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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端,張全聽見唐秋離的驚呼聲,誤會了他的意思,問了一句,“師長,怎么嫌少啊?那還不好辦,反正小鬼子現在是手插磨眼里,轉也得轉,不轉也得轉,我再增加條件就是了,反正是小鬼子的,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要,從小鬼子身上割肉,我老張頭在行!”
唐秋離嚇了一跳,趕緊說道:“全叔,可以了,過猶不及,你真想讓rì本人當褲子啊,這件事,您就全權處理吧,把握好尺度就可以了!”..
好嗎,張全處理的方式,別具一格,他在全香港的廣播電臺上,以香港軍事管制委員會的名義,發出通告,所有的香港市民,都可以參加搜尋rì軍士兵尸體的行動,并且,開出的條件,也很誘人,每具rì軍士兵尸體,大洋二十塊兒,見貨即付款,錢貨兩清,童叟無欺!
立時,在全香港境內,掀起了一股搜尋rì軍士兵尸體的行動,想想看,香港剛剛結束一場戰爭,百廢待興,不少的工廠和企業,都還沒有開始正常的生產,不少的市民,賦閑在家,既然dúlì師香港軍事管制委員會,為市民廣開了這樣一種賺錢的門路,香港市民還不趨之若鶩。
僅僅兩天的時間,rì本人為此又多付出了幾萬兩黃金,最后,支付的總額,達到了二十八萬兩黃金之多,除去支付給市民的費用之外,dúlì師后勤部,凈賺黃金二十五萬兩,這樣的生財門路,也就是張全能想得出來,后勤部的軍官們,對部長佩服的五體投地。就差頂禮膜拜了,老人家能坐到部長的位置上,果然與常人不同!..
因此而受惠的,不僅僅是香港的市民和工人,還有若干殯儀館,生意那叫一個火爆,每家都賺得缽滿盆滿,老板們笑逐顏開,恨不得跑到rì本去,抓他個幾千rì本人回來。先宰了,然后賣掉,殯儀行業,是香港戰后,第一個復蘇的行業。也成為香港今后經濟崛起的第一桶金。
通過此事,dúlì師后勤部部長張全少將的大名。譽滿香江。其風頭之勝,甚至都蓋過了dúlì師師長兼香港軍事管制委員會主席唐秋離上將,很多香港市民,知道張全的大名,卻不一定知道唐秋離為何許人也。
對此,張全在一次后勤系統的大規模會議上。如是說道:“別以為干后勤工作,一輩子就注定默默無聞,只要你干得好了,做出了成績。照樣名揚天下,比如你們的部長我,不就是在香港出了名,風頭蓋過師長了嗎!”
這話提氣,后勤系統的軍官們,報以熱烈而經久不息的掌聲,軍官們注意到,年近六旬的老部長,說這些話的時候,兩眼發光,一臉的自豪,會后,后勤部副部長周玉山少將,半開玩笑似的說道:“部長,您可真敢自夸啊,這話要是傳到師長的耳朵里,不給你小鞋穿啊?”
張全兩眼一瞪,說道:“他敢!事實本來就如此,去香港打聽打聽,咱張全的大名,那個不知!不到兩天的時間,讓他們賺到了幾十塊兒白花花的現大洋,誰能做到,而且,還是小鬼子掏腰包!”說完,自己先大笑起來。
解決完陣亡rì軍士兵尸體的事情,唐秋離開始著手進行香港的行政管理體系和軍事防務安排,成立香港軍政管理委員會,軍事上以廣州jǐng備區區司令官田尚喜少將,兼任香港衛戍區司令官,同時,擔任香港軍事管制委員會常務副主任一職,專職負責有關香港軍事方面的問題。
行政上,唐秋離特別下達命令,調定邊經濟特區定邊特別市第一副市長尚加臣,為香港軍政管理委員會主席,尚加臣為定邊經濟特區軍政委員會副主席兼定邊特別市市長劉翰章的得力副手,在定邊工作多年,成績卓著,是個具有豐富城市管理經驗,非常有才干的人。
在下達命令之前,唐秋離同意征求了劉翰章的意見,對此,劉翰章極力推薦了尚加臣,唐秋離相信劉翰章的眼光,當然,香港的地理位置非常特殊,唐秋離在下達調令的時候,特別強調,從定邊經濟特區經濟管理局和定邊市zhèngfǔ有關部門,抽調了大批具有經濟管理和行政管理能力的干部,充實到香港各級行政管理部門,擔任主要領導職務。
為此,劉翰章哀嘆到:“得,唐主席又盯上了定邊,你們說說,前后七八年的工夫,從定邊調走了多少有經驗、有能力的干部,先是山東、后是平津等地,這下,又是香港,咱們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人才,都被唐主席調走了,我怎么覺得,咱們定邊就是個下蛋的老母雞啊!”
