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八章英國人想動手
唐秋離在特衛們的保護下,穿過還被震撼得沒有緩過神兒來的人群,車隊揚起一陣灰塵,絕塵而去,那些記者們,心情復雜又帶著畏懼的看著唐秋離離去,這是一個強人,經過這樣的一次鐵腕殺戮,中國人在中南半島不可避免的站住了腳,一個的歷史時代,即將來臨全文字小說最快)
唐秋離回到師指揮部,一進聞處的門兒,就對埋頭在一大摞文件之中的梅雪說道:“雪,你馬上到通訊處處長陳峰那里,去找我給丘吉爾的回電,多打出幾份兒,一會兒,那幫子記者們,會找你索要,滿足他們”
梅雪答應一聲,和他一起出來,到了走廊上,梅雪低聲問道:“秋離,這第一千四百零八章
英國人想動手?是屬于兩國領導人之間的私人電文往來,有必要公開嗎?何況,我也看了陳處長那里的底稿,罵丘吉爾夠狠的,你就不怕英國人惱羞成怒?”
唐秋離親昵的看了梅雪一眼,還不掩飾對她的欣賞和喜愛,笑吟吟的說道:“我的雪,終于成長了,才今天的時間,就能站在一定的高度來分析問題,非常不錯,我公開這份回電,是給歐洲那位風頭正勁的老朋友看的,何況,英國人已經是病貓一只,惱羞成怒,不過是哀嚎幾聲罷了”
梅雪臉上,飛上一抹紅云,一副喜滋滋的模樣,顯然是很在乎丈夫對自己的評價,卻白了他媚態橫生的一眼,鼓著小嘴兒說道:“都是你的道理,不過,我也見識到了唐大師長的絕代風采,怎么說呢,純粹的大流氓風格,罵大街的高手”
唐秋離無語,瞪眼看著梅雪,兇巴巴的說道:“雪,你這是夸我還是罵我呢?別忘了我可是你的頂頭上司,維護上司的威信,是下屬的神圣職責,何況我還是你丈夫”
梅雪得意的第一千四百零八章
英國人想動手?扭著小蠻腰,一陣風似的跑掉,留下一陣銀鈴般的清脆笑聲,長發飄起,曼妙的背影,律動著生命的活力,讓唐秋離一陣失神也把他從刑場上的血腥,拉回到眼前的現實,兩種截然相反的情景,讓他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之感
四月九日這一天,不僅僅是在仰光,響起槍斃暴徒的槍聲,在中南半島的幾座大城市,同一天)都在執行對暴徒的槍決,這一天,槍決暴徒四萬余人接下來的兩天時間,十三萬多名暴徒,全都被執行了槍決,正義的槍聲,不斷的響起
濃濃的血腥味兒,飄蕩在中南半島的上空,這些雙手沾滿華人、華僑鮮血的暴徒們,終于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也震撼了中南半島所有的人,唐秋離就是以這樣鐵腕和血腥的手段確立了中國人在中南半島的統治地位
潛藏的污垢,被該流的鮮血滌蕩一空,動蕩因素,被一陣陣槍聲,打得煙消云散,唐秋離就是以這樣的方式宣告中國人強勢入主中南半島的事實,由此,也掀開了這塊兒土地的一頁
絕大多數原住民的切身利益,不但沒有受到絲毫的損害,反而因為唐秋離的改革,行政管理方式和體系的建立,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好處,民心穩則局勢定,古語云:“民心可用”
至于那些自詡為民族斗士的暴徒們,只留下一撮紅土,幾滴污血,與身后的罵名,隨著時間的推移,必將淡忘在人們的記憶之中,必將湮滅在歷史的長河之中,錯誤的選擇,獸性的方式,決定了暴徒們必然的下場
而唐秋離的大名,隨著這一次在中南半島的血腥而暴力的鎮壓,以及那份給英國首相溫斯頓丘吉爾的回電,而名揚世界,讓各個喋喋不休的西方列強,再一次記住了唐秋離的名字
有細心又好事的記者,翻出了前幾年的國內報紙,駭然的發現,諸如此類的血腥手段,唐秋離不止一次使用過,在陜西、在河南,動輒幾千上萬的人頭落地,“血手秋離”的大名,再一次被人津津樂道而又驚悚萬分的提起
遠的,可以追溯到公元一九三二年的東北,來自日本關東軍的報道,人們恍然大悟,這個年輕而強勢的將軍,中華民國最有實力的巨頭,是個不可以惹的人物,甚至有人判斷,唐秋離莫非是殺星下凡?否則,怎么會有這樣大的殺意?但是,殺的人,似乎都是該殺之輩
