處炮兵陣地,遭到了毀滅性打擊!”
伊藤一哆嗦,猛地上前幾步,逼視著川島,急切的問道:“什么?我們的炮兵陣地,遭到獨立師炮兵的炮擊,胡說八道,難道,唐秋離的炮兵,知道我們炮兵陣地的位置?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仿佛是為了驗證川島的話,桌上的電話鈴聲,急促的響起來,川島一步過去,抓起電話,“總司令部嗎?我是第三重炮兵旅團第一炮群,就在幾分鐘前,我們的炮群陣地,遭到獨立師炮兵的精確炮擊,所有的彈著點,都落在陣地上。”
這個電話還沒有放下,又一部電話鈴聲,急促的響起來,更加渲染了作戰室內的緊張氣氛,這一次,是伊藤親自接的電話,“報告總司令部,我們第四重炮兵旅團,七個炮群陣地,都遭到了獨立師炮兵的精確打擊,我們的炮兵陣地,已經被炮火覆蓋()!”
電話還沒有撂下,桌上的十幾部電話,幾乎都在發了瘋似的,急促的響起來,屋里就跟開了鍋一樣,參謀軍官們,涌進作戰室內,手忙腳亂的接電話,沒聽幾句,立即變了臉色,幾乎都在難以置信的問道“哈尼?再重復一遍!情況屬實嗎?”
伊藤一屁股跌坐回椅子上,滿屋子的電話鈴聲,就跟炸雷一般,轟擊他的耳膜,而參謀軍官們,變了調兒的問話聲,卻像是從遙遠的天邊飄過來一樣,斷斷續續、忽高忽低,飄渺不定,怎么會發生怎樣不可思議的事情,獨立師的炮兵,怎么會知道皇軍的炮兵陣地?
兩個問題,不停的攪擾他的思維,漸漸的,伊藤什么也聽不見了,炮聲遠去了,人聲消失了,耳朵里就跟有千萬只蜜蜂一起鼓翅一樣,“嗡嗡”的響成一片,伊藤圓睜著眼睛,就像是在看無聲電影一樣,看著進進出出的參謀軍官們,忙亂而虛幻的身影。
無能為力,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動的等待,派部隊轉移火炮嗎?開玩笑,這時候去,皇軍士兵只能是送死,就地疏散炮兵,無法做到,雨點般的炮彈,覆蓋了炮兵陣地,不會給疏散的時間和機會,一點兒都沒有。
不知道過了多久,“總司令官、總司令官!”一陣呼喚的聲音,把已經處于迷離狀態的伊藤,從失神之中驚醒過來,是參謀長川島在低聲的喊他,一切都回到了現實,炮聲還是那么猛烈,沖擊波震得窗戶“嘩嘩”作響,作戰室內,驚慌的氣氛,愈發濃郁,“川島君,有什么事情嗎?”伊藤夢游般的問道。
川島擔心的看了一眼,臉色灰白、雙眼是神的伊藤,小心翼翼的說道:“各個方面的情況,已經已經證實,我們在仰光市區內的所有炮兵陣地,都遭到了毀滅性的炮擊,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火炮,遭到無法修復的破壞,炮兵陣亡超過百分之八十以上。”
伊藤呆滯的眼珠兒,艱難的轉動幾下,聲音干澀的問道:“怎么會這樣,所有的炮群?沒有保存下來的嗎?我們為什么不還擊?就這樣干挨打嗎?你是炮兵指揮官,為什么不采取行動?”伊藤忽然暴怒起來,惡狠狠的瞪著川島()。
似乎這一切的結果,都是他造成的,看著已經接近瘋狂邊緣的伊藤,川島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用同樣干澀的聲音回答到:“總司令官閣下,事先沒有一點兒預兆,炮擊發起的太突然,第一波炮彈,就十分準確的落到我們的炮兵陣地上。”
“而炮擊的猛烈和密集程度,超過任何一次,無法組織還擊,并且,獨立師炮兵針對我們炮兵陣地的炮擊,是在同一時間,在各個地點同時進行的,太可怕、太突然了,一百余處炮兵陣地,無一幸免
,幸存的炮兵指揮官說,獨立師的炮彈,就跟長了眼睛似的,甚至,直接落到我們的炮位上,我們的火炮,被炸的七零八落。”
“第二波次的炮擊,目標是皇軍的炮兵,還有彈藥庫,這次炮擊的破壞性更大,因此,皇軍炮兵的傷亡很重,現在,獨立師的炮兵,還在進行不間斷的反復覆蓋炮擊,我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皇軍的炮兵陣地,在鋼鐵和烈焰之中,備受摧殘。”
說著,川島的聲音哽咽起來,身為炮兵指揮官,他對炮兵的感情,比伊藤要深厚得多,伊藤無力的擺擺手,制止了川島的話。
不用他說了,連綿不絕的爆炸聲,比任何語言都有說服力,伊藤走到作戰室窗戶旁,夜幕下的仰光城,不再平靜,數不清的爆炸點,在城市的各個角落,宛如節日的禮花般,到處綻放,可這絢爛的一幕,對于伊藤來說,卻代表著死亡的舞動。
他的炮兵被毀了,毀得徹底而莫名其妙,如果是仰光全城,都處于獨立師的炮擊之下,伊藤毫不奇怪自己炮兵的下場,可是,按照川島的報告,臨近皇軍炮兵陣地的民宅,基本沒有被波及到,為什么獨立師炮兵,炮擊的目標這樣精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