唐秋離可不管劉翰章怎么想,不從定邊調人從那調,定邊是自己的大本營嗎,七八年的時間,已經培養出一大片具有成熟經驗的行政人才,而且,再給定邊經濟特區的命令之中,還特別強調,所調人員,必須在后天上午到達香港。
也就是說,留給劉翰章的時間,只有二十多個小時,立馬,定邊經濟特區開始沸騰起來,劉翰章下令,所有在調集名單上的干部,必須在五個小時之內,到市zhèngfǔ集合,也就是給他們和家人告別的時間。
七月二十七rì,定邊經濟特區調來的干部,乘坐飛機,準時到達香港,唐秋離在歡迎大會上,做了熱情洋溢的講話,散會之后,同意留下了新任香港軍政管理委員會主席尚加臣,和香港衛戍區司令官兼軍事管制委員會常務副主任田尚喜少將。
唐秋離對田尚喜說道:“尚喜,軍政分家,你專注于軍事,香港與祖國分離多年,情況和內地不一樣,雖然和廣州近在咫尺,卻不能用管理廣州的方式,來管理香港,這就需要你認真的摸索經驗,以保證香港穩定為主,從廣州jǐng備區調一個旅的部隊,長期駐防在香港。”
對尚加臣,唐秋離只強調了幾句話,“加臣,香港是經濟特別發達的地區,我送你一句話,不要把香港管死了,我要香港成為dúlì師除了定邊之外,另一個能為部隊提供大量經費的地區,經濟,香港主要的就是發展經濟!”
在香港停留了幾天,所有工作安排妥當之后,七月二十九rì,唐秋離趕回廣州,同時回去的,還有傷勢大為好轉,可以自己輕微活動的山虎,參加香港戰役的直屬兵團兩個旅,蘇魯機動兵團的三個旅部隊,巴特爾的裝甲兵部隊,特戰支隊,已經陸續返回中南半島地區,歸還原建制。
唐秋離在返回中南半島之前,特意在廣州做短暫逗留,主要是為了看望一下楚天,在廣州jǐng備區醫院里,見到了坐在輪椅上,正被慕容雪推著,在綠樹成蔭、芳草萋萋的院子里散步的楚天。
唐秋離看著臉色已經紅潤許多的楚天,同樣,一臉幸福的慕容雪,心里由衷的感到欣慰,把香港戰役的情況,簡單的介紹了一遍,當說道,山虎也負傷的時候,楚天的眼睛,瞪得跟燈泡似的,看著唐秋離,近乎迷信的說道:“師長,特戰支隊是不是有什么說道啊,怎么前后兩任支隊長,都挨了小鬼子的子彈呢?”
唐秋離無語,能怎么說,畢竟這樣離奇的巧合,自己都無法解釋,拍了拍楚天的肩膀,叮囑他好好養傷,爭取早rì返回特戰支隊,然后,告別楚天,向山虎的病房走去。
這又是個令人頭疼的問題,山虎死活不愿意住進jǐng備區醫院,他跟唐秋離說到:“小秋,你不知道啊,我現在誰也不怕,就怕碰到楚天,他要是問我,黃山虎,我把特戰支隊交到你的手里,一個小小的香港戰役,就折損了我幾十名兄弟,小秋,你說說,我咋回答,無言以對嗎!”
唐秋離看得出來,香港戰役,對于山虎來說,已經是個心結,他自己負傷,到沒放在心上,頂多罵幾句自己倒霉罷了,可他自覺無顏面對楚天,心存愧疚,覺得有負楚天重托,如果硬把山虎留在這里,對他養傷不利,沒辦法,只好換了一家醫院,并留下八名特衛,貼身保護山虎的安全。
忙完了這些之后,唐秋離抽空去了一次廣州軍事學院,與劉心蘭告別,小丫頭自然是依依不舍,抱著他的腰,哭了一場,唐秋離好言勸慰的半天,劉心蘭說道:“你以后每個月,至少來看我一次,好嗎!”
唐秋離沒敢答應,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有時間來廣州,好在,劉心蘭是個通情達理的女孩兒,也知道,自己的男人,有太多的事情要做,雖然不舍,也不能成為他的拖累,最后,也只能是紅著眼圈兒,看著唐秋離的車子,消失在茫茫人流之中,不爭氣的眼淚,又忍不住落下來。
七月三十rì上午,唐秋離率領香港戰役總指揮部全體人員,返回中南半島仰光,dúlì師后方指揮部,在返回仰光的專機上,他就在琢磨一件事兒,香港戰役結束,已經過去了五六天時間,為什么美國人沒有任何反應?