這一切,唐秋離都不去理會,也沒有興趣去理會,至于“血手秋離”的舊日名號,倒是讓劉心蘭有些異樣,這小丫頭目光怪怪的看了唐秋離好幾天,似乎要從這張刻在內心深處的熟悉面孔上,看出背后潛藏的東西,態度上,也有一些不易覺察的疏遠
唐秋離唯有連連的苦笑,終于有一天,他被劉心蘭審視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也覺察出了劉心蘭的態度變化,他不想再劉心蘭的內心深處,留下陰影,找個時間拉著小丫頭,來到了那間中國茶樓,只有這樣的環境,才能讓唐秋離在回想往事的時候,內心不至于劇痛
一間雅室,兩盞清茶,幾柱檀香,兩個相對而坐的人,一個目光坦然,神態自若,一個眼神兒帶著疑惑,久久無語,耳邊若有若無的琴聲,似斷斷續續的低語,朦朧而不真切,一如眼前的情形
終于,還是唐秋離打破了沉寂,“心蘭,我知道你要問我什么,也想破解心頭的疑惑,還有,我以前在東北的時候,發生的諸多往事,今天,難得的清凈,我都說給你聽,你想知道什么,就問”
劉心蘭的腦子和內心,都很亂,她單純的世界里,自己心愛的男人,是個光輝的英雄形象,無論如何也不能與“血手秋離”這個血腥的稱呼連在一起,盡管這次對暴徒的處理,手段殘酷,可她是親歷事件過程的人,內心對暴徒的痛恨,一點兒都不比其他人少,因此,也沒有過多的異常感覺
但是,以前的事情就不一樣了,在她沒有一點兒知覺的情況下,驟然蹦進自己的腦海里,難以接受,也是正常的反應,可自己的確對這個準備托付終身的男人,產生了些許害怕和陌生之感
聽見唐秋離的話,劉心蘭抬起頭,目光有些恍惚,想要問的太多,一時間,不知道從那問起好,看著劉心蘭的樣子,唐秋離的心里,忽然痛楚起來,這樣的眼神兒,讓他和記憶深處的那個身影,無法抑制的重疊起來,卻又籠罩一層淡淡的輕霧,清晰而又模糊
唐秋離的呼吸,有些粗重,呷一口清茶,穩定一下情緒,他的內心,也有些紛亂,自己年的征戰歲月,生命里,經歷的事情太多,如果從頭說起,沒有個幾天幾夜說不完,尤其是涉及到小玲,應該怎么對她說?
難道告訴她,最初喜歡你的原因,是因為你的樣子,和我的第一個未婚妻,一模一樣嗎?那對劉心蘭的打擊,實在太大,也很殘忍,沒有那個女人,希望自己是另外一個女人的替身,何況,唐秋離還認為,時機并不成熟,他還是想讓劉心蘭自己,問最想知道的問題
劉心蘭感覺出了唐秋離的異樣,也敏銳的捕捉到他眼里隱藏極深的痛楚,內心忽然有些自責,“是不是自己這幾天的表現,讓他心痛了?身為征戰殺伐的將軍,血腥的事情,是無法避免的,可是,自己內心始終無法釋懷他的那個綽號,就從這里問起”
劉心蘭有了決定,但她不想讓深愛的男人,誤會自己的想法,或者說,留下無法彌補的裂痕,于是,她輕聲說道:“秋離,我不是懷疑你,只是在內心深處,有些疑惑和好奇罷了,血手秋離,好恐怖的綽號,你就從這個綽號說說”
唐秋離的心里一松,此情此景,能避開小玲的話題最好,于是,在劉心蘭期待的目光之中,唐秋離將那一段往事,詳細的述說了一遍,劉心蘭瞪著美麗的大眼睛,心神迷離,嫣紅的小嘴兒,不時驚訝的撅起,似乎隨著他平靜的講述,進入到往昔血火的歲月里
講完了,劉心蘭還沉浸其中,無法自拔,唐秋離就這樣靜靜的欣賞她思索的俏模樣,許久,劉心蘭抬頭,不好意思的嫣然一笑,卻沒有說話,目光之中的羞澀和輕松,表達了這個內心世界純凈的女孩兒,所有的心思,一切誤解,都在這一笑之中,煙消云散
唐秋離的心里,忽地一陣說不出的輕松,輕輕的攬過劉心蘭的嬌軀,撫摸她烏黑的長發,有些溺愛的說道:“你呀,小腦袋里都想些什么呢?”
劉心蘭嬌嗔的只是不依,出了茶樓的時候,看著恢復往日俏皮模樣的小丫頭,唐秋離的心里,安靜的如同春日清晨的陽光,溫暖而清
中南半島刮起的風暴,逐漸平息,一切都回到了正常的軌道,但是,英國人去不安分起來,可能是槍斃四十七個英國人,再加上唐秋離的回電,在世界各地廣為傳播,徹底刺激了英國首相溫斯頓丘吉爾
從四月十六日開始,駐印度英軍,大批往印緬東部邊境地區,緊靠著緬北一線的普拉姆、蘭普森一帶集結,形成重兵壓境的態勢,印緬邊境地區的局勢,驟然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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